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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春刀秋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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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时,已有百姓走上公堂。

    “小民张宝拜见大人。”一位青年男子,神色愤恨来到公堂,向欧阳居跪了下去。

    欧阳居嗯了一声:“张宝,你有何冤情,请慢慢诉来。”

    “禀大人,小民有一发妻,年约二十,在家中做豆腐买卖。发妻每日售豆腐于街口,在数日前,被陈车见到,他见我娘子年轻貌美,于是百般调戏,要我娘子屈从与他。我娘子性格刚烈,切又知廉知耻,岂会同意,于是陈车这混蛋,就对我娘子用强,逼我娘子屈从。我娘子不答应,遂投井而亡,才免遭此贼毒手,请钦差大人替小民做主!”

    张宝说道最后,已是泪流满面。

    陈车此刻闻言,已经脸色苍白:“你胡说,你含血喷人,我哪里见过你娘子,我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陈百弓见此冷笑道:“单凭你一家之言,无凭无据下,一看就是编出来的谎话。”陈百弓一抱拳道:“钦差大人,这张宝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如此诬蔑我儿,还望大人将其逮捕入狱,为我儿洗刷冤屈。”

    欧阳居神色平静,看着陈百弓道:“到底是本官在审问,还是你来审问?”

    陈百弓脸色一僵,但还是假笑道:“当然是大人您了,不过我希望大人能够自有分寸。”

    欧阳居哈哈一笑,对这话所藏有的意思,不屑一顾。

    “张宝,你说陈车欺辱你娘子,逼其投井自尽,可有证据?”欧阳居缓缓问道。

    张宝从怀里掏出一枚淡绿玉佩,双手奉上:“大人,这是小民在打捞我娘子时,从他手中拿到的东西。”

    这枚淡绿色的玉佩一出现,令陈车脸色一沉,愈发的苍白起来。

    陈百弓更是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陈车一眼。

    “嗯,这枚玉佩上面刻着‘车’子,众人皆知只有陈家才能有的了,更是体现陈车的身份。有这种证据在,陈车你还有何话可说?”欧阳居面色一厉,吓的陈车身体一抖。

    不过陈车早已在黑鸠交给的纸团中,知道了应对的办法。

    陈车哼了一声:“大人,这纯属是诬蔑。这枚玉佩本公子早已丢失数月,不知被何人捡去了。这张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玉佩,就拿来诬蔑本公子,还望大人给我做主。”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娘子临死之际,从你身上取下来的东西,怎么会是我张宝随意捡来的!”张宝一听陈车在狡辩,怒不可遏下,就指着陈车喝骂。

    陈车自知决不能认罪,否则再无回旋之地:“只凭一枚玉佩就可断定是本公子所为,这也实在是笑话。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本公子所为了,谁看到了?!”

    “哼,谁看到!”欧阳居这时忽然冷冷一笑:“还真有人亲眼所见。”

第五十八回:出卖() 
陈车与陈百弓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隐隐意识到他们掉入了欧阳居布置的一个局里面。

    “带人证陈三狗,李秀尔。”欧阳居一敲公堂木,立刻有两人来见。

    陈三狗和李秀尔慌忙跪地:“草民陈三狗,草民李秀尔,拜见钦差大人。”

    欧阳居轻轻点头,道:“陈三狗,李秀尔,你俩是否亲眼见到陈车杀害张宝娘子?!”

    “禀大人,当日我俩一同出城捕鱼回来,路过古深井时,恰巧见到有人对张氏动手动脚。我俩大惊下,打算前去救人,可是临近一看,却发现此人是陈车。由于陈家在徽州多年,我俩自是不敢得罪,当时就吓瘫在了地上,哪里还敢上前管事,打算另寻他路离开。可就在这时,张氏突然跳入了古深井中,陈车见此也逃之夭夭。我俩见此事闹出人命,急忙去救人,可古深井实在太深,根本见不到人影,无法下,我俩只好跑去告知张宝,说他娘子遇害之事。”

    陈三狗与李秀尔,把事情一一述来。

    陈车此刻脸色苍白至极,没想到自己所做之事,竟然还有人撞见,看来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连最基本的‘收敛’都已忘掉,也是他今日下场的原因。

    可陈车不傻,甚至对黑鸠当时在纸团上的交代,还深信不疑,他绝对不能认罪。

    “欧阳大人,这两人满嘴胡言乱语,我陈车乃陈家公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会看上这种女人。”陈车故作冷笑狡辩,掩饰着心底的慌张。

    “对啊大人,我儿平时虽是跋扈,可他何种女人没见过,怎会看上一个卖豆腐的妇人!”陈百弓向前一步,一副高傲姿态。

    “你们胡说,我娘子被害明明是陈车所为,居然还狡辩,大人,还望给小人做主。”张宝已是怒极,面对陈家父子时,毫无畏惧。

    欧阳居神色肃穆,心知陈车绝不会认罪,这对他来说,这无疑是最为困苦的。只要陈车不肯认罪,欧阳居要彻底治他的罪名,就得需要更长时日了。

    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欧阳居早就和李凤凌想出了对策,那就是‘拖!’

    拖到陈百弓亲自把陈车送上死路!

    “今日之事,结果还尚无定论,对于你们双方所言,本官尚需时日勘查,张宝,你且先下去,本官数日后将审问结果公告于你。”欧阳居轻敲公堂木,张宝依言退下。

    “那么大人,我儿是不是可以暂时先不用审了?”陈百弓自知能拖则托,拖到赵雪蝉到来,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欧阳居偏偏不愿他的心意,只见欧阳居一敲公堂木,喝道:“哼,今日本官开堂设审,岂能不了了之。下面继续前来述说。”

    “草民张厚,携草民之女张素素,前来向钦差大人伸冤。”张厚与张素素紧随而入,他日陈车欺辱张素素与殴打张厚之事,今日得以重审。

    欧阳居神色肃穆:“张厚你所冤情,一一述来。”

    那日欧阳居虽亲眼所见其事,可如今在此公堂,一切皆是按律法而来。

    张厚闻言缓缓叙述,不时义愤填膺与捶胸顿足,张素素泫然泪下,慢慢述说,两人一时半会,终是述完。

    对于此事,陈车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做,自然不好翻口,只是陈百弓在此,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待到张厚与张素素述完,陈百弓忽然说道:“欧阳大人,即便是我儿伤人不对,又岂能重判,还望大人秉公处理。”

    陈百弓面色阴沉,这件事情他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是希望欧阳居能够识趣了。

    欧阳居淡淡一笑,:“不急,在此事之时,还有一件事情要审。”

    “什么事?”陈百弓面色一凝,顿觉不妙。

    “带被害人李凤凌!”欧阳居啪的一声喝道。

    李凤凌缓缓走入,目光与陈百弓一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陈百弓见此怒火横生,仿佛肺都要气炸了一般。

    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当年李铁心的儿子回来找他寻仇,竟是在以这种方式。

    想到这里,陈百弓暗自后悔在芒砀山下面,早应该趁酒肉和尚出现之际,了决李凤凌,省的如今难以下手,顾左顾右。

    “哼,那一****就该杀了你!”陈百弓冷冷的盯着李凤凌。

    李凤凌眸光一冷,冷笑道:“公堂之上,还能说出如此恶语,果真是徽州恶霸。”

    “你!”陈百弓怒极。

    “好了,堂下不得喧哗!”欧阳居狠敲公堂木:“李凤凌,把你之事一一述来。”

    李凤凌一抱拳,把那日陈车带与烈空来杀人之事和在街上陈家家丁杀害百姓之事,完整述来,最后才道:“大人,陈车与其家臣黑鸠,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杀害百姓,目无法纪,实在罪大恶极,还望大人严加办理!”

    “嗯,李凤凌所说之事,本官亲眼所见,这一点毋庸置疑,陈车,你还有何话要说?”欧阳居瞪着陈车,神情严厉,令陈车身子一颤,不知如何作答。

    在钦差眼皮子低下杀人,这罪名无论如何,都无法洗清和狡辩。

    好在关键时刻,陈百弓急忙向前一步:“大人,此事错不在我儿,其实是另有他人教唆!”

    “另有他人教唆?”欧阳居目光一凝:“何人?”

    不得已,陈百弓只好将其罪名,推脱。

    赵雪蝉迟迟未到,陈百弓无办法下,只好道:

    “禀大人,是在下训人不善,让陈府的管事黑鸠,教唆吾儿这么做的。冤有头债有主,还望大人不要怪罪小儿,应当究其祸首才是。”

    欧阳居闻之眸光一闪,也没料到陈百弓竟是为了给他孩子推脱罪名,把对他忠心耿耿的黑鸠,都给出卖,实在是意料之外。

    李凤凌与欧阳居目光一对,皆是明白对方的意思。

    欧阳居喝道:“既然如此,速速逮捕黑鸠前来,问其缘由,再听从发落。”

    “来人,传本官之令,速速逮捕黑鸠!”

    “是大人!”立刻石刚与石耿两兄弟,带人前去捉捕黑鸠。

第五十九回:绝情() 
陈府府中,赵雪蝉正闭目打坐,神情闲逸,只见一女子缓缓走来,向她低身一拜。

    “莫姑给郡主请安。”此时的莫姑,眉目间又饱含着妩媚,眸光流转下,盈盈动人。昨夜的满脸煞气与杀机,已消失无际,取而代之,是一副魅惑琉璃的妩媚动人。

    赵雪蝉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落在莫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平静的说道:“昨夜可好?”

    这句话仿佛是在关心,可莫姑却不认为,她轻声的说道:“嗯,一切都好,今夜越公子,再邀莫姑相见呢。”

    赵雪蝉闻言点头,嘴角露出一抹动人的弧度:“很好,此事若成,我会向父王给你请功。”

    “多谢郡主。”莫姑神情激动,似乎这份功劳,可以给她带来无尽的荣誉一般:“莫姑一定让越公子,心甘情愿为侯爷办事!”

    就在这时,黑鸠匆匆过来:“郡主殿下,快快去救我家公子啊。”黑鸠已跪拜在赵雪蝉面前,急切的乞求。

    赵雪蝉面无表情的盯着黑鸠,冷冷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还有没有规矩,你来求见本郡主,不应先在外边禀报一声吗,如此莽撞进来,成何体统!”

    赵雪蝉忽然一顿呵斥,令黑鸠骤然间冷汗直冒,头皮仿佛都已炸开,战战兢兢道:“是小的过于心急,冒犯郡主,还望郡主恕罪。”

    赵雪蝉冷哼道:“念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以后若再有此事,定当不饶!”

    “是是是,多谢郡主。”黑鸠如临大赦,虽是心中不满,奈何他的性命,不过是赵雪蝉眨眼之间,为苟活于世,黑鸠不得已低三下四:“那么郡主,可否立即去救公子。”

    赵雪蝉闻言淡淡道:“要救的话,那还不容易,只是本郡主要救人,得需一物才行啊。”

    赵雪蝉盯着黑鸠阴阳怪气的,不知是何打算。

    黑鸠尚不知其缘由,诧异道:“不知郡主此话怎讲?只要能救得了公子,小的愿意不惜任何代价!”

    日照当头,屋外蝉鸣四起,声声绕耳。

    屋内静如秋水,无声无息,仿佛已静止一般。

    赵雪蝉静静的看着黑鸠,久久不语,似乎是在打量着他一般。

    “你真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许久,赵雪蝉终是缓缓而道。

    黑鸠内心焦灼,点头道:“对!”

    “那你的命呢?”赵雪蝉面无表情道。

    “什么?”黑鸠大吃一惊,仿佛听错了一般:“郡主能否把话再说一遍!”

    赵雪蝉依旧面无表情道:“要你的命,去换取陈车的命!”

    “这……!!”黑鸠面如死灰,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之色。

    “快,快围起来,把整个陈府都围起来,速速把黑鸠逮捕到府衙!”就在黑鸠犹自不敢相信时,一阵阵的兵马喧闹声,已然传进了院子里,紧接着重重铁甲士兵,已将此地迅速包围。

    “黑鸠,奉钦差大人之命,逮你速到县衙,不得有误,敢违令当场格杀勿论!”石刚一身铠甲,持着一杆银色长枪,面无表情下达了逮捕黑鸠的命令。

    黑鸠面如土色,不敢相信道:“你们……你们凭什么可以抓我?”

    石刚上前一步,冷哼道:“陈车所犯之罪,尽皆你所指使,所以钦差大人要抓你前去问话。”

    “什么?”仿佛头顶上一记惊雷炸响,黑鸠蹭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眼,目光在赵雪蝉与石刚之间,来回游动。

    砰!

    忽然一声炸响,就见黑鸠如断线风筝一般,从屋内骤然飞出,砸落在院子内。

    “石将军,此人已被我打伤,还请将军速速把此人拿下!”赵雪蝉拍了拍手,似乎认为出手打伤了黑鸠,让她的双手都觉得脏了一般。

    石刚面色诧异的扫了赵雪蝉一眼,暗暗觉得此人是心狠手辣。不过石刚也不计较此事,果断下令:“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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