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去修仙-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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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机舱里的声音小了下来,变成了窃窃私语。卫旋耳力超常,已经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名年轻男子叫做沈海平,是淮江省副省长沈飞的独生子,淮州市有名的花花大少。沈海平看上了这位空姐,直接约人家下了飞机以后去开房,自然被空姐拒绝。沈海平恼羞成怒,竟将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到了空姐脸上。
沈海平就是个典型的坑爹货,在大庭广众下闹出这种举动,如果被人捅出去,连沈飞的仕途都会受他拖累。实际上,沈飞也知道自己宝贝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可又管不住他,只能把他送到国外留学,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偷偷跑到洛阳,结果坐了这趟航班。
不过,乘坐公务舱的不是事业有成的商人就是政府工作人员,谁也不愿意开罪沈飞,纷纷选择了沉默。当然,也不排除有人会在私下里把这件事散播出去,甚至供给沈飞政治上的对手利用。
卫旋本来也不想多事,但是考虑到那位空姐可能会因此而毁容,便起身朝休息舱走去。毕竟吃空姐这碗饭,很多时候靠的就是这张脸,而且空姐这份职业并不是想像中那么风光,同样饱含艰辛和委屈。
空姐的休息舱是不允许乘客进入的,一位年轻的空姐堵在门口,警惕地看着卫旋,脸上却挂着职业般的微笑,问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卫旋摇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刚才那位姑娘。”
空姐很礼貌地拒绝道:“谢谢,她很好。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请回到您的座位上去。”
休息舱就是空姐的闺房,卫旋也不好硬闯,只得取出一个小瓷瓶子,说道:“这是我祖传的烫伤膏,效果很好,基本不会留下什么疤痕,麻烦你交给那位姑娘。”
药品不是其他东西,卫旋这个小瓶子既没有商标,也没有批号,一般人恐怕还真不敢随便使用。不过卫旋有自信,他配制出来的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烫伤药。当然,如果那位空姐不敢使用以致脸上留下疤痕的话,那也只能说她命该如此了。
一个小时以后,飞机降落在淮州机场,卫旋装模作样地拉着行李箱走了出来。他的车还留在清河,只能坐出租车回家了。他掏出手机,正在翻找打车软件,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先生,您要去哪里?我载你一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43章 是酒还是醋()
卫旋回头一看,是位个子高高的陌生姑娘,身上还穿着空姐制服,手里拖着一只大拉杆箱。卫旋已经猜到这位空姐是谁,不由笑道:“怎么样,药还有效吧?”
空姐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先生,这次真的要谢谢您,不然我都不知道有没有勇气活下去。您等着,我去取车,我要请您吃饭。”
其实,这还是卫旋第二次坐飞机。过去他虽然经常出行,但是由于经济拮据,只能尽量选择更加便宜的交通工具。他现在有了钱,情况自然不同,他甚至考虑买一架私人飞机,将来可以带着蔡琰她们一起飞上蓝天。所以对于航空,卫旋也很感兴趣,就想听听这位空姐说说她们的故事,便答应下来,和她一起来到停车场。
一路攀谈,卫旋吃惊地发现,这位叫田甜的空姐竟然还是他的老乡,也是清河市苍山县人,那个电视台记者田静就是她堂姐。要不怎么说,这世界很大,同时又很小呢。田甜和田静一点都不像。田静娇小玲珑,其貌不扬。田甜青春靓丽,身高更是超过一米七五,穿上高跟鞋,把卫旋都给比了下去。如果不是田甜自己说起,卫旋还真不会把她们两个联系到一起。
得知卫旋是老乡,田甜显得格外兴奋,直接驱车去了九洲大酒店。九洲大酒店也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位于省城东郊的风景区内,环境十分幽静,是情人约会的首选之地。不过这里离机场最近,卫旋倒还不至于想歪了。
田甜刚把她的迷你宝马停好,旁边就凑过来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
保时捷车窗摇下,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探出头,招呼道:“田甜,这么巧。”
田甜惊喜道:“温馨姐,你也来吃饭。”
那个叫温馨的女子朝卫旋看了一眼,小声道:“新钓的凯子?”
田甜翻了白眼道:“去,瞎说什么,这是我老乡,今天正好碰上,我请他吃饭。怎么样?有没有约?要是没有的话,就一起吧。”
温馨格格笑道:“得了吧,我可不喜欢做电灯泡,更不喜欢吃软饭的男人。这年头骗财骗色的男人多了去,甜甜,你可得把眼睛擦亮了!”
最后一句话,温馨说得很大声,显然是故意说给卫旋听的。卫旋看着温馨夸张地扭着腰胯朝前走去,不禁暗暗摇头,自己好歹也是做过皇帝的人,整个华夏都找不出第二个,怎么就变成吃软饭的了。不过温馨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年头假冒富二代专骗女人的新闻还真不在少数,给田甜提个醒也好。
田甜却把手伸到卫旋面前使劲晃了晃,瞪着他道:“别看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走啦!”
卫旋笑道:“你朋友?挺有意思的。”
田甜说道:“是我同事,以前住一个宿舍。说话直了点,人还不错,你别往心里去。对了,你是吃西餐还是中餐?”
卫旋也没跟她客气,说道:“中餐吧,西餐吃不惯,牛肉里还带血丝,跟个野人似的。”
田甜吃吃笑道:“你小声点啦,叫别人听见,当你是土包子。”
两个人说笑着也进了九洲大酒店。虽然只有两个人,田甜还是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七八道菜,又问道:“卫先生,你喝白酒还是红酒?”
卫旋对酒精完全免疫,因为脑海中源力总会自动地帮他化解酒力。过去他修为有限,源力总有耗尽的时候,偶然还能感觉到一点酒意。如今他进入了青铜神胎境,恐怕已经万杯不醉了。喝酒其实找的就是那股感觉,找不到感觉,让卫旋的生活少了一种乐趣,连带着他对喝酒也就没有多少兴趣,便婉拒道:“谢谢,我不喝酒。”
田甜好像有些遗憾,小声道:“这样啊,那我自己来一瓶拉菲。”
女人要么不喝酒,喝起酒来,酒量往往比男人还大,所以卫旋也没有在意,就点了一杯果汁,和田甜边吃边聊。
原来,田甜从小就向往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感觉,大学就报了空乘专业,并如愿以偿成了淮江航空的一名空姐。起初是小飞机,夏天才换到了大飞机。大飞机和小飞机的待遇是不同的,大飞机上有专门的休息舱,可以睡觉,小飞机却只能坐着。今天是她第一次在公务舱值班,没想到就出了那样的事情。她还盼望有朝一日可以飞国际航班,现在看来,肯定要泡汤了。
田甜懊恼道:“早知道那家伙就是臭名昭著的沈少,我就不来公务舱了。”
卫旋笑道:“我还以为你想说,早知道那是沈少,就从了他呢。”
田甜生气道:“瞎说,我有那么贱吗?不提了,干杯!”
卫旋和她碰了一下,说道:“丫头,挺能喝的嘛,这一瓶都见底了。”
田甜晃了晃酒瓶说道:“还真见底了,那就再来一瓶,我今天要一醉解千愁。”
卫旋刚想劝她少喝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一听,他不由奇怪道:“田静?有事吗?”
电话正是苍山电视台的女记者田静打来的。电话那头,田静非常焦急地说道:“哎呀,总算通了。嫣然失踪了,你有没有她的消息?”
卫旋一愣,赶紧安慰道:“不好意思,我刚下飞机,还真没听说。她也许是一时想不开,躲起来不肯见人罢了,你不用太担心。你如果找到她就告诉她,她的毛病我能治。”
陈嫣然得了那个毛病,或许有她自己行为不检点的过错,但是卫旋能够治好她却没有伸出援手,如果陈嫣然因此而寻了短见,卫旋还是会有些不安,所以也就决定不再计较她想找卫旋当接盘侠的事了。
田甜看卫旋挂了电话,满脸八卦地问道:“是我堂姐?你怎么不跟她说,你跟我在一起?噢,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堂姐生气。听说我堂姐前段时间相亲去了,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卫旋听田甜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甚至发挥天马行空的想像力,硬是把他和田静扯到了一起,不由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丫头,你喝的是酒还是醋啊?怎么感觉酸溜溜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44章 你很有钱吗()
田甜哼了一声,道:“去你的,你才吃醋呢。不信你闻闻,是酒还是醋。嘻嘻,我就不给你闻,我自己喝!”
说完,田甜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卫旋这才发现,就在他接电话的功夫,田甜当真又叫了一瓶红酒,并且已经喝下去大半。他刚想夸一声好酒量,就见田甜整个人像泥鳅一样,哧溜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手中的高脚杯也掉了,咣当摔得粉碎。
卫旋看得目瞪口呆,这丫头怎么说醉就醉,一点先兆都没有。如果不是卫旋感知敏锐,肯定会怀疑她在装醉。说好了她请客,现在还得卫旋来买单,这算什么事啊。最关键的,卫旋不知道她住哪,想把她送回去都不行,又不能丢下她不管。
好在这里是大酒店,有的是客房。卫旋叫来服务员帮忙照顾着田甜,自己去前台开房。卫旋还给了服务员一百元小费,才让服务员收回充满怀疑的目光。其实也难怪,男人把女人灌醉,能安什么好心?结果等卫旋办好入住手续回来,田甜已经吐了一身,却还没醒。
女服务员幸灾乐祸地瞧着卫旋,那意思,这姑娘一身酸臭,看你怎么下得去手。
卫旋浑不在意,数了一千元丢在那个女服务员面前,说道:“帮我把她弄干净了,这些钱全归你。”
女服务员眼睛一亮,但是看到田甜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犹豫起来,说道:“我怕弄不动她。”
卫旋不耐烦道:“那你不会找人帮忙吗?”
女服务员慌忙冲出包厢喊道:“小刘,来搭把手。”又压低声音道:“这里有一百元,我们两个平分。”
第二天清晨,田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头疼。”忽然又惊觉道:“这是在哪里?我的衣服呢?”
正欣赏着窗外风景的卫旋回过头来,笑道:“你醒啦。昨天你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只好住在酒店了。”
“那、那谁给我脱的衣服?”这才是田甜关心的重点。
“当然是我了,你衣服全脏了,不脱掉怎么行。我还帮你洗了个澡,要不然你现在能够香喷喷的?”卫旋觉得这丫头挺有意思,居然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想逗逗她。
“那、那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这并不是重点,田甜只是想通过这个问题侧面确定一下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
卫旋偏偏使坏,继续吓唬她道:“我可不像你们空姐有钱,昨天一顿饭已经把我掏空了,剩下的钱只够开一间房,我不在这还能在哪?”
“那你睡哪?”
“废话,这里只有一张床,当然跟你睡一起。被窝里还有我的味道,你难道闻不见?”
田甜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卫旋故意瞪大了眼睛,说道:“丫头,你不会真忘了吧!昨天也不知道是谁叫那么大声,还在我肩膀上留下了两排牙印。”
田甜懵了,怔了半天,忽然把头埋进被子里,嘤嘤地哭泣起来。
卫旋最见不得女人哭,只好举手认输,说道:“丫头,别哭了,逗你玩的。衣服是服务员帮你脱的,澡也是她们帮你洗了,我可没碰你。我在椅子上坐了一夜,这腿都麻了,你也不说帮我捶捶。”
田甜这才探出头来,仍把被子紧紧掖住,眼泪汪汪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卫旋没好气道:“什么真的假的,做没做过,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会没有感觉!”
田甜已经信了,但还是小声嘟囔道:“人家又没做过,人家怎么知道应该是什么感觉。”
卫旋终于被她打败了,只得说道:“行了,衣服已经帮你洗干净熨好,赶紧换上,出去吃早饭了。”
田甜却道:“头疼,起不来。”
卫旋无奈,伸手在她额头上按了两下,说道:“好点了吧。”
田甜惊奇道:“咦,一点都不疼了。啊,你撒谎。”
“我怎么又撒谎了?”
“你不是教师,你是医生。”
卫旋发现和女人讲道理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便发狠道:“你再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