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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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师傅。
所以中国人特别重视尊师重道。忤逆老师,就像忤逆父母一样,是大逆不道的。
而很多的人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详尽细致把自己‘手艺’秘密告诉你。所以中国自古以来多少高超或是平凡的技艺就这样的被人带入了棺材中。
陈聪在这件事上看到的只是‘眼前’,与陈鸣这穿越者的‘目光’还有着很大很大的差距。
……
十度海峡,安达曼群岛。关键的地理位置,看成是马六甲水道的西方门户。可现在这里一座飘扬着赤旗的海港已经初具规模。
这座海港城市就是中国南洋舰队一支分舰队的驻地,去年末被命名为靖海,取意就是平靖海疆,也是中国第四海外勘探局的前沿基地。
自从被中国人称为靖海群岛的安达曼群岛被中国南洋水师占据以后,早就发现了安达曼群岛却始终没有多看过一眼的英国人变得非常难受,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的利益孟加拉,就在中国舰队的炮口之下。占据在那里的中国海军力量可以轻易的对缅甸和孟加拉发起进攻。
“非常糟糕,非常非常糟糕!”在复汉军第一次踏入静海群岛的时候,当中国的赤色红旗在岛屿上飘扬,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孟加拉的总督脸色就严峻的如同一块冰冷的大理石。他面前的孟加拉分舰队司令脸色更加阴沉:“如果有一日大不列颠王国真的要跟中国开战,不先将那个‘靖海群岛’给夺取下,我们就是有再多的舰队也根本就不能、不敢马六甲水道。”
“那么为什么你们之前不将那里夺取下?”大理石一样的孟加拉总督变成了一座喷发的火山。
英国东印度公司万分的后悔,他们多少年前就发现了那些岛屿,可他们就是没有往上头踏上一部,哪怕过去的他们在上面插一杆旗,打一根桩子呢,他们也有了让中国人退出的理由,而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更加后悔的是荷兰人和西班牙人,中国人南洋以后,虽然大动作没有,可先是新加坡、坤甸,后是槟榔屿和勿里洞岛,一步步下棋,一枚枚棋子就跟扎针一样他们难受不已。现在又拿下了靖海群岛,这一下子是彻底把住了马六甲的大门。即使中国舰队在马六甲水道的实力还很是薄弱,但是看看中国的布置。
从中国到曾母大岛,侧翼有安南的鸿基市和河仙镇,向南就是曾母大岛,然后东面是西婆罗洲,西面是新加坡,南面是勿里洞岛,荷兰人虽然掌控着苏门答腊和爪洼岛,但曾母、新加坡、坤甸与勿里洞,就像一个四边菱形,尖尖的顶在荷兰人的腹部,那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啊。
而马尼拉的荷兰人,他们所要面对的不仅是北方的台湾,西面的苏禄群岛,还有西北方向的琼州岛,后者的真实距离比划一比划,琼州距离马尼拉的路程不比台湾远多少。
不动声色的中国人在南洋却已经按下了一颗又一颗的钉子,而一旦双边的矛盾走向了战争,很难想象西班牙人和荷兰人该如何在带着浑身的一根根钢针与中国人大打出手。而对于那个一下子显得战略意义无比的靖海群岛,不管是西班牙人,还是荷兰人,他们都比英国人早得多的来到东方,发现那里,却一样没有对那一连串的岛屿多投去一丝的主意力。
现在局势依旧和平,一切都还没有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不管是利益隐约受到威胁的英国人,还是利益已经受到严重威胁的西班牙人和荷兰人,与中国的双边贸易额都在迅速的攀升中。
一条巨大的远洋商船正在劈波斩浪的向着东方驶进,瑞典的国旗和东印度公司的旗帜飘扬在桅杆上。
船长德里克·古斯塔夫·阿德勒克雷伊茨站在船艏的位置上遥望着前方,就在那并不遥远的地方,靖海群岛已经清晰可见了。
就在他上一次离开中国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芜,只是两年的时间,中国人不仅在这里设立了海军基地和港口,在马六甲水道中也有了一个不错的落脚地,再加上新加坡和曾母大岛,中国人的这条交通线虽然很细很窄,但必要的时候绝对能变成一条钢索,死死地勒住敢侵犯它利益的人的脖子。
听说现在南洋已经看不到成规模的海盗集团了,中国人在南洋的剿匪行动从安南一地扩展到整个南洋,成果巨大,那些不安分的西班牙和荷兰武装船全都离开了这里,还剩下的就只有一些划着小船的土著了。那些人对于哥德堡可一点威胁都没有。
“减速。”阿德勒克雷伊茨眼中波光闪了几闪,下达了这个命令。他在孟买港口中间停靠的时候,收到过驻孟买的瑞典东印度公司大班的告诫,中国人在靖海群岛设立的有战舰分队,这里不仅是中国人的一处基地,更是中国海关的前站。
要去中国的船只最好都在这里接受细致的检查,然后从靖海港开始,每到一个中国港口,就要拿着之前的报关单在新的港口海关申报,盖下章。这样的话到了中国以后,有着沿途停靠港口印章的商船不仅会给优先查验,还能得到中国海关的一种信用评估积分。积分越高的船只和公司在以后的商贸往来中就会享受到中国海关的优先优质服务。
这个刷积分的法子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报到斯德哥尔摩,但是孟买大班建议阿德勒克雷伊茨最好按这个流程做,这对哥德堡,对于他自己,对于整个公司,都有好处。
而且外国商船从这里经过只要被撞上都要登记记录,即使你不靖海港停靠,不一个中国港口停靠,也要被撞到的巡检战船勘查商船上的火力配置。在这里往东去,就已经是中国人的警戒地盘了。
“现实变化的可真快,才两年的时间,东方就已经大变样了。”阿德勒克雷伊茨心底里感慨着。这种在大海上任意检查过往商船货运武备乃至货物的权利,那就是一种红果果的霸权啊。
在欧洲,除了紧张的战争时期,英国人也不敢这般的触犯人。而中国人面前,连西班牙人的马尼拉邮船都要默默的忍受着,可这绝对会让西班牙人、荷兰人,英国人、法国人,难受无比。
哥德堡商船是前年冬季返回的瑞典,半年时间的远航后安全抵达了哥德堡港,船上运回来的茶叶、瓷器和丝织品这些大宗货物很快便销售一空,而一些极富有东方色彩的奢饰品和药品,后者多是药丸、药粉和药膏,比如人丹、行军散、止血粉之类的,也给瑞典东印度公司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哥德堡的船员们在半年的歇息后就再度驾驶着商船远渡重洋的向东方赶来。(。c)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船上带的货物很少,人口却是很多。被瑞典东印度公司收拢来的六十多名学者、技工、教师和医生,以及他们的家属,总共二三百人,乘坐上哥德堡,前往东方。
根据瑞典东印度公司与中国政府的协定,六十多名学者、技工、教师和医生以及他们的家属的价值,并不急十几万西班牙银元的货物来的廉价,而且不会出现的滞销。只要到达中国,瞬间,船上的人都会被中国政府给接受去。
这样的生意真的是再美妙不过了。
埃克达尔和妻子丽贝卡走出了船舱,让的人生活,给这些尊贵的货物更舒适的生活环境,哥德堡不少货仓都进行了简易的改造。埃克达尔、丽贝卡,还有他们那四个可爱的孩子并没有被死亡的厄运笼罩,他们一路上平安的抵达了这里。
当然这也跟哥德堡频繁的沿途停留有着绝对的关系,被拉长了很多的旅途时间是保证船上旅客生命健康最大的法宝。
“哦,亲爱的快看,前方有陆地……”丽贝卡讨厌大海,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大海。
对比那熟悉的海腥味,她现在更喜欢土地和树木的清新。英格莉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天使,在大海的航行中病恹恹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斯帕勒先生和夫人都要伤心死了。
幸运笼罩着埃克达尔一家人,但不幸也降临到了他们的邻居斯帕勒一家人的头上,他们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小女儿。
埃克达尔也不喜欢大海,作为一个从来没想过当水手的人,他不喜欢漂在大海上,他喜欢脚踏实地。
第559章 皇帝口谕()
“当当当……”头顶上响起了钟声。ΩΩ刚刚还对着远处的6地呼喊的埃克达尔夫妇立刻吓了一跳,他们可知道头顶上的钟声意味着什么的。接着他们和阿德勒克雷伊茨就听到桅盘上的瞭望手在高声的叫喊着,“前方,前方,有两艘快船正在向我们驶来。一大一小,……上帝啊,它们跑的真快!”
瞭望手都惊呆了。在他的视线里,对面行来的两艘船只完全就像两只飞翔的大鸟,是的,它们不是在游的,而是在‘飞’!这度至少能甩下哥德堡一个哥德堡。
一艘千吨级的中型飞剪艏轻巡带着一艘五百吨级的小型飞剪艏驱逐舰,出现在了哥德堡远方的海面上。他们的度不下八节,而此时的哥德堡航绝对不过五!他们现了高大的哥德堡,迅的疾扑过来。
朱濆站立在枪鱼一的船甲板上,军舰在海浪中一起一伏,可他脚下却跟生了根一样,稳稳的站立着,动也不动。从一个半途加入水师的外人,变成今天艘入水师服役的中型飞剪艏战船的第三任管带,他付出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努力和拼搏。但是他绝不自傲。因为朱濆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努力在他努力的过程中并不稀罕,朱濆见过不止一个跟他一样努力的人。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幸,很多事情,很多时候,不是说你努力了,就能得到回报的。朱濆是一个幸运儿,老天给了他大海上航行的天赋,他对于战船指挥和作战时机有着乎想象的敏锐。所以,他的努力现在都有了丰硕的回报。
枪鱼一是第二艘被建造的中型飞剪艏战船,那第一艘零作为样船被永远留在了江南造船厂。朱濆则是这艘入水还没有多长时间的第三任管带,他之前的两位前辈,现在一位成了分舰队的统领,另一个成了区舰队的副统带。
新式的西洋船队的官儿,很好升,很容易升。
朱濆收起手中的望远镜,挥了挥手,一句话不说,可身后的小兵却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枪鱼一带着箭鱼十六略略的方向,向着哥德堡迅扑来。
“上帝,这度……”阿德勒克雷伊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大一小的两艘军舰的度太快了,“飞剪艏!这就是飞剪艏……”
就在去年,英国的《泰晤士报》上披露了一则报道,在整个欧洲都引起了轰动。中国人在学习了西方的大帆船后,自己推出了一种新式的船型,具体的性能他们还不知道,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它疾快无比的度。
人总是对自己脑子里根深定的东西深信不疑,对于不亲眼看到的东西保持怀疑,阿德勒克雷伊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很怀疑英国人的报道是博人眼球,是谎话连篇。可现在他不得不信了。
同时间的枪鱼一上,望着越来越大的哥德堡,朱濆眼睛中闪过一抹炙热,他已经多少次见过这样的巨船了,可他心头却始终不能放下那一抹激动和眼热。这种满船空载都有一千五百公吨上下,满载后可达两千吨以上的巨船,比起现在他脚下的中型飞剪艏船要大出太多了。
朱濆知道这样的商船在西洋也属于大家伙,他在复汉军的这几年里可是学到了很多知识,特别是历史。之前时候,他只听说过郑和七下西洋,但不知道郑和的船队是多么巨大的规模,也不知道那代表的是什么意义。更不知道在南洋耀武扬威的洋人是什么时候来到南洋的,他们的国家在哪里,是什么样的。
不懂得敌人的历史,怎么能真正的了解、懂得敌人呢?
朱濆内心里对洋人既有恨意又有鄙视,
但也仅仅是如此。很多东南沿海的水手都以为洋人的国都就在南洋以西呢,用海图来表示,就在孟加拉湾或印度一带。朱濆的水师的培训班后,他一边不分昼夜的在西洋帆船上实习,从擦地板的最普通水兵到主计长,然后是帆缆长到操陀长官,最后是航海长。在无数次的摸爬滚打之中,在被甩入海中的危险中,他学的了西式帆船的操纵本领,熟悉了一艘大帆船上的各个位置,也在大海那昏暗的灯光下细致了解了生在欧洲的大航海,知道了西班牙、葡萄牙的厉害,知道了荷兰人的辉煌、法兰西人的骄傲和英国人的狠辣。
知道了什么叫殖民!甚至还有一个什么什么的教皇国。
同时他的心底里也升起了一股急迫的焦急感,堂堂天、朝上国的华夏这两千年里可一直都在原地打转悠,而西方那些蛮夷小国一个个却在新大6赚的盆满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