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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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没有真正想要什么名头,哥是过来玩的,顺便给你们这些历史名人混个脸熟,以后好办事。
崔灿笑道:“陛下英明。小子什么也不想要,就想回家,当个小农民。”
谁知崔灿话音还没落,一只大手把他拎了起来,一把抱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夹着就跑了。不是程咬金还是谁,他一边跑还一边得意洋洋地喊道,“这是我家的干孙子,谁敢打他的注意,我老程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程你不光嘴臭,身上也臭烘烘的,多久没有洗澡了!”崔灿嚷嚷着的声音越来越远。
第008章 迁都前兆()
看崔灿在程咬金的怀里挣扎着离开,李治和一帮妃子笑得前仰后合,给这本来略显冷静的皇宫带来了不少生机。
“忠儿,喜不喜欢崔灿?”
李治心中感慨,问了这么一句,谁知道李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喜欢。他这么聪明,长得也好看,父皇,忠儿喜欢他,让他。”
喜欢便要据为己有,这应该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天性吧。
只是看那金丝笼的鸟儿,虽然关住了羽翼,却关不住一颗在蓝天自由飞扬的心。
李治笑了笑,指指天空,说道:“忠儿,你看这蔚蓝天际,才是飞鸟的天下。再怎么好看的鸟儿,你把它关在笼子里,无论多么好看华丽的笼子,它也不会开心的。知道吗?”看儿子点了点头,他继续道,“崔灿就像是一只鸟,他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偌大辉煌的皇宫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鸟笼。”
李忠像是明白了什么,但似乎又懵懵懂懂,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
好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人人都喜欢,只是不同的人喜欢呵护的方式却截然不同。有些人喜欢摘下来,有些人却生怕它离开了枝桠过早凋零。这一点,崔灿最有发言权。却说程咬金夹着他一溜烟小跑,来到没人的地儿,才把他放下来,叉着腰歇息,喘了几口大气。
程咬金手指头点点崔灿的额头,说道:“熊小子,还天下第一智者,你可知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什么叫做过慧易折?在这皇宫大内,表现的太过出头,迟早是要出事的。趁着还没有什么人打你主意,或者就算打了主意还没有动手,赶紧滚蛋吧!”
刚刚还嚷着要收干孙子,这才转眼间,就撵人了,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崔灿并不傻,他自然明白程咬金的一番好意。说的也是,皇宫之内风云变幻,学会明哲保身之道才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否则就是朝不保夕,随时可能被人陷害,人头不保,甚至满门抄斩。
都怪自己刚来到这大唐,玩得有些过火了。怪不得前世就被不少人说是不成熟,不稳重,考虑事情不周全,想必女朋友离开也是因为找不到安全感吧。
“臭小子,你听到没有!”又是一个巴掌下来,程咬金气的直跺脚。
“哎呀,别打头,再打就打傻了。”崔灿揉了揉脑袋,满眼泪水地带头看着这糟老头子。
程咬金刚刚扬起还没落下的巴掌,缓缓落下来,在他头上揉了揉,声音也放缓了一些:“要真把你打傻了,可能反倒成了好事。你小子,见到时我就觉得喜欢,也不知道怎么生出来的眼缘。只要老程我还活着一天,就当一天你的干爷爷,这话我说的,八匹马也难追!”
就这么被程咬金劫持到程府,一帮儿子孙子曾孙都出来迎接,当看到老程曾孙的时候,崔灿觉得自己赚大发了。从年纪来看,曾孙的年龄和崔灿差不多,也就六七岁。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们的叔叔辈,正在暗暗高兴,当两个孩子张嘴,崔灿的心立马一下子掉进了黑洞。
“呵呵,呵呵……”一张嘴哈喇子流了很长。但老程一点也不嫌弃,伸手擦掉这些哈喇子,往自己身上一抹,一手一个抱起来,“若冰,若水,看曾祖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他指了指崔灿。
程咬金的曾孙,程若冰,程若水,原来是两个智障儿,典籍中对二人并没有什么记载。怪不得老程看到自己的眼神,好像是饿极了的狼见了肉。这让崔灿多少有些心里不舒服,自己来到之前,以前的那个崔灿不也是智商儿吗,不知道被多少人欺负凌辱,后来灵魂附体,清醒过来之后,又被二大娘他们说是妖怪,泼狗血作法驱邪,想想也才过去不久,叫人心酸。
程咬金笑呵呵地介绍:“这小子啊,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是咱们大唐的神童,前些天你们议论纷纷的那个相当大唐第一智者的毛孩子。现在就在你们跟前了,老头子我给你们拐回来了。还收了当干孙子,以后好歹也算是咱们半个程家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站在旁边的一个年轻后生不乐意了,说道:“爷爷,他才几岁,你收了当做干孙子,那岂不是和我同辈,这样不妥吧。”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咬金的孙子程伯献,也就是程若冰和程若水的亲爹。
程咬金一瞪眼,说道:“我看你是皮痒了!给你同辈怎么样,爷爷我亲自看过了,这小子天赋异禀,论聪明机智绝对不亚于你,给你当同辈,那是抬举你了!”
不得不说,这程老头还真不客气,把自己虏过来,又是给好吃的,又是给好喝的,还给了什么祖传的玉佩说是见面礼。程伯献和崔灿聊完之后,别提有多高兴了,见人就夸,自己的神童兄弟非但懂得诗文,对兵法还很是精通,对孙子兵法吃的很透彻,可以活学活用,说的什么持久战,游击战,听起来很是玄乎,但又非常厉害的样子。
闹腾的差不多了,老程又派人去公里把白不易接了出来,说是在程府住几天,就要赶回洛阳了。李治也没有反对,任凭他这个老古董折腾。
“爷爷的三板斧,看似简简单单,实则内里大有乾坤。”
程伯献挥舞着两把斧头,发出呼呼的声响,嘴里还说这话,“无论是劈砍,还是挑,讲究的都是个力道,哪怕有一点偏差,那都是不成的。所以才能所向披靡,让敌人望风而逃。只是爷爷现在年纪大了,不玩这些兵器了,我想学,他又不愿意教,说我资质愚钝,学不会,让我自己摸索自己练。”
“死小子,又在背后说我坏话。”程咬金一进大门,脱了袍子,过来夺过程伯献的斧头,挥舞的贼溜,很快就扔在地上,气喘吁吁,“日他娘的,老了,这才玩了两把就有些累了。”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爷爷的三板斧,根本没有什么屁的门道,你就死了劲儿第挥舞劈砍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枝节,砍得快了,总有一斧头砍到!”
“崔灿,过来,进我屋里。”程咬金说道。
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程咬金还是弄个了像模像样的书房做点缀,坐下之后,老头子一屁股做下去,灌了几杯茶。
“也不知道,陛下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又提起迁都的事。好好的长安城,先帝打下来的江山,亲手建设完善的长安城,干嘛要急着搬出去?!那些大臣,还一个个拼命点头同意,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统统该死!”程咬金终于爆发出来,拍的桌子噼啪一声断裂开来。
迁都?崔灿知道历史上有迁都这回事,可东迁洛阳不是武则天那婆娘搞的么,怎么李治就嚷着要迁都了。听老程的意思,好像迁都是之前就有商议过的,不过是再次提上日程而已。
崔灿满脸委屈:“程爷爷,陛下的决定,你在这生闷气有什么用。再说了,您不找个能帮忙的人商量,喊我一个啥都没有的毛孩子说这事,真心找错人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心里边乐开了花,迁都啊,迁啊,越早越好,如此一来,我们洛阳提前成为大唐的国都,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就算是边上农村,也是大大的受益,何乐而不为?可能也就长安人会有些失落。
“老头子我肚子里有火,发一发不行啊,让你听,你就老实听着!”
程咬金依然火气十足,捋着胡子,气呼呼说道,“还不是武氏那个狐媚子吹的枕边风。当今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被她搞的五迷三道,**后宫,简直丢人丢出大唐之外了。先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驾崩之后,这狐媚子没有殉葬,而是去了感业寺剃度出家,可谁不知道新皇对她入迷。隔三差五去寺里烧香拜佛,说是为了悼念母亲文德顺圣皇后,可傻子都知道,是因为那狐媚子在。此外,还有所不知,陛下在长安和洛阳之间不知已经来回多少趟,现如今倒好,还是被那个狐媚子给说动摇了。”
崔灿嘟囔道:“洛阳挺好啊,自古华夏生于此,神州中心,都城也巍峨壮观,不亚于长安城,没什么不妥的。”
“你小子是站在那一边的?信不信我抽你啊!”程咬金扎架势就要站起来,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忽然一下子就坐下来,沮丧着脸,“老头子我本来就没几年可活了,这要是迁都,你说我去还是不去,一把老骨头了,马上就要钻棺材的人,不得安生啊!爷爷我的心里苦。”
果然,还是觉得自己老了,不想动了。崔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像这老头也不需要安慰。
“不过迁都就迁都吧,在长安带了这么多年,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也不错,只要别死在路上就行!”果然,这才一会儿,程咬金又打起了精神,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去了东都洛阳,你家刚好也在那边,你不是天下第一智者吗,不是神童吗,可得好好伺候程爷爷。”刚说完,指着地方的桌子,“哎哟,龟儿子,谁毁了我桌子?!”
第009章()
安迪从肖申克监狱成功越狱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后,而崔灿从长安城回乡,也才不过仅仅两个月。
“先生,你知道吗?当初进长安城之前,我以为自己会被囚禁在此,最后忘掉自由洒脱的感觉,变得麻木不仁,毫无斗志和追求,甚至可能会碌碌无为死在这里。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吱吱呀呀的马车里,崔灿半躺着,头枕着李治给的装黄金的匣子。
“为师现在还是后怕,在这皇宫大内,每天心惊胆战,怕你一不小心惹出祸端,让为师也跟着搭上小命。出来好,还是出来好。”
白不易对着学生翻了个白眼,摸了摸怀中的小匣子,多少有些安慰,“灿儿,你虽然是神童,但要记着,不能因此就荒废了学业,别的不说,你的字写出来为师真心觉得丢脸,多练练吧。还有就是,没事别胡思乱想,你可知道,很多人产生心魔的根源其实就是,读书不多,但想的太多。为师不想你也步入其他人的后尘。”
崔灿点点头,表示领教了。
白不易抱着漆金小盒子的神情真的像极了色魔抚摸着绝世美女,那眼神迷离的,叫人不忍直视。
他知道这老头子想要的是什么,黄金白银,这种东西能有就有,没有也没什么,但作为一个曾经不如意的读书人,现在的教书先生,最想要的肯定是一个荣誉。所以崔灿求着李治给白不易弄了个“为人师表”的小牌子,还弄了个皇帝陛下的亲笔签名,送给白不易当做礼物。
白不易拿到这份小礼物之后,哭的稀里哗啦,哪里还有先生的严肃模样。
一路上平平淡淡,因为有了皇帝老儿的命令,负责护送的兵士非常上心,吃喝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的,所以这一路上两人非但没有受罪,反而轻松自在地像是在旅游。
却说崔灿上京之后,关于他的话题从最初的热度慢慢降下来,已经成为平常的话题,一旦有人说起来,也就是翘个大拇指,夸赞崔家祖上积德之类。
崔俊山过世之后,姜氏搬到了崔子明家里。
日子依旧平平淡淡,波澜不惊。鸡鸣狗叫,鸟雀喳喳,专属于农家的泥土夹杂着牛粪的味道在空中飘散着。
“娘,今儿个我家包饺子,过来一块吃吧。”二大娘解氏来到院子里,附在姜氏的耳旁大声说道。
姜氏摆摆手,示意她再靠近一些。自打老伴走后,姜氏过度伤心,眼睛花了,耳朵也有些聋了,听人说话很是吃力。
“我说啊,今儿个我家包饺子,娘你也过来吃。”解氏又扯着嗓子吼了一遍。
“包饺子啊,我不过去了,包好叫妮子给我端一碗过来就行。”不知是不是担心旁人也听不清自己说话,姜氏的嗓门也不小。
崔振和崔兴毕竟还是孩子,听到饺子,不由自主要流口水,崔兴更是直接问张氏:“娘,咱家啥时候包饺子,我也想吃,咱好久没有吃饺子了。”一旁的解氏听到后,没好气地一笑,“咱崔家的娃子都是这个毛病,肯吃嘴儿,还吃的叼,赖的死不吃,好的吃个死,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改改。”
“二嫂,瞧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