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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凰鸣无间-第13章

小说: 凰鸣无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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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他这么说,跺了跺脚,嗔怪道,“没个正经样!”

    秦凌烟见她埋怨,只是垂着头闷闷傻笑。也不知何故,从长大以来,他看见这个堂妹,便是经常无缘无故傻笑。

    她低下头来,轻轻嘱咐道,“堂兄以后莫要惹父王生气。”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紫涵,她乖巧地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放于案边,连声笑道,“公主闻得城主受伤,特意送上药膏,还望城主早日养好身子。”

    “堂妹费心了。”

    秦书瑶坐了下来,看着秦凌烟,喃喃,“你是为何惹了父王?”

    秦凌烟念她还不知月樱王求婚之事,怕此时说出徒添烦恼,便随便找了个不敬大王的借口搪塞过去。书瑶听他这么说,免不了埋怨他性子急,说话没个轻重。他一直笑呵呵的听着,心中只觉如沐春风,醉醉然,实际并未听进去多少。

    只听她小心翼翼问道,“那……王兄安好?”

    他抚掌大笑,“江安那小子凡事皆深思,最懂明哲保身,在大王面前步步小心的,能出什么事?”

    书瑶沉吟道,“我想也是如此。”

    她戳着他的脑门,“那堂兄还不学着点!你若是再如此冲撞,总有一日会被抓出去杀头的!”

    秦凌烟不屑地哼了一声,掖了掖被角,“你莫要吓唬我。”

    “哼。”秦书瑶赌气地哼了一声,“你且好好养伤,我也不叨扰你了,过几日,你伤好了我再来瞧你。”

    她又将自己带来的药品的功效细细解释一遍,方才安心离去。

    秦凌烟看着她远去的纤细背影,嘴角含笑,“嘿,这丫头……”

    她离开不久,沙宿便从清心殿回来,传江安王子的话,告知他那日永福宫发生之事以及公主一切安好,他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东莱王朝国都万州城万安宫清心殿。

    东莱王子江安于后院中练剑,其剑法取自十三岁之前在尘夜谷中习得的江氏追风剑法,来到万安宫之后,博采东莱各门高手之长,加之江安本身又及其刻苦,不过二十岁,剑法武功也可圈可点

    。

    那日江安练剑正为起劲,突然听得院中假山后有些动静,想起近几日总觉有人暗中监视,眉头微皱,便停下来,沉声问道,“何人?”

    两只雪鸢从假山后飞出来,江安一惊,随即嘴角轻笑,心知是谁,柔声唤道,“王妹何故藏于假山后?”他转头瞪了身后的洛杉一眼,咤道,“公主既来,何不早报?”

    洛杉睁大眼睛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

    秦书瑶一人从假山后出来,两只雪鸢听话地降落,停在她的肩头,她上前一步,急急说道,“王兄莫要怪了洛杉,是我不让他报的。”

    洛杉笑呵呵地看着江安,接过他手中的剑,便暧昧地使了个眼色,退了下去。

    江安看到他那个眼色,想起那日东莱王的一些话,不觉有些尴尬,心想,也不知书瑶看见了没。

    秦书瑶这才浅笑,欠身行礼,“王兄安好。”

    江安抬手让她起来,问道,“王妹为何一清早便来清心殿?”

    面前的女子莞尔一笑,“无他,只是昨日见父王唤了王兄,特来问问,东莱最近可有要事?”

    江安抬手,其中一只雪鸢听话地飞来,停在他的胳膊上,梳理着羽毛,“王妹的雪鸢是越来越机灵了。”

    书瑶脸一红,道,“王兄别再逗我了,今日我一大早过来,想着王兄可能未起,心中忐忑,到了之后发现王兄练剑,怕扰了兴致,便在旁观看,却不想被发现了。”

    江安打个手势,便携着书瑶往里屋走去,一路上他摇着头,“要说是要事,便也算吧!那栖柠国又犯边境,可真是令人头疼。”

    秦书瑶听此话,突然走在江安的前面,露出了小姑娘般明媚的笑容,“那卫灵将军可有的忙喽!这打仗之事,有了卫灵将军,肯定不怕栖柠的!”

    江安拍拍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卫将军年纪大了,父王命我这次替他出征。”

    “什么?”听得此言,书瑶的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她看着江安,声音有些颤抖,“这……怎么可以?”

    “哦?”江安做诧异状,“那王妹说说怎么个不可以法?”

    秦书瑶一时失语,转过身去,一跺脚,赌气说道,“我不管,我找父王去,就是不可以!”

    江安看着面前转身的小姑娘,扳过她的身子,笑道,“王妹胡闹了,此等大事,父王早已深思熟虑过了。”

    书瑶此时心里仿佛是被人揪紧般,她紧紧地绞着手里的丝帕,忽的转身抱住江安,江安见她如此,心里一惊,却也不好推开,只得这样任她抱着,虽说二人从小长大,被小王妹这样抱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此刻,江安的心觉得有些淡淡别扭。良久,他拍拍她的背,柔声道,“不过是出征,很快便能回来的,王妹莫要担心。”

    她抬起头来,眼里泛520花,朝江安嚷道,“打仗那么危险,王兄……”

    “这么说来,王妹是认定我会打败了?”江安伸手捏捏她的脸蛋,打趣道

    。书瑶涨红了脸,争辩道,“才没有呢,王兄战无不胜!”

    “既然如此,便没有什么可伤心的喽?”

    听他如此说,书瑶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放开他,只顾低下头绞弄着自己的手帕,喃喃道,“父王可真是……这种小事情,也用不着王子出征吧!”

    她的嘴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一女子的哭声自清心殿门口传来。

    女子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踩在青花石的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响声,见了院中站着的两人,蓦地跪下,掩面痛哭,一把拉住秦书瑶的衣衫,声音沙哑,“公主…。。”

    江安认得那是书瑶的贴身侍女,皱了皱眉头,“锦雀,起来说话。”

    书瑶此时被唬地一愣一愣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弯下腰去扶锦雀起来,奈何锦雀却一直跪在地上,任她如何拉,就是不起来。

    江安见状,只得蹲下来,问着面前痛哭的女子,“你说,什么事情如此悲伤?”

    锦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声音断断续续,“回王子的话,今儿,今儿…。。紫涵去了……”

    此话一出,秦书瑶脸色刷白,猛然一口气心中郁结,气息紊乱,手帕掩面,竟吐出一口血来。江安忙扶住几欲扑倒的秦书瑶,怒咤锦雀,“锦雀,不要说了。”

    江安握着秦书瑶的手,只觉的她手脚冰凉,朝里屋大喊,“半夏,传太医!”

    秦书瑶泪眼朦胧,却坚持着问道,“锦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锦雀被她吓得不轻,抬头看见江安的神色,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说……紫涵死了?”她喃喃,“紫涵死了?”

    锦雀眼中带泪,又胆怯地看了江安一眼,啜泣着,“嗯。今儿一早,我去紫涵房间,便见她躺在那里,没了呼吸。”

    秦书瑶闻得此言,顿时气血上涌,脸色煞白,一时间竟支持不住,晕倒在江安怀里。

    江安大惊,忙将她打横抱起,向里屋冲去。

    公主于清心殿晕倒,江安急急忙忙请了太医之后,差人将此事告知东莱王。

    东莱王闻此,自是担心地不得了,匆忙赶来清心殿。

    来到榻前,见女儿昏迷于床上,脸色苍白,一边的太医忙忙碌碌救治公主。

    心中焦躁,脸色铁青,忙问江安,“这是何故?”

    江安蹙眉,“回父王,书瑶身边一个丫鬟名唤紫涵的,不知何故,今日去了,公主伤心过度……”

    “紫涵…。。”秦岚沉吟一番,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良久默然无语,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苍白的女儿。

    太医一针扎于书瑶眉心,只见她咳嗽了几声,微微睁开眼睛。

    “父王……”她一眼看见了眼前站着的东莱王,轻声唤道

    。

    秦岚见她醒了,忙坐于床前,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扶起,她在他怀里轻声咳嗽着,全身无力。

    他目光转向太医,那留着白胡子的太医拱手道,“大王放心,公主无碍,只是体弱,受了些许刺激,休养几日便无事了。”

    东莱王闻得此言,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转头看着怀里的女儿,叹一声气,“你可把本王吓坏了。”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流下泪来,“父王!紫涵死了,紫涵死了!紫涵自小同我长大,今儿死了!”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秦岚的衣襟上。

    江安见状,摆手令太医出去,自己也默然退下。

    秦岚见她哭得伤心,心里有些愧疚,便抱她在怀中,低声道,“是父王对不住你……”

    书瑶诧异,抬起头来疑惑地盯着他。

    “哎,不曾想紫涵这丫头性子如此烈,”他说道,“是父王对不住你。”

    秦书瑶听他这么说,哇的一声哭出声来,“难道是父王杀了她?”

    秦岚摇摇头,“昨夜见她一人深夜于永福宫前鬼鬼祟祟,捉住审问了一番,见她年幼,想也不知道什么,便放她回去了。”他长叹一声,“想不到这孩子性子这么烈,竟…。。哎!”

    秦书瑶听他如此说,眼泪更是大雨般倾泻下来,全身颤抖。

    东莱王心中一痛,柔声道,“是父王对不住你,你可怪我?”

    她心中难过,却还是拼命地摇头,“都怪我平日里纵着她,骄纵惯了,受不了一点人言……”她将头埋进膝盖里,呜呜地哭出声来。

    东莱王知道她嘴上说着不怪自己,但心里依旧难过。见她哭得伤心,虽说是心疼,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软言安慰道,“改日,父王给你再挑几个伶俐的丫头?”

    忽听殿外一宫人声音响起,“大王。”

    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打扰,东莱王的心中很是不耐烦,沉声道,“何事?”

    那宫人听得大王的声音里满是不悦,心里惊惶,奈何事情紧急,也只得硬着头皮报上,“宣武将军回朝,现在永福宫等候。”

    宣武将军?秦岚皱了皱眉头,心知其为边疆之事而来,看着怀里的女儿,心想多陪她一会,正欲回绝,只见书瑶泪眼婆娑,轻声道,“父王国事要紧,女儿自会养好身子,不让父王忧心。”

    东莱王亦知因为紫涵之事,无论如何,秦书瑶对自己都是有怨,想必此时不愿多说,便只好长叹一声,唤江安等人进来,叮嘱了几句离开。

    江安进来,知道那名唤紫涵的丫头自小服侍书瑶,二人情同姐妹,如今转眼便是没了,书瑶心中自然是苦闷。他知道自己也不怎么会安慰人,若是留下来,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只好唤半夏前来陪着公主。

    真是世事无常,前几日还见紫涵那丫头活蹦乱跳,如今才几天的功夫,竟然为一件小事想不开吞金自杀了。他叹了一口气,怪也只怪那丫头福薄命薄,不是世上人罢了!

第十七章 蛰龙出世(7)() 
却说那寒酸的客栈里,老板和老板娘无缘无故收了从天而降的钱财,乐得合不拢嘴,一家人对于平道长所托的青弗,自然是悉心照料,青弗身上的伤,原也不重,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好了一大半。感谢了那客栈的老板一家之后,便背上行囊,出发了。

    那日与师父分别后,青弗心知此时便是恩断义绝,平道长云游仙山,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再见。

    十五年的恩情,弹指一挥,竟是烟消云散。青弗的心中,泛起酸楚。他苦笑一声,走出客栈便解除缩时之法,回归中年男子的面貌,此时的他,已经是年过四十。

    自他二十六岁以缩时之法化为五岁小童的模样,于雪地里扣开那仙山上的柴扉时,平道长便被那双清亮的一尘不染的眸子打动了,从此,便是生命中漫长的十五年追随,只是,他欺骗了平道长十五年,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欺骗了他十五年。

    如今,早已恩怨断尽,此生无缘。只是今后的路,还得一个人走完。

    他伸手整了整身后的行囊,在繁华的金华街道穿梭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匆忙奔波,没有人去注意路上这个平凡的男人。

    他走在繁华的朱雀街上,凌厉的目光一瞥,便看见那栋建筑,气势恢宏地如王宫一般,金丝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花影月来”。他喃喃地念着这四个大字,嘴角划出一抹浅笑,心知这便是自己寻找的处所了。

    那是自古以来极为普通的场所,多少风流才子乐于流连其间的场所-----妓馆。但眼前的这间妓馆却不是人们所熟知的那种,在繁华的街道上,一群涂脂抹粉的女人风骚地站在门前,手中丝帕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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