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傻女:冲喜乞丐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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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使出最后一招,他忽然长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大家听我最后一言,我做不做这个亭正其实都没什么,我卫光今日会来到此处,只是担心大家被某些小人的外表迷惑。”
卫光说完,从人群中拉出一人来,见到此人时,初画明显一愣,她转头看向乞丐君,心中五味杂陈,后者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担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小女子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冲着乞丐君微微一笑。
从人群中走出的那人正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杨小全,最令人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流民****的事很快传回杨家村,此刻,族老们带着所有村民们拿着锄头、板凳、锅铲、菜刀正好赶来。
“村正大人,我们听闻你有危险,就赶来了。”族老李签大声说道,随即将锄头对向北波城流民,“不要以为咱们杨家村没人,真要打起来,老子一个顶三。”
安寡妇和周婶婶双手提着菜刀冲到人前,也大声叫骂起来。
“算起来,这块地还是咱们杨氏宗村的,留给你们建造房屋已经是仁至义尽,你们这些个没良心的,吃了娘的奶,反过来还要娘给你们养老,要不要脸啊!”
这话骂得就有些打脸了,卫光当即扬起脖子,“谁吃你奶了,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自称娘。”
“叫我娘,你还没哪资格,我儿子安锦可是大宛国镇北军统帅,你自个儿掂量掂量去。”安寡妇说完,众人捧腹大笑。
初画微微闪神,在她的印象中,安婶婶话不多,是个温婉的妇人,这个从安将军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可今日,她算是见识了。
第187章 忽然出现的书生()
卫光一愣,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山村中还有这样一号人,也不再跟她争执,将杨小全推到身前,指着初画道:“杨兄,此人可是你女儿?”
杨小全对着初画的目光,微微带着歉意,随后一咬牙,对众人说道:“是的,她是我女儿,曾经是个傻子,不会说话,见人流口水,有一次还拿刀砍伤了她弟弟,她的傻病随时都可能复发,亭正一职,她做不了,也不适合。”
本来犹豫的流民们,听闻女子的亲爹都不赞同她做村正,而且还指出她的傻病随时会发作,顿时死了让她做亭正的心。
妥妥娘看着杨小全,脸色惨白,眼泪哗啦啦的直流,一个字都说不出。
杨珉扶着妥妥娘,看杨小全的目光中带着厌恶与憎恨,杨团儿还在大声喊着,“爹,爹,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这样说姐,是不是他们威胁你。”
杨小全摇头,“没有人威胁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在场的村民都知道。”
形势因杨小全的出现,迅速逆转,初画气得双目都快要冒出火来,尼玛,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渣爹,将家里的钱拿去赌了,差点害得爷奶自杀,现在又来指责自己的女儿,天啊,不是有句话叫可怜天下父母心吗?呵,他确实可怜,这一出过后,他会众叛亲离,让世人唾弃。
“反对女人做亭正、反对女人做亭正。”
北波城的流民们纷纷呐喊,更有甚至直接放出狠话,“如果让女人做亭正,他们就一把火烧了亭正大院。”
杨家村村民以及三镇百姓个个怒发冲冠,眼看一场冲突在所难免,初画握着乞丐君的手紧了又紧,指甲几乎衔入肉中,然乞丐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是移动着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将勇气与温暖传递给她。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从人群中窜出,他的手中拿着一只啃掉一半的鸡腿,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全当在看戏。
“停”他忽然大声喊道,众人只将他瞄了一眼,又继续争吵,男子忽然扔出鸡腿,正好卡入卫光的喉咙,大家这才安静下来,愤怒的看着他。
卫光将鸡腿吐到地上,干呕了半天,气得双眼翻白,“你在找死吗?”
“误会,误会,小生只是不想看到大家拼得你死我活而已,想想看啊,这打架肯定会流血,手中有武器”男人指着锄头、菜刀继续道:“难免会缺胳膊少腿儿,想想,若是日后都只能用一条腿走路,是不是觉得天黑了,人生没希望了。”
“这还不算什么,若是一不小心戳瞎了眼,哈,那才是真的黑了,从此以后,你家里漂亮的媳妇跟人跑了,儿子改姓王了,女儿被人给卖了”
众人的目光跟随着男人的脚步,他说一句,大家心就往下落一分,到最后,两方人马皆不自觉的往后退。
初画将此人上下打量,约莫二十出头,书生打扮,容貌也算清秀,只是她从来没见过此人,不知他此刻忽然帮她,有何用意。
第188章 亭正考验()
一个流民说道:“我们也不想闹事,但实在不能接受女人骑在男人头上拉屎拉尿。”
“噗”初画刚喝下的水全吐了出来,次奥,不会用形容词就别用啊。
“小生有个折中的方法,你们要不要听听?”书生一本正经的说道,流民们大多点头,书生又道:“南国的亭正一职并不是县令大人任免,而是由官府推荐候选人,此人需通过百姓考验后,才能担任亭正。”
“怎么个考验法?”众人一脸好奇,如果此法可行,倒是可以避免一场血光之灾。
“男子考刀剑枪弓或者作诗填词,女子嘛,这个还没有,不过想来无外乎琴棋书画。”书生凯凯而谈,没瞧见小女子的脸已经越来越黑,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这人真的是在帮她?
卫光首先答了一声“好”,谁都知道,杨村正不过就是个乡野丫头,琴棋书画那可都是大家小姐才会的东西,她嘛,就呵呵了。
“这位小哥说得非常有理,南国在各方面都不输于大宛,想来,它的规矩定然公正,杨村正,你意下如何?”
初画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瞪向书生,真会给她找麻烦,如若她今日不答应,后果可想而知,如若答应,次奥,刀剑枪弓,她能说她一点都不会吗,琴棋书画,五子棋算吗?作诗填词,能拿唐诗宋词作弊吗?
此刻已经骑虎难下,或者说那书生从一开始就没给她机会拒绝。
见女子不作声,卫光笑得越发得意,“难道说杨村正觉得自己达不到要求,想现在就退出?”
女子知道这是激将法,但,尼玛,她就吃这招,猛一点头,“成,考验就考验,小妇人奉陪到底。”
“爽快!”卫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接着道:“三日后便是原定的亭正交接大典,考验就在那日进入如何?”
“行。”女子再次吐出一个字,随即转身离去,后面传来卫光讽刺的声音,“杨村正,你可别输得太难看。”
女子不予理会,安寡妇提着菜刀上前安慰道:“花儿,别怕,等战事停了,婶婶让安锦将这些流民接回北夜城,你还是我们三镇的亭正大人。”
杨初画对妇人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安婶婶,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女子顿了顿继续道:“战争刚结束,大宛损失一座城池,身为镇北军统帅,安将军此刻必定忙的不可开交,我不想因这些琐事麻烦他。”
安寡妇点头,“那花儿,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婶婶说。”
小女子点头,忽然对跟随她回村的所有村民抱拳行礼,“今天,我要感谢大家,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让我感动,这份危难时刻相助的恩情,小妇人毕生难忘。”
“村正大人,您言重了,蛮人进村时,您对咱们不离不弃,冒着身死的危险救下大家,今日,您有难,我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第189章 妥妥娘自杀()
“村正大人,应该说感谢的是我们才会,您为咱们村所做的事,咱们都看在心里,自从您接任村正后,大家的生活发生了很多改变,再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也不用为天寒地冻忧心,村正大人,我们感谢你。”
“感谢你,感谢你”身后的村民大军,有的高举着锄头,有的举着菜刀,齐声呐喊着,那声音就仿若一条长龙盘绕云霄,吞云吐雾,好生壮阔。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初画的心中升起一丝酸涩,不知不觉中,杨家村已经成为一个大家庭,一个她需要用生命保护的家庭。
乞丐君微微托着她的腰,那冰冷的手仿佛具有魔力般,勇气渐渐进入她的身体,女子抬头,接受着众人的目光,将最美的微笑留给他们,那些在背后默默支持她的人。
杨家小院中,一家人围坐在长桌旁,妥妥娘低声抽泣着,谁也没有说话,许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直到杨老爷子将拐棍生生掰断,才打破着诡异的气氛。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想我杨周全一生行得正,站得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杨老爷子话刚说完,奶刘氏接着道:“何止是不成器,八年前,他没把咱们给逼死,如今要连本带利逼死咱们全家。”
闻言,妥妥娘仰头望天,大声哭起来,“老天爷啊,我杨终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折磨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老天啊老天,如果您觉得我杨终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我去死,现在就去”
妥妥娘说着猛地撞向大水缸,幸好乞丐君离水缸近,忽然挡在缸前,妥妥娘正好一头撞到他的腹部,初画看到乞丐君眉头猛的一皱,显然这一撞,妥妥娘使尽全身力气,她是真的要去死啊。
“娘,娘”初画双眼圆瞪,脚仿佛被钢钉钉在地上,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右手微微前伸,似要抓住什么,她的母亲,这个将母爱给了自己的伟大女人,差点就死在她的面前。
幸好,幸好,她看向乞丐君,目光中带着感激,他待自己极好,总是站在自己身后,默默的支持与鼓舞,总是在自己犯错时,无条件的包容,她对他也有感激,然此刻的感激比任何时刻都来得强烈。
乞丐君对她微微点头,示意她别太担心,初画亦对他点头,随后跑到妥妥娘身前,捧着她的手,“娘,您怎么能这么狠心,爹不要我们了,难道你也不要我们了吗?”
杨团儿抱着妥妥娘大声哭喊着:“娘,娘,您吓死团儿了。”那个在姐姐的熏陶下已经变得十分坚强的少年顷刻间又回到孩童时代,对着自己的母亲痛哭流涕。
奶刘氏早忍不住哭起来,就连高傲的杨老爷子也悄悄抹着眼泪,杨珉亦是扑倒在妥妥娘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瑶王和杨秦步入院子时,看到的便是此般情景。
“二姑姑、小姑姑、表妹,你们这是怎么了?”杨秦一脸的不解,但心中已经升起不好的感觉。
第190章 渣爹回来了()
初画见到杨秦和瑶王,只是向两人点点头,又将目光落到妥妥娘身上,后者还在放声大哭,她脸色惨白,呼吸短促,双目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如花,团儿,你们就让娘去死吧,这八年来,娘过得生不如死,****盼,夜夜盼,就盼着你爹能忽然转个性子,离上一次见到他整整二百五十三天,娘好累,真的撑不住啊!”
闻言,团儿等人哭得愈发厉害,初画不是个轻易掉泪的人,此刻,一滴眼泪正沿着脸颊滑落,乞丐君单膝触地,手中拿着一条白色锦帕,为她轻轻拭去那一颗让人心酸的晶莹。
又将她揽在臂膀之中,无声的安慰着。
杨秦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顾不得瑶王在此,跑到妥妥娘身前,哭泣着说道:“二姑姑,您可千万不能死啊,想想奶奶,想想爷爷,她们还盼着您有空回娘家啊!”
“二姐,难道你真的就忍心见到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杨珉顿了顿继续道:“娘近来身体越来越差,眼睛快要看不见了,她怕你担心,让我不要告诉你,二姐,你若死了,娘知道后还能活吗?”
听到杨珉和杨秦这番话,妥妥娘的哭声渐渐小了,之后,初画将她扶到房间休息,并吩咐团儿时刻守着,决不能马虎,团儿抹着眼泪应了下来。
直到重新坐会到小院的桌子前,初画才发现,她在不知不觉间出了一身汗,心仍旧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复。
接下来,初画为瑶王和杨秦安排了房间,杨秦仍旧跟杨珉一间,瑶王单独一间,天渐渐暗下来,现在谁都没有聊天的心情,什么话都放到明日再说。
晚饭也做得十分简单,一人一碗清水面。
“小初,你娘她会想通的。”乞丐君见女子用被子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言不发,良久,他安慰出声。
第一次,初画没有搭理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