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烟雨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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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思虑再三,来人满脸执拗的看着依人,拒绝道。
只把依人气得暴跳如雷,此刻,诸葛春秋也算是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上前拍了拍依人的香肩,安慰道:“依人,没事!我再去另一艘便是!”
顿时,依人急了,不依道:“这怎么可以,还是我去,不就是十个人么,我走了不就正好。”依人抓住了来人话语的漏洞,或是规则的漏洞。
来人欲言又止,他当真要被这位突然无理取闹的大小姐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依人!你若如此,我便取消你和秋儿的资格!”却是南宫羽筎注意到这一幕,清冷的声音远远传来。
“秋儿…”来人登时头大如牛,哀叹一声,难怪依人小姐如此,看来自己得罪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依人一脸纠结,担忧的看着诸葛春秋道:“春秋哥哥,你小心!”
“嗯!”诸葛春秋正欲越下的身形一顿,旋即快速向着远处的海鹘船掠去。
也许是南宫羽筎特别传音交代,诸葛春秋感觉漫天的箭雨都冲着自己而来,一时间手中无痕剑剑光闪闪。流水剑法这门号称最强的防御剑法豁然使出,将漫天的箭雨挡在剑光之外。
本来在漫天箭雨下正苦苦支撑,闪避的人员,登时觉得压力大减,身形闪动间,除了极个别几个被流矢击中而失去资格,片刻间,便都找到了落脚的海鹘船。
却说钟隐一拍额头,满脸无奈,二弟这明显被设计了,君不见在场有五成的攻击都是冲着他去的,犹豫一翻,钟隐豁然越下海鹘船,身为兄弟,哪怕失败,也要一起面对。
剑家姐弟毫不犹豫的跟着钟隐一起越下,依人此刻也不犹豫,不就是取消资格么?无论如何也要和春秋哥哥一起面对,难不成自己私下还弄不上一艘海鹘船。
码头上,南宫羽筎看到这一幕,神情颇为意外,心下颇为感动,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这种兄弟情谊,她也拥有过,可恨的阴谋,我南宫羽筎定要将幕后之人手刃。
“二弟!我来了!”却是钟隐几个起落间,出现在诸葛春秋的身边,挥剑挡下一部分箭雨,不过,不擅长防御剑法的他可就没有诸葛春秋那么行云流水,剑光流流转之下,招式绵延不绝。
钟隐不由苦笑一声,貌似自己是来帮倒忙的,看二弟守得那么风轻云淡,自己却是捉襟见肘。
“大哥!我们来了!”却是剑家姐弟追了上来,挥剑和钟隐会合三人一起组成三才阵势,倒也稳固住险些失守的局势。
“春秋哥哥!你便准备一直这么守下去,和他们拼消耗么?”却是依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莲步轻移,忽左忽右,身形翩翩,恍若仙女下凡。
诸葛春秋一声苦笑,若是自己功力尚在,何必如此狼狈。
“呜呜…”一阵清幽的萧声想起,萧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凄美委婉,让人不自觉沉迷其中之感。
却是依人见众人苦苦支撑,洞箫放于唇边,吹奏起来。
好一曲霓裳羽衣曲,好一个霓裳羽衣舞,依人竟是踏波而舞,身形翩翩,看似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又结合着闪避,腾挪蹍转间,箭矢差身而过,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仿若仙女下凡,配合着霓裳羽衣曲,箭雨渐渐的稀疏起来,钟隐等人却是压力大减。
他们持剑而立,护在依人四周,防止意外的情况发生。
依人的额头上,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地,诸葛春秋一声长叹,却是自己连累大家了。
“够了!”却是南宫羽筎终于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喝,结束这场闹剧。
南宫羽筎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噤若寒蝉的众人。
“当真是好义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很好!”南宫羽筎怒极。
诸葛春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开口道:“母亲!错在我,我一力承担!”
“一力承担,好大的口气,你拿什么承担?若这是战场,你有几条命来承担?”南宫羽筎满脸鄙夷的看着诸葛春秋。
“我星辰阁选拔剿匪的莫不都是自私自利,毫无情谊之徒?尔等一起闯关,却是趁着攻击主力放在战友身上之时,趁机上船,让我如何放心让你们出海剿匪!”南宫羽筎满脸失望的看着众人。
不待众人回答,它接着道:“亏你们还是九州分部的精锐,太让我失望了!”
却是这时,除了钟隐等人。在场包括海鹘船上的人员,一齐跪下,齐呼道:“属下等知错,请护法息怒!”
“哼!”南宫羽筎一声冷哼,转身离开,留下跪倒一地的星辰阁所属人员,和茫然失措的钟隐等人。
这次草草结束的星辰阁剿匪选拔,却是让各方势力再一次见识到了星辰阁的底蕴,他们自问,短时间,召集不了一批如此精锐,即使有,也不会舍得派往苍茫大海,那里,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殊不知,星辰阁,最不怕的便是海战。
第六十二章 海鹘船离港,阴谋,阳谋?()
接下来几天,南宫羽筎都没有现身,却是传下命令,让所有人都在扬州码头的海域训练。
钟隐等人,在经过上次联手之后,几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了。
也许是上次危机时刻潜力的突破,竟然让诸葛春秋在这几天內劲突飞猛进,虽说不至于恢复功力尽失前的水准,却是可以让他自由的使用虚空步,而不会出现真气流转的停滞,后劲不足。
和往常一样,众人正训练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之时,南宫羽筎悄然而至。看着众人这些天训练的成果,密切的配合,她满意的点点头,却没有出声打断。
日上三竿,不知不觉,时间竟是已至午时,当众人停下训练,拿出早已准备的干粮准备吃食,却是突然发现南宫羽筎站在扬州的码头上,静静的看着他们,满脸微笑。
“见过护法!”众人哪里顾得上吃食,纷纷向着南宫羽筎恭身行礼。
“嗯!诸位辛苦了!我已经备好了酒菜,下午便不训练了!”南宫羽筎微微点头,侧过身来。
大家这才发现南宫羽筎身后不知何时,摆好了一桌桌酒菜,此刻依然有人在忙碌着向桌子上端着酒菜。
带着一身的海水的咸腥味,和汗臭味,参与剿匪的好手纷纷踏浪而行,上了岸。却是无一人上席,静静的等待着船上的战友将海鹘船停靠上扬州码头之后,所有的船员都到齐之后,大家才有说有笑的就席入座。
“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明天,剿匪的船队就要出发了,将由我亲自带队!我希望,归来之日,我们能一起喝庆功酒!”南宫羽筎举杯起身,对着众人朗声道。
此刻的她,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上位者气势,完全就像平辈论交般,让下方星辰阁中原的精英们,顿时感觉亲切万分。
“我等定不负护法期望!”所有人都举杯站起身来,嘶吼道。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端,即使在扬州城太守府,依然隐约可闻。
南宫羽筎虽久经商场,此刻,亦不免眼眶湿润,斟满一杯酒,再次举杯道:“今日!我希望我们大家忘却各自的身份,我们一起为这次剿匪,畅快淋漓的喝上一顿誓师酒!可好!”
“好!好!好!”南宫羽筎的发言,可谓是让众人热泪盈眶,大家激动的高举着酒杯,嘶吼着。
这一次宴会足足闹了两个时辰,太阳也已经渐渐西斜,众人才散场。
看着三五成群散去的众人,南宫羽筎心中思绪万千,不知此次过后,会有多少人永久留在那苍茫大海,他不知父亲为何会答应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条件,星辰阁自两百多年前归隐,便再也没有插手过江湖纷争,更别提直接参与的战争了。
这些天,自己尽全力为这些人准备一些保命的护具,只是希望能少些伤亡。
第二日,南宫羽筎身着一身银光闪闪的素袍连环亮银软甲,静静的站在船头,一双凤目,凝视着远方的海面,一言不发。
“启禀护法!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一位劲装男子拱手禀报。
“嗯!出发!”南宫羽筎声音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素手一挥,转过身来,向着船舱走去,这时,天空竟飘飘荡荡的漫天雪花飞舞,最终汇聚在南宫羽筎所乘海鹘船的上方,形成一个杀机凌然的战字,便轰然破碎,激射向船边的海面上,激起点点水花。
没人知道远处的一个阁楼中,一个蒙面老者看到这幅景象之时,虎目中闪过一抹精芒。
“这次剿匪短则数月,多则半年,甚至更久,希望你能有点作为才是!真不希望枉动杀机,你说呢…”蒙面老者虽语气平淡,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却是换来他身后,一位黑袍之人的冷哼。
蒙面老者并不以为意,坦然道:“你我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否则,你也不会隐姓埋名甘愿为奴近二十载!”
黑袍人闻言,愤然道:“可惜!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你早就明了我的身份,却不点破!”
“点破又如何?不外是平添尴尬,难道,你知晓如何面对她么?当年的事,谁又说得清呢?”蒙面老者模棱两可道。
“我便不懂了!以你的身份,为何当年要逼死他,又如何调查不清楚这桩阴谋!”黑袍人情绪激动。
蒙面人收回目光,远处的海鹘船已经乘风破浪开出好远。
“江湖势力!终究只是些亡命之徒尔,这世间,太多的势力,你得罪不起!总之,很简单,我要你重新建立一方势力,听从我的指挥的势力,我给你物力,人力支持,而你,可以利用它调查出当年的真相,何乐而不为?”蒙面老者目光灼灼的看着黑袍人。
“好!纵使被你利用,我认!”黑袍人怅然若失。
“啪!啪!啪!”蒙面老者连拍三下巴掌,从外面,走进一个身着青灰色儒袍的白面书生。
“主上!”白面书生恭敬的对着蒙面老者行礼道。
“嗯!你以后便跟着他!这瓶噬魂散交于你,怎么用不必我交代吧!其它事宜,以他为主,知否?”蒙面人语气很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白面书生面容凄苦浑身颤抖着接过噬魂散,看来蒙面老者给他服下了这奇毒,他亦是经历过毒发的痛苦,不然,不会一听此毒便噤若寒蝉,面容凄苦。
“忠心为老夫办事者,老夫定然不会亏待…”蒙面老者语气轻狂。
白面书生当即跪下,大表忠心。
却是引来黑袍人一声冷哼。
“嗯!下去吧!”蒙面老者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看着唯唯诺诺恭身退下的白面书生,黑袍人一脸不屑,满目鄙夷。
“看不起他么?老夫却以为,他很好用!”蒙面老者风轻云淡道。
见黑袍人闭上双目,不再理会自己,蒙面老者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机,若不是他还有利用的余地,蒙面老者岂能容他这不安因素存在,可惜!在蒙面老者看来,太过重情重义的他,注定成为自己的棋子,自己可以肆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六十三章 真假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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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黑袍人是否甘于被蒙面老者控制,却说南宫羽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船舱,便一口热血吐出。
究竟是谁?能在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伤到南宫羽筎?这又预示着什么?出师不利,或是…
“砰!砰!砰!”正在南宫羽筎坐下准备疗伤之时,一阵敲门声想起,登时,南宫羽筎凤目中闪过一抹慌乱,很快强自镇定下来,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开口道:“谁?”
“母亲!是我!”门外传来了依人的声音,南宫羽筎松了一口气,旋即马上警觉起来。
“有事么?我有些乏了,没事就退下吧!”南宫羽筎努力保持心中的平静。
依人亦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母亲会拒绝见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片刻,依人道:“那母亲好生休息吧!依人退下了!”
听着依人远去的脚步声,南宫羽筎长嘘一口气,脸色却是越发难看起来。
打开一旁的柜子,却是早就准备好的百花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瓶,打开瓶塞,浅尝则止,塞上瓶塞,放回原处,随即吃上一粒疗伤丹药,坐上床,成五心朝元之势,闭目疗伤起来。
奇怪!母亲怎的今日不见我,依人满心疑虑,却是不好去打扰她休息,转念一想,这些天她准备的那些保命的物件,定然也不会轻松,耗费了太多的心力。也就释然了!
“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