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球长-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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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跑来衡阳的人,那都是二人的铁杆或是铁心要反清的人。
陈鸣回到了长沙,但衡阳还有第十五旅的一个团驻守,以及水师一部。不管是广西永州的清兵,还是广东郴州的清兵,这两路人马要解长沙之围,衡阳都是他们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第十五旅的人马现在一部分耷拉在衡阳,另一部分在长沙南的湘潭,东边正对应着醴陵来的江西清军,还有一部分随着赵永吉汇入了长沙外的复汉军大部队中。
陈鸣在地上画出一个简易的地图,很戳着长沙的位置,“长沙被看着已经有俩月了,城里头虽然不缺粮食,但军民士气都不高。尤其是那篇文章传入其中后,他们的士气就更下降了一截。”当官的都不给大清朝卖命了,当兵的难道还该比当官的更忠心吗?
“何况还有长沙的青莲教做内应,咱们现在打长沙应该挺简单的。现在就看外头的这三路清军来不来了。他们不来,咱们就只能简单单的吃掉长沙;他们来了,那咱们就多捞了一条鱼。”围城打援也要看敌人上不上钩。
陈鸣这两个月的时间都在衡阳,可长沙城内的情况他一直没有松懈。复汉军绕长沙而南下,这让大败之后的清军动摇的士气重新稳固了起来,看似陈鸣又做出了一个不智之举。但这个举动却是陈鸣有意为之,因为他这么做可以让长沙青莲教的人获得更多出头地机会。比如那夜间阵地值守的功劳!
那夜的一败,守城清兵士气大落,连夜间值守阵地的差事都不愿意干。长青也不强压手下,这事儿就推给了方世俊,方世俊手下还有一点湖南绿营和民勇,就只能压着湘兵湘勇做这危险的工作。那时候清军怕复汉军夜间发起进攻啊。
而这正是青莲教人马出头的机会,他们跟复汉军都联系好了么。
复汉军大部队南下后,长沙危机顿解,云贵清兵又接手了夜间执勤的差事,因为他们觉得没危险了。
可随后的对峙中,复汉军白天几乎没有对长沙发起过主动进攻,但是在夜间出击就频繁多了。很快就杀的清军心中害怕,这差事就又回到了湘兵湘勇手中。就依靠着两边串通一气,本来在长沙便有小些根基的青莲教,现在已经实打实的掌控了一部分湘兵湘勇的兵权。
陈鸣这个时候要真的打下长沙,远比之前趁胜硬吃轻松。
当上百门大炮被陈鸣集中轰击着长沙北面的城外阵地时,长青、达兴阿也好,方世俊也好,脸色全跟死了亲娘老子一样难看。
复汉军以坑道作业接近清军阵地,当炮弹的硝烟弥漫着清军阵地的时候,披着铁甲,挺着长枪大刀的复汉军肉搏部队,迅猛扑出,钻入清军的阵地之中。战争变成了肉搏战,守备阵地的清军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长青、方世俊只能全力向两广和醴陵的江西兵马、乃至常德的本进忠求援。他们这都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啊。长沙一破,洞庭湖以东区域就再没有城市可以抵挡复汉军的脚步了,他们完全可以再度杀入萍乡县、湘南,以及洞庭湖的西岸,各路清军救长沙,也是在救他们自己。
长青、方世俊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另一边竭尽全力的给手下队伍加恩加响,以金银鼓舞兵勇的士气,然后就是求老天爷保佑了!
“衡阳只有一个团,外加千把湘西的败兵。两广清军合兵一两万人,如何这都不敢打衡阳,我直接派一个旅打进广州城得了。”
陈鸣很快就收到衡阳方面遭受清军进攻的报告。大笑着传令衡阳的十五旅部队不需要坚守衡阳,直接要他们向湘潭方向退缩。
“长沙要打的再狠一点。醴陵的江西清军还没有动。”
常德本进忠的一万多清军,这几个月里真真是太老实了。如果两广和江西的人马都汇合到长沙以南了,本进忠这一部分清军还会一个子都不动弹吗?
当部队从某一个位置的两军大会战变成现在这般分散在几百里范围内的多路攻防战,陈鸣觉得自己也似乎隐隐的完成了一种转变,或者说这种转变来的太突然了,他的目光都不怎么停留在长沙城上,更是更多地到‘外面’!
长沙城下复汉军的进攻依旧在着,几天时间复汉军把城北的开福寺都给拿下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兵锋距离北城的新开门都仅剩下三里之遥了。
长青的求援信雪片一样飞到醴陵,领兵屯驻于此的江西南赣镇总兵周开泰心中也苦。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手下的兵力看起来也蛮像一回事,拿来打周智霖的所谓湘东独立团也频频得手,但周开泰也不是没跟九江、湖口的复汉军交过手,两边战力、武备根本一个水平线上。他手下的万人大军正面作战的话,连两三千披甲的复汉军都挡不住的。
那去年的春夏之时,江西三万人马还频频进攻九江湖口的复汉军部队,时不时的还有小捷报传出来,虽然都不值得认真去看。但在阵面上,江西清军是占据着一定主动的。可是到了五月里,九江的复汉军更换了战甲、大炮,江西清兵再打就打不动了。反而是九江的复汉军频频从山地间发起小规模的反击战,打的清军一次次吃亏,也不得不转攻势为守势。
吴绍诗在南昌城里也叫嚣着给兵勇配甲,却也只是叫嚣。现在江西清军队伍中的抬枪和抬炮越来越多,就是因为复汉军的披甲么,再加上九江那里有个庐山,山地颇多,火炮行进不方便,威力比之鸟枪盛过不少的抬枪抬炮就成了江西清军的武器。抬枪抬炮在山地间的小规模战斗中倒也能发挥出一些效用来,但在大规模的正面战争中,那根本就是点错了科技树。
“镇台大人,要救援长沙,也无须必走湘潭。咱们直接北上,打浏阳。”
长沙距离湘潭只八十里,复汉军乘船半日即可至,江西兵马到了湘潭能不能再出来就是两码事了。可是走陆路直接杀奔浏阳,当面的敌人是那个周智霖的乌合之众,根本没什么可担忧的。如果复汉军大军杀来,那他们就大步后撤。打不过复汉军,难道还跑不过复汉军吗?
所以就在陈鸣收到暗营来报,说山东的‘梁山计划’已经开启的时候,周智霖也传来快报,醴陵的清军没有向西进攻湘潭,而是转而往北走不怎么好走的陆路,奔浏阳来了。似乎这支北上的江西清军军中一门像样的火炮也没见到!
“殿下,两广进攻衡山的部队退回去了。”
不怎么好的消息接连送到,刚刚‘攻取’了衡阳的清军,北上衡山的部队突然原路返回,紧盯着两广清军的暗营马上飞鸽急报长沙。
清军不是白痴,陈鸣很清楚。但是长沙这么的地方,清军就不救了吗?这不科学!
陈鸣唰的站起身,这一仗复汉军动用的部队并不多,清军是这么搞的?
“让部队把沙城北城墙外阵地全部拿下。”想不出头绪的陈鸣只能让部队更紧的逼压长沙。再有那常德的本进忠部,陈鸣始终都没看到他动上一动。已经北上的两广清军也突然返回衡阳,清军内部必然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变故,可不管怎么说,他本来准备在长沙围城打援的,却是干不成了。
当天复汉军对城北阵地的猛攻吸引去了长青、方世俊的注意力。西侧的浏阳门城门楼,太阳已经落黑了,守备沈子淳已经有些坐卧不安了。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下,怎么说好的人马还不赶到?“难道路上出了麻烦?”沈子淳自问道,但他遂即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此次青莲教计划周密,他们跟复汉军配合两个多月,很有几个人被火线提拔到守备、千总的职位的,虽然这有方世俊乱发顶戴的缘故。但今天复汉军发了狠的猛打城北,城中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北城,复汉军的人城来应该没问题的啊。
“该是路上难行吧!”沈子淳心中不住的自我安慰道。复汉军一直没对长沙西面发起进攻,久而久之,连方世俊、长青都忽略了西面,但这也说明长沙城西的清军防线是完整的。虽然这里的守兵不怎么样。
复汉军透进来的这支队伍要在城西各阵地大部分湘兵湘勇的注视下走到浏阳门来,即使有青莲教领着,也是麻烦。自从今天上午收到那封信信,沈子淳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心里七上八下。和同僚相遇时,总感觉别人打量自己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大人!”一名把总疾奔进城门楼,向沈子淳禀道:“外头有支乡勇靠近。”
沈子淳的心脏在这一刹那里停顿了,一种无发用言语能形容的惊悸感从他心中升起。就好比被人紧紧地一把攥住了心脏,那种窒息感使他在那一刻都忘记了呼吸。
“打的是谁的旗?”沈子淳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口中却不迟不缓的脱出了这一句。
“”字刚脱口,沈子淳就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一切恢复了原状,头脑、身心。那股巨大的压力,惊悸感,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沈子淳这一刻脑子清明无比,状态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天色暗淡,看不清楚。”
“待我去看。”沈子淳站起身来,整了一下马褂,迈步出了城门楼。
站在城墙上打眼看去,就见不远处,城外阵地防线外,一支兵马正在光明正大的靠近。
……
腊月十二日,长沙西城守军反叛,长沙城旋即陷。两万余清军拼杀不支,败退城南金盆岭,全军覆没,长沙巡抚方世俊,军中主将长青以下,数十文武大员尽没……(。)
第三百四十八章 把湖南的帽子交给湖南人戴()
长沙城外的金盆岭成长沙清军的最后埋骨地。?火然?文????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优越地势,没有让清军守住长沙,南面的山岭却成最后时候阻挡长沙清军逃生的生死闸!
常德的本进忠听闻长沙失陷的消息,宛如受惊的兔子,利索的撇开常德,向着辰州府退去。而向浏阳进攻的江西清军也迅速缩回了醴陵。
陈鸣命令赵永吉率第十五旅南下衡阳,周智霖的湘东独立团得到了第二批军备武装,同时周智霖也成了湖南陆军第一旅的旅帅,下属三个团除了他的本部外,就是朱宏飞和胡漫天这两个小兵头了。
周智霖顶着旅帅的招牌,率部南下郴州,礼送广东清军回广东。广西的人马也推到了湘西了。
现在的湖南,八层的土地都被陈鸣夺了下来,只剩下西侧靠近四川、贵州和广西的几个州府。其他的地方,如宝庆、衡阳、永州、郴州等地,之前就被复汉军扫荡过,地方官府都给打没了,虽然陈鸣收军之后当地很有一些沉渣泛起,但当复汉军收回的拳头再伸出来打人的时候,先前一切牛鬼蛇神也尽数消平。
当初在岳阳投靠复汉军的湖南秀才程浩成了新鲜出炉的陈汉郴州知府大人,跟程浩一样一步迈入‘人生巅峰’的还有徐永民、林安红等人,他们分别就任宝庆、常德和澧州的知府。这些人都是跟程浩一样,是最开始仅有的几个投效复汉军的湖南学子。陈鸣很清楚陈汉现在不可能有效统治大半个湖南,所以他很大方的把这几个人封为知府,而他把复汉军在湖南的可实效掌控的地盘圈在了岳阳、长沙和衡阳三地,有湘江贯穿南北,调动兵力都十分方便。
至于陈浩、徐永民、林安红等人,能不能在复汉军有限的兵力支援下作为自己的知府宝座,就要看他们的真实本领了。
“郴州处于湘粤交界之地,南岭与罗霄山脉交错,古来即为中原通往东南沿海的“咽喉”。为兵家必争之地,位置关键啊。”陈鸣看着面前程浩激动地涨红了脸,内心觉得自己现在干这事儿真的挺邪恶的。“然我军实力有限,仅有一团之众屯于郴州,面对南面的广东清军,实力上是趋于下风的。”
“同时我陈汉初兴,各地学子尤视我如仇敌,而效忠于蛮夷之主,可恨可怜呐。本督手中竟连郴州下属各县官长都所配不齐,明睿【程浩字】如有同窗同学,有才之人,皆可速报来。
本督必尽允之。”
一样的话陈鸣不知给陈浩一人说了,徐永民、林安红等,也尽是如此。
人都是抱团围群的,陈浩他们本就人少,如果再内斗,怎么在陈汉立的起来。几人怀着巨大的兴奋、忐忑与不安回到住处,第一个想法就是与人分享,然后很快就知道了彼此的命运是一致的。
“大都督这是以我等为外墙,隔断满清,而用心于岳长衡三地。”地图一摆,清明异常,从洞庭湖西的澧州、常德到衡阳西侧的宝丰,然后就是向南的郴州,妥妥的一个隔离带。而看这些地盘的复汉军驻兵,宝庆一个团,常德一个团,澧州一个团,郴州一个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