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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大唐技师-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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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听到这些话,有感动,也有些惭愧,道:“也是难为了你,为了朕的一句话,让你如此操劳,又担了这么大的损失。只是朕还是觉得,你毕竟是朝廷命官,又是大唐军侯。做生意,是为了朕,没办法。但你开青楼,这于你的名声有损,朕如何过意的去。”

    “陛下!”李牧正色道:“臣请问陛下,社稷与名声相比,孰轻孰重?”

    “自是社稷重要,可这与你开青楼,有何关联?”

    “陛下,臣开青楼,也是为了挣钱,早日挣到一百万贯,陛下也能早日肃清四边。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臣也算是尽力了,区区名声,有什么可惜的,何况臣的名声,一直也不怎么样。”

    李世民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臣也不在乎啊!”李牧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又道:“还有就是,陛下可曾想过。臣若不开这家青楼,那些被教坊司裁撤的女子,她们何去何从?”

    李牧叹了口气,道:“她们中的很多人,已经习惯了这种供人娱乐,纸醉金迷的日子。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就算是让她们去干活挣钱,她们也不想出那份力气了。若臣不开这家青楼,她们也会入这个行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个行当,算得上是暴利,来钱快。臣再想点新奇的花样,一年赚个十几二十万贯不成问题。”

    “再加上河间郡王有意做点生意,他又好这一口。臣便想,一举数得之事,为何不做呢?不就是名声么,臣又不在乎!”

    “唉!”李世民叹了口气,道:“那你这些损失怎么补,朕不能欠你这么大的人情。”

    “没有关系啊。”李牧摊摊手,道:“臣不在乎啊,送给陛下又如何?”

    “朕心里过意不去!”李世民摇头道:“你若想不出弥补之法,朕不能答应。”

    “这”李牧想了想,道:“那不如这样,陛下,看看臣的这些股份能在平康坊换多大块地方,若是地方够大,臣自己再开一家赌坊,赚钱弥补损失,陛下觉得呢?”

    “赌坊?”李世民想了想,道:“也好,朕自登基以来,虽一直在打压民间赌戏。但效果甚微,私赌之事屡禁不止。赌坊更是遍地都是,也不差你这一家。只是这赌戏之事,里面的门道,你若不懂,未必能赚钱。你可想好了?”

    李牧笑道:“陛下忘了,麻将牌可是臣发明的。”

    “你发明了又怎样,那日还不是输给父皇——”李世民恍然,道:“你是故意的?”

    李牧嘿嘿笑,不说话。

    李世民气恼道:“你小子真是长了个七窍玲珑的心,连朕都瞒了过去。这让朕以后如何信你?”

    “这都是小事,哄太上皇开心,无伤大雅。在大事上,臣可有瞒过陛下?”李牧知道李世民的性格,刚刚自己送了那么大的人情给他,他现在是不会真正生气的。

    果然,李世民没有过于计较,嘟哝了两句,也就作罢了。李世民看着李牧,道:“你为朕承担的一切,损失的名声,朕心中都有数。你放心,朕必不负你。”

    李牧心道,李世民最近怎么总说这种肉麻的话,倒像是痴男怨女在诉衷肠,恶心不恶心啊。你当我是个愚忠的傻子么?我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来日你知道我泡了你的妞之后做的准备。现在我损失的越多,付出的越多,你心里的愧疚就越多。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偏不信到时候你能狠得下心杀我。

    况且,你哪里知道我的打算,赔钱的事情,不是我李牧做的。青楼固然挣钱,哪有赌坊赚得多?别人开赌坊,有赚有赔。我开赌坊,稳赚不赔。作为一个看过五十部以上赌片,学过概率学微积分的穿越者,若是算计这点事都算计不明白,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赌场的打算,是跟青楼一起来的。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李牧也得搞。名字他都起好了,青楼叫做“丽春院”,赌坊叫做“销金窟”,赚穷人的钱算什么本事。要赚,就赚有钱人的钱,什么勋贵、门阀、士族,一个也跑不了,削死你们这群老凯子!

    陪李世民演了一出“君臣相惜”的戏码,李牧随着李世民一道从工部出来,一直到了朱雀大街才分别,李世民和高公公回宫,李牧则带着独孤九回了京东集。

    刚从后门进院,迎面就撞上了一脸幽怨的李知恩。李牧莫名其妙,从马上下来,询问道:“怎么了这是?”

    李知恩鼓了鼓嘴,不理他,红着眼睛往屋里走。李牧赶紧跟了过去,刚到门口,却听到了里面的哭声,吓了一跳急忙闯进去,看到是白巧巧在哭,不由大惊:“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是不是我老丈人死了?”

第533章 要了亲命了!() 
“你说什么啊!”白巧巧哭着捶了李牧一拳,道:“我爹活得好好的,你怎么咒他!”

    李牧赶紧赔不是,握住白巧巧的小手儿,道:“那为什么哭啊?”他又瞥了眼旁边站着的李知恩,道:“还有你这丫头,抽什么风,我累了一天回到家,连个笑脸都没有,我惹你啦?”

    “哼!”李知恩把头扭了过去,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李牧有点懵,看向白巧巧,道:“娘子,到底怎么了?”

    白巧巧幽怨地看他一眼,止住哭声,抽抽搭搭道:“夫君,你老实告诉我,这两日,你是不是去了平康坊?”

    “是呀!昨天去了,今天也到那儿瞅了一眼。”

    “那就是真的了?”

    李牧没懂,但听出来白巧巧的语气不对,凝眉道:“真、真的呀,不过”

    ‘不过’之后的话还没说出来,白巧巧又哭了,就要把手抽出去,李牧赶紧把她搂在怀里,道:“到底是为什么哭啊!”

    李知恩在旁边幽幽说道:“夫人是听了人家的闲言碎语,今日来了好几位贵夫人,她们挑选东西的时候,闲聊天。说主人因为与人争风吃醋,在平康坊和人打起来了,还砸了一家青楼。夫人伤心了,所以才哭。”

    “啊?”李牧目瞪口呆,道:“这不是胡闹么!我家中有娇妻美妾,还去青楼寻欢?编故事也不能这么夸张啊!”

    白巧巧听了,立刻止住了哭声,道:“你没去?”

    “去了。”

    “你还是去了!”白巧巧又哭,李牧赶紧道:“我是去了,但我不是与人争风吃醋啊。我胳膊的伤不是跟你说了么,一个叫阴弘智的人刺的,他在平康坊经营一家青楼,我过去砸了,是为了报复他。什么争风吃醋,根本没有的事情。不信你问小九,小九在场,他总不会撒谎吧。”

    说着,李牧扯脖子喊:“九儿,过来,你嫂子问你点事儿!”

    独孤九在门外听了半天热闹了,闻言进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戴着面具,也看不出来。

    白巧巧看向独孤九,问道:“九儿,我问你,你大哥在平康坊都干什么了?”

    独孤九如实道:“大哥把人家青楼砸了,正好堵住河间郡王在里面。因此才惹到了河间郡王,后来大哥派我回来,说是若是日落时分他还没从王府出来,就让我去找唐尚书求援。再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在场了。不过昨晚大哥不是说了么,大个子认了河间郡王做义父,事情解决了呀。”

    李牧摊手,道:“看吧,我没骗你吧。你的夫君我清清白白,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定是有人嫉妒我,想要搅乱咱们的幸福生活,这人该死,你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去弄死他!”

    真相大白,白巧巧顿时破涕为笑,紧紧地挤在李牧怀中,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我就知道我的夫君不会那样的,都是她们乱说。”

    “就是他们乱说!”李牧瞥向旁边的李知恩,像是在说,怎么还不道歉?

    李知恩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她看了看李牧,又看了看独孤九,道:“夫人,你可不要被主人糊弄过去。他们兄弟一条心,自然是要帮忙遮掩了。你没听到孙夫人说么,主人的那个相好叫‘娇娇’,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若是假的,怎么能说出那么多细节呢?”

    白巧巧是个没主意的,听到李知恩的话,又觉得十分有道理,便伸手去推李牧:“你别搂我,去搂那个娇娇去!”

    李牧当然不能松开,狠狠地瞪了李知恩一眼。他是了解白巧巧的,虽说也吃醋,却不会想得这么深。现在他全明白了,白巧巧这一出,就是这丫头片子蛊惑的。真真是可恶至极,自己吃飞醋不敢出头,便忽悠巧巧出头,该打!

    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怕什么!李牧又道:“休听那些妇人嚼舌根,娇娇这人是有的。但那是河间郡王的相好,我有几个胆子,敢跟河间郡王抢女人?”

    “喔”李知恩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立即道:“说实话了吧,主人不是不想要相好的,是不敢跟河间郡王抢夫人,咱们没猜错,主人他——”

    “你给我闭嘴!净吃飞醋,挑拨我与夫人,看我不打你。”李牧大怒,松开白巧巧,把李知恩拽过来,按在腿上啪啪打了两下屁股。头一下打下去,李知恩便羞红了脸,第二下打下去,身子瘫软如泥,再说不出话来了。

    独孤九早在李牧扬起手的时候,便把视线转到了一旁。他是大门阀出身,懂得礼数和规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已然融入了习惯中。

    刚刚他听了这么久,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嫂子听到有来买东西的妇人说闲话,以为大哥在平康坊有了相好。他知道,没有这回事。但今日他又听到,李牧打算在平康坊开一家青楼。现在是没事,但若这青楼开了,难保以后不会出事。

    想到李牧与烟花女子耳鬓厮磨的情景,面具下的俏脸便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眼正在训斥李知恩的李牧,慢悠悠开口道:“嫂子,我可以为大哥担保,绝无此事。嫂子若是不信,等大哥的青楼开业了,去一趟,亲眼看看便知。”

    “什么?”白巧巧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小九,你说什么?你大哥要开青楼?”

    李牧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急忙向独孤九猛使眼色,但独孤九像是看不见似的,还在说:“是啊,今天在工部开会的时候,大哥说的。要用马场和大唐盐业、大唐矿业的股份,置换平康坊的产业。说是要开一家大大的青楼,还要在青楼旁边开一家赌坊——”

    “你差不多了!”李牧赶紧松开李知恩,扑过来捂住独孤九的嘴巴,不由分说,把他推出门外。回过头,看到妻妾通红的双眼,幽怨的目光,李牧叹了口气,道:“先不忙哭啊,我可以解释”

    独孤九在外头听到这话,面具下的俏脸上,勾起一丝摄魂夺魄的笑意,开心地哼着小调儿,回自己房间去了。

    李牧整整解释了半宿,才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了一会儿。饭都没得吃,更别说干点别的事儿了。也不知道白巧巧和李知恩俩人哪里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她俩也没吃东西,也看不出累,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若是回答的时候,有半点犹豫,完了,解释去吧,一个问题能引出三个,再扩展一下,半个小时也绕不完。

    李牧从打算改革教坊司那天开始,便想过了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问题。勋贵、官员都没把他吓到,但是昨夜这一宿,他是真的想过要放弃。

    实在是受不了了

    大清早,趁着白巧巧和李知恩两个熬不住睡着了。李牧爬起来,从后门溜出去,绕了个圈,溜进了王鸥店铺的后门。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了王鸥的马车,知道她在这里。

    王鸥也是刚醒,还未梳妆。见李牧来了,便也不着急起,伺候他宽衣,俩人又钻回了被窝。李牧睏得厉害,使坏的心思都没了,挤进王鸥的怀里,嗅着淡雅的乳香,昏昏沉沉。

    王鸥瞧着李牧的样子,心疼坏了,调整了几次姿势,就为了让他可以更舒服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侍女端水过来,想要此后她洗漱,被她瞪了一眼,赶忙退下去了。

    李牧拥着王鸥香喷喷的身子,想要睡觉,但就是睡不着。这种感觉,俗称是熬过劲了。大脑已经度过了最疲惫的时段,重新兴奋了起来。即便已经发出信号,告知身体需要睡眠,但是高度兴奋的神经,却又在阻止人进入睡眠的状态。

    这种感觉,实在是难受。

    李牧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睡得着。只好睁开眼睛,顶着跟胖达同款的黑眼圈,可怜兮兮地看着王鸥。

    王鸥见他睁开眼睛了,嘴边漾着笑意,柔声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昨夜没有睡好么?”

    “收起你的龌龊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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