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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冠绝新汉朝-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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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等有关陈止的行踪被反馈回来,却让吴阶很是意外。

    “你说陈止没有关注世家世家武丁的召集,而是在他新建的田庄中,正在惩戒泄密的家丁?”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吴阶脸色阴沉的问道:“那你来说说,他都是怎么惩戒的?可曾运用酷刑?”

    “没有,陈止只是将那几个泄密的人关押起来,在烈日下曝晒,据说过几日就会将人驱逐出去!”

    “这几个月的太阳,可是热得紧,曝晒下来,足以脱一层皮!不过,这样的惩戒也算得当,只是事后把人驱逐了,就不太对劲了吧,既然是泄密之人,这赶出去了,被有心人招揽,岂不是又要继续泄密?”

    吴阶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正想着要不要将这几人招揽过来,却猛然间心中一动。

    “难道他陈止,想要用这些人做鱼饵,引蛇出洞?”

    这么想着,他不由有吩咐下面,让他们注意陈止的动向,了解陈止这几天主要和什么人接触着。

    与此同时,在城外陈庄,陈止却正在和几人同坐而谈。

    “几位都是有过探矿与挖矿的经验的,对这些当然熟悉,所以这次的事,有你们相助,必可成事,只是行事之时,还要多与道长请教,他在金丹大道上成就不低,这矿藏多寡、品相,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第五百二十七章 掌金守石乃寻卝() 
陈止这口中所说的道长,名为葛禄。

    这个葛禄,也是有些来历的,他是与陈止一同入的幽州,算是老班底,其人更有不凡背景,乃是那小仙翁葛洪的亲族,按着辈分,二人还能算是平辈。

    不过,这个葛禄的年纪要比葛洪小上几岁,而且自十岁之后,就跟在葛洪的边上,葛洪炼丹的时候,他就在边上打杂,葛洪若是写个道书手记,他也要在旁边侍候。

    这事实上就是葛洪身边的长随,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弟子。

    事实也是如此,葛洪的诸多亲族里面,能得葛洪看重和欣赏的不多,这葛禄正是其中之一,当初陈止在赴任之前,先归家彭城,与诸多南北名士坐而论道,那里面就有葛洪这位小仙翁。

    不过,最后陈止北上幽州的时候,小仙翁葛洪并未真的相随,最后还是派出了他的这个亲族兼弟子过来了。

    按着葛洪的说法,葛禄是得了他不少本事和真传了,这炼丹的手段学了,辨认丹方的本事也有。

    但他自从跟随了陈止之后,却没有表现出太多本领,至少比起其他几人,还是很低调的,其人倒也安之如怡,不急不躁,也不感到无聊,每日里深居简出,多数时间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知道做什么,有的时候外出,就好似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一样,在这代县城里城外前行。

    此时,听到陈止的称赞,这位道长却不慌不忙的摇头笑道:“太守谬赞了,贫道没有什么大的本领,不过这辨认一二丹石,自问还是可以的。”

    边上的几人乍一听,还以为这道士是在谦虚,可细细一品味,就发现里面的深意了,哪里有一点谦虚的意思,分明是在称赞陈止说得对。

    这几个人,也有来历,正是在陈止特地的吩咐下,从送来的家丁里面,遴选出来的佼佼者,过去都曾经与矿藏打过交道,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挖矿,还进行过近似于勘探一样的行为。

    “有道长为引,又有诸位相助,必可手到擒来。”陈止在夸赞了葛禄之后,又顺势捧了一把这几位寻矿人。

    “我等必定全力以赴,只是这寻矿之事,并不简单,太守您想在这代县周围寻找,着实不容易,我等这些日子,也在这里转了转,没有见到踪迹。”为首的那人这般说着,他名叫陈井,本姓李,因投靠陈家彻底,干脆连姓氏都改了。

    他这边劝着,作势要和陈止科普一下寻矿之法,防止陈止乱指挥。

    其实不光是这陈井,连那道士葛禄,其实心里也在权衡,要不要实话告知陈止,防止他们在这里白费力。

    陈止当然知道,这代县的铁矿,要到后世才会发现,当下确实难见踪迹,只不过后世的这片土地,乃是蔚县境内,有煤矿和少量铁矿。

    这代县靠近并州,也就是后世的山西之地,那山西本就是富煤之地,蕴藏丰富,是以这里亦有煤矿,而铁矿虽然储量不多,但也是相对而言的,只不过开采起来要花费功夫,对此陈止也已有对策。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让面前的这群人行动起来,这样配合着“寻方符”,找起矿藏来也有个说法。

    又或者,只要建立起一定的权威,让人相信他的话,那么就算没有严密的理由,也可以让这些人尽心尽力的寻找。

    一念至此,陈止有了主意。

    “寻矿之艰难,我亦知晓一二,”他微微一笑,“这里面涉及到的些许关键,略有所知,你若有需要的,尽可以提出来。”

    那陈井神色微变,忍不住道:“不知主上,知晓多少?”

    边上,道士葛禄亦有听闻,微微侧目,面露期待。

    闻讯赶来的鲍敬言正好也到了,一听这话,颇感兴趣的问道:“太守之言,从来不虚,既你说略知,那或许都是精通了,不知太守知道集中寻矿之法?”

    华夏的寻矿之术,在先秦之时就已有之,那有着传承的矿户有着对矿物的认别和找矿技术。

    陈止闻言笑道:“也就是知道一二语句罢了,《周礼》言:‘卝人掌金、玉、锡、石之地。’,我对这矿藏的认知,也就源于此处。”

    这里的“卝”,便是“矿”,音同,象征着采矿时,竖井的井口,二横为地表,两竖则为竖井的支护背板,背板要高出地面,乃是象形文字的美妙所在,靠一个字形,就将先前之时的采矿技术表现出来了。

    后世的考较,已然证实商周时期的矿井,正如此字所载。

    鲍敬言笑道:“矿者,正是金石之道,那《说文解字》曰:金,五色金也;石,山石也,太守一句话,就言明了关键。”

    陈井则松了一口气,也笑着奉承道:“主上所言极是,今后这寻矿之上,有何典故,还得请教主上啊。”

    唯那道士葛禄微微摇头,似乎略显失望。

    陈止笑看了陈井一眼,知道此人有私心,便要敲打一下,这寻矿之事,本就在他的计划之中,先前按兵不动,一来是没有足够的保障,二来是不愿打草惊蛇,给他人做嫁衣,现在这两个问题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这才开始布置。

    矿藏一事,关系着陈止日后的发展,更要动用签筒之签,非同小可,这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能任由事情发酵。

    于是他便道:“这寻矿靠的是手艺,是传承,可不是文献典籍,不过这文理之中确实藏有旋即,《韩非子》中《内储》一篇,就是例子。”

    鲍敬言和葛禄闻言,来了精神,前者便说:“愿闻其详。”

    陈止笑曰:“说来也简单,不过一句,其言:荆南之地,丽水之中生金,人多窃采金。其实说的是淘金之事,乃是靠着沉积分选之法寻矿,而那《论衡》的《状留篇》则道:湍濑之流,沙石转而大石不移。何者?大石重而沙石轻也。沙石转积於大石之上,大石没而不见,说的正是此理。”

    此言落下,陈井眼皮子一跳,葛禄笑而点头,而那鲍敬言更是干脆抚掌而笑,口中道:“此乃重砂寻矿之也,以淘洗对松散,于残积、坡积、冲积之中,采取其物,确实是寻矿之法,虽较为常见,但一般人却不知此法乃是寻矿,皆以为是寻宝,太守言此,果是精通寻矿之事。”

    “这是抬举我了,”陈止摇摇头,“所谓术业有专攻,我也就是知道一二,不过寻矿之法的诀窍,确实可以自些许前人之言,而找到端倪,如那《管子》一书中,就有《地数》一篇,言‘山上有赭石者,其下有铁;上有铅者,其下有银;上有丹砂者,其下有黄金;上有磁石者,其下有铜金’,凡此种种,皆是由外而寻内,见微而知著的法子。”

    他说着众多方法,直听的面前众人又是惊讶,又是意外,那陈井更是脸色一连几变,最后不由道:“这许多方法,我家祖上也曾传授,却不知先贤早有记载,还道是独门之法,主上所言几法,还超出我家传说。”

    “你这话就奉承的嫌疑了,”陈止却还是摇头,正色道:“我这种种,其实是班门弄斧,远远比不上你,盖因你那寻法,乃是祖传,经历诸多证实,而我不过纸上谈兵,况且我说的诸法,其实也有不同。”

    “不错,不错,”道士葛禄却是笑着点头,“太守果是知之,这以赭石者寻铁,实乃以风化而寻丹石之意,那《山海经》也言:‘中有美赭,则其阳多金,其阴多铁,以赭寻铁,古已有之,我那老师就曾言,红山则山之处铁矿者,矿如石块,色微赤。”

    陈止也笑道:“正是这个道理,除了这赭者之别,我刚才提及的铅者、丹砂、磁石,又有陵石之下有铅、赤铜,山上银山下丹,其实皆为共生之法,这又是另一种寻矿的法门,铁铜共生、铅铜共生、银汞共生等,皆有迹可循。”

    “果是此道行家,”葛禄点头称赞,但跟着话锋一转,“但既然如此,太守就该知晓,这代郡境内,至少是代县一地,并不容易找到这样的地点,否则这矿藏早就该被开采出来了才对。”

    陈井等人听到这里,都是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唯独那鲍敬言神色微变,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打量着陈止,做出了等待之色。

    陈止却是从容以对,笑言:“此话不假,不过诸位也该知道,上面说的些许寻矿之法,其实寻找的都是那些潜藏较为明显的矿藏,对于覆盖过厚的矿藏来说,这些方法也就不怎么精确了,是以又有那浅坑法、浅井法、探槽法等不同之法,可供探查。”

    他每说出一种方法,旁人脸上的惊奇就增加几分。

    “这几种方法,涉及到的人手和精力,就更大,耗费的时间和物力也更多,往往还和开采工程相结合,是更为复杂的探矿之法,没有足够的耐力和精力,没有足够的权势指引,很难出结果,而陈某现在要做的,就是这种!不过,和你们想的还有一点不同,陈某却又有一种独特的寻矿之法,运用此法,当可事半功倍。”

第五百二十八章 有人拜() 
这古来探矿,肯定不能单独看着眼睛,靠着去分辨地表上的特征,还要有一定的工程方法。

    但天下广大,哪怕只是一郡一县之地,也有诸多地貌,不乏复杂之地,要从这么广阔的地界中,却寻找一二,就算不是大海捞针,至少也是湖中捞针、河中捞针。

    这样的环境下,探矿就成为了一个高投入、低收益的项目,再加上官府在里面的介入,寻常人、哪怕是王浚这样的地方大军阀,往往也不会分出人力去做,完全是出力不讨好。

    因此陈止说他要来做,难免就引得旁人意外了,对他的这个举动,有些看不懂。

    结果,陈止却说自己有特别的探矿方法。

    “既然太守您有特殊的寻矿之法,那想来以您的身份和作风,是不会说些无凭无据的话的,我等就等着太守您的指示了。”那葛禄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见陈止说的头头是道,对寻矿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就一副全凭吩咐的样子了。

    实际上,这位道士最初,也是抱着肉食者鄙的想法,觉得陈止是不明就里,不知道这探矿、寻矿的坚信和苦难,因此一拍脑袋,就要在这没有太多矿藏迹象的代县,劳师动众,最后白白劳作一场。

    可既然陈止不是一无所知,恰恰相反,听其言、观其语,分明是对这寻矿一道,有着深刻的认识,那想来就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筹谋了。

    实际上,最初听到陈止的打算,葛禄并不如何看好陈止的打算,但慢慢停下来,却越发的期待和敬佩了,更是好奇陈止所言的探查之法,到底如何。

    一念至此,这位道士不仅不担心,也不鄙夷了,就问:“不知太守的寻矿之术,要如何运用?”

    “此法,很快会详细述说,但还请几位先回去,将这寻矿、探矿的准备,都做妥当了,我再安排一些人手过去帮忙,将寻矿之术奉上。”他见了几人表情,知道他们的想法,便笑道:“诸位不用担心,这事今明两日就有结果,就要开始寻矿了。”

    陈井等人连连点头,表了一番忠心,但心里却思量着,陈止要派人过来协助,是不是为了偷师,从他们这里接见一些独门的寻矿之术?

    别看陈止说的方法很多,但落到具体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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