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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农家傻女:冲喜乞丐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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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团儿放下锄头,蹭、蹭、蹭跑入屋里,又蹭、蹭、蹭跑出来,带着几分焦急,“娘,爹呢?”

    杨大娘笑容渐渐淡开,眸子暗沉,“走了,大概又去赌钱了吧!”

    初画看着团儿眸中渴望慢慢沉寂,最后变成失望,这种感觉她懂,曾经她也如他这般渴望得到父爱,次次考试第一,只盼一句夸奖,每天认真做家务,只盼一个眼神,那些满心欢喜的期盼,却一次次被现实打败,苦从心口一直漫入喉咙,不是亲身体验,根本无法理解,而这种爱,只有那一个人能给,谁也无法取代。

第17章 夫君你要饭回来啦() 
洗去一身尘土,初画换上干净的裙子,刚将洗澡水倒了回来,就看到院门口走来两个人,前者身材高挑,头发蓬乱,满脸污垢,衣着破烂,看不见容貌,但初画毫不犹豫的认定此人就是她家的乞丐君,后面那人是被乞丐君拽着来的,脚步踉跄,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就是她那渣爹

    团儿和杨大娘同时从堂屋出来,三人再次异口同声。

    “夫君,你要饭回来啦。”

    “女婿,你要饭回来啦。”

    “姐乎,你要幻肥来啦。”

    乞丐君眉头微蹙,灰不溜秋的脸在黑夜即将来临的黄昏越发瞧不清楚,但那微抽的嘴角初画瞧清了。

    “爹,你怎么,怎么跟姐乎在一起?”杨团儿放下手中条凳,向院门口跑去,拉住他的衣袖,生怕跑了,乞丐君已经放开杨小全向初画走来,并将手中布包扔到后者手中。

    小女子冷汗淋漓,鸡皮疙瘩纷纷冒头,她没有忘记昨天布包下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乞丐君这是何意,不会是让她将人头蒸了吃吧!咦好渗人。

    堂屋中摆着一张八仙桌,四条条凳,十分陈旧,一只桌腿下还垫着石头,杨大娘急忙招呼几人落座,按规矩,妇人是上不得桌的,但像他们这种寒门小户也就没了那许多约束,杨小全坐上首,初画与乞丐君坐左边,杨大娘坐右边,小胖子坐下方。

    桌上放着两菜一汤,水煮小白菜、泡豇豆以及一碗豆腐汤,咳,有那么点寒碜,杨大娘本来就只准备了三人的饭菜,而且平时节俭惯了,这也不能怪她。

    杨小全直翻白眼,“孩子他娘,为何我每次回来都这几个菜,你难道只会做这样的菜吗?怪不得我越来越讨厌回家。”

    杨大娘双眼冒着泪花,从怀里摸出帕子摸去,“我去做,现在就去,你们先等等。”

    初画噌的站起,拉住杨大娘的手,对着那个坐在上首一脸嫌弃的男人道:“那个,你没听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家里都快揭不开锅时你在哪儿?地里长满野草时你在哪儿?娘为了保住田地与人拼命时,你在哪儿?儿子女儿被人嘲笑、欺辱时你又在哪儿?讨厌回家?这个家里谁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没有。”

    “你你反了,反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不孝女。”杨小全拍桌而起,举起条凳就要往初画身上砸,刚好两人中间隔着乞丐君,杨小全似乎有点怕他,并不敢真的动手。

    初画指着他的鼻子继续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从我成亲的那天起,就只有夫君可以对我动手,而你,已经没有资格。”

    团儿赶忙夺下条凳,拉着杨小全重新坐下,哀求道:“姐,别说了,爹他知道错了。”

    “如花,娘知道你是心疼娘,但他毕竟是你爹,今日之事确实是娘的错,是娘没打理妥当,娘这就去厨房,你陪着女婿先坐会儿。”杨大娘擦干眼泪,又对乞丐君道:“姑爷,今日之事还请莫要计较。”

第18章 夫君你需要洗澡吗() 
刚才的家庭纠纷,一般情况下,作为女婿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气闷,然出乎意料的是,乞丐君却没有,不仅如此,他那双从进门起一直锋锐的眼神竟然柔和不少,扯蛋,这乞丐不会是个喜欢瞧人家吵架的变态吧?杨初画如是想着。

    男人指着桌上布包吐出两个字,“打开。”

    初画只觉千万只蜜蜂在跟前飞,他让她打开,而且还当着家人的面,这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吗?难道他的眼神需要反着理解,锋锐时表示安全,柔和时代表危险,果然乞丐的心思你不要猜。

    “夫君,真的要吗?”杨初画心中忐忑,怎么办怎么办,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忽然出现在饭桌上,妥妥娘和胖子弟弟会不会直接吓得嗝屁。/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又似想到什么,声音放柔后再次说了同样的两个字,“打开。”

    初画硬着头皮解开布包,顿时眼睛一亮,血淋淋的人头没有,黄橙橙的鸭头倒有两只。

    “哇,好香,是烤鸭,姐乎,这是你要肥来的吗?团儿这辈子就只见过,还没吃过,干脆以后跟着姐乎去要幻得了。”杨团儿作势深吸两口气,连眼神都变得享受起来,继续道:“原来现在的乞丐待遇这般好呀,难怪不得镇上的乞丐越来越多。”

    “呀呀呀,是桂香楼的金汁鸭。”杨小全一扫阴霾,面上狂喜,嘴角都滴出口水来,“姑爷,你今天走****运了,居然将它捡了来,若是再配上一瓶小酒”

    “哎呀,是酒,梨花堂的春香露”杨小全喉结上下蠕动,盯着初画手中巴掌大的酒瓶,也忘了之前的剑拔弩张,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如花,爹爹的好女儿。”一边说着还一边向杨大娘打眼色。

    初画瞄向乞丐君,后者从布包中拿出另外一瓶,汩汩下肚,动作潇洒,自有一番风姿,配上那鸡窝头,黑灰脸,倒也不显得别扭。

    “女儿,那个你爹他”杨大娘有些难以启齿,初画并未等她说完,已将酒瓶放到杨小全手中,渣爹变成今天这样,跟她家妥妥娘和胖子弟弟的纵容脱不了关系。

    后者拿着美酒,对着乞丐君一举,结果可想而知,人家根本不鸟他,渣爹也不恼,一门心思全在杯中之物上。

    两菜一汤外加两只烤鸭很快被清扫干净,特别是团儿,就没见他吃得如此开心过,渣爹也喝得醉醺醺的,杨大娘扶他回房时,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好姑爷,明儿再给爹讨壶酒回来。”

    乞丐君从始至终都只在喝酒,初画猜想,许是饭菜不合口吧,“夫君,我扶你回房吧?”

    后者巧妙避开初画的手,径直离去,初画又问道:“夫君,你需要洗澡吗?我帮你烧水。”

    乞丐摇头随即离开女子视线,洗尽碗筷后,初画端来温水回到房里,乞丐君如往常一样和衣躺在床的外侧,眼睛轻轻闭着,初画如昨日般为他洗去脸上污垢,动作温柔细致。

    收拾妥当后,躺到他的身侧,轻声问道:“夫君,你睡着了吗?”

第19章 夫君我睡觉不安分() 
男子睁眼,“有事?”

    初画点头,声音细腻,“夫君,明日能不能请你去一趟地里。(;本;章;由;7;7;n;t;.;C;o;m;更;新;);热门”生怕他不答应,急着解释道:“只需坐一会儿就好。”

    乞丐君半天没反应,许是在思考,就在初画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时,他道了声“好”。

    “夫君”初画忽然凑近,低语两句后,乞丐君再次道了一声“好”,闻言,初画微微一笑,从枕头下摸出两条布带,将脚绑在床架子上,再将双手系上,打了个活结,“夫君,我睡觉一直不太安分,昨儿夜里定是扰到你了吧!”

    河水潺潺,鱼儿嘻嘻,太阳还未升起,不远处的地里,姐弟两已经分工合作,你掘土来我插苗,田边有一老榕树,枝桠茂盛,新叶初生,一片欣欣向荣,乞丐君半依在分叉的树干上,双手环胸,似在思考。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

    “姐乎,团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杨团儿看向隐没在树间的男子,手中活儿却没停。

    “小胖子,多干活少说话,没瞧见你姐夫在思考人生吗?别打扰他啊。”初画呵斥两句,杨团儿心想,姐乎乞丐做得久太久,恐怕已经忘记掉自己性谁名啥,便也释然。

    许是觉得妻子和小舅子都在干活,而自己却躲在树上看风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乞丐君下来后,将装满幼苗的竹筐抱上树,两人皆没瞧见他怎么上树下树的,就是觉得动作好快。

    “夫君,你这是?”初画将手中苗子种好后,望着乞丐君一脸的莫名其妙。

    就见那人两指执起一株苗子,打量一番后,随手一扔,正好落到团儿掘好的土窝子里,两人错愕,随即明白,他是在干活,牛逼,两人也算长了把见识。

    乞丐君的手法非常准,连扔七、八株也没有失手的,如此团儿打土窝子,乞丐君插苗,初画掩土,啊,效率团队!

    “村正,快看,他们还在种呢!”侯珠的声音从老远的地方传来,初画与团儿目光相触,心里冒出两个字,“来了。”

    “夫君,拜托。”女子望向树上的男子,得那人点头,才放下心来,侯氏,看你日后还敢不敢打咱们家地的主意。

    转瞬间,侯氏领着村正杨吉盛已经出现在田埂上,身后还跟着女儿杨如香等人,地里干活的村民们纷纷放下锄头向这方涌来。

    “饿狼好。”杨团儿率先出声,侯珠母女嘴角抽搐,“好,好。”

    “村正大人,您瞧瞧,这可不就是蛇藨草吗?只要上过后山的都识得。”侯珠指着地里的苗子说着,并示意女儿杨如香拔一株来。

    杨如香年满十六,这个月底出嫁,为得到丰厚嫁妆,一个劲儿的讨好侯氏,随手拔出一株捧到村正面前,“村正大人,真的是蛇藨草,可惜了这么好的良田。”

    村正拿起苗子看过后,眉头紧皱,面色不善,对赶来的杨大娘道:“杨氏,孩子们不懂事,怎么连你也如此胡闹,我本以为你是个妥当的,没想到真是令人寒心,族老杨温为了你们家那点破事儿现在都还趟床上,你说你任凭孩子们在良田里种草,怎么对得起他的一番苦心。”

第20章 夫君他们要你干活() 
杨氏被骂得哑口无言,愣在那儿不知如何作答,侯珠露出几分得意的笑,说道:“村正大人,依我看,这事儿也怪不得弟妹,她向来是个软弱性子。”

    村正闻言怒气更盛,“杨氏,赶紧去将这些草拔了,重新种粮食。”

    “村正大人,您这是在为难三娘,他们家地太多,劳力严重不够,这些草多半是用来占地儿的,拔了,她还得重新补上,多劳神啊。”杨如香将苗子扔回地里,故作惊奇继续道:“三妹妹,不知三妹夫现在何处?莫不是跑了吧?”

    侯氏的二儿子杨春儿接过话语,一字一顿:“村正大人,您说过,三妹夫须得下地干活才能分地,如今,他人影儿都没见,不知这事儿怎么算?”

    村正表情严肃,“杨氏,将你家女婿唤来。”

    “村正大人,姐乎刚才还跟鹅们一起干活儿来着,应该是嘘嘘去了吧。”杨团儿瞧树上空空如也,心里想到啥就直接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当我们是傻子?”杨春儿大“哼”一声,眼里满满鄙夷。

    “夫君。”初画出声唤到,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傻病又犯了。

    直到他们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嗯”

    那一声“嗯”清晰的回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暗沉且自带几分冷漠,该死的好听,几个未出阁的女子心神荡漾,未见其人,脑海里已经率先勾画出风华男子的模样,见到其人,呃鸡窝头、灰不溜秋的脸、破烂衣衫邋里邋遢,这这不就是个叫花子吗?更奇怪的是,没有风华绝代,但那样的声音配上此时的形象,竟然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别扭,当然心神荡漾也没了,让她们嫁给叫花子,鬼才愿意。

    “村正大人,他便是我的夫君,您之前见过。”杨初画声音十分自然,完全没有因他是乞丐而羞于启齿,杨如香几人鄙夷更甚,心中暗道:“也只有乞丐才愿意娶那傻子,瞧她那模样,啃得下去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几个村民对乞丐君投来同情的目光,被后者无视。

    拿人家女婿说事怕是不成了,此人身材高挑,双十年华又四肢健全,一瞧便是能干活儿的,侯珠眼珠子一转,将话题又转回来,一脸忧心,“村正大人,您将良田留给三房,他们却拿来种草,村里人人都学了去,咱们杨氏宗村就要没落了。”

    杨春儿接着道:“村正大人,如果您将这地交给我兄弟二人,我们保证能获得好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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