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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明武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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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辅道:“你小子在这里等老夫呢?老夫哪里作弊了?这本就是老夫临阵所用的弓。”

    旁边侍候的小厮见他一口一个小子,狂抹汗,现在的宋诚,可不是几个月前那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宋公子,人家手握大权,说一言决百官生死也不为过,你这样小子小子的叫,真的好吗?

    小厮偷看宋诚的脸色,貌似宋大人不怎么生气?

    宋诚感觉到小厮在看他,道:“取衣服来,给你们国公爷穿上。”

    张辅拍了拍胸口,右侧一个鲜红的大疤,这次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痊愈了,可疤还在,道:“老夫老当益壮,哪像你们这些小年轻,怕冷。”

    “行了,别装了,皮肤的疙瘩都起来了。”宋诚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小厮飞快把衣架子上的衣服给他穿上,张辅见被识破,也不逞强。

    收拾好后,宋诚道:“找我来,就为了演这么一出戏?有什么阴谋?”

    张辅不是无聊的人,这么做,绝对有原因。什么原因呢?难道想透过自己给兵部施压?没道理呀,张辅是五军都督府左都督,说话的份量绝对不低。

    “老夫用得着使阴谋?就是让你瞧瞧,老夫恢复得很好。”张辅硬生生把抬起的腿收回,今日不同往日,抬腿就踹,再也不合适了。一时间,张辅竟无比怀念以前教训宋诚的时光。

    其实,宋诚怎会站着不动让他踹?不过是看在祖父面上,不跟他计较而已。

    “我知道啊。”张辅的恢复情况,宋诚怎会不情楚?他是没来,可密探还是每天把情况报到他那里。

    “听说你搞了一辆车?孝敬老夫如何?老夫可是大难不死,你怎么也得送件大礼庆贺一下。马车就当是你送给老夫的贺礼了。”张辅理直气壮地道,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饶是宋诚沉稳,还是忍不住怪叫:“我去,你整这一套,就为了我的马车?送你是不可能的,原价给你打八折倒是可以。”

    “有现货?”张辅意外。

    宋诚有一辆极其拉风的马车已经在朝臣们中间传遍了,据说散朝后,很多朝臣的管家到西宁侯府求购。张辅一想,西宁侯府的作坊把马车做出来,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呀,不如倚老卖老开口讨要。

    “现货嘛,没有。但您老是什么人哪,这个面子一定得给,给您开开后门,插插队,先做出来,倒是办得到。不过,要是这样,只能按原价购买了。”宋诚一点没客气。

第106章 东厂厂公() 
新马车贵得离谱,但人人趋之若鹜,争相定购。勋贵们名下产业极多,再贵眼也不眨一下,有肥缺的官员也没负担,可清流们就苦逼了,一辆马车快顶一个月的俸禄,买了,难道一家老小喝西北风?不买,如果因为这事惹宋诚不快,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很多人一边暗暗咒骂,一边东筹西挪,凑齐车款,巴巴的上门预订。

    马车作坊已从西宁侯府移到白纸坊,那里有一片空地,原来的主人一听说是西宁侯府看中,爽快地让了出来。帝城冬天天寒地冻,建房子不方便,订单又爆增,老专请示宋诚,先搭一个超级大竹棚,在竹棚里制作马车,待天气回暖,再拆掉建房子。

    马车作坊刚搬过去,便开出极其优厚的条件招匠人,只要被挑中的匠人,工钱是外头的三倍。一时间,京城的匠人全都聚到这里,不管手艺如何,都要试试,万一被挑上了呢。

    作坊热火朝天,附近也多了些兜售饮食的小贩,每到中午,生意很不错。

    几个在老专面前展示手艺,被留下的匠人高高兴兴走出作坊的大门,一辆拉风的马车迎面驶来,车后几十个护卫,几人赶紧让到一旁,就见马车驶进大门,随后大门关上了。

    “宋大人来了。”一人轻声道。

    坊间疯传这是宋诚名下的产业,看来传言不虚。

    另一人道:“不见得吧?这些高官不屑于经商,又想赚钱,都是让府里的管家出面打理,宋大人那是什么人?怎么会来?”

    另外几人频频点头,顿时觉得这人好高大上,连这个都分析出来。

    车里确实是宋诚,坐在他对面的,是微服私访的朱祁镇。

    新军挂在锦衣卫名下,理论上是朱祁镇的亲卫之一,马车获利所得,将作为新军的军费,朱祁镇要过来看看,宋诚当然不会拒绝。

    两人下车,忙碌中的工匠没有多少人理会这两个身披大氅的年轻人,都上紧着干活。

    作坊分为几部分,相当于现代各部门,每个部门制作马车一部分,最后组装在一起,就成为一辆新车。

    朱祁镇每个部分都看了,问宋诚:“这样就成了?”

    “是。”宋诚道:“您的马车在后面。”

    作坊流水线作业,朱祁镇的御驾不属于流水线的一部分,特地另劈一个房间单独制作,朱祁镇特地去看了一会儿。

    竹棚简陋又不保暖,转了一圈,两人上车,宋诚道:“先是在京城销售,接着铺向全国,若是经营得好,将是一笔不小的收益。”

    朱祁镇笑:“曹大伴说,有些朝臣抱怨马车太贵了,说你跟抢银子似的。”

    最近不少朝臣对宋诚有怨气,宋诚当然知道,只是没理会而已,我就喜欢你们不爽我,又奈何不了我,还得求着我卖你们马车。

    可朱祁镇提到曹吉祥,宋诚的眼睛还是眯了眯,这死太监最近大拍周贵妃马屁,想顶替死去的王振,成为掌印太监兼东厂厂公,野心不小。

    周贵妃是太子生母,说话很有份量的。

    宋诚道:“他们若知道这是为皇上新军筹饷,想必又会拿祖制说事了。”

    皇帝不顾身份,指使宋诚开作坊敛财,怎么说也是丢祖宗的脸吧?

    朱祁镇笑道:“你我君臣既要干一番大事,自是不用理会他们。”

    马车徐徐驶动,来到一处地方,却是制作火铳的兵仗局。这次,宋诚看得很认真,可对现在的工艺,还是不敢苟同。

    大明火铳的技术领先世界,可跟现代相比,差太多了。制作现代的枪支,以现在的技术,显然办不到,哪怕有他这个穿越者。

    朱祁镇却很骄傲,神机营是三大营第一主力,不是没有原因的,火铳虽然免不了炸膛,但只要认真操作,使用起来效果还是比弓箭兵器大得多。

    宋诚也知道火铳给人质量差,易炸膛的印象,完全是因为到大明中后期,将领腐败,军心涣散,军士要么不认真填充火药,要么填充过多,操作不当是主因。

    那么,要如何改进呢?改进到什么程度?现在的制作技术,能制作出什么样的枪支?各种枪支的优劣在宋诚脑中转来转去。

    必须重新培养一批匠人。这是宋诚的想法,也是他的决心。

    两人回到马车坐定,宋诚道:“臣以为,火铳犀利自不待言,只是不够尽善尽美,臣想进行改良。”

    “宋卿想怎么做,尽管放手去做。”朱祁镇并没有细问,而是表态完全支持。刚才宋诚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显然不满意,既然他想改良,那再好没有了。

    宋诚还没有决定提前把哪一款枪支的图样画来,曹吉祥成为东厂厂公了,消息传来,宋诚只是笑笑,这死太监有造反的毛病,要不要提前引爆?

    曹吉祥两大心愿得偿之一,大喜过望之下,居然大张旗鼓跑来宋诚这里耀武扬威,一副小人得志样。

    “哎呀,宋大人,咱家真没有想到,会执掌东厂。”他眼角的皱纹如菊花绽放,光洁溜溜的下巴却透着诡异的粉嫩。

    每次看到他这张脸,宋诚就忍不住犯恶心,宫里都是阉人,唯他长相出奇。

    “本官也没有想到,为了执掌东厂,厂公竟亲自为周贵妃端夜壶。”宋诚笑眯眯道。

    贵妃再高贵,也是要吃喝拉撒的,这撒嘛,自然是要用夜壶的,曹吉祥也真豁出去了,竟抢了小太监的活,不仅倒了周贵妃的夜壶,还把夜壶洗得可以当杯子用,把周贵妃感动的,当晚就在朱祁镇枕边吹十二级大风。

    曹吉祥脸色大变:“你!”

    他想说你怎么知道,可转念一想,眼前这人是特务头子,怎会不知?于是咬牙:“你把手伸进宫里?”

    这要让朱祁镇知道,可是大罪吧?

    宋诚笑眯眯道:“据说清早很多人欣赏了曹公公倒夜壶的美态,下官因要上朝,无缘得见,不知曹公公可否示范一番?”

    一个臭气熏天的夜壶放在曹吉祥面前,气得曹吉祥三尸神暴跳,他是令人闻之丧胆的东厂厂公,现在少年让他倒夜壶?有这样欺辱人的吗?

第107章 说好的血性呢?() 
曹吉祥气得一张胖脸变了形,以前王振权倾朝野,是名符其实的当朝第一人,还没有对他如此不客气呢,宋诚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成为锦衣卫指挥使才几天,就敢这样对他?

    东厂提督是太监,近在帝侧,近水楼台先得月,随时可以向皇帝报告消息,所以,很多时候,是占上风的。

    虽说明面上双方一直分庭抗礼,不分上下,但曹吉祥认为,宋诚见了他,应该恭恭敬敬才是。可是宋诚不仅没有一点恭敬的意思,反而羞辱他,这就不能忍了。

    曹吉祥阴恻恻地道:“宋大人就不怕今日之事传到皇上面前吗?”

    我要不到皇帝面前哭诉,请皇帝为我讨回公道,可就枉为太监了。

    其实现在的曹吉祥只是监丞,还称不上太监,不过,王振已死,金英和兴安失势,兴安更是被派到郕王府侍候朱祁钰,掌印太监早晚是他。到地,权倾朝野的人就是他了。宋诚纵然有救驾之功又如何?要捏死他,很难吗?

    宋诚似笑非笑看着面前这个白痴,你丫的给老子上眼药,完了皇帝把你卖了,你还好意思威胁我?

    “皇上知道你喜欢倒夜壶,定然会把宫里所有夜壶交给你,这个重任,你要担起。”

    拿夜壶出来的番子差点憋笑憋出内伤,宋大人真的太幽默了。

    “你!!!”曹吉祥咬牙切齿伸出一根保养得比女人还好的食指,指了宋诚半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狠狠转身走了。

    半个时辰后,朱祁镇宣宋诚进宫。

    朱祁镇放下朱笔,揉了揉有些酸的手腕,示意宋诚坐,唠家常般道:“你羞辱曹伴伴了?”

    宋诚一脸无辜样,道:“臣哪敢哪。臣听说曹公公喜欢倒夜壶,特地精心准备一个夜壶,没想到曹公公却生气了。臣这是投其所好。”

    曹吉祥没有在这里,可殿角侍候的小太监把这话传给他时,他差点没气吐血,双手握拳低吼:“宋诚,咱家跟你不共戴天!”

    显然朱祁镇没把曹吉祥的哭诉当回事,一听这话就笑了,道:“他还有这癖好?”

    殿角的小太监嘴角直抽搐,看样子在皇帝心里,曹公公和宋大人没得比哪。曹吉祥听到这话,是真的哭了,皇帝智商得多不在线,才会相信宋诚的鬼话?

    “朕最近每天批阅奏折到二更,才知王先生不易。”朱祁镇望了一眼桌上两大摞奏折,敛了笑容。

    王振在时,会先把奏折过一遍,挑非他看不可的送到他御案前,数量不及现在十分之一。现在所有奏折全送到他这里,虽有内阁票拟,到底还是很累。每次看奏折看到眼睛酸痛,他就不由自主想起王振。

    一想起王振,便想和宋诚唠唠家常,以慰失去这位亦师亦父的先生的悲痛,这个时候,曾经的兵败被俘便淡了很多。

    以前,他提起王振,宋诚大多时候沉默,对这个死太监,他真的不想说什么,可这次,他不想再沉默了。

    “若没有王公公,皇上哪会被俘?皇上只想王公公的好,却不想想王公公处事不当。”你知道按原来的轨迹走,你得在草原吃一年沙,被关在南宫七年吗?这样思念他,值得吗?

    这次轮到朱祁镇不说话了。

    宋诚道:“批阅奏折,处理朝政,哪能假手他人?王公公越疱代俎,其心可诛,皇上被蒙在鼓里而已。”

    其实这事一点不怪朱祁镇,他没有太祖那样的精力,政务又不熟,虽有内阁票拟,还是感到很吃力。宋诚话说到这份上,他总不好说太累,于是继续沉默。

    宋诚又放缓语气,道:“皇上刚刚上手,难免生疏,过段时间就好了。”

    谁都不是受虐狂,皇帝也是人,也想过过业余生活,若是没日没夜加班加点工作,想必会不开心。

    朱祁镇拿眼睛看宋诚,那眼神,着实把宋诚吓一跳,没听说他有龙阳之好啊,怎么这样看我?若是他有非分之想,老子摞挑子不干了。

    正胡想乱想,就听朱祁镇幽幽道:“朕总觉得宋卿和王先生很像,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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