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水浒逆袭传-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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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两翼弓弩攒射,皆被四面步军盾牌遮挡,弯弓抛射,也被阵内步军以大盾顶头遮掩,竟然无法侧击得手。闻焕章无奈,只得请高俅命中军内宋军重甲步兵上前迎敌。
两边重甲步军齐上,梁山军在五十步上时,阵内忽然走出数十个步兵来,手举火把,另一手持一个黑铁疙瘩,便用火把引燃那黑铁疙瘩其上一条引线后,领兵铁卫大喝一声:“抛!”数十名兵卒一起大力将那黑铁疙瘩抛向结阵而来的宋军重甲。
那黑铁疙瘩正是梁山新制火器,名唤手投火雷,便是铸铁圆球内空,灌以足量炸药,并塞入铁钉等锐物,外用引线相连。只是每个火雷颇为沉重,只有精挑细选出臂力强壮者,久练多时,聚为一处,此部兵马梁山营内皆唤掷雷兵!
宋军重甲不知那是何物,见得数十个黑球飞来,迟疑片刻后还是前行,不想那数十个黑球便在离地丈许地方炸开,顿时火焰夹着无数铁钉四散飞出,将宋军重甲炸得七零八落,血流成河。
宋军重甲方阵被这一轮火雷急袭,炸得阵势散乱,梁山掷雷兵却不肯放过,又再投出两枚火雷后,方才住手退入阵内。只因火雷沉重,饶是掷雷兵都臂力异于常人之强,也只能每人投掷三次。
三轮火雷急袭之后,宋军重甲方阵早已经破败不堪,被炸伤炸死一大片,梁山重甲方阵趁势冲击,宋军重甲大败。
闻焕章见得此景,张大口说不出话来,只得急忙与高俅道:“贼寇火器犀利,只得暂退。”高俅见了也是胆寒,急忙命人鸣金收兵。
官军听得鸣锣响起,当下两翼先退,中军步军殿后,梁山岂肯放过?三娘令旗一招,两翼龙骑兵、骠骑兵掩杀过去,将宋军两翼击溃,宋军中军被梁山重甲缠住厮杀,但宋军这支军马还是西军中精锐,当下死死抵挡不退,但还是抵挡不住火雷这等犀利火器。梁山阵内掷雷兵看到哪里宋军聚集,那火雷便往哪里投去,宋军重甲不能成阵,单个厮杀哪里是结阵而来的梁山重甲对手?
两军厮杀半个时辰后,宋军中军终于抵挡不住,败退而去,梁山军马齐出,掩杀过去,官军大败而回,几个节度使护着高俅并败兵退入原武城内,梁山军马追到城边后,便即收兵得胜而回,也不再追赶。
却说高俅、闻焕章并一众节度使败退回城内,计点损失,折却兵马八千余人,自与梁山开战以来,被梁山生擒去韩保存、党世雄,阵上折了荆忠等军将,水军又败,总共折却兵马已经两万余人,高俅顿时闷闷不乐。
闻焕章又来劝道:“恩相,梁山野战无敌,不可与之硬拼,当先离原武城,脱离险境再做定止,少时若是梁山军马四面围城,这剩下的十万军马皆成瓮中之鳖矣。”
高俅叹道:“此时出城,若是想撤回黄河南岸,却无那多舟船,如之奈何?”
话犹未了,早有军士来报,直说梁山趁大胜,四面围城,如今原武四面都有梁山军马扎营垒壕。闻得此言,闻焕章颓然呆坐椅上,叹口气道:“不想这女贼手脚如此之快,十万军马危矣。”
高俅大惊失色,急忙道:“闻先生,此刻引领大军突围,可有成算?”闻焕章摇摇头苦笑道:“方才大败,士无战心,如何能突围而去?士卒军将皆恐惧梁山火器,如何能敌?舟船无多,如何过得黄河?时机已过,断无幸理。”
高俅大急,想起自己与梁山扈女贼、林冲、柴进等皆有深仇大恨,若是城破,他被拿住,岂能活命?当下急忙道:“还请先生谋算一策,好歹救得我性命出去,但能脱身,定当回报先生!”
闻焕章心头一片孤凉,这高俅此刻不念十万大军出路,反倒只想着自己活命,看来官军之败并非偶然。沉吟片刻后,闻焕章道:“梁山围城,倒也不会急于攻城,若所料不差,那女贼是想以三晋之地加上我们这里十万被围军马为质,要挟朝廷答允她的招安条件,太尉大可安心,性命无虑。”闻得此言,高俅方才略略安心,只申禀公文,教人乔装出城,往东京报信求援。
却说三娘这里,见得杀败宋军,一众官军皆退入城内,当下冷笑不已,恰逢卢俊义兵马赶到,听闻厮杀,连忙统兵前来襄助,两军会师后,将士们皆是欢声雷动,城上官军见得梁山军马会师,声势浩大,皆面有土色。
三娘与卢俊义会合后,便在军前商议,三娘道:“方才新败官军,当趁官军慌乱之时,就势四面围城,他十余万军马挤在这小小的原武城内,施展不开,便可将其困住!”卢俊义道:“自古围三缺一,四面围城,只恐官军困兽犹斗,急切间难以破城。”
三娘狡狯一笑道:“我要小小的原武城做什么?再者出了原武,宋军要想南下黄河,非有许多舟船不可。若是不过河,往东去,他能躲过我军追杀么?这十余万官军便是最好的人质,加上三晋之地,这回宋廷该好好考虑我那招安条件了。”
卢俊义等方才恍然大悟,当下便按三娘吩咐,分拔兵马,四面扎营掘壕围城。梁山军马出兵时五万之众,(。uukshu.)剿灭田虎损伤兵马不过数千,又多得田虎麾下孙安、乔道清、马灵、琼英等将佐领兵归降,又将捉得降兵充入军中,此时梁山军马已经有十三万之众,除却镇守三晋各处州县兵马外,赶到原武围城的兵马总有十万上下,当下将原武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官军方才新败,喘息未定,士无战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山军马在城外掘壕扎营围城。一连数日,梁山军马也不攻打原武,只是一个劲加固城外围城壁垒、堑壕,只防官军出城,并不进攻。到了第三日上,官军倒是开出一队军马冲击梁山围城营垒,但很快就被强弓劲孥并奔雷火箭打退,折兵两千余,此后再不敢出城突围。
这天三娘见围城四面营垒皆已经完备,方才命人将被俘的官军韩保存请来相见。少时只见缚到韩存保来,三娘吩咐军士解其索坐帐内,好言抚慰。
原来这韩存保是已故韩忠彦的侄儿。忠彦乃是宋廷国老太师,朝廷官员,都有出他门下。韩存保也有些本事,是以三娘待之以礼。
韩存保见三娘人美礼数周全,只觉败军被擒之将能得如此礼遇,感激无地,当下拜谢不已。三娘又请出党世雄相见,吩咐摆设筵席卢俊义作陪,一同管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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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进5章兵临城下奈若何 传檄勤王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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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三娘道:“二位将军,切勿相疑,我梁山等早年落草为寇时,并无异心,只被当朝权奸、滥官污吏,逼得如此。。去岁得蒙朝廷赦罪,但招安条件尚未谈妥,因此未曾更旗归顺。但闻田虎这贼子在三晋害民,我梁山但想着为朝廷出力,解救一方百姓,因此主动请缨出战。不想我这里尚在与田虎鏖战,朝廷却又听信奸臣谗言,统兵来打我梁山。我这里攻灭田虎,朝廷未曾封赏,反倒用兵来打,是何道理?”
韩存保道:“泊主高义,我等都是佩服的。攻灭田虎,的确是大功一件,便是不赏也便罢了,朝廷如今提兵来打,的确有违道义。只是听闻此前朝廷曾差官吏奉旨前来接收田虎州县,泊主拒之门外,因此方才有此一节。”
便在席间,三娘笑这对韩存保道:“那时候三晋之地皆在征战,各处州县都方才克服,尚要清剿田虎余党,如何能立时交割出去?再者朝廷未曾答允我梁山招安条件,我梁山上下皆不属朝廷臣下,如何奉旨?三来,我梁山出兵,消耗钱粮,兵卒用命,未得一丝一毫褒奖,朝廷便派人来接收城池,如何能教人心服?”韩存保道:“泊主所言甚是,只因朝中多是奸臣,误了国家大事。”
说到这里,三娘取出一份火漆封好的信函道:“两位大可放心,歇息数日后,两位便可自去。但原武城已经被围,那里不能再去,两位不若直回东京,替我将此间情状禀明朝廷,再将我这封信函转呈天子。原武城内十余万官军性命皆在于此,两位切切定要将信函送到。”
韩存保、党世雄闻言皆是心头一凛,韩存保接过信函妥帖收藏后道:“泊主放心,为两家数十万将士性命计,我两个定将信函送到。待我回去后,定将梁山不得已之处,如实禀明,定教朝廷回心转意,答允招安条件,早早招安息兵。”
三娘大喜,当下与卢俊义与两人欢宴,设筵管待已了,次日,具备鞍马,送出大营。这两个在路上都说三娘许多好处,只望东京而去。
不一日回到东京,先去枢密府拜见童贯。见得童贯,参拜已了,童贯奇道:“你两个太尉身边征战,何故回到京城?”韩存保、党世雄不敢隐瞒,当下便将高俅兵败被围原武,两人被擒后,又放回之事说了。
再说到三娘那里兴兵抵抗并非本意时,童贯大怒道:“这是那女贼诡计,慢我军心。
你这二人,有何面目见吾!左右与我推出,斩讫报来!”
左右枢密院内等众官都跪下告道:“非干此二人之事,乃是那梁山女贼之计。若斩此二人,反被贼人耻笑。”童贯被众人苦告,饶了两个性命,削去本身职事,教暂且收监,解付泰乙宫听罪。
原来这韩存保是韩忠彦的侄儿。忠彦乃是国老太师,朝廷官员,多有出他门下。有个门馆教授,姓郑名居忠,原是韩忠彦举的人,见任御史大夫。闻得韩存保下狱,便来探问,在狱中,韩存保把上件事告诉他,并将贴身收藏的三娘书信交托;郑居忠闻言,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上轿,带了信函来见尚书余深,同议此事。
余深道:“此事须得与宿太尉商议,方可面奏。”二人来见宿太尉将高俅战败被围之事说了,宿太尉闻言大惊道:“那西军精锐十万,乃国中最后一枝可游调兵马,若然有失,如之奈何?再者三晋之地若不能早早回归朝廷,有当如何?如今梁山军马占据三晋之地,又围住十万军马,若攻破原武,南渡黄河,迟早兵临城下,再无转圜,朝廷当早做论断,不可拖延!”
当下三个都商议好,方才各自回府。约至次日早朝,道君天子升殿,宿元景第一个出班禀奏,将韩存保、党世雄言语都说了。举朝之臣皆是大惊,只有高俅那里被围后,梁山水军断绝南下黄河水道,尚未得人送消息前来,因此满朝文武皆不知官军兵败被围之事,此刻听闻皆是大惊失色。
随后宿元景又将三娘言语说了,再把三娘信函呈上,最后道:“如今梁山不但掌握三晋之地五州五十六县之地,更围住西军十万精锐,三晋之地,十万兵马,皆在招安之事上。若能招安成功,十万军马便可免去一劫,三晋之地亦可不费一兵一卒收回。臣请再议梁山招安之事。”
天子将三娘信函拆开御览,只见其上写道:“宋朝天子明鉴,梁山军马本替朝廷出力,征剿田虎,未得封赏,反遭官军攻打,乃是官军失和在先。如今我梁山握有三晋五州之地,现又围住官军十万,要想十万官军无恙,要我交出三晋之地,还请天子答允开镇山东一路之事,否则三晋之地,便是另一个华西,十万官军也旦夕覆灭。而我梁山军马将直临黄河岸边,窥视东京,何去何从,万望三思!”
只观这些言语,文理不通,白话通篇,天子心头又爱又恨,也不敢将此等无礼的书信交给群臣去看,当即收入袖中后,望着群臣说道:“这梁山泊主在信上声言祈求招安,如今该当如何?”
宿元景道:“自当答允招安,教其开镇山东,便可收回三晋,解救十万军马。”童贯出班奏道:“岂能与女贼示弱?当再调集京中禁军十万,并华西之处,抽调数万精兵,前去解围!”
此言一出,朝上群臣皆议论纷纷,谁都知道京中那些禁军是什么德行,久疏战阵,去了也是送死。当下宿元景怒道:“敢问枢密,禁军去了,京城谁人来保?华西那里相持的十万西军,还要再抽调数万前来,华西之地又该如何?调集军马前来,所费多时?原武十万军马又能守多久?再问你那里调集大军前来,可有舟师渡河?”童贯大怒道:“那边传檄天下,教天下尽起勤王兵马前来!”
朝堂之上,童贯、蔡绦一党与宿元景等人争执不下,最后都只望着道君皇帝。天子犹豫再三,也委实拿不定主意,数内宿元景道:“陛下不可犹豫,原武那十万西军精锐若然有失,即便梁山不让三晋之地,就怕她那里挥军南下,直逼东京城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