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书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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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让大家失望不是?
我卡文卡的很不开心,老书也还没空去收尾呢。大伙儿留点书评,给点建议可好?不然后果很严重!我一卡文就去把老书结了先了。。。
另外,感谢冯家第四少的打赏!)
第062章 惊现佳作()
小船上,陆诚离开后,众人继续作诗。
而每次有人的诗词出现,郑尧点评一番时,总会在话里边带上陆诚。比如说甚么要是陆案首能赋诗一首,今夜定然不虚此行云云。
左国玑和李濂俩人也听出了郑尧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其实从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求陆诚作诗开始,他们就有这样的感觉了。
两人素来和陆诚交好,听到这些话时心里也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当众就和郑尧翻脸,便只是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给引开。
郑尧的小伎俩几次未能得逞,心里也有些火了,决定将此前陆诚和梁文翰比试琴艺之事给捅出来。
他话头一转,对众人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陆案首不但文采了得,还擅抚琴,那天在兰阳县城”
“郑公子!”
王雪媱突然打断了他的话,问道:“背后论人是非,也是君子所为?”
“”
郑尧让她的话给呛了个半死,却又无从反驳。再有就是对方只是个小女子,自己与她争论反倒落了下乘,会让人觉得自己心胸狭窄,小肚鸡肠。
他讪讪地止住了话头,转而又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沈毅:“沈公子,你既是陆案首的朋友,想必也是文采不凡,何不赋诗一首,供我等鉴赏一番?”
沈毅早就看不惯这个货色了,没想到自己还没出声说话,人家就先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以陆诚的才华,为何不愿当众作诗?
本来自己还想跟着出出风头,沾沾光呢。现在可好,他不作诗也就罢了,还被郡主给请了去,自己该如何去应对?
沈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折扇,扇子上陆诚所题的那首诗倒是不错,关键是早就流传开来了,现在肯定是不能拿来充场面的。
“唔?”
目光不经意地一瞥,他发现了陆诚留在座位上的那把折扇。直觉告诉他,上边应该是题有一首新的诗词的”
早在下午去接陆诚时,他就发现了这把扇子,开口让对方给他看看上边的内容时,却遭到了严词拒绝。
现在嘛嘿嘿嘿!
沈毅毫不犹豫地取过了那把折扇,在面前打开观看。
正当郑尧等人疑惑之时,他突然抬头笑道:“显淳兄果然是太谦虚了,分明是有佳作在手,却不愿当众展现出来。如此品行,实在是令人钦佩呐!”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坐在沈毅旁边的李濂立即凑了过来,待看清折扇上的那首词后,顿时眼前一亮,点头赞道:“好词,陆兄果然大才!”
左国玑见状,也来了兴致,忙催促道:“何等好词,快快念出来吧!李兄,你就不必再卖关子,吊我们的胃口了吧?”
“这个”
李濂迟疑道:“陆兄如今不在,咱们如此行为不太好吧?要不就等他回来,再”
“不用不用!”
沈毅兴奋地打断道:“陆兄与我情同手足,待会儿他若是要怪罪的话,你们就说是我干的好了!”
如此好的装逼机会,沈毅怎可能放过?
开始时,他其实也不太确定这词好到甚么程度,毕竟自己的鉴赏能力有限,知道陆诚不会做出太差劲的诗词来,却也不敢肯定,这首词一定就是佳作。
李濂那句赞扬的话,仿佛让他吃了颗定心丸,再也不担心会害得陆诚丢人了。
既然有人出来顶锅,众人就不需要再犹豫了。
在左国玑等人的催促下,李濂从沈毅手中接过了那柄折扇,看了一眼后笑道:“是一首采桑子,题为明月多情应笑我,诸位且听”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近来怕说当时事,结编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陆诚此前题在折扇上的那首词,经他之口很有韵律地吟诵了出来。在场的众人听完后,久久都未能回过神来。
特别是郑尧,此时是真的傻眼儿了,心中暗骂道:“这个陆诚居然说腹中空空,无甚佳作?”
还不算是佳作?
这要不能算是佳作的话,那我们所做的诗词算甚么?
此前,郑尧还觉得自己买来的那首诗不错,可现在和陆诚这首词一对比,立即便得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结论,自己那首诗在他的词面前简直就是狗屎!
这首词,无论是在用词还是意境上,甚至就连格律,都远远甩了自己好几条街。听听人家开头这一句,明月多情应笑我,多有一代词人苏东坡那首念奴娇的味道?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明月多情应笑我
两相比较,自己的诗不是狗屎又是甚么?
真相,果然都是十分残忍的!
此刻的郑尧,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亏得自己先前还百般嘲讽,有意在话语中贬低陆诚。现在,谁还会相信自己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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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诗会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
虽说今夜放宽夜禁,就算是玩到天亮也没甚么问题,但子时一过,许多人便会离开了。文人们大多缺少锻炼,身子骨都不行,一旦上了年纪就百病缠身,精神头也不足。
文武双全之人当然也有,只是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有名望的大儒们都回去了,年轻人还在这里待个甚么劲儿?
不如找个好的场所,寻花问柳来的自在。
诗会进行到这个阶段,好的诗词也基本上都陆陆续续地出来了,虽然不多,但三两首佳作总还是有的。
小亭中,一身便服的吴提学手上拿着一张纸笺,上面所抄写的是一位举人的诗。他认真地看完后,便将纸笺递给了坐在一旁的贺知府,笑道:“此诗登得大雅之堂,确实不错!”
贺知府接过那首诗后,又将一张纸笺递了回来给他,同样笑道:“下官看这首词也不错,吴大人也先看看,再品评一番吧。”
边上的冯推官此时却突然开口了:“奇怪,真是奇怪!”
坐在他旁边的魏知县闻言,疑惑道:“冯大人发现了何等怪事,怎么下官一直未曾察觉?”
冯推官皮笑肉不笑地答道:“今夜如此盛会,怎么独独不见本届案首陆诚的诗词?难不成,他恰好无暇过来?”
吴提学闻言眉头一蹙,却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而后又继续低头看手中的词了。
在座的这些人都活成了人精,哪能闻不出其中的火药味?
不过事不关己,他们也都抱着高高挂起的态度,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你是说陆诚?”
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端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了一口后,方才对着众人笑道:“听说此人颇有才学,就是那名士李梦阳,都对其赞赏有加,许是他今夜恰好有事给耽搁了吧。冯大人,你说对吧?”
这位年轻人,正是如今就藩于开封府的周王爷——朱睦审,弘治十四年以镇国将军袭封王爵,祥符郡主朱玉柔,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冯推官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忙不迭点头道:“正是正是,王爷此言有理”
先前他和魏知县驳了郡主的面子,还企图借机加害陆诚,夺其功名。现在这位周王爷的话语里,明显带有些兴师问罪的味道,他哪还敢多言?
藩王没有司法权是不假,可好歹也是皇族宗亲,一方权贵,哪能容得你个小小的推官在他面前放肆?
先前那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旦惹恼了这位年轻的王爷,搞不好他就要上疏朝廷,弹劾自己了。
吴提学认真看完了手上的那首词后,又是进行了一番点评。正当此时,又有几首新的诗词送了过来,呈到了在座众人的手上。
这最后才送来的一批诗词,便是陆诚等人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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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朱元璋给后代起的名字太6了,那个字是木+审,我试了半天愣是打不出来,复制过来还成了?号。另外,求推荐票啊啊啊!)
第063章 又出名了?()
贺知府拿到手上的那首诗很短,只有四句。
他看完后抬起头来,对吴提学笑道:“这诗倒是不错,是一位名叫李濂之人所作,虽比之前那两首诗词略逊一筹,却也应当能入得吴大人的眼了。”
“哦?本官倒是没料到,此时竟还能出现两首不错的诗词。”
吴提学说的两首,自然包括了他拿在手上,左国玑所作的那一首诗。俩人进行了一番交换,又是低头品鉴了起来。
周王拿到手上的,恰好是陆诚的那首词。
只看到开头那一句,就已经让他眼前一亮,再继续往下看时,竟忍不住击节赞叹起来:“此词甚好!”
周王抬起头来,见到众人都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便笑道:“吴提学恐怕说错了,这好的诗词应该不止那两首,孤手上拿的这首词足可称为佳作,两位大人难道不想看看?”
在座的众人闻言,都想凑上前来观看,无奈拿着诗词的是王爷,没有得到允准,他们是不敢轻易近前的。
吴提学和贺知府凑到周王身前,低头看向了那首词,然后经吴提学之口,轻声吟诵了出来:“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好词!”
一首词一经念完,立即有人出声夸赞了起来:“此词一出,前边那两首就有些相形见绌了,不知这是何人所作?”
周王但笑不语,众人只好望向了吴提学。
吴提学此时心中也有些好奇,目光便再次落到了那张纸上,只见左下方处写着的,赫然是——陆诚,陆显淳!
贺知府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名字,脱口道:“竟然是他?!!”
是他?
他是谁?
在场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有人已经忍不住催促道:“两位大人就别吊我等胃口了,快说说此人是谁吧?”
吴提学若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冯推官,笑道:“正是本官所点的案首,陆诚,陆显淳!”
“哗——”
众人尽皆哗然,这个陆诚也太太太太有才了吧?
冯推官很想找块豆腐撞死得了,省得再待在这儿丢人现眼!
自己方才还出言嘲讽,暗指陆诚没有佳作,不敢前来参加诗会,有意点出吴提学所点的这位案首有些水分,名不副实。
不成想,自己这才刚一说完,人家就凭着一首好词技压群雄
这个陆诚,真是气煞我也!
不过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冯推官又释怀了,心说陆诚呀陆诚,我就让你今晚再出出风头,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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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府的画舫上,陆诚和小郡主相对而坐,正在闲聊。
此刻的陆诚,还不知道自己才离开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让沈毅这个浑人给卖了。
小郡主请他过来,其实是为先前那事表示歉意的,毕竟事情因自己而起,还差点害得他被革除功名,受到牢狱之灾。
虽说对方身份尊贵,但陆诚毕竟有着两世的见识,心里只将这位小郡主当成了一个小姑娘,在她面前倒也没觉得太过紧张。
言谈中,陆诚很快便打听出了方才在船舱外边,见到的那位女子的身份,原来那人正是沈毅曾随口提起过的万花楼的花魁——锦云姑娘。
这不是青楼女子吗?
陆诚得知这个消息后一阵愕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朝廷严令官员不得狎妓,其实除了明初的洪武时期,到得后来已经沦为一张废纸。官员们私底下狎妓就不说了,地方上的藩王们,更是无须顾忌这一条。
自打明成祖朱棣靖难成功之后,各地的藩王就被一削再削,除了兵权被收缴以外,无诏不得擅离封地,不得结交地方官员,还不能干预地方上的司法等诸事。
换句话说,就是只能让朝廷供养着,甚么事都别想插手,就连经商,都是不被允许的。
也正因为如此,朱氏的这些子孙们,要么就待在王府里研究研究学问,要么就领着几个护卫出来斗鸡遛狗,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或是寻花问柳甚么的。
这些都是小节,只要你没有涉及谋逆之事,在封地上也别太过分欺压百姓,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保不准还能让朝廷称为“贤王”。
官老爷们不敢在诗会上公然狎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