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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冠绝新汉朝-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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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陈罗进入陈永府上的时候,就听他那位名义上的族叔,一脸亲切的如此说着。

    离陈罗抵达百家茶肆,已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但对他们一行人而言,这一个时辰的变化却格外漫长,前后的待遇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原因就是几个消息。

    陈罗抵达百家茶肆,先是听闻陈止胜赵远,跟着又败乐起,这两人一个以丹青比,一个以音律出,皆不是陈止的对手,接下来果如众人所料,再也无人提及切磋,被请的六十余名士大家,全部答应了陈止的邀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担任包括文评在内的几个品评会的品评官。

    消息传来,又是一篇哗然。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人,哪怕涉及诸多领域,但人数也已够多,陈止将他们邀请过来,全部说服,本来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有些大家是不会轻易表态的,就算心里有倾向,也会权衡利弊,以考虑的名义拖延些许时日,等到时间到了,再做出最终决定——

    毕竟,就算他们不在意官府的态度,也得考虑张、徐、荀三家的现实威胁。

    但偏偏赵远的提议、乐起的推动,让陈止表现出了惊人的能力,这种能耐不光让乐起无话可说,也彰显出陈止本身的价值和才华,加上那位太仆陈永在背后和朝中使劲,逼得三家也不得不暂时退避。

    如此一来,本来应该摇摆、考虑的大家,在特殊的氛围中,竟然也都答应了下来。

    那些被徐家、张家派来,要伺机捣乱的几人,也就是乐起等人,由于事先的话说的太死,无法再有变化,否则名声就要坏了,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同样的,其他大家虽没有跟他们一样说出这样的话,但也受到限制,不得不有所顾忌。

    这种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最终促成了六十大家,同时答应陈止邀请之事,蔚为壮观。

    消息清晰,茶肆沸腾。

    前后的变化,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陈罗和沸腾的人群一同欣喜,接受众人祝贺,与人交谈,人人都对他客气几分,正好陈永府上派来的人找了过来,也就是陈永的族侄,陈罗的族叔,名为陈习,年龄和陈止差不多了,只是辈分较高。

    不过,陈习没有一点身为长辈的自觉性,见了陈罗后,虽然维持着礼仪,但那种淡淡的讨好的味道,连陈罗也能感觉出来,心里非常受用。

    往年,彭城陈氏碰到了下邳陈氏,从来都是低人一头的,若见到的是陈华那般得意子弟,更要被其折辱,而不可出声。

    但自今年始,彭城陈氏扬眉吐气,以至陈罗面对下邳的长辈,都能抬起头来了,但他也很清楚,陈习的恭敬其实不是针对自己,而是源于身后的陈止,所以没有忘形,依旧守晚辈之礼。

    陈罗先和刚刚结识的几名士人拜别,而后跟着陈习离开茶肆,等到了陈永的府邸,这陈习就透露出,让陈罗暂时住在这里的意思。

    陈罗心头疑惑,按他原来的想法,就是暂住,也该住在自己七哥的府上,他可是听那茶肆的人说过了,陈止在城中也有府宅,而且不止一处——一座是陈永借给他的,另一处则是朝廷按着官员品阶、权柄,给予的官邸。

    两座府邸,还住不开陈罗?毕竟陈止现在没有女眷,也没有多少不便。

    于是,这陈罗下意识的就要拒绝,一来,他对下邳陈氏还是潜意识的有些抵触,二来,是想要亲近七哥。

    但不等他开口,身后就有一人当先替他决定下来,却是陈迅派过来辅佐儿子的管事。

    “如此,就多谢习爷了,我家少爷就先住在府中,正好和诸位老爷、少爷亲近,有时候还能听太仆公教诲。”

    陈罗一听,眉头皱起,旋即又舒展开来,他也想明白了,无论如何,陈永都是太仆,列卿之一,若能和这位老先生搞好关系,好处众多。

    况且,他身后的这个管事,也不算自作主张,因为陈罗过去纨绔,又是次子,陈迅没有培养他做继承人的想法,因此很多往来的道理他都不懂,因和陈止的关系,得以披挂上阵,西来洛阳,自是需要旁人帮衬,这管事跟随陈迅许久,是左膀右臂一样的人物,连陈罗少爷之尊,都要尊称一声“叔”,此人过来,就是为了给他指点,避免错误,陈罗也不反驳,点头应下。

    陈习顿时放下心来,继续引着陈罗往里面走,边走边笑。

    入了宅院,迎面却有一群人走过来,大包小包的,行色匆匆。

    陈罗一见这架势,想到刚才入门的时候,在门外看到了几辆马车,猜测着问道:“这是有人要出远门?”

    说话的当头,他凝神前视,看清楚了来人的身份,为首的一人,不是陈华又是谁人?

    这位下邳陈家的杰出子弟、当世名士,给陈罗留下了深刻印象。

    其人在岁旦后,两边陈家互贺的时候过来,何等嚣张狂妄,彭城上下无论老少,无一人被他放在眼里。

    陈罗一度和他发生口角,彼此都有恶感,最后陈华被陈止击败,灰溜溜的离开彭城,陈罗还在半路送了他一幅陈止写的字,好生奚落了对方,那字如今悬在陈罗的屋里,但凡有友人过来拜访,他就会指着字匾,讲述一番。

    这样一个人,重新出现在面前,陈罗岂能给他好脸?说出来的话,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一丝阴阳怪气:“我道是谁,这不是下邳陈华么?怎么匆匆要走?”

    陈习察言观色,注意到了陈罗语气的细微变化,便笑着低声道:“贤侄认得陈华?他啊,不知天高地厚,之前号召族中兄弟,有心对太乐令不利,结果被我那族叔知晓,责令他闭门思过,然后又让他返回家中。”

    “原来是这么回事,此人当真包藏祸心,时到今日还不老实!”陈罗冷笑起来,又有些不满,“我那七哥,何等人物,百家茶肆中的诸多君子,没有不佩服的,连六十多位大家都要给七哥面子,他陈华小小一个白身,还敢背后使坏?简直不知死活,被责罚也是应该的,只是叔祖到底是宅心仁厚,只让他回下邳,未免有些便宜他了。”话中恨恨,颇不解气。

    陈习笑道:“贤侄,你是不懂咱们这的规矩,族叔号召族中俊杰来洛阳,就是为了提携,只要能落根下来,未来自是步步高升,他陈华被中途驱走,是表明了族叔的态度,就算回到下邳,旁人也知道他恶了太仆,被冷落是自然而然的,何况,没有太仆、太乐令支持,我陈族子弟如何能站稳脚跟,就算自身有才,也得事倍功半,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太乐令那般才干的,其他人平步青云,陈华如何能赶上?让他日后举步维艰,对士人而言,岂非最大的惩罚?”

    陈罗品味几息,顿时开怀而笑,指着陈习说出了一个让后者表情僵硬的话来:“到底是有学问的人,花花肠子就是多,你可真坏啊!”

    “咳咳咳!”后面的管事顿时咳嗽起来,提醒陈罗休要胡言乱语,但因为陈罗说得太快,太突然,他也没来得及阻止,同时心里也清楚,陈罗这人一旦觉得某人亲近,就会口无遮拦。

    陈迅先前就说过,陈罗口无遮拦的毛病不改,成就有限,是以未将其人视为接班人,若非陈止异军突起,陈罗与之亲近,这次的差事怎么都轮不上他。

    在管事的咳嗽声中,陈华也看到了陈罗,那脸色更加难看,但他没有说话,而是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看样子是要直接离去。

    但他不理陈罗,陈罗却怎么会放过这个奚落他的机会?

    “这不是陈华兄长么?怎么,兄长最近又在哪里为名?可是又有大名传出?”

    听到陈罗的声音,陈华止住脚步,循声看了过去,一见到那张胖脸,顿时就是一阵牙疼,心底涌出怒意,他还清楚的记得,在离开彭城的路上,被此人拦住,彰于面前的那幅字——

    名士如陈华,背信名不达!

    此事,被陈华视为奇耻大辱,根本难以忘却,以至于这次会怂恿族人,想要背后给陈止捅一刀,也是基于这等心思,但刚刚消息传来,知道六十多大家应陈止之邀,陈华顿时手脚冰凉,知道大势难转,也不再借故拖延,心灰意冷的要回家乡。

    没想到却碰上了陈罗。

    “陈止也就罢了,陈止的才学连我的老师都要退避,六十多位大家也要侧目,所以这输给陈止,并不算冤枉,我只是气不过他当初对我的评断,可他陈罗算个什么东西?废物纨绔,狐假虎威尔,安敢欺我!?今日就要让他好看!”

    愤怒中,他前行几步,正要说话,但忽然一小厮奔来,见了陈罗、陈华,就喊道:“两位君子,快快准备,今晚有贵客至,老太爷让诸君早做准备。”

第三百五十四章 遇陈皆避忙送礼() 
“自今日起,你兄弟二人就潜心读书,不用再到外面去了,三个月后,我会考校学问你们的学问,若是能让老夫满意,再出去也不迟。”

    平阳侯府,正堂之中,当代平阳侯徐辞,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淡淡的说出了这些话来。

    “大人,岂可如此!”徐吉一听此言,条件反射一般的摇起头来,“若是如此,岂非要让那陈止继续逍遥?”

    “怎么,连为父的话,你都不听了?”平阳侯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自己颇为看重的儿子,心里一阵失望,同时也警惕起来,因为知晓此子性子,“太乐令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之前给你谋取太乐署的职位,是看那边清闲,是个熬资历的好地方,现在既然来了强官,将你撤职,并非坏事,否则按着你的性子,早晚也要出事,到了那个时候,可能更加麻烦。”

    徐吉将牙一咬,忍不住道:“父亲,那就让陈止白白将孩儿撤职了?”

    “怎么能叫白白撤职?”阳平侯眉头一皱,“这些日子,你以徐家名义,调动了多少人手?联络了几家?威逼几家?莫非都道为父不知?为父没有干涉,任由你去做,但最后得到了什么结果?所以那太乐令陈止,不是将你白白撤职,而是经过一轮对弈,将你拿掉了,换成是为父在他的那个位置,恐怕也做不了这么好,不对,若是今日寻梅楼中的事,乃是真的,那就连为父也是不如他的,至少在才华上,要自叹不如。”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淡淡问道:“你们二人,一个在寻梅楼之侧,一个亲临百家茶肆,消息都是灵通的很呐,那就告诉为父,这坊间所说陈止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百家宗师与之比拼,亦无法得胜,这个传闻到底是真是假,夸张几分?”

    在这位侯爷面前站着的,除了徐吉,还有徐谷,这两个同母兄弟此事都是一般模样,露出痛恨之色,呐呐不语。

    平阳侯见状,已经明白了几分,就摆摆手道:“你们也不用再动什么心思了,安心读书吧,既然陈止才华至此,又有谁能压得住他?”

    言罢,转身背手,不复多言。

    看到父亲的样子,徐吉徐谷兄弟二人纵然心中还有万般不甘,也不敢多说了,因为他们知道父亲的这个样子,代表着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不容更改,再多说只能触怒其人。

    于是,二人行了礼,就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了。

    等两人走了很远,阳平侯又唤来心腹管事,吩咐道:“将前阵子收的茶叶包上两包,给陈太仆送去吧,我听人说,他极为好茶,当会喜欢。”

    “这……”那管事不由迟疑起来,“侯爷,莫非真就这么算了?”

    “既然搬不倒,为何还要继续?”阳平侯轻笑起来,“我和陈止也好,和陈家也罢,本来并无仇怨,是因为儿子被人无故撤职,因此放任二子行事,让人知道我徐家不是轻易得罪的,现在全城都知道,因为撤了我子之职,徐家便能联合几家威逼,名声出来了,旁人日后行事自然要掂量一下,也就够了。”

    那管事却皱起眉头,做出了为主家担忧的样子,忧心忡忡的道:“但别人会以为我徐家畏惧陈止,是以后退。”

    “陈止有才,这等能耐,观过往历史也不多见,与其因一二小事成仇,不如借此结交,我弃仇而结交,是敬重他,比无事献殷勤或者锦上添花有用,至于旁人看法,不过一时罢了,岂能时时放在心上?再说了,堂堂侯府,畏惧一子,也就是搬弄是非的人这么说,传出去,你会信?况且,不独我徐家要与之和解,其他两家亦是一样。”

    说到这里,他忽然冷笑起来:“我徐家一子去职,终究是小事,那两家的事可是涉及更多,荀家乃为学,而张家乃为利,他们才是该左右纠结,本侯何必做他们的手中刀?你且去,毋多言。”

    ………………

    “岂有此理!父亲莫非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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