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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绝世神偷:无良痞妃魅邪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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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绝世似乎早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问道:“看出什么了?”

    “他的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刺青,就纹在肩胛骨下两寸的地方。”

    卿绝世那放在矮桌上的手在桌子上一扣一扣的,十分的有规律,似乎在想着什么,无半跪着的姿势也这样一动不动的,等候着卿绝世下文。

    “一那边进展如何?”

    平淡无波的声音再次在车厢之中响起,无迟疑了一会儿,有些艰难的开了口:“一被人发现了。”

    “什么?”卿绝世的目光瞬间变得异常的犀利,以一的功夫,居然还会被发现?

    “殿下息怒,属下也是刚才得到的线报。”

    “回去再议。”

    “是。”

    又是一阵尘土飞扬,一辆漆黑的马车迅速的消失在了这条街道。

    妖月仓皇的跑去了园子里,扶着长廊的栏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她发誓以后如非必要,一定不要再见卿绝世了,这次,她一定说到做到。

    明弦一脸焦急的从千寻阁内走了出来,想要再去请几个大夫回来,一出门便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妖月,一时有些激动。

    “主人,你回来了?”

    妖月楞了一下,这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如果换成女声,萝莉版的话?

    买噶的,这不是女佣机器人的专属语言么?

    一双厚实的大手放在了妖月的肩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焦急的面孔。

    “怎么了吗?”妖月轻声的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浔姑,浔姑病了。”

    明弦有些着急,导致话说的都有些不利索了。

    “什么病?”

    妖月急忙抬着步子往千寻阁的方向走去。

    明弦连忙跟在妖月的身后:“不知道,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没法儿治。”

    言语之中,妖月已经来到了浔姑的面前,她面色有些发黑,嘴唇也泛着淡淡的紫色,很明显,是中毒了的症状。

    中毒?

    等等,容她想想。

    貌似她在第一天来到万春园的时候,就是对浔姑下了毒,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倒是把这件事给忙忘了。

    妖月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傻瓜,怎么也不知道提醒自己呢?

    “你们都出去吧。”

    听着妖月这么一说,呆在屋子里近身伺候着浔姑的几个姑娘顿时有些迟疑,把她们叫出去?这是几个意思?

    明弦还是不够淡定,率先的问出了声:“主人,这?”

    妖月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干脆利落的吐出来几个字:“一个时辰之后,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浔姑。”

    然后也不管众人是如何回答的,挥一挥手,便将他们尽数赶了出去,然后将门在房内锁死了。

    浔姑果然是因为她下的那个毒所以才昏迷不醒,看着浔姑掌心的那个已经开始微微发红的小点点,妖月真的是无奈极了,果然是个笨蛋。

    她上次去偷许安言的时候,偷偷地去了一家药店顺了一点**药回来,顺带着也将给浔姑解毒的几味药材顺了回来。

    其实解药她已经制好了,只是一直放在身上,忘了给她。

    妖月在心底暗骂着自己粗心,一边将配好的药粉兑着水,喂到浔姑的嘴里。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浔姑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正常了起来,唇色也变得有些红润。

    这个时候,妖月才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针筒,里面放着各个型号的银针。

    妖月从中间抽出了最大的那一根银针,直直的扎上了浔姑的百汇穴,然后将浔姑靠着床外沿的那只手垂在了床边。

    那些带有毒素的血液立即涌上了浔姑左手的手指,顺着她的指尖,渗透着皮肤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直至那一团毒素全部流尽,浔姑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当妖月再次打开房间的大门时,恰好一个时辰,一分不多,一秒也不少。

    园子里的姑娘原本都守在门口,见门一开,便一窝蜂的全部涌了进去。

    撇开身份不说,其实浔姑平常待她们真的是极好的,如今她生病了,这些个姑娘们也是发自内心的担忧。

第46章 46 画中人() 
此时的浔姑已经靠坐在了床上,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却不似之前那般发黑,人也显得有些精神了。

    “浔姑,你没事吧?”绿儿坐在了浔姑的床前,轻声的问着。

    浔姑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月儿姐姐的医术那么好啊?我看到好多的大夫都说没法儿治,可是被姐姐这么一医,浔姑立马就好了。”

    朵朵那天真无邪的声音在房中想起,妖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这个朵朵,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着妖月那四处张望的眼神,浔姑没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的呢,你们的月姐姐,医术还真的是无人能及的。”

    “浔姑,你就别笑话我了。”妖月跺了跺脚,娇嗔道。

    她又不是故意的,当初还不是因为一世情急么?

    “好好好,不打趣你了。”浔姑也不做深究,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的疲惫:“你们也都散了吧,晚上的生意照常进行,我想休息一会儿。”

    “恩,好的。”

    “那浔姑,你要好好休息啊。”

    “小崔就在门口守着,你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是了啊?”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开口送着温暖,然后挨个儿的往外面走着。

    “知道了,都散了吧。”

    浔姑从枕头上滑了下来,平躺在了床上,随即又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众人,沉沉的睡去了。

    妖月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之前还替浔姑盖好了被子,可是她的目光却被浔姑枕头边上那一截银晃晃的东西给吸引了。

    那应该是一个金属制品,可是依妖月的眼光来看,却足以肯定那不是用银子做的,只露出了一小截,不像是形状像是发簪,又有些不像。

    最起码如果是发簪的话,妖月来的这么些日子,也没有见浔姑带过类似的发簪,放在枕头边上,她应该很宝贝这个东西吧?

    浔姑似乎已经睡着了,翻了一个身,变得面对着妖月,手腕随意的放在了边上,恰好挡住了那一截银色的金属制品。

    妖月这才收回了目光,缓步的退出了浔姑的房间。

    确定外面没有动静了之后,浔姑才悄然的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全然不似那病弱的身姿。

    她从枕边拿出了那样金属制品,是一条银蛇一般的发簪,簪身做的十分的瘦弱,但是上面弯曲的地方和纹路做的确实十分的逼真。

    浔姑下了床,将银蛇簪子放进了房中的一个暗格之内,小心翼翼的重新将东西归于了原位,看不出一点点的痕迹。

    她怎么会如此的大意,将这个东西露了出来?

    也不知妖月看见了没有?

    可是,就算她看见了,那又能怎么样?反正她也不认识,不是吗?

    这么一想,浔姑倒是有些心安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挽好了发髻,又换了一身湖蓝色的百褶长裙,配上了同色系的项链和耳环,站起身,走到了那扇屏风跟前,眼神又开始变得恍惚了起来。

    “你看,我换的这身衣服好看吗?”

    浔姑的脸上是带着微笑的,可是却笑得异常的空洞,仿佛没有灵魂一般。

    “你说过,我穿湖蓝色最好看,可是,如今我已经开始人老珠黄了,你还会这么觉得吗?”

    一双白嫩的纤手轻抚着屏风上的男子,大红色的指甲在淡色的屏风上格外的显眼,如鲜血一般浓烈。

    “我们终于快要见面了,你一定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短短的几秒钟之间,浔姑的眼神已经由空洞变得幽深,最后带着一抹偏执的狂热,看着画中的男子,表情略微有些狰狞,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同一句话。

    “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要等我。”

    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浔姑便又回归了正常,扑闪着两扇长长的睫毛,晶莹的水渍从眼角悄然滑落。

    她已经忍到极限了,或许就快要疯掉了。

    还要多久她才可以见到他?

    窗边的那扇风铃突然发出了美妙的声音,似是被微风轻轻拂过一般,“叮咚叮咚”的惹人痴迷,浔姑却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那扇风铃。

    上面的贝壳还是她和他一起去激流峡捡的,如今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只留铃声依旧了。

    浔姑打开了暗门,进去了地道,不一会儿,便去到了之前去的那间书房,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将她叫了过来,自己却又不在?

    这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地方浔姑也算是来过好多回了,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胆量去看一看它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原来,也跟想象中的一样,满目的棕色家具,四处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只有一个书案远远地摆在中间的墙边,里面还放置着一个太师椅。

    整个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房,谁会想到这里面还内有乾坤?

    在这个看似庄严地地方,浔姑感觉异常的压抑,里面除了书柜和书案,就是多不胜数的书籍。

    天有些阴沉,似乎是暴风雨前的愠怒,开始刮起了风。

    书房的窗户是虚掩着的,风吹过来将窗门吹得来回的在墙上碰撞。

    风似乎越刮越大,趁着窗户被吹开的空档,又一阵风吹了进来,掀起了书案上洁白的宣纸。

    因为那些纸没有用东西压住,所以都从书案上飘了起来,散落了一地。

    浔姑原本是不敢四处走动的,这个地方给她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自从被前人的主子差点剁了一只手之后,她每一次来到这里都只敢站在固定的位置,一成不变的向他汇报着她新得到的消息。

    如今看着还在半空中游荡的纸张,她楞了一下,想去捡起来,却又有些不敢,矛盾极了。

    幕的,一张纸飘落在了她的脚边,是一副小型的画像。

    令浔姑没有想到的是,这画上之人居然会是她?

    她用着有些僵硬的姿势弯着腰,拾起了脚边的纸张,画像上的人画的栩栩如生,还微微有些光泽的笔迹不难看出这些都是刚刚才画出来的。

    这里现在是少主的地方,那么这画像也应该是出自少主之手。

    浔姑有些不敢肯定,印象中的少主永远都带着那张白色的面具,让人看不清真实的模样,可是那说话的语气与低沉的声音在浔姑的脑海里盘旋着,令她怎么都想不到他居然也会有倾慕的人。

    这一眉一眼,一颦一笑,若非极度熟识的人,应该是画不出来的吧?

第47章 47 凄美的故事() 
“你在干什么?”

    一道男生突兀的在房中响起,浔姑猛地一惊,手中的纸张又飘落了下来。

    男子运气轻功,迅速的来到了浔姑的身旁,接住了即将掉落在地上的纸张,面具下的脸庞,让人看不清表情,可是冷峻的气氛却足以让浔姑从心底开始打颤,那个差点被剁了手的恐惧感又来了。

    男子像是捧着什么珍宝似的轻抚着纸张上的画像,确定没有破损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画像放回到桌子上,用一方镇纸压住。

    可是,当他看见满地的白色宣纸的时候,眼底的阴鹜又更加的深沉了。

    浔姑真的是极度讨厌戴面具的人,她可以在一群盛怒的人里面游刃有余,却无法跟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谈笑风生,面具之下的脸,让她看不清表情,也揣摩不了心意。

    “说,你想要怎么死?”男子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冰冷,原本就足以让人畏惧的嗓音,此刻却是让浔姑感觉到无比的恐惧。

    浔姑“噗通”一下,跪在了男子的面前,紧拽着男子的靴子,声音略带着哭腔:“少主饶命啊,浔姑错了,浔姑发誓,今天看到的东西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就天知地知,您知我知。”

    男子低着头,看着那双放在他脚上的手,和眼前正哭的梨花带雨的浔姑,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

    “看来这双手,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浔姑猛地缩回了手,匍匐在了地上,身体一直在颤抖,她要,她要手,也要命。

    她还没有看到他,还没有达成他的心愿,怎么可以死去?

    她要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在他心底的样子,怎么可以没有手?

    那样的话,她那么多年的坚持就彻底的没有了,那样她会生不如死的。

    “少主,浔姑错了,浔姑真的错了,求少主原谅,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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