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傻女:冲喜乞丐夫-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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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向门外走去,还撞到门板上,跟丢了魂儿似的。
女子才不管他神神叨叨的想做啥,换好衣服后,便出了门,最后在村子外的小河边找到乞丐君,他背靠着树干,单腿弯曲,双手环胸,黑色长袍合着黑色发丝在夜风中飞舞,已经入秋,树叶飞落,朦胧中仿若夜之鬼魅。
慕夜九背对着她,不知道什么表情,想来应该是没有表情的吧,他的身上散发着阴寒之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那样的背影,初画总觉得好孤独,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明明衣食无缺,却扮作乞丐,还有那道伤疤,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夫君。”初画来到他身旁,轻轻唤着,“还在生气吗?”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一直停留在奔流不息的河面上。
“夫君,对不起。”初画再次说道,然男人依旧没反应。
“嗯?”女子轻嗯了声,忽然露出笑容,拉着他的手臂,带着几分撒娇的口气说道:“夫君,好歹我也跟你道歉了,有个楼梯就下吧。”
“夫君,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女子摇着他的手臂,可是男人依旧没有理她的意思。
“夫君,你看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初画踮起脚尖,将他的头掰向自己,四目相对,女子一字一句道:“慕夜九,杨初画向你真诚道歉,对不起,她不该拿你寻开心,害你为她担心,其实那也是意外,她不是故意要睡着的,真的,你愿意原谅她吗?”
瞧着她那严肃的模样,慕夜九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一抹比月光下的萤火虫还要美丽的笑容,那样的笑容让缠绕在他身上的丝丝忧伤之气瞬间消失,遗憾的是那笑只在一瞬,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杨初画,你给自己起的名字?”慕夜九终于出声,并将女子压在他脸上的手扯开。
女子微一迟疑,随即道:“算是吧,你可是第一个知道这名字的人哦,夫君是不是有种很荣幸的感觉。”
男人眉头一挑,看来他知道为何女子要求唤她小初了,初画,很有意境的名字。
第122章 给夫君变戏法()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夫君,我的名字出自这首诗。”女子说着,拉起男人的手走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席地而坐。
“这诗,我倒是没听过,谁做的?”慕夜九挨着她也坐了下来,单腿弯曲,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
初画微微笑着,一脸的神秘样,“一个女人。”
说着,女子捡起身旁的小石子,“嘭”的一声扔到河水中,扬起圈圈波纹,“夫君,我给你变个戏法吧,但你要答应,看过后就不要再生气了。”
男人点头,答道:“好。”
慕夜九非常生气,本是要拒绝的,但小初的举动让他觉得无比温暖,只想让这样的温柔继续下去,所以他答应。
初画在身上摸了摸,随即眉头一皱,哎呀,忘记带了,“夫君,你身上有小刀或者匕首吗?”
慕夜九想也没想,从靴子中摸出一把十分精致的匕首来,银色刀鞘,上面刻着古老符文,还镶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只看着刀鞘就知道,此物绝对不是凡品。
女子也不甚在意,“噌”的一声匕首出鞘,“夫君,你看好了。”
初画一手拿着刀柄,一手向匕首慢慢靠近,慕夜九忽然抓住她的手,“小心点,很锋利。”
女子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夫君,都说是戏法了,看着啊。”
初画暗自运起幻术,金之毁灭,慕夜九就看见了无比诡异的一幕,女子手指过处,匕首活了起来,扭曲着刀身,不断躲避,仿佛蛇一般,女子停下动作时,匕首已经不再笔直。
慕夜九嘴角抽搐,这可是白夜族王室权力之刃,相当于皇帝的玉玺,北归大王的鹰佩,如今这般样子,若是被九娘她们瞧见,非得念叨死,而且他的容貌,也是这般匕首所毁。
“夫君,它很珍贵吧!”女子轻声问道。
男人答:“还好。”
“别装了,我知道很贵重,你再看。”女子暗中运起幻术,金之重生,只见匕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直到与之前一模一样。
慕夜九接过匕首,似想到什么,最终话到嘴边也没有问出来。
“夫君,这只是戏法,不信你瞧瞧匕首,可有一点不同?”初画见男人起疑,随即解释道,她不敢说实话,怕他把她当怪物,若是小女子知道,身旁的男人拥有比之更强悍的玄术时,会作何感想呢?
“怎么样,精彩吧?”女子又问道。
男人点头,吐出两个字,“精彩。”
若是被穷奇知道,她将他教于防身的幻术,拿来变戏法哄男人,一定气得吐血。
“夫君,你瞧,是流星”初画指着天空,一脸兴奋,随即陷入沉思,忽然好怀恋大波,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如花,如花在吗?”大清早的,大伯娘王百花便跑了来,初画见乞丐君还未醒来,也不想叫醒他,自个儿穿衣出门去。
昨日团儿已经将爷和奶接了过来,听到王百花的声音,两口子也起了床。
第123章 你以为养妓女吗()
“如花,我已经见过黄大牙,他也同意娶我们家萍儿,但那人却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一个子都不出,还要我们送嫁妆去,真不是个东西。如花下楼,王百花大声埋怨着,“不管了,只要能救萍儿,我什么都认,此事族老们一定会询问你的意见,到时,可就拜托了。”
“大伯娘放心,此事我心中有数。”杨如花刚回了一句,就听到杨老爷子的声音。
“你个蠢女人,怎么教导女儿的,未婚先孕,你以为是养妓女吗?还救什么救,老头子我这就一棍子结束了她。”
杨老爷子说着就往隔壁院子走,王百花一边哭一边将老爷子的拐棍抱着不放,被后者一脚踢翻,撞到旁边的大水缸上,顿时见了血,院子外很快围来看热闹的,杨老爷子越发觉得面子过不去,再听听他们的议论声。
“还没成婚就跟男人厮混,真不像话。”
“可不是,若是我女儿这样,早砍死她了,哪里还容她住在家里,晦气得很。”
“你说杨大全家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当初我还赞同他做村正呢,幸好没做成,连自己女儿都管不好的男人,怎么管得了一大个村子。”
“说得是,说得是”
众人大声附和着,杨大全这几日都没回家,天天在镇上酗酒,身上钱花得差不多了,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别人的议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道:“爹,不需你动手,儿子这就砍了她。”
“大全,大全不要啊。”王百花大声叫喊,向院子外爬,鲜血沿着额头流得满脸都是,看上去很有些恐怖。
“萍儿,萍儿快跑,你爹要杀你如花,如花。”王百花爬到初画身旁,抱着她的腿叫喊道:“快去,去阻止他,如果他杀了萍儿,我也不活了。”
村民们都是喜欢热闹的,很快聚拢到杨大全的院门口,如花和杨老爷子也向隔壁院子走去,果然瞧见杨大全从厨房摸了把刀,气势汹汹往里屋闯。
就在这时,杨如萍忽然打开房门,从屋里一步一步走出来,她身上穿着一条红色裙子,正是王百花为她准备的嫁衣,头发整齐的疏于头顶,脸上还抹了胭脂,红唇若樱,显出几分妖娆,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她的双目阴狠,迎着杨大全的刀往前走,走一步,后者退一步,“你砍啊,你不是要砍死我吗?来啊,往这里砍,怎么,怕了,呵呵呵呵”杨如萍笑得很冷,让人不寒而栗。
“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难怪你做不了村正。”杨大全握着刀的手颤抖得厉害,一个不小心摔倒于地,女子越过他来到杨初画面前,脸上没有丝毫惧意。
“三妹妹,这下满意了,我的父亲要拿刀砍我,我的母亲逼我给别人做妾,还要倒贴嫁妆,全村的人要将我侵猪笼,满意了吗,不满意把这个拿着。”杨如萍从杨大全手中拿过菜刀,刀柄递向杨初画,“你应该很恨我吧,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原本以为隐藏得很好,可昨晚,娘说让我嫁给黄大牙,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已知晓一切。”
第124章 你的血太脏()
杨如萍换了语气,继续说道:“你已经得到那么多,为何还要跟我抢,我只是喜欢他而已,难道喜欢也有错吗,为何,为何他总是温柔对你,冷漠对我,难道你比我漂亮,比我聪明吗?”
围观的村民们议论着,纷纷猜测杨如萍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当所有人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乞丐君时,只有一个小女孩儿大声说道:“是安将军。”
说话的正是这几日住在她们家的马香荷,可惜声音太小,谁也没听清便被杨珠堵了嘴巴。
“我并没有输给你,我只是输给了老天。”杨如萍顿了顿,继续道:“三妹妹,那一刀,我还你。”说完,猛的往刀刃上撞,而刀柄还握在初画手中。
想死在她手里,初画当然不能顺了杨如萍的愿,瞬间往刀刃抓去,同时运起幻术金之毁灭,刀刃折叠,预想的疼痛没来,杨如萍眉头一蹙。
此时,能明白那些话的人只有初画,所谓的‘那一刀’指的是,几个月前,一群少年破坏草莓地时,刺伤初画的那一刀。
那一刀差点要了她的命,初画怎么可能忘记,她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的血太脏,就跟你的人一样,我可不愿意沾上肮脏的东西。”
村民们议论纷纷,猜测那一刀是个什么意思,猜测孩子的父亲是谁?
“肮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明明已经有了丈夫,却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大宛的将军、北归的王子,个个不凡啊,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儿去。”杨如萍大声叫嚷着,“别忙着否认,还记得荣归宴的前三天,你陪我去见安将军,结果在一片栀子花地中遇到他,你们都做了什么,别说不记得了,不记得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回忆。”
“安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才回来?”杨如萍学着当时杨如花的口气说了一遍,还欲说下去,被女子一脚踹翻在地,“杨如萍,你还是赶紧为自己想想吧,是嫁给黄大牙苟且偷生还是侵猪笼早死早超生,不管怎样,你已经输了,不是输给我,也不是输给老天,你是输给了你自己。”
“三妹妹,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往那里看。”顺着杨如萍的手指,众人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来。
初画露出几分惊讶,竟然是安锦的亲兵队长王越海。
“萍儿,萍儿你没事吧?”王越海翻身下马,看到她还活着,长长的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赶上了。”
王越海较上一次看到时老了许多,双眼凹陷,胡子拉碴,而且脚也瘸了,走起路来再没有以往的矫健,想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他扶起杨如萍,随后举起一本红册子,大声说道:“此乃婚书,安将军保媒,在下无父无母,只需萍儿父母点头即可,大家也不用猜了,孩子是我的。”
这与理虽然不符合,但有安将军保媒,谁能不卖面子,也就是说,杨如萍的命算是保住了,而且还不用嫁给黄大牙。
第125章 遭罪的王越海()
初画眉头渐渐皱起,都落到这般地步了还要蹦哒,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不过那又如何,一只栓住腿的蚱蜢,再能蹦,又能蹦多高呢,约莫日后她都只能低着头走路,活着难道会比死好?说实话,初画还真舍不得她就这样死呢,虽然至始至终,她也没将她放到眼里过。
不过,杨如萍的心思倒是深沉得很,先是设计想死在初画手上,若初画当时没及时阻止,这么多人看着,王越海知道后,定会想方设法为杨如萍报仇,狠毒的女人,死都要拖她下水。
随后她见计划生变,又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初画身上,以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她是在赌,赌王越海能来,结果,她似乎赌赢了。
初画将王越海深深的看了一眼,可以肯定一点,孩子绝对不是他的。
这里有族老们处理就行,已经不需要她出面,刚转身准备离去,就瞧见自家小楼上,乞丐君正看着自己,目光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她却觉得冷。
难道刚才杨如萍的话被他听到了,没这么狗血吧!
回到家中,妥妥娘和小姨已弄好早饭,就等着她。
“如花,姑爷,你两是不是吵架了。”妥妥娘面露忧色,两人从坐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姑爷不说话很正常,可她这女儿的性子,不说两句还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