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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冠绝新汉朝-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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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

    这个情况,在匈奴国内部尤为明显。

    那匈奴国自视甚高,甚至看不起汉廷官兵,偏偏其部族内部,但凡有些地位的,都会往炎刘血统上靠拢,其中做的最彻底的,就是国主一家,因过去有过和亲公主的关系,直接改成刘姓,以此彰显血统高贵。

    有这般例子,周边各部各族各国,皆效仿之。

    张景生等人听了,便这般认为,也不说破,只是夸赞了两句,却没有更进一步交往的意思,毕竟双方的地位差距太大,有着鸿沟。

    那高并见此情景,不由有些沮丧,他主动出面,当然有趁机结交的意思,若能搭上张景生等人,哪里还用辛苦在这里抄录,还不是一飞冲天,说不定都能直接面见陈止,拜师学艺也不是没有机会。

    高并可是听说了,陈止真正招收的弟子、学生,不过一两人,而且其学生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出身。

    “这些世家大族的人,到底还是看不起我等,终究要靠自己!”

    看着面前己任夸赞几句之后,注意力又转移到了老和尚身上,高并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看了一眼脚下的纸和笔,心里升腾起火焰。

    不过,他的些许情绪,根本不会张景生等人放在心上,几人在与那老和尚交谈过往,而且是一边说一边走。

    他们这一走,马上就清楚的看到了沿途,那一个个伏地抄写之人,却是心思各异,但有着这般景象,嘴里的话,不知不自觉之中,就渐渐朝着这灯笼上的话语偏转过去。

    “依老衲来看,陈居士的出发是好的,但行事却有些过了,这般教化皈依之事,本该循序渐进才是,等会晚宴上,老衲自会向他提议。”

    那老和尚说话间,透露出一点念想。

    这个时候,却有一阵笑声从后面传来——

    “贫道观府君此举,却是恰到好处,你这和尚,何以这般非议?”

    嗯?

    几人听闻此言,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入目的却是两个健步如飞的身影,为首那人面带笑容,还是众人的一个熟人。

    “太虚子道长?”

第七百一十九章 佛论下部在灯笼上?() 
李不匿与薛不疑缓缓走来,后者一边走,还一边忍不住看着周围的灯笼,凝神观察着灯笼上的文字。

    因为火在字下,寻常人想要看清楚灯笼上的文字,必须要凑得足够近,这从很多灯笼边上拥挤的人堆也能看得出来,不过薛不疑显然是眼力过人,离着老远,微微眯起来,就能看个通透,因而心思有很大一部分,是分在这个上面的。

    不过,等他的那位师兄,被顾恩有些粗暴的询问来历时,薛不疑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有些不快的朝顾恩看过去。

    “贫道与张君他们都是见过的,便是阁下,似乎也有一面之缘,不过阁下这么久不在代郡出没,不记得贫道,那也是正常的。”

    李不匿开口一说话,立刻就让顾恩的脸色不好看了,他张嘴要反驳,却被陆建拉住,后者更是上前一步,冲着李不匿拱手说道:“道长果然也被邀请了,今日若可在晚宴上聆听道长的道学真言,也是一大乐事。”

    “府君不鄙贫道乃是山野散人,发了请帖过来,着实让贫道二人意外啊,”李不匿哈哈一笑,不再理会顾恩,抚须说着,“不过,今日晚宴,能人众多,而且还有不少道门同道,哪一个不是超过贫道?没有我插话的机会啊。”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快也走了过来,“今日晚宴的缘故,我等略知一二,若是道长可遂府君之愿,或许道家典籍要大行于世也说不定。”

    “王君不用试探贫道了,”李不匿一听,就闻出那话中的一点猫腻,“那什么雕版刊印之法,贫道也有耳闻,但对此确实所知不多,今日过来,也没得什么承诺,纯粹就是慕名而来,况且我一贫苦道士,平日里风餐露宿,哪里有什么被招揽的价值?”

    王快赶紧摇摇头道:“道长真是误会了,王某断然没有这个意思。”说完,却不再多言。

    其实,王快的这话,不是无缘无故的说出来的,其实是他们几个人在私底下曾经讨论过的问题,尤其是在几次接触、拜访之后,认识到李不匿的见识、学问后,就越发奇怪起来——

    为何这样一个人物,本来闲云野鹤一般,根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偏偏最近这段时间,就在代郡周围晃悠,尤其是这一次,仿佛未卜先知一样,提前过来,似乎就等着这次晚宴了。

    基于这样的心思,王快的问题便显得有些微妙,没想到一开口就被李不匿叫破,这后面的话,当然就不好再说了。

    他这一停下来,顾恩算是缓过劲来了,看了一边的竺法伟,又开口道:“这位太虚子道长,你之前的那话,似乎是对竺大法师的话有异议,不知可有高见,何不教给我等?”

    李不匿摇摇头,摆摆手,笑呵呵的道:“贫道能有什么高见?不过一山野三人,最多是看看灯笼上的字句,品味品味,哪里能说出个所以然了,之所以出言,无非是觉得这长街灯火,士人誊录,可以称之为美谈,为何要说有过?”

    那老和尚竺法伟此时靠近两步,带着请教意味的问道:“既是如此,为何说是恰到好处?”这话听着客气,其实却有质问的意思,深意为:你既然是一时兴起,没有高见,又哪里来的评判标准?

    “不知道老和尚你是何时来的城中?”李不匿在顾恩等人满是敌意的目光中,毫无尊敬之意的笑言,“其实,不管是你最近过来的,还是早就待在这里了,那都该能看出来,这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前来,这么多人辛苦到来,得到收获的终究是少数,通典再多,也多不过求学之人,莫非让他们失望而归就是好的?倒不如今日这一次长街灯火,学问岂不是如火种一般,被他们带了回去?”

    “好像有点道理。”罗央听着,晃了晃脑袋,觉得这道士简简单单的一段话,好像还真说到了点子上,“这么多人过来,期间花费了不少,盘缠更是耗费众多,又是赶路,又是抢书,而且代郡平静了,周围还有零散的贼兵和韩盗匪,想要过来也着实得冒点风险,好不容易过来的,真空手回去,那可太是不妙了,现在岂不就是恰到好处?”

    “安得其劳,何来轮回?”老和尚摇摇头,明显是不同意,却是也不争论,倒是那顾恩,似乎是学了不少的沙门学说,见竺法伟不欲多言,自己就站出来,想要和李不匿理论一番,可这位太虚子却摆摆手,似乎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兴致,只是他的那个师弟,明显是跃跃欲试。

    眼看着两个代言人就要争论开来,众人的前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随即就有一队人走来,为首的那个却是陈举。

    他一见张景生等人,便快步走过来,却是先与那老和尚,以及后面的道人行了礼,然后才对张景生等人道:“诸君,我家主上命令我等过来,迎接几位入院,坐席酒菜都已经备好”

    李不匿便笑起来:“府君有心了,八成是担心我等碰到一起,在路上就要来个佛道相争,闹来闹去,平白耽误功夫,这才让小哥来直接领路吧,真是煞费苦心啊。”

    陈举面无表情,就做出了请的动作。

    有了这一番话,顾恩和薛不疑却是不方便继续下去了,只能是互相冷撇一眼,随后各走一边,朝长街深处走去。

    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高并的心中充满了羡慕之意,却也只能强自按耐,随即他看向灯火的目光越发坚定了。

    另一边,随着不断前行,众人也越发注意到情况有了变化。

    “怎么感觉,越是往那宅门走,这灯笼上的字句越是有些奇怪了。”薛不疑看着周围,忽然在师兄身边低语一句。

    李不匿已经收起了笑容。

    在几人的身边,那老和尚本来宝相庄严,越走越是神色变化,在那唐家宅门在望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来到一盏灯笼跟前,瞪大了眼睛,看着上面的字句,忍不住道:“莫非那佛论的下部,竟在这些灯笼上?”

第七百二十章 民心在其,则运在身() 
顾恩等人听得,不由侧目,也朝老僧面前的那一盏灯笼看了过去,同时品味着这一句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言。

    “这些灯笼上,有佛论的下半部?”

    《通典佛论》的名头,如今在洛阳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初在江都王默许下,一场佛评的兴起,目的是压过洛阳的其他诸评,将这个由陈止开创的,日渐发挥出独特影响力的活动,分出一个主从高下。

    本来,一切都非常顺利,甚至伟大的国都中,无数人都在念叨着此事,城里城外,一派佛家将盛的景象。

    可惜因为一篇《佛论》的到来,直接把一场学术之争,生生拉到了史家范畴探讨——

    佛论实际上是在描述佛家发展的历史,用一个旁观者的口吻在叙述诸多佛家思想,这种在描述上的差别,本就有着微妙特性,让人的心里不自然的减少了对权威的敬畏,更不要说,陈止的那本《佛论》相当全面,寥寥数字,包罗众多,描述清楚了来龙去脉,减少了许多人对佛家的好奇,更去了些神秘感,当场就让佛经之说有些失色了。

    再加上当时的环境,先是佛评挑战陈止的诸评,又当场贬低陈止的好友,顺带着也暗讽了陈止的学识,就是这个当头,《佛论》一出,无疑是最为强悍的反击,登时就让佛评难以为继了,最后草草收场。

    事实上,顾恩他们这次归去,不少人先后抵达了洛阳,注意到那边兴起的一座座佛家寺院,就知道佛家还是流传起来了,而且逐步被洛阳的达官显贵接受。

    但如果当初的佛评能顺利的话,恐怕局面要比现在好很多,原因就在于这些寺庙之间,居然隐隐有着相互拆台、诋毁的局面。

    正当顾恩等人转念之际,忽然有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

    “法师大概是发现了,这最靠近宅门的灯笼上,其实标注的,便是我道门与尔等沙门的些许语句,其中不乏精彩之处,但对于沙门来说,恐怕又有诛心之意!”

    这话说到后来,已经有些让人感到惊悚了,于是他们纷纷寻声看过去,却见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从一盏灯笼后面转过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来。

    见了其人装扮,张景生、王快等人又都忍不住诧异,然后下意识的朝李不匿这两个道士看过去,却见这两位也露出了一点诧异之色。

    “见过道友。”

    在李不匿回过神之前,张玄就当先走过来,打了个礼,自我介绍起来:“贫道乃是范师门下出身,名张玄,还未有道号。”

    这一说,不少人都听明白了,尤其是张景生、陆建这样的,家学渊源,当然知道当今之世,能称之为范师的,恐怕也就是蜀地的那一位了。

    只是蜀地天师道的人,怎么会跑到北边的边疆?不是说蜀地正在战乱么?

    这么想着,他们不由多看张玄一眼。

    “原来是范真人门下。”李不匿哈哈一笑,“贫道云游之时,也曾见过真人当面,与之论道,略有所得。”

    这话说的张玄一愣,其他人也不由愣了一下,暗道此言语气还真不小,一点都不客气,正常不都该客气一下才对么?结果这位倒好,这话听着,就好像你道行比人家天师道教主还要高几分似的。

    只是不等众人想玩,李不匿又道:“其实早就听闻张道友的消息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中见面。”

    “贫道是没有料到会是这般情景。”张玄微微摇头,露出感慨之色。

    李不匿目光微动,扫过张玄身边的几个灯笼,指着其物问道:“你说这靠近宅门的灯笼,都是和佛道有关?这可就有意思了,还有这位大师……”他又指了指竺法伟,后者正皱眉看着一盏灯笼,对外界的变化不闻不问,“则说这灯笼上记录着《佛论》的下半部,这里面有什么缘故,能否详细说一说?里面有什么缘故?我可是知道那《佛论》的名头的,听说同时还有《道论》现世,正想着能不能向府君讨要过来,观看一番,怎么还不是完整的?有上下之分?”

    “这事贫道还真是略知一二,”张玄点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的说着,“当时那部《佛论》给人以言犹未尽之感,但便是如此,却已经很是厉害了,听说自那一场佛评过后,洛阳沙门大盛,只是却分成了五六家的样子。”

    “好机会,这事气运生生被拆分了,”李不匿仿佛意有所指的看着那老僧,“当初先有白马驮经,又有竺法护西游请佛,一前一后诸多佛家典籍传入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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