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嗣佳人,左少请离我远点-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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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行云将云城以情调著称的“转角”酒吧包下,邀上了他的同学朋友一起。
一个晚上又是唱又是跳,好不欢腾。我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性子,难得在这么热闹的环境里,居然没有反感,是因为身旁有个他吗?
凡是来敬我的酒,都被他一一挡掉了。
喝到半醺状态,他贴在我身边咬耳朵:“我的礼物呢?等得我好心焦!”
我嫣然一笑,从身旁拿起一个大家伙,对他说:“送我去台上。”
他牵着我的手从沙发上站起,小心翼翼地避开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和果壳。
可能他私下里和所有朋友都打过了招呼,所以大家对我看不见没有表现诧异或者好奇,个个都很友好,当然,章小锦不在受邀之列。
我在麦克风前坐下,将大提琴放置身前。
“我为大家演奏一首自编的曲目,名字叫《云端》。”
浑厚丰满的音色,抒情开朗的曲调下,蕴藏着优美而复杂的感情,我轻轻启唇开唱:
“我是晨曦,你是行云
当温暖的阳光穿过云端
组成我们明亮的世界
你用你的眼睛带来希望
我用我的歌声驱走烦恼
不再孤单不再彷徨
牵着你温暖的手
看花瓣飘零听潮起潮落
有多少心中的承诺
一起去经历和完成”
最后一个音萦绕不散,四周却鸦雀无声。
直到有人率先鼓起了掌,大家才像从梦中惊醒了一般,纷纷热烈鼓掌。
“小嫂子人长得美!琴拉得好!唱得也好听!”一人扯着嗓子嚷嚷,过后就听他“哎呦”一声,接着抱怨:“默飞哥,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行云说过,以后见到若曦不许叫‘小嫂子’,你忘了?”
“他嘴上说不许,其实听我们这么喊,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咦,云哥怎么哭了?”
一阵桌椅挪动的声音,估计大家都像观赏动物一般地围着庄行云了,倒将我遗忘在了台上。
人群中,只听庄行云恼怒地大喝:“都滚一边去!小爷我这样刚毅的性格,像是会流泪的人嘛!”
我只想说,自己的听觉灵敏得过分,听出了他声音里隐藏的羞涩和哽咽。
他急忙上前来扶我,我假装不悦地说:“原来你不喜欢这个礼物,没被打动啊。”
“怎么没有!”他抓过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你听,心跳得多快!但是我不能被那帮臭小子看笑话。”
坐回沙发上后,他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紧挨着我,用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知道你刚才唱歌的时候,我有个什么念头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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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番外篇【听见了永恒】(5)危险()
“我以后孩子的名字就叫‘云端’!”
“庄行云!”我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像火烧般滚烫,“谁要和你生孩子?”
他“赫赫”开怀地笑个不停,“我说我的孩子,又没说让你生,你这么气急是不是想做我孩子的妈?”
这下,我彻底恼羞成怒了,伸手就在他身上乱掐乱打。
“好了,乖,咱不闹了!”他用双臂将我围在怀中,低声说:“大家都在看我们呢。偿”
眼睛看不见会容易忽略周围的人,我这才发现周围静悄悄的。
默飞用了无生趣的口吻抱怨着,“行云,你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虐死单身狗了!撄”
“是啊,云哥,喂我一包狗粮!”
“云哥,我也要!”
庄行云豪爽地一挥手,“在座所有人今年的狗粮我都包了!”
“啊?要不要对我们这么狠啊?”
“就是,我还打算明天也去找个妹子结束单身呢!”
庄行云“啧啧”两声笑,“晓峰,我家若曦的样放在这儿,你明天能找到这样的妹子,我跟你姓!”
“太虐心了!默飞哥,云哥现在就是个重色轻友的货,你咋没想过篡位呢?”
“篡位咱不想,”吴默飞忽然幽幽地唤我一声,问道:“你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
“没有。”
“表姐或者表妹?”
我还是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小叔如果结婚,可能就快了。”
“哎呦,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啊!”哀嚎声四处响起。
在一片欢闹中,我们一边吃蛋糕,一边扔着玩。每次有人往我这儿恶作剧,庄行云都将我护在身后,以至于我闻着他一身香喷喷的奶油味。
“身上腻死了,回去得好好洗个澡。”身边的他,一直浑身不自在,“这群坏小子,下手也太狠了。”
“谁要你总刺激他们,引起公愤了吧?”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就是忍不住要炫你,谁要咱小丫头这么讨人喜欢?你没看见他们那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神,好在小爷我下手早。”
“嗯?”我威严地哼了一声。
“说错了,是我们俩更有缘份。”
“哼,”我想想,对他说:“叫出租吧,你可以早点回去洗澡。”
因为今晚会喝酒,他没开摩托车出来。当然聪明的我,自然知道他更想和我享受走回去的时光。
他果然回答:“今晚的月光很美,星星也很明亮,身边还有个刚对我唱过情歌的小丫头,这时候赶回去洗澡睡觉的那是傻子!”
“那首才不是情歌好吧?”我正辩解着,忽然他的脚步一顿,然后将我往身后一拉。
我正暗自纳闷,就听见一个孟浪又阴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两个人好兴致啊,不如带上我,来个3p?”
是倪天寒!
“不不,我改主意了,对着你庄行云的这张脸,我会没兴致,不如你把妹妹让给我,我送你两个不差的妞,怎样?”
“我说过,我的人轮不到你肖想!”庄行云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
“呵呵,可我就只对你的人感兴趣,这可怎么办呢?”他特意加重了“你的”这两个字。“庄行云,你眼光不错,没要那个送上门的章小锦,这个妞多水灵啊,一看就是连小手都没让男人碰过的小嫩芽。女人嘛,送的不如追的,追的不如抢的。”
“倪天寒,想从我手上抢人,得先问问我的拳头!”他猛一推我,“快往回走,别停留!”
倪天寒冷飕飕地说:“你们几个好好招呼这小白脸,我去教教小嫩芽怎么伺候男人!”
“大哥,放心去,玩得嗨一点,我们解决完这小子,也来尝个鲜。”
庄行云嘶吼一声,冲了过去。
他一动,我立刻往来时的路上跑。
好在身后只听到对方的惨叫声,没有他的声音。
可是一个瞎子又能跑多远呢?
没一会儿,我就被追过来的倪天寒揿倒在地。
他大力撕扯着我的裙子,吓得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尖叫。
“你放开她!”庄行云在不远处声嘶力竭地吼道。
倪天寒手中一停,回头一看,“有两下子,把我的人都打倒了,不过要看是你速度快还是我的手快?”他话音一落,一个尖尖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喉咙。
“不要!”
“你说我如果在她漂亮的小脸上划上两刀,你会不会心疼?”
“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个无关的人,有什么你尽管冲我来!”
“好,小三小四!”倪天寒一声喊,我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果然,他接着说:“操家伙,把这家伙的腿打断!”
“不要!”这回是我情不自禁地喊出口,“庄行云,人命关天,他不敢拿我怎样,可是你如果倒下了,谁来保护我?”
“若曦!”
倪天寒阴恻恻地笑了,“难怪这臭小子这么在乎你,有点胆识,我看着都有点不想放手了,不过,他的苦头还是必须得吃!”
我的脸上猛地一痛,嘴里的腮肉被牙齿磕出了血,只觉得脑子昏沉沉一片,迷糊中是庄行云惨烈的呼喊声。
“怎样?这一巴掌让你心疼了吗?”
“妈的,倪天寒,有什么你冲我来,对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
倪天寒甩手又给了我一记巴掌,我想自己两边的脸应该都肿了,可我愣是没吭一声,倒让他很是诧异的“咦”了一声。
“你别再动她,得罪你的是我,冲我来啊!”庄行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好,这可是你要求的,先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
“你!”
“怎么?不愿意啊?看来她在你心目中还没有你的面子大﹍﹍。”
“噗通”一声,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想他跪下的力道有多重。
可是还没等他下面的动作,我就听到一声声棍棒打在人身上的沉闷声响。
“庄行云!”我大声喊道,“你们别打了!”
我身上的倪天寒冷冷地下令:“给我狠狠地打,看他下次在我面前怎么嚣张!”
我只听见棍棒落下的声音,没听见他哼一声,他颤着音安慰我:“若曦,别担心,这几下我受的住。”
“受的住是吗?小三小四,你们是晚上没吃饱饭?人家嫌你们下手太轻了!”倪天寒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像是魔鬼。
我哭得不能自已,这傻瓜,这时候逞什么英雄,赶紧服软啊!
好在,预想中的警笛声由远而近。
“老大,警察来了!”
“算你小子走运,撤!”那群人一溜烟跑了。
我急忙向庄行云连走带爬地过去,他趴在地上,我摸到了他嘴边吐出的鲜血。
“庄行云,你怎样了?你不要吓我!”
一只颤巍巍的手,将我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我没事,若曦,你听我的心跳。”
“唔———。”
“是你报的警?”
“嗯。”是我。
一开始察觉到危险,所以趁倪天寒和庄行云在对话时,我用手机拨出了两次号码,一次用手指敲出三短三长三短的音,一次摸索出两个简单的字“救命”发了短信出去。
“聪明的丫头。”他轻声说完,脑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庄行云!行云!”我捧住他的脸,被无边的恐慌所包围。
他不会有事的!我不允许!妈妈为了救我离开了人世,我不能让另一个爱我的人就这样死去!
﹍﹍﹍﹍﹍﹍﹍﹍﹍﹍﹍﹍﹍﹍﹍﹍﹍﹍﹍﹍﹍﹍﹍
“若曦,我这里疼,你帮我揉揉。”
“若曦,我这里也难受。”
“若﹍﹍。”
我俏脸一板,故意冷着声音轻斥:“庄行云,你是不是皮痒痒?折腾我很好玩是吧?”
从这家伙醒来,就一直哼哼个不停,不知在闹哪样!
“不是折腾你,是你离我太远了,能不能靠近点?”
我摸索到床边坐下,“现在好了吗?”
“还是远,躺我身边吧。”
“得寸进尺!”我虽然口中骂着他,心里却存着万分欣喜。
送往医院时,他已经昏迷了,把我吓得魂不守舍,只好把琴姐他们都叫过来帮忙。
医生说他年轻身体底子好,虽然伤势重,但好在都是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只要调养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庄行云不愿意通知他的姑姑,怕她担心,所以我只好整天在医院陪着他,琴姐负责我们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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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番外篇【听见了永恒】(6)突变()
因为我的口供,倪天寒他们后来被警察抓了起来。我这才知道,我和庄行云会在路上被他们拦截,是因为章小锦把我们的行踪泄露给他们的。
对此,庄行云的朋友们对章小锦实行了“追杀令”,逼得她最后转去了其他的学校。据说,在新的学校,她一样会受到排斥和打压。
“丫头,好在你没事,否则我没法原谅自己!”他握着我的手,懊恼又万幸地说道撄。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倪天寒本来是冲着我来的,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所以才会拿你开刀。”
“庄行云,朋友难道不该有难同当吗?如果我不在,这次即使你打赢了他们,下次他还会找上你,所以有时候拳头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你说得对,以后你要时常督促我,我一切都听你的。”他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阵轻风细雨偿。
我的脸霎时一热,却也没有反驳他,想了会,鼓足勇气对他说:“行云,我想‘看看’你。”
我的所谓的“看”,就是用手去触碰。
当手指摸过他饱满的额头,英挺的剑眉,斜挑的凤目,他调皮地在我的指下不停眨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