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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冠绝新汉朝-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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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经点头道:“不错,属下其实纪录了一些,已经让人在整理了,待整理完毕之后,会呈现上来,其实陈太守的这部《齐民要术》虽然精妙,但与《汜胜之书》等农家书比起来,也有许多相通之处,臣真正在意的,其实是其中的农具、农械之法,按着其上所描述,只要运用得当,便是在气候不定、寒冷干燥之处,亦能为农。”

    这话终于让慕容廆有些色变了,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

    这气候不定、寒冷干燥的地方,可不就是大棘城这样的么?

    而且,这边的气候不仅不定,还有越来越冷的趋势,土地虽然肥沃,但稍不小心就会歉收、少收,乃至碰上不好的年景,绝收也不少见。

    在这之前,慕容氏要治理部民,最为头疼的,也是这个方面,只不过现在都让位给战争准备了。

    不过,听到何经的这番评论,慕容廆还是十分重视的,当即就点头道:“等你说的这本书整理完毕,立刻给我送来,让我过目,若真能有成效,等咱们度过这次难关,就可以依法实行,到时候咱们击退敌人,实力大增,又有此法,粮草不绝,就真的到了崛起之时了!”

    还没有开战,却说了战后如何,他的话中充斥着一股自信。

    “不过,我所总结的,并不是其书原本,”何经在这个时候,又再次补充了一句,“那书的原本,至今也没有人见过,因为据说陈太守还没有真正写完,加上他还要分心应对过来求取通典的洛阳人、南边人,因而进镜缓慢,我不过是搜集来一鳞半爪,将之统合起来,不过即便如此,在这些琐碎之语的指导下,代郡各处的农田、农人都格外忙碌,来年或许便有大丰收了!这丰收之后,钱粮增多,以陈太守的野心,当然会兵强马壮,为一方豪强!便是不比王浚,亦不容小觑,更何况其势如今,已然大起!足以牵制王浚!”

    转了一圈,称赞了陈止一番之后,在其他人都有些不耐烦,要催促慕容廆说正事之时,这何经的话,终于触及了真正的核心。

    “此话怎讲?”慕容廆坐直了身子,直盯着何经。

    “便在臣归来之前,陈太守已经掌握了代郡大权,随后又有消息传来,说他逼迫世家低头,让代郡大大小小的世家,都交出自家武丁,统一谋划,这么多的武丁聚集在一起,可是非常惊人的兵力了,而武丁作为兵卒,他们的后勤辎重,则由世家和官府统一调动,或许不足以北上攻击,但用来防守那是绰绰有余了,而且有了这么一支兵马在幽州的西边,想来王浚也无法安心出兵,必然要有所安排。”

    “还有这事?这才多久,陈止就统合了代郡,还逼得世家低头,拿到了兵权?”慕容廆惊讶之际,却朝着儿子慕容皝看了过去,因为不久前,此子从蓟县奔逃回来,说了王浚的歹意,又提及了代郡之行,话里话外难免有些遗憾和失望,觉得陈止名声虽大,但在兵家事上,是帮不上慕容部的。

    “当时儿臣毕竟停留的时间不长。”慕容皝知道老爹心中所想,赶紧表态。

    慕容廆摆摆手,说道:“先不说这些了,那照你这么说,陈太守足以为盟友?为援军?”

    “非也,非也,”何经摇摇头,“他目前只有自保之力,无出兵之能,与我交谈的时候,对北疆战事虽有预料,却也表明无意与我等结盟。”

    慕容廆眯起眼睛,心中念头电转。

    “但单于也不用失望,有陈止这支兵马在内,哪怕不结盟,只要他的兵马在,就有结盟之效,足以牵制一支兵马,而且未来未必就没有结盟的可能!是以,当与陈亲善!”

    何经微微一笑,见众人的目光都投注过来,掌握了议事节奏,便继续分析下来,阐述己见。

    这些人并不知晓,这堂中的一幕幕,皆被角落里的马形折纸记录下来。

第五百四十四章 鲜卑未见形,已有匈奴至?() 
时间流逝,转眼又是两天过去了,那宇文部的先锋,已经抵达了大棘城的外围,随后却没有冒进,而是驻扎下来,然后派出了一名使者,前往慕容棘城,说是要进行交涉。

    战云终于笼罩了这片土地,风雨欲来。

    “诸君,不知道你们最近有没有注意到,这城外的胡马最近多了许多,城外的兵营,也越发严密了,而且这城中的世家,最近也不怎么过来拜访了,偶尔碰上一两人,一聊到那塞外景致,往往还躲躲闪闪的,语焉不详。”

    精致的酒馆雅阁中,罗侯之后罗央,一边给身边的几名好友倒酒,一边说着,说完就举起了酒杯。

    众人齐齐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就有人抹了一口嘴,品味道:“这代郡酒的味道,真是越来越好了,味道醇正,听说是城中唐家酒坊所出,但方子是从陈先生那边得来的,又被先生派了人过去,专门指点,是以这酒的味道,一日好过一日。”

    “不错,这才几天时间,就有这般味道,这以后要是归去南边,喝不到这酒了,可是一大憾事。”

    就有人调笑道:“那你就留下来吧,日日饮酒。”

    “酒水虽好,但代郡却不是久留之地,若不是要等着通典之书,我这早就走了。”

    “这陈先生本事是大,咱们因通典而来,却见了他更多的本事,本来还觉得传闻有虚,佛评日的话或许有夸大,但现在来到代郡,见了陈先生在民生上的本事,统领世家的手段,乃至现在这城外流传的《齐民残篇》,似乎也很是不凡,不服不行啊,其实从这方面来说,留在代郡,倒也是有些收获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这些人皆是罗央的好友,跟除了一同过来的好友张景生、王快之外,还有其他几人,皆为好友,便都是慕名而来的。

    这些人约莫七八个,其实还有不是自洛阳而至,而是来自帝国其他地方的人,其中不乏与张景生他们许久未见的老友,彼此之间靠着书信联络,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重逢,而且是老友齐聚,又可以对饮高歌了。

    因为这个缘故,尽管代郡的环境比不上中原腹地,但有好友相伴,还是让他们感到一阵欢乐,倒也不急着催促陈止了,待在这代郡一地,倒也算是安稳。

    只不过,他们的家族不断有消息传来,描述着边疆的蛛丝马迹,让他们注意安全。

    “几位,酒水虽好,但算不得正事,倒是罗兄所言,颇为值得关注,”王快放下酒杯,先是环视众人,随后看着罗央,点头道:“罗兄你说的不错,而且我还收到了家中书信,说北疆生战的可能,越来越高了,因此让我们见着情况不对,就赶紧离去,毕竟还是性命要紧,只不过这最后依旧免不了要加上一句,说是最好能得一本通典,总好过空手而归。”

    此言落下,就引起旁人的一阵议论,叹息声更是此起彼伏。

    “我家也提了,但家父的意思也很清楚,回来可以,最好能得一册通典……”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咱们再家族中,都是有竞争对手的,这次出来也是为了表现能力,如果就这么一听说有战乱,便立刻逃回去了,可能性命无忧,却难免被人当做污点,以后加以攻讦。”

    “不止呢,我家中你们也知道的,和幽州的那位大将军有些关系,消息相对多一些,这里就给你们交个底,这个仗,估计啊是要打的,而且就在最近这几个月!偏偏,我还就不能走,现在的情况,其实是相互牵制,谁都不好退,我走了,结果这仗没打起来,又或者等个几个月、半年的才有,那怎么样,你们想过么?那就是我大张旗鼓的过来,去空手而归,别人则拿着通典一册,甚至几册回去了,那我在家族中还怎么混?我家那老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还不是嫡子。”

    “是啊,这其实才是问题所在,你走了,别人不走,到时候如何分辨?还有一个就是,这仗是要什么时候打?毕竟不可能突然爆发,况且我这边的消息有言,这一场仗大概是胡人的内乱,不会波及中原,是在塞外,你说塞外之乱,咱们急慌慌的跑回去,别说家族里面的对手怎么看,恐怕连旁人听了,都要给个不好的风评。”

    众人关系亲近,最近干脆一起盘了个独院,住在一起,所以说话的时候顾忌不多,这一番抱怨下来,着实说出了他们的心生。

    他们被派来北地,求取通典,代表着身份,在家中也有话语权,但其中真正被确定为家族继承人的其实不多,还要经历一番竞争才能脱颖而出。

    实际上,他们这次北上之举,本来就是家族竞争的一部分,有些人为了得到这个名额,甚至是在家族中经过了一番勾心斗角的,这样的情况,他们如何能一得到消息,就洒脱离去?

    “诸君,情况如何,且不多言,倒是这些天,不知你们得到几篇通典文章了?这次流传出来的文章,据说有两篇农论,两篇墨论,还有两篇兵论,我这边已经集齐了墨论,还有兵论、农论各一张,若是诸位有心,不如也交个底,咱们先看看,能不能把流传出来的几篇,都先凑齐了,这样即便有个什么变故,咱们提前离去,也不至于空手而归,回到家中也有个说法。”

    听他这一说,其他人对视一眼,沉吟片刻,就都点了点头,然后通报了自己的情况。

    原来,陈止在这些洛阳人到来之后,没有立刻拿出通典的其他书卷,他也没有时间书写其他书卷,毕竟现在有一堆事要处理,但为了安抚这群人,还是抽空写了几篇文章。

    这文章,其实就是通典书卷中的一篇、一章,往往要十几篇、乃至更多篇章,才能凑齐成一本。

    一段时间下来,陈止先后写了六篇,分别涉及到三家,也就是张景生提到的那六篇文章了。

    文章是写在新白纸上的,却不是无偿放出,自然是要购买的。

    远道而来的拜访者,可没有几个是差钱的,这购买起来也不含糊,只不过陈止却不是一口气都放出去的,有的人能买一篇兵家,有的则只能买一篇农家。

    这么一路发展下来,诸多拜访者手中的文章,还就不一样了,于是他们私下里就尝试着交换、凑齐。

    但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来访者本身也有竞争关系,自己得了,就不想让别人也拿到,于是又是一轮谈判和勾心斗角。

    或许站在外人的立场,看待这一切,觉得小题大做,很无趣味。

    但对于这些士族子弟来说,这本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否则的话,他们的人生也太过无趣,更无价值,正因如此,这个时代才出了那么多的豪放之人、不羁之士。

    这边,几个人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按着张景生的提议,将自己的收获也都拿出来,原因倒也简单,不单纯是因为他们的交情,更因为张景生的付出,可以看做是最大的。

    正因如此,张景生也理所当然的得到了主导地位,就在那边安排在什么时候,将这件事具体施行——他们当然不会选在这个酒馆进行,况且那些文章,并未带在身上。

    不过,这边还在商讨着,忽然就有急促的脚步声,从酒楼的楼梯口传来,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他们这几天已经成为了这座酒楼的常客,更是早就与掌柜的约定好了,不许旁人打扰这个雅间,因此骤然发出这样的声响,肯定是有事发生了。

    果然,循着声音看过去,众人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赫然是他们的诸多护卫和仆从。

    此时,这些仆从的脸上,都带着一点焦急之色。

    “怎么了?”

    张景生等人一看几人表情,就知道事情非同一般,但长久以来的涵养功夫,还是让他们保持着镇定,貌似从容的问出了问题。

    “君子,那位代郡的陈太守,忽然召集武丁,说是今天下午便要演武,地点还改了地方,不再那陈庄之外的空地,而是改在了城北之地,同时还传了消息过来,说是让我等不用去观礼了,现在就回去城中,闭门不出,以防意外。”

    “什么?”

    张景生着实没有料到,会是这么一个消息,而且这么突然,又有违常理。

    “莫非……”

    联想到众人刚才讨论的话题,一个猜测在他们的心里升腾起来,一时之间,居然让他们有些进退失措。

    “不会吧,难道那胡人内战已经开始了?但是胡人内战是在草原、塞外吧,听说鲜卑还有不少是在东北地界,怎么都威胁不到这里吧。”罗央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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