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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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他们去瑞士过圣诞节。
她以为那将是他们崭新关系的开始,却没料到因为看错了滑雪场的路标,他们进入了一个无人涉足的危险陡坡。
她不停地往下滚落,情况危急下他迅速地滑到她的前方,将手中的滑雪杖用力插在她前方的雪地里阻挡了她的下行势头。
而他自己,则因为失去了支撑,不断的坠落。
“慕泽,不要!”她伸出手,声嘶力竭地拼命朝他喊着。
… … … 题外话 … … …
这是个回忆章节,一个说明女主的感情历程,一个也涉及到后面的情节,所以不可缺少。
马上男女主的关系会有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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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8。请速前来将左斯翰此货提走()
他修长的身影在眼前距离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中﹍﹍。
手机屏幕的亮光倏然熄灭,她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她以为除了慕泽自己再也不会对谁心动,可今晚当看见左斯翰脸上愤怒和失落的情绪时,心底仍不免有几丝涩然。
似乎在那一刻,她的心弦被无形地拨动了一下。
﹍﹍
“燃情酒吧”。
“老左,心情看上去不佳嘛。”包厢里,陆思远望着靠在沙发上默默抽烟的男人,不解地说。“你一路披荆斩棘,最终抱得美人归,还有什么不顺心的?”
这两天,财经,娱乐报刊杂志到处可见他俩订婚的消息,可见民众的关注度生生盖过了王子伦的婚礼讯息。
白沐璃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着揶揄:“不会是得了婚前抑郁症吧。”
左斯翰始终缄默着,不置一词。
“靠,你把我们兄弟俩从暖被窝里拉出来,就是想让我们欣赏罗丹的雕塑‘思考者’啊!”
“不简单,思远,你居然还知道罗丹。”白沐璃捉狭他。
“切,小看我,维纳斯女神雕像差点引发战争你知道吗?”
左斯翰对面前两人的一唱一和直接无视,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泪痕交错的那张俏脸。
她两次情绪的崩溃都有幸被他撞上,带给他的感受不尽相同,第一次是心疼加上担忧,而这一次则是实实在在的心塞。
白沐璃对左斯翰劝到:“少抽点,坐下来都看你抽了有七八根了。”
左斯翰终于沉沉地开口:“我喝多了,先回去。”随后将手机扔给陆思远,吩咐他:“帮我打个电话。”
手机上已点开的联系人一栏里写着“楚嵚崟”三个字。
陆思远万分鄙视地摇头失笑,未多说什么,直接拨号出去。“冰美人,你家左先生心情不佳醉倒在‘燃情酒吧’802包厢,请速前来将此货提走。”
未等对方搭上话,他即将电话挂断。
坐在对面的白沐璃笑得歪倒在沙发上。
此时的楚嵚崟正在电脑上画设计图,突然接到这样一个电话,有些纳闷。不过她听出对方的声音是陆思远。
等她赶到酒吧,包厢里只剩下左斯翰一人,单手撑额闭着眼,靠在沙发的扶手上。
“还能走吗?”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肩膀。
他睁开惺忪的眼,辨认了她一会才闷闷的开口:“你怎么来了?”继而揉着太阳穴,嘀咕了一句:“头疼。”
她只好认命地拿自己当拐杖,扶着他站起来往门外走。
男人高大强健的身躯重量不轻的全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禁不住抱怨:“你不是胃不好吗,喝这么多是在和自己过不去!还有,你看看你交的什么重色轻友的朋友,忙着自己风流快活却把你单独扔下了!”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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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79。晚上需要给你留灯吗?()
头顶上的左斯翰听到她说“胃不好”的时候,嘴角泛起了笑意,再听她难得的絮絮叨叨,不由笑容扩散开。
旁边虚掩的包厢门此时打开。
无端躺着中枪的陆思远瞪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看,我的名声都给老左败光了。他也真够腹黑的,让我们作陪这么久感情就为了帮他打这个电话!”
“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他。”白沐璃憋着笑意,一直只是听陆思远的描述,今天才算是头一回见识到某人的无良。
陆思远刚要再说什么,忽然裤兜里的手机传来一阵蜂鸣。他点开屏幕,一条信息弹出:晚上需要给你留灯吗?
他迅速地回复了几个字:不用,你先休息,我妈送的煲汤你喝了没有?
对方很快回过来:喝了,帮你也留了点在保温壶里,回来你自己记得喝。
他未再回过去。
这两天,术后的简思艾住在了他的公寓,回去后不再是冷冰冰的黑屋子,客厅里总会亮着一盏灯迎接他。现在又收到问候短信,令他的心头暖意融融,这种有人牵挂的滋味看来不错嘛!
“笑得这么猥琐,你又有新情况了?”白沐璃戏谑地问他。
“那个,沐璃啊,我也不陪你了,你一个人自己玩吧。”他双手插袋,哼着小曲抬脚便走了。
白沐璃暗自纳闷:合着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个人?
正想着,自己的手机也跟着响起来。当来电号码的一串数字映入眼帘,他有些怔忪。
“沐璃,好久不见。”听筒里的女声优雅知性,一如五年前。
他掩饰着心头的微颤,笑着寒暄:“五年了,确实是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仕卿?”
“还行吧,就是很想念你们。”她婉转轻道,随后迟疑着问出:“我看了新闻,阿翰是要订婚了吗?”
楚嵚崟根据他所报的地址,开着自己的保时捷将他送到了“中天府邸”的别墅群。
他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哼哼唧唧直说胃里难受。
醉酒的经验,楚嵚崟可以说很丰富,从去年圣诞节慕泽失踪后,她只要心里一难过,就会逃避似的钻进酒吧买醉,好在那时自己身边还有个晨潇照顾着。
放任他一个人呆在别墅里,说不定会很糟,因此她打消了即刻抽身离去的念头。
她扶着他,将玄关的灯打开。
入目的是和他办公室一样简洁大气的装修基调,接近于黑的深褐色为主调,加上白色的搭配,偶尔掺杂着浅灰色的细节变化,虽然看上去利落无比,却也显得过于刚硬,没有柔性的元素。
她不知他的卧室在楼上的哪一间,只好先将他安置在沙发上。
“家里有醒酒药吗?”
他呆呆地看了她一会,方迟钝地回答:“厨房顶橱的格子里。”
… … … 题外话 … … …
陆思远问:老左,你把冰美人骗到你家干什么?
左笑得荡漾:孤男寡女,你说呢?
4月3日《佳人》上架,勿忘捧个场,撒个花什么的。么么哒。
80。80。我要是完全醉了,就不只是吻你这么简单了()
她转去厨房找。
他的厨房干净得不见人生活过的痕迹。很快,她就从料理台上方一排橱柜的药箱里找到了。
净水器里的冷水不适宜胃不好的人,她给恒温水壶灌满水插上电,静等温度达到了,才倒出一杯。
沙发上,他似乎已睡着,眼睛紧紧闭着,客厅的吊灯投射在他的脸上有些泛白。
“先吃了药再睡。”她将他扶起坐正,喂他吃药喝水。整个过程,她都诧异着自己怎么就成照顾他的老妈子了。“胃难受吗?要不要再吃个胃药?”
“不是胃难受,是这里不舒服。”
这时他睁开眼,瞳孔里的血丝令她的心微微一紧。他握住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她欲抽回手,无奈他握得很紧。
她轻皱秀眉看着他,“你喝多了。”
“没喝多少,烟抽得多,不信你检查。”
她尚未从他话中领会意思,一个天旋地转,她便躺在沙发上,而刚才如一滩烂泥的男人,此时已在她的身体上方,深深地注视着她。
他用手肘撑在她脸颊两旁,尽量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随即俯下身,朝着她绯色的唇瓣吻去。
她刚想推拒,就被他握住了手腕,放在头的两侧,无法动弹。
温热的嘴唇印上,扑面而来的是他身上清冽的薄荷烟草味,比平时浓了许多。他娴熟地撬开她的薄唇,探进去邀着她一起共舞,唇舌辗转间是越趋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慢慢滑上,将她因紧张而握住的拳头铺平,穿过她纤细的手指,与她十指交叉相扣。
呼吸交缠间的炙热让她的指尖不自觉的微微战栗着,他似乎感受到了,更加大了这个吻的力度,也将自己轻轻覆压在了她柔软玲珑的身体上。
她被他强势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有些恍惚得透不过气来,只觉周围空气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
终于,他放开了她。她酡红得更似喝醉酒的娇颜,和微张着薄唇细细喘息的样子,让他一连两日心头的阴霾渐渐散去。
“骗我,你根本就没喝醉。”她轻蹙着眉向他抗议。
他眼底尽是绵长的笑意,凝视着她低低地说:“我要是完全醉了,就不只是吻你这么简单了。”
听了他的话语,她连耳廓都已红透,腹部下方感受到了他身体明显的变化,使她浑身不自在地想逃避。
这一刻,身下的她才像个真正的小女人,媚眼如丝,表情柔软又娇艳无比,令他情不自禁复又朝她吻去。
较之刚才那个缱绻的吻,这回他的动作狂放了很多,似乎要带着她去尝试一个新的未知的领域。
她已完全迷失在了他构造的幻境中,直到他滚烫的嘴唇顺着她的下巴,印上她白净优美的颈脖,一路往下,到达她不断起伏的高点。
… … … 题外话 … … …
左:说好的肉汤呢?为什么只有汤,没有肉!
蝶妈:忘了今天是愚人节了?
节日快乐,诸位亲!
81。81。留下来,是不是安全?()
陌生而强烈的触感令她猛地惊醒,挣扎着喘息:“不﹍﹍不行。”
他停在那里,脸色因她的骤然叫停有些狰狞。努力平复下身体叫嚣的欲/望,随后他将脸埋进她的肩颈,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这不负责任的坏女人是想害我不举!”
“我没有!”她不满的嘀咕。明明阁下你自己是个易燃易爆物品好吧!
他亲亲她的脖子,复又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带着安抚的意味。“知道了,你没有,是我没把持住,抱歉。”
他从她身上下来,顺带着拉她一并坐起。
突然的道歉和绅士的举动反倒令她感到困惑。
如果陆思远此时在,肯定要狂笑不止了。这老左,你就装吧,为的是下次啃得别人连骨头都不剩吧!
“今晚就住在这儿。”他倒了杯水递向她。
她确实有些唇焦口燥,从未有过这样火辣辣的感觉,所有的接吻经验都来自于他。她这两天也在反思俩人之间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不再排斥他了,结果是无解。“不,我们还没走完所有的程序。”她义正言辞地拒绝。
他揶揄地失笑:“想哪儿去了?现在已过零点,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反正客房现成的有几间。再说周末我们都要举行订婚宴了,就算真的在一起也没人敢质疑。”
她心下犹疑不定。最近楚依然的脸色甚是难看,处处像是要找茬,她尽量避开两人会撞见的时间点。
可是留下来,是不是安全?她偷偷的拿眼瞧他。
“不放心的话就把客房门反锁,”他一眼洞穿她心中的顾忌,出言挑明。同时伸出手握住她的双肩,定定地垂眸凝视,低醇的嗓音徐徐地送出:“嵚崟,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交付,而不是一时欢yu。”
楚嵚崟以为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下会失眠,结果一觉睡到了天亮,还是被饿醒的。下楼来,厨房里传出阵阵食物诱人的香味。
她以为是家政在准备,等走过去一瞧,灶台前忙忙碌碌的是穿着居家服的高大身影,不禁怔住了。
他回头瞥了她一眼,手中的动作未停,“等一下,马上就好。”
“怎么是你做早饭,没有请人吗?”
“有个定时做卫生的钟点工,我上班后会过来,做饭的倒有一个,不过这两天她凑巧有事。”
开玩笑,这样的机会怎么也得把握,保姆在来的路上都被他赶了回去。
十分钟后,食物陆陆续续上桌。
楚嵚崟探头一看,更是饥肠辘辘。
烤得火候刚刚好的培根,辣香肠,夹层里内容丰富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