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烽烟万里-第1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为,你也别啰嗦了,有种你下来,咱们一较高下,你若是胜了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徐晃看着典韦如此自信,不由得扯了扯他的衣襟,小声说道:“典校尉,你这水里的勾当,恐怕……”
“呃,公明说的有礼,可已然邀战了颜良那厮……”典韦心中不是滋味。
徐晃拍了拍典韦的肩膀,说道:“典校尉稍安,全凭徐某安置。”
典韦无奈的点了点头。
徐晃喝到:“区区颜良,岂容得典校尉出马,某家徐公明来战。”
不光是典韦怯水战,颜良亦是如此。只见颜良支支吾吾,不敢应战,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恰好此时,徐晃接着嘲讽道:“怎么?堂堂河北四庭柱,竟然怕了我这个无名小辈?丢人不丢人?”
颜良腆着脸一声不吭,心中暗道:哼,本将军不会凫水,在水中岂不是你的阶下囚?
就在这时候,那屯长站了出来,说道:“兀那泼皮贼,休得乘人之危,不必我家将军出手,待我来擒你!”
这下子颜良心中大为感激,这么尴尬的场面被这小小屯将化解,眼见这屯长准备跃入水中。
徐晃又言道:“来将通名!”
“某家清河朱灵朱文博!”话音刚落,这个叫朱灵屯将就跃入水中。
徐晃也不示弱,褪去甲胄,也是纵身入水。二人在水中扭打成一团,人在水中相斗,无非是拼个力量与耐力,你拉我一把,我扯你一下,谁先把谁的力气消耗干净,谁就稳操胜券了。
在水中,这朱灵竟然与徐晃旗鼓相当,不是他按了徐晃的头,就是徐晃在水中扯朱灵的腿,二人你来我往都溺了不少的水。
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二人都是气喘吁吁,不停的往外吐着水,可依旧是谁也不服谁。
也就是在他们打斗的这一会儿功夫,赵云派周仓驾着十数艘艨艟赶来支援郭嘉。
颜良眼里,不由得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算完了,不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常年征战疆场之人都说不怕死,不惜命。可真到自杀的那个节骨眼儿,任谁都怂了。
颜良如是,别看是堂堂的四庭柱之首,那也怕死。可也只是心里犯嘀咕,投降不投降。可碍于脸面,嘴上没说出来,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郭嘉先提出来。
水中的争斗也告一段落,那朱灵揽着徐晃的脖子,不停的按着徐晃的头,徐晃被按的一直喝水,朱灵还咄咄逼人的问道:“服不服?认不认输?”
徐晃被灌了一肚水,连连点头,虚弱的说道:“服了,老子服了,别他娘的……再按了。”
朱灵见徐晃认输,游到船边,将徐晃托到船上,而后对颜良喊道:“将军,我胜了,咱们可以走了!”
颜良面如死灰,苦笑言道:“文博,恐怕我等是走不得了!”
言毕,指了指周仓所率领的十数艘艨艟战舰。
郭嘉仰天长笑之后,说道:“颜将军,还是降了得好!”
典韦、周仓带着众兵士齐声呐喊:“颜将军,还是降了吧!”170
第198章 毒士出并州()
面对郭嘉的招降,颜良心中大定,这真是瞌睡时候送枕头。
本来颜良还想着怎么样死才能显得比较体面,现在还不就坡下驴?
只是投降归投降,颜良也是有条件的,他言道:“郭祭酒,颜良愿降,只是还请祭酒答应在下莫要伤了我那兄弟文丑的性命。想必祭酒也知晓他,这厮生性焦躁,定会与赵云将军死战到底。祭酒号称世之鬼才,想活拿文丑,想必是手到擒来。”
颜良知道文丑不知深浅,一定会跟赵云所部死磕到底,可论智计,唯有郭嘉可解此局,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看看自己如今境况,就足以说明一切。
郭嘉笑了笑,一摆手说道:“颜良将军多虑了,你们河北四庭柱,闻名冀州,我有意为将军招贤,文丑将军定会安然无恙,还请颜将军放心。如此,就请颜将军上船吧?”
颜良听罢,吩咐朱灵等八十人登上艨艟,跟着郭嘉返回了平丘县城。
为了不让颜良觉得尴尬,郭嘉特地把张郃也调了过来,张郃见了颜良,二人可谓同病相怜,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颜良私下里问张郃可曾见过韩炜,张郃对韩炜印象极好,说道:“韩骠骑居于月旦评榜首,自然与庸人不同。他对我讲,河北四庭柱乃世间英雄,若能得其襄助,此生无憾。”
“哦?韩骠骑如此礼贤下士?”颜良喝了一口酒问道。
张郃肯定说道:“兄长不信?刚见我面,就赐了一匹乌孙宝马。这还能有假吗?兄长随我来。”
颜良跟着张郃来到马厩,张郃给战马添了添草料,一边拍着马头,一边说道:“兄长且看,此马如何?”
作为武将,大多都懂得相马之术,颜良亦是如此。
颜良仔细端详了这匹乌孙马,生怕韩炜以次充好收买人心,不多时赞道:“真乃宝马良驹也!”眼神中也透漏出羡慕之色。
“兄长,他日见得骠骑将军,他定然也会送你一匹。”张郃笑道。
颜良又想起了袁绍,在心中与韩炜对比。左思右想之后,决定诚心归顺。那袁绍任人唯亲,有什么好处总是先紧着自己的亲信,哪里有韩炜这么大方。
不过这也单单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张郃说韩炜的政策,若能平定冀州,他日治理冀州还会任用冀州人氏。
这可以说是不小的诱惑,眼见韩炜拿下冀州是早晚得事儿,这早归降,就在韩炜心中的位置名列前茅,不管是谁,总会先入为主的。以颜良在冀州的威望,到时候官职绝不会小。
公孙先也得到了颜良归降的消息,特地命张绣带着金银财帛,以及一匹乌孙马送到了颜良的手里,这可把颜良高兴坏了。战马、兵器对与一个武将来说,都会被看作与生命一样重要。
同时,韩炜也感慨不已,没想到吕布不听调遣擅自攻打乌孙,无心插柳给自己弄了一个马场,有了乌孙马,这让降将归心,这真是天大的造化。
邺城大营,袁绍正在发愁如何进攻韩炜,而颜良投降,文丑被困的消息传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袁绍只觉得怒火攻心,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这可急坏了营中的一众文武,经过军医的救治,袁绍算是缓醒过来,他虚弱的说道:“河北四庭柱,已坍其二。冀州再无可用之将呀!快,传我将令,叫淳于琼撤回邺城,扼守黎阳再无半点益处,弃之为妙。”
随着淳于琼的退守,战线再次分割。
袁绍的防守战线由常山郡至魏郡为一线。
韩炜则占据了牧野、朝歌、白马、延津、平丘、黎阳等县,与袁绍对峙冀州境内。
袁绍见韩炜兵锋正盛,再不与韩炜有任何兵戎相见的举动。
韩炜见袁绍失了胆气,据守不出。便对郭嘉言道:“奉孝,如今袁绍避战,如之奈何?”
郭嘉指了指沙盘说道:“壶关!”
韩炜看了看,笑道:“哈哈,贾文和却是清闲了有些时日了。可叫文和率众出并州,攻打壶关,壶关若破,便可长驱而入,直逼魏郡。”
郭嘉笑而不语,只是点点头。
韩炜立即通知贾穆飞鸽传书通知贾诩。
贾诩如今在并州盘踞,为韩炜打理并州各项事宜。张杨毕竟是行伍出身,打仗治兵不在话下,可跟并州豪族打交道,他远远不如贾诩这个老狐狸精。
河东卫家,终于再次复起,全靠着贾诩出谋划策,从而垄断商道,当然赚取的利益自然要分成出来给韩炜四成。
而并州的商栈掌柜由卫家二公子,卫觎卫仲道担任。而暗中的主事则出人意料的是一个少年郎,这少年也不是别人,正是卫觊的亲子,成公英的假子,卫珏卫伯玠。师出水镜山庄,如今更是受贾诩青睐,有意将其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卫珏年纪轻轻,便显得老成持重,这跟贾诩的教诲有很深的缘故。
他亲自动手豢养信鸽,这一日正在检查鸽笼,窗外“扑棱棱”飞入一只黑色的鸽子,他很清楚这黑鸽子的重要性,只有韩炜亲自下达的命令,才是黑色。急忙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将书信呈报给贾诩。
卫府别院,贾诩正与大哥贾彩下象棋,二人正杀得兴起,却被卫珏的到来扰乱了兴致。
这象棋自韩炜搞出来以后,可谓风靡整个大汉,老少皆宜,上到皇亲贵族,下到贩夫走卒,闲来无事都要杀上两把。
不管是老谋深算的贾诩,还是沉浮商场的贾彩,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郎都很有好感,自然也不会见怪。
贾诩看过飞鸽传书,笑道:“兄长,你不是常言不曾见过骠骑将军,心中不爽利吗?”
“嗯,可不是嘛。骠骑将军与我贾家可是大恩人,为兄时常思之与韩骠骑会面,只可惜不得所愿耳,唉!”贾彩依旧是看着棋盘,头也不抬,正想着如何化解贾诩这一步棋。
贾诩微笑的说道:“兄长呀,这都将死了,别看了。不过,棋盘之上失意,商场之上你可是要得意了。冀州之战平定之后,对这冀州商路疏通,非兄长不可!”
贾彩很是执着,依旧看着棋盘。可忽然一抬头,惊道:“文和说什么?将军要你出兵了?”
“兄长执着于棋局,故而失神。正是将军要我,出兵壶关,再攻魏郡。”贾诩从容微笑,把贾彩的老将拿了过来,在手里婆娑着。210
第199章 文丑阵前自戕()
由于袁绍的避战,冀州战事暂告一段落,可文丑依旧没有归降。
韩炜决定亲自去一趟,同时也要带上颜良,也好水到渠成说降文丑。
文丑听说郭嘉以水攻之计败了颜良,本以为颜良定然会大义凛然的慷慨赴死。可文丑万万没想到,自己钦佩有加的兄长,竟然投降了。这无疑对文丑的心理上是个打击。心理上受到打击,文丑尚能自持。可眼看颜良归降,淳于琼退走,粮草匮乏,军心涣散,这些才是天大的打击。
文丑很执拗,纵然进不得进,退不得退,他的心中并没有想过投降。依旧是在安营扎寨,阵仗整齐,所谓输人不能输阵。
赵云也是多次劝降,文丑就是不听,一言不合就跃马挺枪直逼赵云,赵云手段毕竟高于文丑,可碍于韩炜招降的心思,故而多次忍让,每次文丑一动,赵云就率兵退走,绝不恋战。
越是如此,文丑就越觉得憋屈。直到韩炜率兵堵截了他的后路,他才明白,大势已去。
投降还是死亡?文丑此时踌躇不定,他可不是怕死,只是觉得这样死去太不值,太不智。大丈夫效命疆场,理应马革裹尸还。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对于文丑来说,这比死了还难受。
投降这个念头,也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文丑觉得那不是英雄所为,而且背主求荣的骂名,他不愿意承受。当年若不是得了袁绍赏识,自己可能到现在还是个普通的骑兵。
该来的,总要面对。
文丑点起兵马,顶盔掼甲,提枪上马,出离了辕门,要与韩炜对峙。
阵前韩炜并没有顶盔掼甲,手持兵刃。而是一袭白衣,面容和煦,端坐马背之上,摆出一副求和的样子。身后一员将貌若灵官,姿态威仪,金盔金甲,手持三停古月刀,座下一匹乌孙宝马。
此人正是颜良。
韩炜一拱手,客客气气的说道:“文将军,在下如旱苗盼甘露,还望将军早早归顺。”
“呸,韩家小贼,休得呱噪。老子就是死,也绝不降汝。”文丑指指点点,丝毫没有半点退让,而后再将韩炜祖上依次问候一遍。
韩炜上来就碰了一鼻子灰,面色不悦,可要招降这么一个宁直不弯的汉子,被骂两句也正常,自是没往心里去,他正要开口再劝说文丑。
颜良急忙催马向前,呵斥文丑道:“贤弟休得放肆,不可辱骂骠骑将军!”
“尔乃何人?”文丑瞪着颜良,质问道。
颜良一头雾水,言道:“多日不见,贤弟就忘却了?我是你兄长颜良呀!”
“哈哈哈哈,亏你还知道颜良。只可惜,我那兄长已经淹死在大水之中,你休得冒名顶替!”文丑提着八宝盘龙枪,遥指颜良。
颜良听罢,算是明白了,这是文丑故意不与自己相认。心中暗忖:唉,吾弟骄纵执拗,恐怕劝降之事难成。也罢,待我晓之以情。
思量完毕,颜良又道:“贤弟莫要胡言,你且看韩骠骑招贤纳士之诚。此次只带为兄前来,未曾带一兵一卒。若要将你生擒活拿,还不是易如反掌?”
文丑本来想听听颜良有什么话说,不想颜良竟然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