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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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改朝换代的时候,不都是他们这些在旧朝无有出头之日的‘有才之人’的翻身机会么?
如此涌来的‘读书人’和投效来的衙役、小吏,再加上长沙青莲教内部的头头脑脑,赫然的就将长沙、岳阳和衡阳三府的佐官都填补的七七八八了。虽然陈鸣对他们是不是能够胜任这一问题保持怀疑态度,但这就留给时间和数据了。
在黄鑫最后求的了一顶永州知府的官帽之前,湖南大部分的州县,在新年到来之时也迎来了自我新的一页。不管那些到任的知县老爷能不能自己立起来,政府是又一次确立在湖湘大地了。复汉军拨到地方上的驻军也纷纷开拔。
湖南陆军第二旅是以何二虎团与长沙投降的清兵民勇为主编练的部队。青莲教长沙教首王俊已经被宣入鲁山了,将来他会在工商署或是财政部任职,认为这王俊在明面上的身份是长沙商界的一小老板。
青莲教在长沙扎根已经六七十年,传承三代了,陈鸣怎么也不可能把王俊留在长沙,除非沈子淳这些青莲教出身的人,陈鸣都不准备用他们。但这显然不是。沈子淳已经是长沙的守备团正了。而复汉军在长沙就驻这一支兵马,岳阳还有一个水师营和一个新兵营。
王俊心里清楚,没有半点的不乐意,收拾了家当,带着家人在年前就跑去鲁山了。
长沙清军民勇两万余人,但主力是云贵边兵,被青莲教带着投降的人都是湘兵湘勇,人数也就一两千人。清军在金盆岭全军覆没之后,有一些人被复汉军一吆喝,就投降了,还有就是陈鸣让之前救治下的云贵边军伤兵去在俘虏中拉过来的,几方面打乱杂编,先后跟何二虎部成立了湖南陆军第二旅,接着又成立了长沙守备团。
所以啊,不管是湖南第一旅、第二旅,还是长沙守备团,他们的单兵素质和作战能力,都远不能跟复汉军正规部队相比,你不能期望着他们摇身一变在‘改头换面’的同时把战斗力也彻底刷新了。比起战士的纯战斗力,衡阳的第十五旅,也要胜过他们一截。再加上复汉军为他们准备的兵甲也是以旧式藤铁甲为主,全铁战甲只配少部分,火炮也是以旧式的三斤炮、虎蹲炮为主。在军备上也被第十五旅稳稳地压过一头!
那些之前被陈鸣收入武库的东西,也重新派上了用场。
……
“可惜可惜。杨明道一片赤胆,却被小人绊住手脚……”
“痛哉,数十忠良罹难城门。”
“修平兄所言甚是。那火绳未尽而熄,必是杨明道开罪了小人,被付以劣品。”
“杨明道一片苦心付之东流,数十健儿喋血宜章,可悲可泣;时至今日,大清内在依旧蛀虫满目,苟苟且且,痛哉悲哉……”
长沙天心阁下的城南书院,以李卓为首的一群学子,看着《衡阳日报》上洋洋洒洒详尽报道的宜章之战内幕,真个个气炸了肚子。虽然对于满清整个局势而言,无疑山东战场突然跳出来的另一个参与者王伦远较小小一广东团练之得失来的关键,但对于城南书院,对于湖南的不少人来说,山东太遥远,广东韶州的杨正杰却就在比邻。
杨正杰,字明道,是广东韶州人,自复汉军下湖南后,他就广邀师生好友,组建团练。宜章之战已经不是他跟周智霖交手的第一回了,但那些战斗多是在汝城,打宜章这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一回本是他很有把握的一次。
按照杨正杰的计划,他先让可信之人乔装打扮混入城池中,再用决死之人扮做车夫,驾着装载上百斤火药的驴车接近宜章城门,然后将之一举爆破。轰然巨响之下,城门、吊桥和城外的栅栏、鹿角,还有城门口的复汉军守兵必然全都化为乌有。而把队伍扮做难民的杨明道已经带着人手接近了宜章,爆炸一响,城里城外就一起动手,绝对能将宜章城一举拿下。
杨正杰的打算不可以说没有可能,但人算不如天算,那辆至关的马车,驾车之人以大无畏的姿态点燃火绳,冒起了轻烟立刻引起了守军的主意,结果那火绳染着染着自己却熄灭了,都还没等到复汉军扑杀过来。
于是杨正杰的打算就此泡汤,先前混入城中的几十人,在随后的搜捕中,全军覆没。
经过了这一出戏后,杨正杰再想出其不意的打宜章就难了。宜章肯定会有戒备的。
周智霖在宜章放得有一个满编队,到任的宜章知县也清楚自己这个位置的危险性,一到任就组建警察局,而随他一起来宜章商人的警察局局长本身就是宜章人,煤炭工出身,依靠着自己的旧有之关系,很快就拉到了小百人。宜章驻军还有好几门炮,还有火枪和手榴弹,更有盔甲,即使那不是铁甲。真正拼杀起来,杨正杰手下的民团虽有五六百人,也干不下宜章!那宜章的驻军在随后侦察到杨正杰这支队伍后就集结兵力,在几十名警察的配合下向杨正杰部发起了进攻。《衡阳日报》上说是此战大获全胜,但看着报纸上只嚷嚷着大获全胜,却没说抓到那个头目了,城南书院的学子就有理由相信,所谓‘大获全胜’是《衡阳日报》给自己主子脸上贴金。
城南书院也在酝酿着一份属于自己的报纸。抡起名气城南书院在全国范围内当然是不如岳麓书院和石鼓书院,但在长沙,城南书院也不逊岳麓书院几分。
尤其是城南书院出了刘纪江、徐永民这两个大败类,现今城南书院相当多的一部分师生都认为不能不去洗刷这个耻辱。那刘纪江所主持的《湘报》第一版,就拿那混元教那群诋毁先贤的混账东西说话,以圣人先贤的汉家衣冠对现今满清的长袍马褂,举着华夷之辨的大旗,明里暗里示意现下的诸多读书人就是在饰鞑虏之发,着鞑虏之衣,拜鞑虏之君,还大言不惭的要卫孔孟之道……
也是因为《湘报》这犀利的第一击,《岳麓山》和《石鼓文》两报才急着赶着迅速出炉,听说连经费耗用都是两院师生对钱而出的。城南书院的这些人也出过一份力。
……
“殿下,城南书院申请办报的报告已经抵到长沙文教局了。”
“他们凑了几个钱?”
“听说有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陈鸣笑了笑,“给刘纪江招呼一声,稿费润笔的价钱可以透出去了。”读书人还是耻于直接拿钱的,但粮食、布匹、笔墨纸砚、书籍,那不是钱呐?
城南书院才一千五百两银子,一套完整的印刷工具都要用去多少银子?还有纸张、笔墨,以及发售的人工,就跟《岳麓山》、《石鼓文》一样也坚持两个铜板一份报,真不知道这城南书院的报纸能撑几天。
陈鸣不再去关心这个事,《岳麓山》、《石鼓文》他都容忍了,还容不下城南书院再插来一脚?反正就是嘴炮么。唱喝唱喝满清的正统,儒门的那啥啥,太过火儿的他们自己都不敢发,只能夜里贴小报。满清从来不是‘不以言罪’的朝代,文字狱虽然不是满清独有的,却是被满清推到了极致,那些人可宝贵着自己的小命的。即使里面有几个想邀名的,有几个要名不要命的,可一出事儿牵连的就是一大串人,而不是一个两个。看看满清的文字狱,那一次不是一提一大串?
文字狱这东西可一直都是复汉军报纸攻击满清的重点阵地。满清一次次的文字狱,都是再明白不过的黑点了。而满清为什么严查文字狱,显然也有的说道。
将这事抛之脑后,陈鸣的目光集中在了地图上,湖广地图。
“殿下,岳阳水师已经悉数集结,武昌、九江的水师也准备完毕。”熊炳章向陈鸣做着汇总报告:“在湘的近卫旅、第一师和炮兵各部,都已经准备妥当,第四师十六、十七两个旅也已经转到武昌,第一师余部、守备第一师、守备第二师第十三旅和各部炮兵也皆悉数准备完毕。”
“后勤部队大小两千二百艘船只、水手,也调集完毕。”
二月就将来临了,陈鸣在武汉一带又一次集结了一支大部队。陈鸣要离开长沙了,他过年都是在长沙过的,收到了家里女人送来的一大堆衣物、斗篷、香囊、手帕啥的。
“告诉何二虎,好好跟刘飞配合,多演几出戏,把刘飞的官刷上去。”后者可是湘西土匪的佼佼者,自从‘投效’满清以后,屡次扰骚澧州和常德,已经从最初的把总跳到千总了。
正月二十二日,长沙湖南巡抚衙门,陈鸣汇同赵永吉、周智霖、何二虎、刘纪江、陈广乾等湘中文武大员道:
“此次我大军东下,清军必会猛攻湖南,以做牵制。诸位重任在肩,不可懈怠。”
刘纪江在任《湘报》总裁的同时,被陈鸣挂上了湖南监察御史的牌子。御史这个职务陈汉依旧有,只是职能更向后世的纪检方面靠拢。后者陈广乾则是为长沙知府,在新兵营锻炼了几天,陈鸣年前时候还是将他调到了长沙。
复汉军大兵在长沙坐镇的时候,湖南的日子是不困难的,陈鸣带着队伍离开了,湖南的苦日子来真真来到。对于现在湘中大地上那些火线拔起的官员们,今后才是真正考验他们的时刻!
“真正的考验从现在才开始。大浪淘沙始见真金,撑过下面的危局的官儿,经受得住困苦磨练,才是陈汉真正的官!”(。)
第三百五十章 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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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ran?.”
黄鹤楼上,陈鸣协同身后众将,观望着下方江面上一队队的船只,红旗飘荡,从此楼向西打望,绵延不知道有多少里长,把长江江面都要堵塞了。武汉长江两岸也聚拢了不知道多少百姓,‘万胜’的呼声不绝于耳,那真的无尽豪情冲天而起,壮怀激烈。这些都是他的兵,都是他纵横天下的本钱。“孟浩然是三月份下的扬州,咱们现在是二月里。”
“孟浩然“为多山水乐,频作泛舟行”,他比较喜欢走水路,三月下扬州是东游吴越,扬州是他行程表上的首站。而咱们这一次东去,扬州虽然不能是首站,但也必然是会到的。”
“大军复下江南,此战要的是斩断满清南北交通,撷取东南钱仓。诸位,可不要放过这立功受赏的大好机会啊。”伴随着外面的欢呼声,陈鸣笑的很轻松。他年前就开始不加掩饰的调筹人马,清军也在江南倾力集中兵力,把打福建的兵都收回来了,那双方就再来一次对决好了。
复汉军现在也不是有了落败的本钱,可是将士们全都披甲后,陈鸣心中就有了决胜的把握。
他现在不去江北跟满清的马队碰撞,他就是打江南。清军要是愿意把骑兵放到江南水乡之地,那陈鸣也会哈哈大笑。
“万胜,万胜,万胜……”
江边的锣鼓响起,大军出征的吉时就要到了。两岸的百姓群体中再度爆出巨大的欢呼声。“柳德昭做的好啊~”柳德昭做的很好。甭管他这个武昌知府在这些人群中插了多少个托儿,撒了多少钱,可气氛是真的烘托出来了。陈鸣就看着船上将士们的士气猛地有一波拉升,真的是如火如荼。
“将士士气沸腾,此战我军必胜。”一旁陈二宝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比起刚才的恭维声,多了丝肃穆,多了股郑重。陈二宝脸上满是严肃的表情,一双眼睛看着下方的船队闪闪发亮。
“满清在江南的兵马只有小部分来自江北,余下的多是苏南和浙江的兵勇。那古来富庶的天堂烟花之地,就出不了强兵,至少戚南塘之后,我就没听说过没听说过江浙出过啥强兵。”
且陈鸣这次打江南,那是水陆齐进,不像上一回,瘸了一条腿。在江阴以东的长江口水域,上一次作战中复汉军水师完全没有跟清军外洋水师争锋的本钱,只是靠着大炮多,在江阴、在镇江,卡下了一座座炮台,杜绝了清军战船西进南京的可能。
这一回就不一样了,岳阳、武昌、九江,陈鸣把手中的水师战船全都拖了出来。是真的倾尽全力的要跟吴淞口的清军外洋水师一决胜负。不然他怎么能卡断大江南北呢!
从去年春夏时候开始,到现在,三座船厂的工期已经完成了三轮,就是霆船这种大舰,也完成了两个工期,洞庭湖下了十二艘,武昌下了十艘,九江下了十二艘,还有鸟船。
三座船厂下饺子一样哗啦啦的下着大小战船,陈鸣手中的银子跟碰到无底洞一样往里头塞,不过复汉军扫荡长江沿线,从清军手中夺得了大批的储料,真正花费比之只有空手造船要少的多的。可是这大半年来不停地造船,三地储备的船料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