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单挑猛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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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一听,“啪!”一拍手掌,道:“正是这个主意!还是少爷考虑的周全!”
大爷的,张飞又吓众人一跳,刘备也被吓到了,片刻后才对我道:“行,就依邵爷之意,可是,该如何考他呢?”
我对刘备说我自有安排,我也学曹操那套,先让人在门口架一口大锅,把水烧开,让刘备藏到后堂,我对他说,他要是觉得使者有才就出来,没才就不出来,直接烹了。其实我这时觉得,不管马昀有才无才,刘备都必然会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命人叫马昀上堂。
大老远我就见马昀满脸带笑,锅里的水已经沸了起来,他竟视而不见,第一关我给他九十五分,扣那五分儿,是因为他穿的衣服不好看,灰色的袍子,我这辈子就讨厌灰色。
这时马昀已经走进了屋,我马上就瞧出他与马信确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鼻子,简直是马信的再版。他到屋里便大眼扫了一圈儿,把手一拱,先自我介绍道:“在下马昀马伯常,见过诸位。”
我们这时随便给他拱了拱手,也算是回了他,他见我们连站也没站,明显要晾他咸菜,他这时又试探着问我们道:“敢问皇叔何在啊?”
张飞眼珠一直转着,从上到下,估计都把马昀瞅了十八圈儿了,这时一哼鼻子,道:“瞧你这贼眉鼠眼的,找俺大哥作甚!”
马昀见张飞说话,急忙把头转向他,脸上带着从容的笑,对张飞一拱手,道:“想必这位便是翼德将军了吧?”
张飞不屑的把眼一瞪,道:“哼,是又怎么样!”
马昀仍在笑,道:“将军好气魄,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在下找你大哥,自然是问他要徐州啊。”
张飞听到这里,脖子一下粗了,“啪!”一下拍到桌子上,伸着脖子道:“你说什么?!”
马昀这时完全不顾张飞气粗了的脖子,仍在笑,不紧不慢回答道:“翼德将军,在下说,问刘皇叔要徐州。”
张飞道:“哼!俺老张看你疯言疯语,胆敢要徐州!”他说着冲门外大喊一声,道:“来呀!把这个疯子,丢锅里淹死!”
果然,应声进来两个人,拉着马昀就往外走,马昀哈哈一笑,道:“哼!怕死不来!素闻刘皇叔乃仁义之师,今日一见,名过其实!哈哈哈哈!”
我这时急忙道:“慢!把他带回来!”
那两人松开马昀,马昀把手一甩,正了正衣冠,脸上仍不忘笑,但明显笑的不自然了,差点儿被煮了,谁还能笑的自然,就我出使曹营,当时也是吓了一跳。
我出于礼貌,站了起来,对马昀拱手,笑道:“俗话说,话有头儿,债有主,足下方才说问皇叔要徐州,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马昀这时也先对我一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名震天下的吞云将军了吧?”
我听到这里,稍稍有点儿飘飘然,道:“呵呵,好说,不知马先生如何得知?”
马昀道:“足下一口青烟喷四方,满口伶牙不饶人,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我这时作势叹口气,道:“马先生真是谬赞在下了,什么一口青烟喷四方,这本是个不良的嗜好,当下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出你要徐州的理由。”
马昀道:“吞云将军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呀,谁不知道,当日曹贼率重兵围徐州,若非我家吕将军袭了曹贼的根据地,徐州安在呀?只怕在坐的诸位,都已成冢中枯骨了吧?”
“啪!”张飞又往桌上一拍,这时已经蹦了起来,道:“放肆!”说完这句他又冲门外喊道:“来呀!丢锅里淹死!”
(本章完)
第89章 人要脸,树要皮(一更)()
门外又是那两人闻声而至,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他俩显得有些无语,就这一会儿跑两趟了,都是白跑,估计张飞再喊第三次,他俩一准儿不来。
看那二人出去后,我又对马昀道:“方才伯常兄说,是你主吕布救了徐州,那么问题来了,在下请问一句,你主吕布当时袭徐州,哦不,袭兖州,是为了他自己呢,还是为了救徐州?”
马昀这时十分淡定的把手往旁边一拱,道:“我主英明,此乃一举两得之计,既为自己也为救徐州!”
我这时微微一笑,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他正中我的下怀,这是我故意设的言陷,就这个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都得掉进来,我这时把手对他一拱,转身回座,然后给陈登挤了挤眼,意思是该你出马了,我都把他引到井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堵他了。
果然,陈登一看我挤眼,缓缓站起身来,对马昀一拱手,道:“在下陈登字元龙,见过先生。”
马昀拱手回礼。
陈登笑道:“方才我听先生说,你主吕布英明,那么在下问一句,既然你主如此英明,为什么还会败给曹****呢?并且败得一塌涂地,我看当下,你们正是,茫茫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何来的英明之气呢?”
马昀听到这里,终于发觉情况不对了,忙瞅了我一眼,但脸上仍带着笑,稍加思索,又对陈登道:“元龙此言差矣,我主虽败,但我主仍有英明之气,再说了,胜负乃兵家常事,我主忠厚老实,曹操大奸大恶,试问忠厚之人,又怎么斗得过奸诈之人呢?”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幽灵般的笑声传来了,是张飞在笑,我还以为他傻了呢,他还是头一回露出这么奇怪的笑,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笑完当即就板起了脸,道:“哼!冠冕堂皇,你主明明是傻瓜笨蛋,还说什么忠厚老实,简直一派胡言,虚伪的要命。”他说到这里,又冲门外喊了声:“来呀!丢锅里淹死!”
门外二人伸了伸头,没有再进来。我这时对张飞有点儿无语了,他是动不动就要淹人家。
马昀倒也不惧,他的辩解虽差强人意,但总算不失体面,陈登拱了拱手,坐了下来,就算有理也不能穷追猛打,得饶人处且饶人,人要脸,树要皮,总得给人家留点儿面子。
陈登坐下后,孙乾又站了起来,我们都说过了,他不说点儿什么,显得他差劲儿,他把手对马昀一拱,道:“在下孙乾,见过先生。”
马昀回礼。
孙乾道:“先生此刻,命如悬卵,仍一脸淡定,笑容不断,那么请问,是什么让你有如此气魄的呢?”
马昀道:“哈哈,孙先生此问,堪称今天最有诚意的一问,我是这么觉得,人生不满百,何怀千岁忧?人就应该即时享乐,再说了,吾死不足怕,何缺一笑呢?”
孙乾点点头,笑着坐下,他这纯粹是打酱油,问的一点儿也没水平。
马昀见孙乾坐下,又故意往他跟前走了两步,他好像很喜欢和孙乾说话,接着道:“孙先生,你我一见如故,说实话,今天这所有人当中,我只愿和你一人做朋友,改天若有再见之日,我一定请你痛饮八百杯!”
孙乾这时倍受关注,满脸光荣,笑道:“好说,好说。”
我这时心里多少有点儿别扭,马昀这斯,真不会说话,什么叫所有人当中,就愿意和孙乾做朋友,合着是我们都不够资格和他做朋友?我这好不容易炒好了糖醋排骨,他给换了一盘苦瓜炒蛋。
这回这老好人,全让孙乾一个人当了。
张飞已经气的咬起了牙,道:“哼!腐孺。”
正在这里,刘备出来了,一出来便拱手对马昀道:“哎呀呀,先生到来,刘备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马昀这时很郑重的对刘备施了一礼,九十度弯腰,道:“在下马昀,见过刘皇叔。”
刘备这时往正中一坐,道:“先生不必拘礼,快请坐吧。”
马昀这时坐在了张飞旁边,张飞急忙往一边挪了挪,好像在躲狐臭一样,他简直对马昀讨厌的要命。
刘备这时装糊涂的问马昀:“不知先生此来为何呀?”
马昀拱手道:“在下替我主吕布要一小沛驻守,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刘备一笑,答应了,因为这正合他意,他又不可能拒吕布,所以马上叫吕布进城,双方一说,当即就让人带他去小沛,把关羽和马信换了回来。
我一问马信,马昀正是马信的亲哥,张飞一听,急忙对马信道:“马先生,既然是你哥,你就劝他不要跟着吕布了,吕布三姓家奴,反复无常的小人,迟早不得好死,劝你哥早点儿投在我哥哥帐下,俺老张这是好言相劝,哈哈。”
(本章完)
第90章 淮南大旅游(二更)()
他还觉得他说的很对,还在那里哈哈,马信笑笑,不理他。而是对刘备道:“主公啊,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让吕布进徐州啊。”
刘备这时顿感不爽,似笑非笑的问道:“仲常此话何讲啊?”
马信道:“主公啊,吕布乃虎狼之心,唯利是图的小人,马昀乃投机取巧的能手,一有机会,他必会说服吕布图主公徐州,看来徐州危矣。”
张飞一听,马上附合,道:“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俺老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大哥马昀,不是个好东西,贼眉鼠眼的,哼!”
马信这时见出一脸无奈,对老张暴的粗口,十分反感。
孙乾眨眨眼,往前走一步,对马信道:“马军师,事已至此,总不能把吕布再赶走吧?”
陈登这时板了板脸,对马信道:“仲常兄,我主乃仁义之师,收留吕布并无错,我不相信吕布将来会反主公。”
马信反驳道:“元龙此言差矣,仁义之师也当对仁义之人,吕布何人?他先前可是董卓走狗,在董卓手下,无恶不作,可谓是助纣为虐,本该千刀万剐,哎,看来定是马昀巧言令色,蒙蔽了主公,才令主公犯此大忌呀!”
陈登哼了一声,道:“主公何等英明,怎会轻易被人蒙蔽,依我之见,这正是主公的明智之举!”
刘备见二人争吵不休,便大声道:“事已至此,我刘备绝不出尔反尔!”
我也适时的插嘴道:“当下事已定音,赶走吕布是不可能的,我们加强防备便是。”
马信叹道:“哎,防虎不如无虎啊,既然主公不愿出尔反尔,也唯有多派人盯着小沛。”
这次大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第二天早上,臧霸来找我,居然说他要走,还要把他自己的几百人带走,我一听,急了,劝道:“宣高啊,你干嘛要走呢,跟着皇叔前途无量啊。”
臧霸叹道:“恩公啊,我在这里看不到未来啊,刘备,说是姓刘,叫他一声皇叔,可他。。。可他可是卖鞋出身啊,太穷了他,据我多日的观察,他绝非明主啊,优柔寡断,任人宰割,我真不想再跟着他待下去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打算独闯一番事业,不如恩公你跟我一起走吧,到时我们联手,凭你的聪明,我的勇猛,他日必成大事!”
他说的慷慨激昂,他居然有如此想法,创业,他说的正是创业,说实话,若我不是穿越过来的人,我也想轰轰烈烈闯一番,奈何我知道三国的结局,我真不想去浪费时间,再说刘备对我有知遇之恩,又送我金烟锅,我怎么能弃他而去?
臧霸果然是个有志青年,虽然我不知道他最后的结局,但我这时也不打算阻挡他发财了,他说刘备穷,多半和他早年的经历有关,他可能穷怕了,所以才有自己创业的冲动。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宣高啊,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就不勉强你留下了,希望你能干出一番事业,而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重情义,刘皇叔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可能弃他而去。”
臧霸听到这里,不免有点儿失望,默然了几十秒才站起身,对我又抱了一拳,道:“即是如此,那我就告辞了,他日恩公若有用得到我臧霸的地方,哪怕刀山火海,我必定赶到!”
我也站了起来,道:“此生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他这时笑笑,转身走了,走的很干脆。我没有像送田楷一样的去送他,我有一种感觉,我总觉得还会和他再相见。
又过了几天,刘备召我们开会,说是曹操来信了,表刘备为镇东将军,封宜城亭侯,叫他去打淮南的袁术。
张飞一听,浑身抖肉,道:“好!俺老张正待此时,终于可以打杖了,手都痒了!”
马信一听,道:“曹操果然奸诈,这正是曹操的奸计,主公若一去淮南打袁术,吕布必袭徐州,到时只怕情况不妙。”
陈登一听,又不乐意了,把脸冲马信一板,道:“仲常兄开口闭口就是吕布,我发现你很怕他呀?我们这么多人守徐州,还怕一个吕布不成?我们将有关张曹豹,谋有邵也孙乾和在下,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