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梅花烙之锦绣萦回 >

第9章

梅花烙之锦绣萦回-第9章

小说: 梅花烙之锦绣萦回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嫉某錾肀绕鸺Ю际遣盍艘坏悖退锻醺墓叵狄苍读艘徊悖欢暇故歉龌ㄈ菰旅驳拇蠹夜胄悖ㄉ淼钠删桶言络缯飧銮钚悴诺呐瓜氯チ耍钟心囊坏悴缓橡╈醯男囊猓空饷聪氯ィ刹皇窃诖蚨纪掣牧趁矗苛郊乙蛭蹦甑闹富槎兴淙吹墓叵担枳耪獬』槔癫鸥崭杖群趿诵┒幕菇闷痧╈跽厶冢⊙┤缧募比绶伲晃试络纾佑殖鋈ズ染屏耍缓妹瑞╈趸乩矗嫠咚⒖痰侥盖追恐欣匆惶恕�

皓祯今天回来早了,听了月珑传的话,巴不得有个借口不在屋里呆着,好躲开海兰,急匆匆地就去见他母亲。雪如开门见山,劈头就问:“皓祯!你和媳妇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不曾圆房吗?”

见儿子抬眼看着自己,也不否认,也不解释,她又急急地问:“哪有夜夜都喝醉的道理?你这样不懂规矩,传出去怎么做人?你媳妇嘴上不说,肯定也是一肚子委屈,如果回都统府去哭诉怎么办?亲家虽不在了,还有你姨父姨妈呢!看你跟月珑还有当初那个盈儿打得火热的,怎么娶了亲倒不开窍了呢?你别忘了,咱们两家是亲上做亲,你让你姨父姨妈没脸,外人知道了要笑话咱们的!”

“额娘!”皓祯喊了一声,满脸的痛苦,满眼的无奈,没有喜悦,没有兴奋,更没有新婚燕尔的甜蜜,只有憔悴,只有伤痛,“那女人心肠歹毒,不堪为我的妻子!她害了盈儿,害了我们的孩子……除非盈儿和孩子活过来,否则,我无法和仇人圆房!”

雪如目瞪口呆,惊愕得话也说不出来。盈儿死时,海兰还没嫁过来,连盈儿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这一尸两命根本赖不到她头上嘛!可是,提议把盈儿送出王府的,就是雪如自己,拍板决定的则是岳礼,要给儿子分说清楚,他由恨媳妇转为恨父母可如何是好?雪如叹了一口长气,嘱咐道:“回去好好待你媳妇,不管怎样,也不该为个婢子冷落了结发妻子。”之后便挥一挥手,让皓祯出去了。

皓祯回到房中,画眉迎上来道:“姑爷,姑娘刚歇下了。”他点点头,愁眉苦脸地走进卧室,想着母亲的教训,看来今晚是非得圆房不可了。卧室里,宝帐低垂,熏炉中香烟袅袅,皓祯掀开帐子,凝视着海兰,这张珠圆玉润的脸,他只在新婚之夜好好看过一回,都快记不起来了。也罢,不去想两人之间的仇恨,且把她当个陌生人吧!他的心一横,伸手去揭海兰的被子。海兰却猛地睁开了清亮的眼,客客气气地说:“爷回来了,可要海兰去睡竹榻,给您腾地方么?”他说冷落就冷落,说亲热就要亲热吗?把她当成什么了?

“不……不用了。”皓祯缩回手,“我只是看看……你先睡吧,我要再看一会儿书去。”说罢转身走出了卧室,心里只觉着无比轻松——这回可不是他冷落海兰,是海兰冷落他,是这恶妇目中无夫,没圆房就不是他的错了!

人命
每回被福晋找去问话,月珑都提心吊胆,怕哪句话没说对,自己就落的和盈儿一般下场。雪如训过皓祯的第二天,又叫来了月珑,问她皓祯与海兰昨夜如何。月珑便不敢再说实话,担心她的爷和新奶奶闺房失和,福晋会归咎于她,于是谎称两人已和好了。雪如满以为自己的训话管用了,也就没采取进一步措施,比如限制皓祯出门之类。

而皓祯已爱上了龙源楼。一连好些日子,他都在龙源楼度过了他的黄昏。不去坐在楼上的雅座里,却去坐在大厅的一角里。静静的喝着酒,听着吟霜婉转动人的歌声,默默的保护着她。阿克丹和小寇子,总是随行在侧。阿克丹自从知道皓祯在龙源楼打了尚书府仆人的事以后,就对皓祯亦步亦趋,对小寇子,私下里更是骂了千百回:“你带着贝勒爷,去喝酒闹事,因为唱曲的姑娘就得罪亲戚,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也不伸手摸一摸,自己脖子上,有几个脑袋瓜子!”

阿克丹还要劝皓祯别再来龙源楼,但他直眉竖目,才起一个头,皓祯就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把他的话给岔开了:“唉!人各有命!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荣华富贵,有的人却要流浪江湖……咱们这些有福的人,要常常去照顾那些不幸的人才好!”没办法。阿克丹双手抱在胸前,像个铁塔似的站在皓祯身后。皓祯那么爱听歌,他就只好来站岗。

接着,硕王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兴琛看小舅子老大不小了,已经娶亲,还没个正经差事,和岳父商量后,帮忙在侍卫处打点了一下,给皓祯谋了个三等侍卫的缺。皓祯因要入宫轮值,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再去龙源楼。当他终于能抽出身子,再访龙源楼时,已是圣驾启程东巡盛京之后的事了。站在那大厅里,他惊愕的发现,吟霜和她的父亲,都不见了!

“哎哟,这位爷!”掌柜的叹息道,“您怎么这么久都没来?那姓白的父女,真是可怜……”

“怎么回事?人呢?”皓祯急急追问,“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小二转告了你,要你好好照顾人家吗?”

“没办法呀!”掌柜的直叹气,“小的可斗不过人家都统的公子!”

皓祯一声巨吼:“是哪位都统的公子?他把吟霜抢去了?!” 

“就是云保大人家的大少爷……赛堪公子呀!”掌柜的对这位大嗓门的爷,以及他身后的阿克丹实在有些畏惧,“人没抢去,人命倒是逼出来了!”

“什么?居然是他?!”听到自家表哥的名字,皓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你说什么?什么人命?!”

“是是是!我说,我说!”掌柜的挣扎着,吓得语无伦次,“大概四五天以前,那赛公子带了一票人来,听着听着曲儿,突然嚷嚷着说,白姑娘在这儿卖唱实在可惜了,应该跟他回府吃香喝辣才好。一边说一边就动手,叫手下的人去抢人,白姑娘抵死不从,又哭又叫。白师傅看女儿要给人抢去,就扑上去阻拦,对赛公子又骂又踢,只想抢出白姑娘。可怜老人家已经快七十了,怎是人家的对手,被人一脚从楼上踹到楼下,当场就口吐鲜血,不省人事了。赛公子见闯下人命,才带着人逃走了。但是,白师傅就没挨过那个晚上,虽然咱们也请了大夫,白师傅还是咽了气……”

皓祯听得傻住了,呆住了,在满怀的悲愤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然后呢?”小寇子大声问,“白姑娘呢?白师傅死了,你给人家落葬了吗?办了丧呈吗?报了丧事吗?报官了吗?”

“办了办了……”掌柜的拼命作揖打躬,“小的先是使人用一扇门板,把白师傅抬到郊外的法华寺去暂厝着。白姑娘每天都跪在天桥那儿,要卖身葬父,前天已经有好心人买下她了,出钱出人帮她给白师傅办了丧事,听说白师傅现如今就安葬在香山公墓里。”

“你……”皓祯气坏了,把掌柜的用力一推,“你怎么能把人家赶出去,让吟霜那么一个美好的姑娘自卖自身,与人为奴作婢?!说!她是被谁买去的?我去给她赎身!”

掌柜的哭丧着脸:“爷,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咱们是开酒楼啊,有人死在店里,实在是晦气啊!再说,谁买了白姑娘去,人家自己知道,白姑娘知道,小的如何能知道呢?”

皓祯已无法再追究下去。转过身子,大踏步的就往门外冲去,阿克丹慌忙抛下掌拒的,和小寇子急急追赶过来。三人像没头苍蝇似的,拉住人便问,可知道原先在龙源楼唱曲的白吟霜在哪,卖身葬父的白吟霜在哪,问到天黑透了,也没问出个答案。

回到硕王府,没精打采的皓祯惊奇地发现,阿玛额娘比他更沮丧。一问才知道,表哥赛堪害死白胜龄一事,恰被巡城御史撞见,一道弹劾姨父云保“治家无方,纵子行凶,殴伤人命”的折子已递往圣驾行在去了。云保得了信儿,也赶紧写了请罪折子,还亲自把赛堪送进了步军统领衙门,雪晴为此和丈夫大吵一架,来找妹妹哭诉,刚哭完走人没多久。

奴婢
钱明两口子倒霉碰上皓祯,铩羽而归后,英锦听钱家的讲了事情的经过,心里把这个假弟弟骂了有百八十遍。今世他早有了两个屋里人,现在又是新婚燕尔,海兰和那个月姑娘竟然都拦不住他冲向龙源楼的脚步,拦不住他为一个歌女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就恶意揣度自己的姐夫!他跟白吟霜,还真是一段割不断的孽缘么?

钱家夫妻已经和皓祯、白吟霜打过照面,被他们认定“为虎作伥”,短时间内是不能再用了。英锦便让另一媳妇子唐家的——当年陪嫁的小丫鬟紫儿——继续盯着龙源楼,务必看准硕王府的祯贝勒不在时,将白氏父女请来。唐家的身上原有差事,不能一整天一整天的守在酒楼里,丈夫唐开又出京办事去了,帮不上忙,一连几天,每回她抽出空去龙源楼,都赶上皓祯在听曲。好容易皓祯不来了,都统府的表少爷却像接班似的出现了,唐家的犹豫了一下,暂时按兵不动,回府向英锦汇报了新情况。

英锦知道那个表弟是个见了美色走不动道的,如果他能把白吟霜拐回都统府为妾,倒也省了自己的事。到时候额娘总不能去扒外甥的小妾的衣裳,看见那梅花烙,而姨妈即使发现,也肯定会瞒下来——二十年前她就能把还是初生婴孩的外甥女丢在杏花溪,只为不让人发现这混淆血统的大罪,二十年后难道就会允许妹妹母女相认吗?

因存了这个心思,英锦就让唐家的缓一缓,想借赛堪之手解决了白吟霜,不料这一等,就等来了白胜龄的性命被赛堪“解决”的消息。可怜兮兮的白姑娘在天桥卖身葬父,这样不知根底的奴婢,又有哪个敢买?若是给盗伙作内应的可怎么办?英锦见赛堪指望不上,等皓祯出宫来“雪中送炭”可就不得了了,揉一揉太阳穴,只好命唐家的去把白吟霜买下,帮这个“孝女”葬了父,将她领到尚书府后街上奴仆住的地方,安顿在唐家小院里的一间空房。

对白吟霜这个妹妹,英锦的感觉颇为复杂。一母同胞的姊妹四个,唯有她从小流落江湖,没在王府过上一天好日子,要说作姐姐的不可怜她,那是骗人的。而为了找个靠山,攀上贵公子,也不是不可理解。但是于她有养育大恩的白胜龄过世后,她居然在热孝里弹琴唱曲,和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无媒苟合,把那位善心的老人置于何地?若说她以奴婢自居,不能违逆“主子”皓祯,她又何曾入了奴籍?若真是忠仆,岂会在正戴着孝不吉利的时候往主子床上爬?便是盈儿那贱婢勾搭皓祯想当姨娘,也是在出了她娘孝期之后,怎么她在侧福晋院里就没勾搭皓祥呢?一时又觉得,假如自己没因为赛堪的出现而拖延,早点把白胜龄和白吟霜弄出龙源楼,老人家就不会被害死,有些内疚了。

本来这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白吟霜弄死,应该可以永绝后患,一个举目无亲的歌女卖身为奴,进了主人家的门,生死还有谁关心呢?可是对妹妹的一点怜悯,加上对白胜龄的内疚,让英锦不忍抹杀白吟霜的一条小命。在白胜龄死前,她原是打算利用自己知道白吟霜的生日和身上的梅花烙,让这对父女相信,自己认得白吟霜的生身父母,然后找个借口给点足够置产的银子,让他们离开京城。现在没了白胜龄,这条路就走不通了,白吟霜一介孤女,不能支撑门户,即便有了产业又如何守得住?一旦放她自己走了,她会不会折回龙源楼去?与其塞给她一笔钱叫她走人,还不如把她搁在自己眼皮底下。

“吟霜愿为家奴,终身衔环以报”,英锦到白吟霜卖身葬父时那块写了字的布——是唐家的带回来给她看的——决定满足妹妹的心愿,就让她正经当一回“家奴”,等她除了服,自己身为主人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管一管她的婚事,她要是能变安分点,也不是不可以放出去配个良民。只有一件事得小心——不能让丈夫或哪个小叔看上白吟霜,英锦没兴趣来个姐妹共侍一夫,也不想给妯娌们找麻烦。前世四妹妹不是绣了个白狐绣屏么?听说手艺还不坏呢。那就让她去针线房做活儿好了,没事不用出来转悠。另外还要给她编个好听点的来历,“卖身葬父的歌女”不可能让婆婆点头,不过这也不难,事先跟她对好词就行了。

就这样,白吟霜在唐家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便被唐家的带进了尚书府,去见她口中的“格格”。那一身缟素,以及头上绑的白孝巾,自然是除了的。起先白吟霜见了唐家的拿来的素淡衣裳,还有些不情愿,被唐家的一通教训:“你既是‘卖身葬父’,咱们格格买了你,你便是格格的奴婢,跟主子还讲什么孝与不孝?没给你鲜艳的穿,已是恩典了。”她才意识到自己已是奴婢之身,不复往日的自在,于是低头不语,默默换去了孝服。

一路上,白吟霜紧张得身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