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第6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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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马塔拉人的谈判进行的也不理想。天知道中国人究竟贩卖了多少军火给印度。那些还可以使用的二手枪炮不仅让铁普的军火有了充裕的补充来源,也让马塔拉人的态度变得更加强硬。”
英属印度的总督沃伦·黑斯廷斯一直希望利用印度封建各国的分崩离析和马拉塔王公本身的内部意见不和,瓦解海德尔的反英联盟,拉拢了马拉塔诸国中的强国,并与其他诸国签订了和约。从而解除掉东印度公司与马塔拉人之间的战争。
但这一行动并没见到什么效果。
因为法国人和荷兰人依旧在与英国人为敌,迈索尔军队的战斗力始终强盛,这让马拉塔人看到了彻底战胜英国,收回被英国人占领的萨尔塞特的希望。
之前的大战,英国人和马拉塔人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前文说了,黑斯廷斯不顾同僚们的纠缠阻挠,采取了强硬的手段挽回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声誉的措施。他从孟加拉派出了一支强大的军队,横跨中印度,先后攻占了艾哈默达巴德、巴塞因等地,但是英**队向浦那进攻遭受比较严重的失败,被迫退却。
可这并不是说马拉塔就胜利了,黑斯廷斯派出的另一支英军凭借云梯爬城的铁血手段,占领了瓜利奥尔,在锡普里的英军也打了胜仗。这几次胜仗的结果,提高了英国人的声誉,促使英国同浦那马拉塔政府实现了短期停火。
如果海德尔退位后,他的继承人铁普不能击败英军,重振迈索尔的声势,英国人和马拉塔人的停火协定未尝就不会变成真正的停战协约。可是古德洛尔一战,英国人败了,而且败得还很惨。更的是,英国人在北美的战争问题上选择了战斗,这让印度战场上的法国人和荷兰人始终保持着对英军海军的巨大压力。
于是马哈达吉·辛迪亚,这个在马拉塔战争中脱颖而出的印度王公,就看到收复萨尔塞特和打击英国人威严的希望。
“马哈达吉·辛迪亚?”罗伯特皱起了眉头,这些年他都没有再回印度,对这个名字很陌生。隐约中只有一丁点的印象,似乎是往日跟东印度公司的大班、职员喝酒聚会的时候,从他们口中听说的。
自从十年前,马拉塔王国依仗实力把在德里的莫卧儿王朝皇帝置于他们的控制之下,以若干特权相要挟,答应护送他回首都,大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炙手可热的权势。但不久后,这个王国就因为王位继承问题而发生内江,英国人趁机出兵印度中北部,从而爆发了绵延至今的英国马拉塔战争。
英国东印度公司的目的是为取得和孟买毗连的某些沿海领土,以巩固孟买的地位,向马拉塔人提出割让萨尔塞特和巴塞因,并将布罗奇及苏拉特两县的一部分税收转让给英国为代价,出兵2500人与佩什瓦组成联军,联军在阿拉斯平原将浦那的马拉塔政府军击败。
但那只是一场早期的胜利,4000英印军队在向马拉塔人的首都浦那进攻的时候,遭遇了可耻的失败。然后就是沃伦·黑斯廷斯的一意孤行,U看书.uukashu。et双边的战争打打停停,一支僵持到了现在。
“罗伯特,你应该感到幸运。”
“这份报纸上的分析报道总体上是有利于我们的。希望你能早日送把黄金送去孟买和伦敦,只要你能办成这件事,国王陛下一定不会吝啬于颁发一枚爵士勋章给你。而且这里我还有一份公司的请求,你务必要帮忙。”
温斯顿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羊皮纸。
“这是什么?”
“战舰订购协议。”
温斯顿回答了罗伯特的疑问,脸色更见严峻,“公司急需要军舰。”
“印度舰队在和法国人、荷兰人的连续争斗中损失很大,目前急需补充。孟买的船厂缺乏干燥好的木材,开工不足;单凭那里的产量短时间内根本不足以补充那么多战舰。没有办法,现在我们只有求助于中国人了。中国人的造舰技术并不差,质量也还算不错,虽然他们很少用橡木。”
“但的是,他们的海军舰炮相当出色,价格便宜,而且在船底防腐方面也很有自己的特点。”
罗伯特同意地点了点头。就印度的糟糕局势,如果本土不能派出舰队前来支援,他们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中国人。
虽然骄傲的中国人始终抱着老旧的中式帆船不松手,还在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来研究如何合理搭配中式的硬帆和西式的软帆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完美的融合到一体,从而达到顺风逆风船只全都可以完美航行的目标。但是他们那里有很多中型船厂就可以制造千吨级以上的西式风帆商船,大型船厂更不需要多说,那么自然的也就可以制造风帆军舰。
第789章 对中国感恩戴德()
午后,东京市东城区位于东北角的第一海防营营地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军声,接着就是一连串尖锐的军哨与士兵出动的急骤的脚步声。
大约两个队的海防营官兵穿着轻便的春季军装,外面套着油帆布雨衣,有的连雨衣的纽扣都没有全部扣齐,就扶着头盔挎着步枪纷纷从一间间宿舍中急奔出来,然后冒着一场并不大的小雨在操场迅速的集合站队。整队过程中,除了脚步声和轻微的枪械碰撞声外,再没有一个士兵发出声,一个个笔挺地背枪站立,任由海风吹刮着细雨打在自己的脸上。
已经挂上了上士军衔的何洋站在队列的最排头,在索尔顿大战之后,他就调离了索尔顿盆地,来到了东京。这里的日子可比荒芜的索尔顿可安稳的太多了,无论是吃的、喝的、玩的,乃至休息睡觉条件,跟索尔顿时候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刚刚来到海防营的何洋是非常高兴的,自己既升官了,又到了好地方。
但时间一久,何洋就觉得这儿太不充实了,太无聊了。他竟然有些怀念在索尔顿盆地时候的日子。
不过现在他是东京海防一营三队的队官,何洋虽然感觉着东京的生活没劲,但他知道将自己从危险的索尔顿哪儿调离,已经花了老爹不少的人情脸面。他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无聊就再度去麻烦老爹,后方的军官想要上前线很容易,远征军总部正在酝酿一次反击战,兵力是去年就来到北美的第二批派遣军和那一个团的禁卫军,战斗开始地是曼萨尼约,作战目标是墨西哥城。
那些派遣军的战斗素养并不能让总部完全相信,他们需要大批的中下层军官插入,增强其战斗素质,只要打报告就立刻能被调入。但何洋怀念索尔顿盆地的生活,只是在脑子里怀念,他到底是希望自己的安全保障能变得高一些的,他自己还没有现在就返回危险的第一线战斗的勇气。
侧目看着自己的队伍,视线的远方,几个营部军官也正跑步过来,正中间一位正是营官大人。
何洋看了下天空,在风雨飘摇的时候进行紧急集合,这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难道港口外有敌人了?
何洋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那怎么可能呢。作为远征军水师的海军总基地,美洲的西海岸线上,根本就没人、势力,能对这里造成丁点的威胁。但不是如此又是什么呢?
时间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空暇,随着营官的口令声响起:
“立正!”
“稍息。”
“向右看齐。”
“向前”
“报数。”
……
“向右转。”
“跑步前进”
一连串急促的集结口令以后,部队立刻出发了。
鞋子踩在有些湿滑的土地上,两个队的海防兵跑步向着码头赶去。
他们的任务已经被上司清楚告知了。五艘曼萨尼约港出发的运奴船,在驶往东京途中遭遇风暴袭击,两艘运奴船损坏严重,拉慢了整个船队的返航速度,使得整支船队的行程耽误了四天时间。曼萨尼约距离东京的间距超过四千里地,从东京出发前往曼萨尼约还有洋流可以省力,但从曼萨尼约到东京就只能靠风速了。船队航程本就要十到十五天时间,加上多出的十天,船队在海上整整飘了十七天。
十七天的时间倒是没有让船上装载的1700多名西班牙战俘和其家属爆发多么严重的传染病,可是小部分的西班牙战俘却在风暴袭来的当口爆发了骚乱!
后者当然被严厉镇压了下去,
那个期间造成了三十多人死伤。船队在茫茫的大海上,负责勘护的卫兵不可能立刻跟西班牙人算账,但是船只到了东京港口了,那就要秋后算账,好好的清理清理蛀虫了。
“现在船队即将靠港,你们的任务,就是火速前往码头区维持码头秩序,协助医院和警察分离战俘和病患,并逮捕之前在船上煽动闹事的部分顽固分子。如果有人胆敢制在码头上造混乱或负隅顽抗,我允许你们就地枪决!”
营官的话还清楚的回响在何洋的耳边。
大约一个小时后,五艘多少都有些损伤的帆船静静地停靠在了码头上,船上响起了船员和押送官兵们的欢呼声,没过多久,一队队衣衫褴褛的西班牙战俘抬着伤员、病,或彼此搀扶着走下了船只。
“不,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西班牙军官,我是西班牙贵族!”一名三十岁左右的西班牙人愤怒地嘶吼着。但整个人始终被两名海防兵给押的死死地。
“啪!”一只军靴从后面狠狠踢在了他的腿弯处,西班牙人猝不及防之下猛然跪倒在了地面。身后之人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只见一只黄色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那西班牙人的头发他的整个脑袋都在向上扬起,对准了天空的西班牙人看到了何洋那张生冷的面孔,和他手中握着的一把军刀。
就在码头上,在人的面前,在西班牙人如同杀猪般惨叫的哀求中,何洋用刀子慢慢的抹过了那西班牙人的咽喉,鲜血立刻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小雨滴滴答答的下着,血水在断气的西班牙人身下还来不及汇成一股红色的流水,西班牙人的尸体就被两个海防兵抬着扔到了一旁的一辆车子上。
那是一辆平板马车,出现在码头就是拉尸体用的,现在终于有了第一具尸体。然后是第二具、第三具、第四具、第五具,直到第十六具。十六具西班牙人的尸体在马车上堆起了一座小山,血水顺着马车的缝隙往下滴。
“架!”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车夫仿佛不知道自己拉的是一堆尸体,而是拉的一车土一样,轻快的挥舞着马鞭在空中甩了个响鞭,赶着马车向码头区外行去。
那里有专门挖的坑。
海防兵是北美的二线部队,其中一些人还是没见过血的新兵,何洋亲手杀了第一个西班牙战俘,接下的三车尸体,就全是队列中新兵杀的了。用刺刀捅,不用铅弹,一刀下去就能要掉人命。
这些新兵虽然没有经验,但训练营的生涯告诉他们,刺刀捅到哪里最能要人命。
这一刀下去就是一个解脱,就是一个境界的升华。
虽然面对西班牙人的哀求,还有一旁家属女人的哭泣,一些士兵真的在下手的时候有些犹豫了。这是杀毫无反手之力的战俘啊,不是战场上玩白刃战。但何洋面无表情的立在旁边,那冰冷的目光让新兵菜鸟们不敢不下手。
两个队的海防兵加上港口区的警察,毫无压力的清洗了整个战俘队伍中的蛀虫,五十人被处死。剩下的西班牙战俘和其家属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当清洗告一段落,一个个大难不死的西班牙男女老少哆嗦着身体,小心翼翼通过士兵线划出的道路。登上特意为拉战俘、奴隶而设计出的铁壳木板马车,然后一群人都被拉进了隔离区。
这些西班牙人到底是爆发了病疫,虽然情况不是很严重,可也不能立刻就把他们投入到劳动生产中。
何洋看着背后繁华的东京码头,苦恼的踢着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他究竟要不要打报告到前线去呢?
刚刚他在用刀子割断那个西班牙人喉咙的时候,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难以用言语描绘的畅快。他大脑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回响着:战争,战争!他渴望鲜血!
就何洋所知,来到北美后就被分布在东京和汉津的派遣军第二批人马和那一个团的禁卫军,马上就要被船运到曼萨尼约了,他们之前防备的是西班牙人的骑兵部队对于东京和汉津的扰袭。那支可恶的西班牙骑兵在第一次骚扰东京的时候被引入了套中,打掉了他们近一半的兵力。但是西班牙人的骑兵部队恢复的很快,时隔一个来月就又卷土重来了。一定程度上牵制了北美派遣军和那一个团的禁卫军援军。
当然,这也有西班牙人正面战场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