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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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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秀转过身,微微一笑。

    “我也正想来看看具足和刀剑之类的东西呢,请合子小姐带路吧。”

    于是二人同行。

    在这个时代,武家的婚姻,往往被当作维系关系的工具,而商人和农民家的女儿,反倒是能享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回想起这一世,似乎还从来没有与一个少女如此自由的独处呢。况且,从方才的情况来看,少女对自己并不反感。

    因此,不管少女的青睐是因为身份地位,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都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一路聊些尾三的风土人情,亦是轻快。

    毕竟已经过去数日,那个消息带来的激愤已经渐渐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沉默的执着,而心情也逐渐敞开起来,一路之上,居然还有心调笑几句。

    东行而去,穿过市集,四周的民居和商户日渐稀少,反而渐渐可以看到田间收割的农人。

    冈崎离城大约五六里的地方,“玉越屋”的牌子无精打采的挂着,背后是一间寺庙,仓促之间,看不出宗派,而旁边则立着一座土藏。

    从正门进去,大厅里只有一个年轻人,斜倚着墙壁睡在地上。

    看来生意算不上兴隆呢。泛秀如是想,却并不出声,只轻轻瞥了合子一眼。

    合子面色微红,上前拉扯着年轻人的袖口。

    “三十郎,醒醒啊!”

    她轻声唤道。

    被叫做三十郎的年轻人揉了揉眼睛,支起身子,干净利落地翻身起立。

    “合子难道是千五郎又欺负你了?放心,我立马去揍他”

    这个三十郎的言语虽然滑稽,却也应对自如,显然是跟合子相当的熟稔。

    泛秀心头没来由地闪过一丝不悦,继而消散无形。

    “是这位大人要来看具足啊。”合子悄悄指了指立在一旁的泛秀。

    “大人?”三十郎连忙转过身来,见了泛秀,伏下施礼,“小人无状冲撞,望大人海涵。”

    “无妨。”泛秀缓缓踱步,环视四周,“不知玉越千十郎先生,与阁下如何称呼?”

    “正是家严。”三十郎匆匆抚了抚衣领和袖口,姿态立即变得端庄起来,“家严正在炉室之中,若是大人”

    “有劳了。”泛秀颔致意。

    儿子在睡大觉,父亲却在工作,这种事情在后世的天朝中倒是司空见惯,在这个极重礼仪的时代却是完全不可能的。不过明知是假话,却也没有必要点破。

    三十郎转身钻出后门,泛秀甫一抬头,却恰好与合子对视在一起。

    “千十郎先生,是我的姑父”合子低声的解释。

    “噢千岛樱酒屋,为什么不继续经营下去呢?”本身也不在意,于是随口应了一句。

    合子却突然低下头去,半晌无语。

    “家父仙去之后,上总大人又搬离了古渡城”

    那个有着武士苗字“吉野”的酒屋老板,已经去世了?泛秀微微有些惊讶,离开古渡城,对这些事情都一无所知了呢

    正在此时,玉越三十郎和一个银老者一齐走了出来。

    “玉越千十郎先生?”泛秀抢先欠身示礼,却吓了对方一跳。

    “不敢!”老者连忙伏身回礼。

    于是随着玉越父子,四下观看了屋中的具足。

    武士出身,自然对此有些见识,于是状似无意的闲聊,借机把话题引向尾张,探询对方的信息。

    老者千十郎,似乎是毫无心机,并没有展现出与年龄对应的阅历,反倒是三十郎,屡次打断话题。

    “当日在那古野城的时候,就经常使用玉越家的具足。”泛秀不动声色地讲话题向那时候引去。

    “原来大人是那古野城的武士啊。”千十郎恍然,“以前在城中,多赖监物殿照顾,可惜”

    “这位大人,就是监物殿的公子啊。”合子突然插上了话。

    泛秀静坐不语,观看着对方的反应。

    “原来是”千十郎大惊,“这位大人真的是监物殿的公子?”

    “先前在古渡城之时,曾与合子小姐见过几次。”泛秀轻声道。

    千十郎点了点头,眉关紧锁,犹豫许久,复又开口:

    “那么大人一定是监物殿的季子了。如此小人有一言相告。”

    一言相告?

    泛秀颇为诧异。

    三十郎立即起身,目示合子离去。泛秀眼角余光扫及。却已无暇顾及。

    “监物殿去世的前两日,老夫曾前往城中运送一匹具足。顺带有一封书信,是赠与监物殿的”

    “是怎样的书信?”泛秀神色尚能自持,声调却已有些颤抖。

    虽然此前已经预想过无数次,但真正到来的时候,这种感觉,依然是无以言状。

    千十郎眯起眼睛,低头沉思。

    “信上写的是平手殿启,当日的交待,的确是要给监物殿的”

    “交待?谁的交待?”

    “这似乎是下社城中的一名侍卫,姓名却是不曾记得”

    下社城?

    柴田的下社城?

    而信上的写的平手殿,也是有歧义的说法啊。

    握紧了拳头,姑且忍下心中剧变,且看还有什么说法。

    “当日下社城订下的是二十批具足,交货的人与往日却不是同一人。那封书信既然是代传,想来不应是什么要事,却不料监物殿拆了信后,神色剧变,而且交待我等立即离开那古野城,否则必将蒙难”

    千十郎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虽不知情由,却不敢违逆,当日就收拾了家业,迁去了骏河。现在想来,或许与监物殿之事,不无关系”

    接下来的话,泛秀已无心再听。

    眼下已经可以确定,此事乃蓄意为之。但是人选为谁,似乎还需推敲。

    不过,已经快了

    泛秀胸口突然涌起一股血气。

第二十章 谜底() 
“谁知离去之后,就听说生了那样的事情。”千十郎悄悄看了看汎秀的表情,“依照监物殿当时的语气,还以为城中会有什么大的祸乱,谁知却是”

    汎秀静静地听着,一言不。

    忽而一声长叹。

    “多谢千十郎先生了。”往前欠身一礼,“若是我所料不错,再过上几月时间,尾张就会平静下来,届时玉越屋也可以重新返回清州。”

    “如此那就拜托大人多照护了。”千十郎鞠身,并没有显示出重返故乡的喜悦,反而是颇为萧瑟。

    抑住神思,在店中逛了逛,随手挑了一件胁差,就准备出门。玉越屋却说什么也不肯收下钱,汎秀亦未多做推辞。

    柴田下社城,身份不明的侍卫,还有信上的称谓

    事情的脉络已经理清。平手政秀收到的书信,所写的无非是久秀与信行那批人来往的书信。对于长子的背叛,无可奈何,于是唯有一死。

    然而,书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呢?

    若只是普通的交谈,不可能令人大惊失色。若是商讨要事,又不可能让第三者代为传递。

    那么,综合的判断下来,这封书信应该是言辞暧mei不清,故意使用了许多双关的字眼。而当时的平手政秀,正是心力交瘁,最为委顿的时刻,难免会一时轻信。

    不过这种事情,就不是柴田胜家这种人做的出来的,反倒像是林佐渡的手笔。

    最直接的办法,无非是直接质问平手久秀或者柴田胜家,然而

    犹豫之下,信步又回到了志贺城。

    久秀去了田间,视察庄屋的收上来的粮食,而增田长盛代管了冲村四十町的土地,也不在城中。

    几日未见,服部小*平太的伤势已接近痊愈,见了汎秀,立即表示随时可以归队,他的弟弟小藤太也提出希望加入织田家的愿望。

    “那么下次出阵的时候,你们就一起算在我的兵役中就行了。”汎秀随口答道,依然皱眉不展。

    “殿下有什么烦心事吗?”小藤太突然问道。

    汎秀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

    小*平太连忙起身将弟弟拉到身后:“怎可在殿下面前如此无状呢?”

    “无妨。”汎秀摆摆手,坐到他们兄弟对面。

    “小*平太啊”突然信口问道,“如果使用计谋的时候,需要用一封信件来误导他人,应该如何?”

    服部兄弟对视一眼,不知如何回答。

    汎秀苦笑了一下,视线移向一旁。本来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有指望有回答。

    却不曾想,小藤太犹豫了一瞬,出声结果话头。

    “若是要用书信,那先就要模仿对方的笔迹,而从前尾张恰好有一位禅师,暗地里却是模仿笔迹的高手”

    汎秀目光一振,抬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这位大师,法号一斋,并无什么名气,但他还有一个称呼,被叫做根阿弥”

    汎秀点了点头,颔沉思了一会儿。

    “这些信息,应该是忍者所熟知的,小藤太为何如此熟悉?”

    “是这样的。”小*平太躬身,神色复杂地看了弟弟一眼,“臣下的伯父,曾是在伊贺学习忍术,而后归来。因这位伯父无子,就收继小藤太为养子,教授了许多忍者的技艺。两年前伯父亡去,方才返回家中。”

    难怪小*平太身强体壮,弟弟却瘦弱矮小,原来是从小作为忍者培养的缘故啊

    “那小藤太学了几年的忍术?”

    “七年。”

    现在小*平太只有十六七岁,而小藤太看上去更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莫非忍者的培养,都是从三四岁开始的?

    小*平太仰起头,看着汎秀,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在想些什么?

    汎秀心思一转,骤然领会。

    “小*平太可以放心,他日我出头之后,你们兄弟都是光明正大的武士,绝不会被当做不见天日的忍者来使用。”

    “谢殿下!”小*平太伏身施礼。

    “今天恰好买回一柄胁差,虽不是什么名品,却也颇为实用,就送给小藤太使用吧!”偶然从玉越屋带回来的东西,也突然有了使用的价值。

    “多谢”小*平太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会说谢这个字。

    小藤太虽然起初有些不以为然,此时却也不禁动容,也跟着拜了一拜。

    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那么,根阿弥一斋此人,现在何处呢?”汎秀状似无意地问起。

    小藤太面露难色。

    “根阿弥先生似乎在两三年就失去了踪迹,尾张之内,无人能找到他啊。”

    “会不会是去了别国?”

    小藤太摇了摇头。

    “若是去了别国,当不至于毫无音讯。”

    汎秀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抚掌笑:“反正我又不用去伪造什么信件,也用不着刻意去找他啊。”

    “真的吗?”小藤太抬头看着汎秀,将信将疑,侧面却伸过一只手,将他的按倒在地。

    “小藤太自幼不曾学习武士礼仪,请殿下见谅!”

    汎秀面色如常,点了点头,忽而又起身。

    服部兄弟也一起站了起来。

    “说起来,还有事情要去清州办呢。你们就暂且留在城里吧,小*平太尚未痊愈,先去休息。小藤太,帮我备马!”

    说完起身,回到房里,匆匆情理一番,换了身衣服,而后出门。

    小藤太已经牵着马等在门口。

    “小藤太啊”

    汎秀接过马鞭,凝视着小藤太。

    “方才你的兄长说话的时候,你好像是不以为然呢。莫非你想作为忍者出仕,而不愿作武士吗?”

    “殿下!”小藤太低着头躬身,“小人从小就只学过忍术,只擅长藏匿、追踪这类的本事,若是作为武士上阵,只会成为兄长的累赘啊!”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六角的山中,松平的服部,这都是以忍者身份成为武士的啊,难道你就不能是下一个吗?”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会对方诧异的目光,翻身上马。

    要寻找此人的踪迹,最有效率的方法,唯有求助织田信长。

    这几日来,屡次拜访清州,传递消息,似乎完全忘却了曾经的敌意。

    或许只能解释为,在更大的“敌人”面前,原先的“敌人”也会成为朋友吧。

    “根阿弥一斋?”

    信长面上阴晴不定。

    “这个人原本是游历京都的学者,年老之后,在尾张隐居过一段时间,后来患了中风,又有一只眼睛失明,以至于流落市井,状如行丐,被我捡了回来,安排在谷仓,担任记录的工作”信长展现出少有的耐心,居然连说了十几句话而没有骂人。

    “莫非,是清州城的一山?”汎秀愕然,以前也见过那人几面,听说这个自称“一山”,吃斋念佛的老人虽然离不开拐杖,但却记忆群,谷仓的账目向来都是过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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