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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变革185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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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木质战舰,都已经是现如今欧洲列强们主力海军准备淘汰的东西,拿到这亚洲准备欺负一下土著发挥第二春。

    双方战舰开火后,形势立刻明了,英法联军的战舰接连中炮进水或火药殉爆撕裂船体沉没,日本舰队则在英法联军的炮弹雨中好整以暇的开火、开火、再开火。

    战斗到最后英法海军的四艘铁甲舰被征夷大将军号逐一击沉后,剩下的英法联军战舰一哄而散,日本军舰在后面追击。逐一将英法联军的战舰击沉,清国得到的奏报中只有一些小船逃生,那都是些救生艇之类的小船了。

    现在日本舰队是海上霸主心态好得很,当然不会理会在救生艇上面瑟瑟发抖的英法联军海军官兵了。

    此次海战,英法联军舰队两百多艘战舰全军覆没,阵亡二万余人,而日本舰队的损失不过是一百多人死伤,阵亡17人以及重伤35人(这里需要截肢的才算重伤)。

    看到讹诈不成,俄国公使伊格纳切夫一转身恨恨的走了。

    咸丰听到日本海军大捷,也是高兴:“来人,传日本驻华公使于德谦上殿。”

    于德谦带到后,三拜九叩礼不可废。然后站好准备答话。

    咸丰:“于卿家,日本海军大捷全歼英法海军的消息,你可知道了。”

    于德谦:“小臣也是刚刚知道,海军小儿辈已破敌。”

    咸丰:“不知日本国想要些什么赏赐?”

    于德谦:“不敢求赏赐,能与上国共存于世,便已是侥天之幸。”

    咸丰:“哦,这话怎么说。”

    于德谦:“英法联军,海陆军虽然全败,可这不过是一支偏师。那英法海外殖民地无数,英国人更是号称日不落帝国,就是仆从军需要的时候也能武装起数千万来。

    再说海军,如今日本海军的主力铁甲舰已是两万料按洋人的算法是一万吨的铁甲舰了。这么大甚至更大的铁甲舰英法也在规划和建设中,如今日本海军平靖附近海疆还可,再远也就到南洋,更远的地方,水文等都是一窍不通,不敢冒进的。更别说打到英法人家里去了,可我们这里的水文,地理,洋人已经是摸清了随时能派兵前来。

    说句不好听的话,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可如今主动权却在洋人手中。”

    咸丰:“那可有何办法?”

    于德谦:“洋人自海上来,必过马六甲。马六甲乃是郑和下西洋年间中国的领地(郑和下西洋后,明朝在马六甲驻兵一百多年,的确可以看做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请圣上明发上谕,将马六甲驻兵权暂交日本,我日本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会将这马六甲的门户牢牢守住。”

    于德谦的计算方法是英法殖民地按照十比一的战争总动员时期进行招兵(印度斯坦地区此时也有几亿人口了),实际上,不说英法没这么大海上运力以及动员能力殖民地毕竟不是本土,就是有,几千万人的武器也不是一时间英法能准备好的。

    咸丰:“这么说来,刚才那俄国使臣也不全算是虚言恐吓。”

    于德谦:“正是如此,前二年英法联军刚和俄罗斯人在一个叫克里米亚的地方战了一场,俄国人死伤百万,但是没有伤到元气。在欧洲东部,俄罗斯也算一个强国了。”

    大殿中一时肃静了,俄国人死伤百万都没伤元气,如今我大清八旗死伤一万多满人们就心疼的不得了了,这会儿虽然是庆功打赢了,可几乎京城的旗人家家有亲戚死人的。棺木价格一下翻了三四倍,还是货源不足。

    京城的寺庙道馆的和尚道士都被各家拉走念经做法事去了,不少和尚干脆就是街上的地痞们临时剃度的,就是为了赚这份念经的钱。如果不是日本本土的和尚已经大多数被强制大量还俗,于德谦都想派和尚们来京赚外快了。

    咸丰:“马六甲主权事关藩属,兹事体大,再议。”

    理论上,南洋诸国都是中国藩属,马六甲的主权只要朝廷一道圣旨,再加上大兵入境,不论法法理还是拳头,那就都在手中了。占领马六甲的商业未来,那是极其广阔的,收个过路费怎么样,当年郑家还没拿下马六甲,仅在中国海域收保护费和垄断日本贸易,就是一年千万两银子的纯收入。

第三十章 大孝子() 
旧社会日本和尚势力非常大,僧兵都有数万人,当年织田信长抄没僧田寺产,僧兵们就开始和织田信长作战,织田信长一不做二不休,火烧比睿山,被和尚们誉为第六天魔王。

    日本改革小组在清理完各地的大名后,自然对还掌握着僧兵和很多土地的和尚们下手了。当然,手段比织田信长温和得多。

    首先是进行度牒制度改革,以前不论有没有度牒的和尚都需要重新进行考核,考核过关后才能发给度牒。而且度牒考试极其严格,鉴真和尚在世的话,大约能拿个八十分吧。好在现在是六十分及格。

    考试不过关的可没有什么下次免费再考的好果子吃,而是一水的强制还俗。

    这已经是宋海平和林海洋给鉴真老祖留些面子了,22世纪社会对宗教更加开明,拿佛教来说,佛祖自己都说过:要信佛法,不要信我。

    寺庙一建立,佛像一雕刻,这其实就是邪教。邪教初始目的就是骗钱,等骗的钱多了之后,就要想办法保护自己的财产,于是僧兵就出现了——所以少林寺武僧完全可以定性为邪教打手。

    俗话说,手持利器,杀心自起。一旦风云变色,天下大乱的时候,谁敢保证这些人不起心思呢?从隋唐到民国,每朝开国的时候政府军都有和少林寺作战的记录,这不仅仅是巧合吧?

    至于寺庙的寺产僧田,都由幕府代为管理,然后按照各寺庙的度牒数量按月拨付钱粮——也就是说,如今计划经济体系下的日本国家连和尚都养起来了。

    日本历史上和尚举兵造反屡见不鲜,这个苗头必须掐灭。

    日本除了佛教,还有本土的神道教。日本人相信万物有灵,各地神社供奉的神灵都不尽相同,狐狸到了日本变成了保佑丰收的稻荷神,大约是日本本土以前没有猫咪,吃老鼠的主力军变成了狐狸。

    这样的神社都是一代代祖传的,收些香火钱度日。就因为太多了,所以反而发展不起来,你家稻荷神俺家乌龟神他家土地神,这怎么合作吗。也算是日本特色啦。

    这样的神社因为过于弱小,而且近些年看来,也不会有新的神社增加,反而破败没有人供奉的神社渐渐多了。对于这样的本土神社,日本新政府的政策是既不打击也不扶持,如果神社的管理人有生活困难,可以申请一份救济。

    这份救济因人因地而异,既可以是十亩自耕田,也可以是一份钱粮——毕竟神社都建在山上,有的时候附近还就真找不到耕地的。

    英法联军海陆全数战败,宋海平也暂时厌倦了京城生活,饮食呢,东京的确没得比,不过,卫生呢,京城就比较糟糕了。

    此时京城有流传甚广的清心散药方一剂:人中黄、人中白、牛溲、马勃、灶心土,各等分,无根水调匀之,用日晒干,车轮碾为细末,西北风送入鼻中服之,令人名利之心自然消灭。

    街面状况可见一斑了,出门则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而且街上不论是土还是泥,这成分很是可疑。所以稍有身份的人,出门则乘轿坐车,也就不奇怪了。

    不过,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宋海平在这京城闲居三年,自然不愿意悄悄走了。临走之前,宋海平最后决定还是给后人留下一些宝贵的精神财富。

    正好搭档于德谦是日本德艺双馨的相声艺人,临走前的一天,宋海平和于德谦穿了长袍来到天桥献艺。

    此时相声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发展,代表人物正是被誉为相声鼻祖之一的穷不怕朱绍文老前辈,创造了相声名段《字相》《三近视》《大保镖》,太平歌词等如今还在流传。有诗云:白沙撒字作生涯,欲索钱财谑语发;弟子更呼贫有本,师徒名色也堪夸。

    相声这东西,最重要是随机应变,穷不怕本人就是一个能问一答十,对答如流的主。

    两个人站在路边,宋海平还没想好说点什么的时候,一辆马拉大车飞快的驶过路上人纷纷躲避,马蹄车轮过去将昨夜下雨造成的泥点子溅了两人一身。

    宋海平也不生气,反而对着驶过的马车伸出大拇指大声赞道:“好一个大孝子!”

    于德谦:“哦,您认识。”

    宋海平:“不认识,猜的。”

    于德谦:“那您怎么就猜出来这是大孝子呢?”

    宋海平:“这还不容易,我大清以仁孝治天下,是吧?”

    于德谦:“这是没错。”

    宋海平:“那人有什么事最急呢?”

    于德谦:“人急事也多了。”

    宋海平:“我认为最急的事情,莫过于家中亲爹死了,孝子听到消息回去奔丧。你说这急不急!”

    于德谦:“这当然急了!”

    宋海平:“是不是最急!”

    于德谦:“应该是吧!”

    宋海平:“所以我说,刚才过去那位,大孝子!”

    于德谦:“您活到今天可不容易,就没让人打死?”

    宋海平:“你别看我脑袋大、脖子粗,其实我也是练家子出身,拜过名师学过武艺的,一身的功夫,你就说城墙高吧,我一抬腿就上去了,想打我那也得能追上我才行。”

    于德谦:“哦,您师傅是哪一位前辈高人?”

    宋海平:“名字不能说,师傅匪号草上飞。对他老人家来说,这世上就没有翻不过去的墙,没有撬不开的锁。”

    于德谦:“这都匪号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您的匪号呢?”

    宋海平:“采花贼。”

    于德谦:“果然是师徒,一个窃财一个窃色。”

    宋海平:“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盗亦有道,劫富济贫,不偷穷人不偷好人。”

    于德谦:“那偷什么人?”

    宋海平:“贪官污吏,奸商恶霸!可是啊,我们这一行也有不讲规矩的!”

    于德谦:“你怎么知道的?”

    宋海平:“偷到我们师徒头上了。”

    于德谦:“偷到你们师徒头上就是不讲规矩了,那你们是穷人呢,还是好人呢?”

    宋海平:“都是。你想啊,有钱的谁做这行啊?”

    于德谦:“也是。”

    宋海平:“你看我们的宗旨是劫富济贫我们偷来的都送给穷人,我们这不就是好人吗?”

    于德谦:“等等,我想到一个问题,你们济的这个贫,不会就是你们自己吧?”

    宋海平:“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自己,别的穷人我们又不熟。”

    于德谦:“这规矩算白立了。”

    宋海平:“就说那天晚上,有个贼吱呀一声打开门进来了。那时候我还没醒,我师父功夫深,一下就醒了,但是知道家里没什么东西家徒四壁,就让他自己找去。

    那贼人在家里摸来摸去,哎,最后还给他摸着了,床下米缸里有二十多斤大米。不过那米缸太沉,好几十斤,半截埋在地里,他搬不动。于是他就想了一个办法,把衣服脱了,铺在地上,把米舀出来倒在衣服上,最后把衣服打包带着米走。”

    于德谦:“这法子不错。”

    宋海平:“我师父等他脱了衣服铺在地上,等他舀米的一伸手,把衣服抓进被窝里了。”

    于德谦:“这够坏的。”

    宋海平:“等贼人舀完米,找衣服角的时候,找不着了。这贼越找不着越着急,最后开始说完问了‘这衣服呢?这衣服呢?’。”

    于德谦:“好嘛!”

    宋海平:“这时候听见声音我醒了,赶紧喊师傅‘师傅,有人说话,屋里来贼了。’我师父说‘没贼,睡觉吧!’那贼不干了,插口说道:‘有贼,没贼我的衣服哪去了?’。”

第三十一章 想通了() 
在天桥二人结合后世《偷米》改良的《贼说话》又经过即兴更改后说了一个段子,周围看客纷纷叫好,喊着再来一个。这三年没事在家天一黑净看相声选段了,两个人肚子里几百个段子还是有的。

    兴致一起,两人一直讲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晌午才散了圈子。更兼赚了铜钱一百三十有余。

    明清之际在天桥看表演给赏钱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当然没真本事在这天桥也站不住脚,开不了摊。在这里看表演的都是普通人,因为艺人们各种表演满足了他们的精神需求。

    大户人家中看表演,都是请表演者入府,一般从中午开席这里边吃边喝边看台子上开始各种表演,戏剧、相声、评书、鼓书、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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