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第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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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平静和荣耀。
拿破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少量亲卫部队登陆弗雷居斯,他受到了整个法国的欢迎。人们为他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发表激动人心的演说,张灯结彩,举行游行,把他当作共和国的希望来欢迎。
然后拿破仑发起的政变理所应当的成功了。然而法国的危险局势却没有得到缓解,能够解决这一切的只有战争。
于是担任法兰西第一执政的拿破仑亲自领军,再次越过阿尔卑斯山,战胜了意大利与热那亚方面的奥地利军队,获得了著名的米兰战役的大捷。不久后,法军名将莫罗也迎来了自己一生之中的巅峰之战霍恩林登战役,为自己的戎马生涯打上了一颗熠熠生辉的勋章。是役莫罗以损失2500人的代价歼敌1。4万人,其中俘获奥地利军九千人,为粉碎第二次反法同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陈鸣现在拿到的不仅有法国和奥斯曼缔结和平协定的文案,还有这一段时间里欧陆上发生的大事件。
对于拿破仑的发展,对于欧洲局势的演变,他很满意。
虽然这米兰战役大捷让陈鸣暗暗觉得刺眼。原时空历史上的第二次反法同盟时期,他记得是有一个马伦哥战役的,可以说是拿破仑得到最高权力后的第一战,是立威和巩固自己权威的第一战。
但现在这个时空的马伦哥战役被米兰之战取代了,虽然这一战依旧涉及到了马伦哥村这个地方,可战斗没有在这个村落发生,而是在距离马伦哥村不远的圣吉里阿诺村打响。
但总的来说,战斗的目的都是米兰,虽然法军在米兰的时候这很有决定意义的一战已经结束了。斗进行的变化让这场战斗从马伦哥战役变成了米兰战役,陈鸣倒不是感慨啥历史的惯性。
欧洲之前的战局那般模样,法国人被苏沃洛夫打的那么凄惨,在什么地方进行会战,如此的可选择**实上并不多,甚至连这场战役的时间变化都不甚大。
这只是大气候下的微调。拿破仑因为战略局势和地形地势,就决定了会战的地点和日期。
但陈鸣相信,如今的这场米兰战役绝对跟历史上的马伦哥战役进展的不一样。不管是米尼步枪,还是六角炮和火箭弹,都给如今的战争带来了重大的变化。
埃及的事情就此结束,英国几次希望从中插手,奥斯曼人都拒绝了。现在英国人若不想与奥斯曼马上翻脸的话,它对于苏伊士运河是半点影响也没有的。对于西历1800年来说,和平将重新回归天方世界。
“陛下,外面风雪大,您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陈鸣如今没有在南京待着,他回鲁山了。同时回去的还有他便宜老子的灵位。
鲁山,那是陈氏的宗庙所在啊。
……
北方寒冬飘雪,缅甸却还暖如夏天。
这里的人根本不需要厚衣服,25度到30度之间的气候,如果不是因为空气的潮焖,这温度将是非常适宜的。
中国的冬季,放到缅甸就是西历的11月中了,雨季结束后的湿润还没有褪尽,这是缅甸热带水果种类最多的时候。
定南,原先缅甸的第二大城市仰光。如今这里已经是一个充满中国风情的城市了。
触目可及的新式建筑充满了横平竖直的线条感,没有半点缅甸传统的味道,夹杂在其中的一个又一个的中国古典式建筑让人根本想不到这里是缅甸。这儿完全就是一座彻彻底底的中国城市。
尤其是这座城市的政府部门,一律的飞檐翘角、黑瓦尖顶,洋溢着浓浓的中国气息。
作为中国在孟加拉湾的一个大型港口,定南的经济相当的发达,已经超越了缅甸省的省府曼德。
只是这里的人口不是太多,整个定南府的人口相加一起也才是六七十万。
其中土著占了大概一半的,里头还有一半以上的人会说汉语,尤其是那些年龄小的土著。剩下的一半人里只有不到十万的汉地移民,剩下的都是掸邦的土著。这些人好歹也算是中国人,在定南府的地位比孟族还要高上一头。
这些人也非常乐意在孟族和缅族人面前展现自己的优越感,能够说一口汉化的人群更高。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变夷为夏。而且效果很好。
定南作为独龙江【伊洛瓦底江】的河口三角洲,土地肥沃,平原面积约占90%以上,农业条件优越。
所以移民很轻松的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那些对中国的持抗拒力量的原住民,不是逃亡孟加拉,就是逃去了阿拉干。
这些年来,陈汉统治下的缅甸就大力发展了三个产业:其一是种植业,水稻种植是这儿拳头产品,缅甸的气候非常适合稻米的生长。其二是伐木业,缅甸丰富到极点的林业这些年里为缅甸赚取了的利润。最后一个就是采矿业,矿产也是缅甸的经济之一。
而这三个产业都需要的劳动力,缅甸本地的土著,尤其是缅族,很多青壮就在这些年中无声无息的倒在了森林、农场和矿场当中了。他们的家人或许会因此而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相对于缅甸,但这有个鸟用?
缅甸的人口统计只有这儿的高级官员才能接触到。数据非常清晰的显示,缅甸的土著人口正在越来越少中。
尤其是被征服重点打压的缅族人口,青壮的损失速度比孟族足足高出一倍多来。
同时移民到这里的华人的婴儿出生率和成活率,是当地土著人的1。4倍和2。5倍。而这个数字的原住民取得还是缅族和孟族的平均数,如果单单是缅族,那最后的结论数字还会更高。
华人迁移来的十几二十年里,他们置下的家产已经远远赶超了当地的原住民。近来缅甸地方谘议局的设立,因为在身份【职业】、财产和纳税方面皆有硬性规定,人口足足占有定南府一半的原住民入选的议员数量只占了20%不到。
汉地移民在掸邦移民的附庸下,显得越来越强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原住民权利少的可怜哦。
谁也不会为原住民的权利发出呼声,能够不明火执仗的歧视他们压迫他们,如对待南洋的绿色土著那样,一步步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怜惜了。再说,真的受不了了,可以迁到孟加拉邦去么,可以跑到阿拉干啊。
孟云的小王朝在阿拉干还存在着呢,作为一个缓冲区,隔绝了孟加拉与缅甸的直接接壤。
对陈汉感觉到不满意的人都可以派去阿拉干啊。陈鸣又没有加以限制。如今的时代,全世界的强者都是这样的德性,中国人已经是很好的了。&>;
第九百七十章 变夷为夏()
定南作为陈汉在孟加拉湾上最的港口,这里屯驻了上万人的水陆军。一个海防团,一个守备旅,虽然没有战舰,却也能把定南【仰光】守候的固若金汤。
几个休假的士兵从营区里跑出来,天上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但这并不能阻挡住他们去市区溜达的心情。他们加快了脚步,在营区通往公路的专用水泥道上奔跑起来,冲向公路边的公交站台。站台的遮雨棚下,还有几名趁着休息前往市区的战友在着未到的马车,见他们跑来,往里相互挤了挤,给他们留出了位置。
“这里冬天也下雨么?不是说都旱季了么?”冉天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没好气的说道。刚刚被调来定南两个月,见识了雨季末尾时候的绵绵降雨,但就他所知现在已经是缅甸的旱季了。可这已经是他这一旬里遇到的第三场雨了,那是隔一天下一次。对于一个生在四川,长在襄阳,常年服役与云南边防部队的人来说,冬天里这么频频的下雨是想都没想过的。冉天元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抱怨着道。
“这算什么!等来年三月到了雨季,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下雨了。那个比俩月前头的雨大多了,也密多了。”
“一个月三十天,二十五六天在下雨;一天二十四小时,十几个小时在下雨。”
“人都要发霉了。都没有见太阳的时候,又湿又闷,早上起来床头用手一抹,都一层子水汽。那叫人才是一个难受的。”周边的士兵也都笑着搭话。
一个营里的人,不认识也多照过面的。而且这冉天元这可是三级军士长,军队里的待遇等同队官。他们营里头拢共也才两个三级军士长。
“俺老家湘南的,也下过暴雨,跟倒水的一样。可时间都长久不了,不像这儿的,一下能过俩时辰。了不得了。旗座子【营区里军旗基座】都能瞒过。”
一个定南的老兵说道,他在定南已经五年时间,这样的雨,早就习以为常。拉着衬衣,不让湿了的衣服贴着肉,不停地抖动,并不是想让湿衣服被风吹着快点干,而是一种潜意思的动作。
冉天元心焉地听着两人对话,转头问道:“那么大的雨,拉练时碰到了咋办?”
“我最烦的就是雨季时候的拉练。这地方最难熬的就是雨季,可咱们部队就是在这种地方打仗的啊,每到雨季不仅会有拉练,还数次更多。每次野外拉练都是一身烂泥的回来。洗了衣服挂起来,没个五六天时间都不会干……”老兵一脸的不堪回首样儿。
让冉天元的面颊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是啊,他们这支部队的定义就是在雨林地区作战。如果老天爷下大雨,怕是上头的大爷们会操练的更狠更频繁。冉天元是不会去想着停训的美事儿,天气越糟糕,拉练越频繁的可能性更大才是。
而只要上头制定了训练计划,天上就是下刀子,国防军该拉练的时候还是要拉练。
冉天元可是知道的,恶劣的气候和环境在很多军队高层眼中,那是锻炼部队精神和毅力的最佳帮手。
说起这个话题,在场的兵哥全都苦涩着一张脸,最后彼此安慰的说道:“放心吧,上级不会真把我们照死里整的。天天淋雨谁受得了,部队真倒下了一大片,还麻烦呢。”
“雨季的时候会把拉练和室内训练相结合的。相对来说还是室内运动更多些,要不就进行文化学习,战术分析,步骤演练……,也没那么难熬。”
冉天元嘿嘿一笑。
甭管这儿难熬不难熬,他都会坚持下去的。他的家庭条件不好,因为他们家的‘成分’不好。他叔叔冉文俦早年参加了清军,而且是以拉着宗族队伍的方式参加清军的。冉家是白莲教的一脉,家里烧香已经三四十年了,在老家甚有影响力。结果冉家在押注的时候,压到了满清那一边。他叔他爹当初都被满清的许诺给诱惑,带着人马给满清去卖命,结果冉文俦死在了外头。
冉天元的老爹见势头不对,就拖着一家老小离开了川西通江,结果他婶子不愿意离开,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冉天元一家则从四川跑去了襄阳。受此打击,冉天元的老爹是再也没的雄心壮志了,他爹就死守着自己家里的十亩地以流民的方式拿到的官租田,不往外走,也不出去打工,冉天元兄弟姊妹六个,活了五个,家里人口多收入少,他是老大,有顶门立柱的义务,才十三岁就跑城里打工了。小时候吃一口肉都能香上好几个月,打工六年,过的也苦的很,直到他参了军。
他今年三十五岁,是部队里的三级军士长,这在军队的生活对比之前的日子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部队再苦再累,他也没半句怨言。
当年他在工地上拉砖头扛水泥,一天到晚儿也挣不了军队的高工资,何况他现在所在的守备旅待的是定南这风水宝地,不比之前的云南边境。白米饭随便吃,海产不也要太丰盛了,他甚至都觉得部队过中秋节的伙食比他‘老家’办的喜宴都丰盛,寻常也是天天都有鱼有肉的。
鱼虾螃蟹,炊事班的人是换着花样的做。对比没当兵前的日子,冉天元现在过得是天堂样儿的生活。
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叔叔的仇有多的大,也不觉得冉家族人的死的仇恨有多么的大。
战场上各为其主,死了倒霉。战乱那些年,这天底下死战场上的人多了。何况冉家人死的也不光彩。
冉天元是真觉得现在朝廷挺好的。
就在几天前,他还因为训练刻苦、技能过硬,被提拔为营里的训练参谋。他们军士长是没‘太大’的前途的,但冉天元的目标是坐到五级军士长,当初他保险起见,选择了士官这条路,而不是当军官,他没有了当将军的可能,那他就要坐到最好最高的军士长。
冉天元已经是一名三级军士长了,再向上就是四级军士长,那在军队里的地位已经可比得上营官了。三级和四级军士长的区别就是队官和营官的区别,只要再向上迈进一步,对于他的人生就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