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中兴路-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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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守军绝大部分都几乎丧失了战斗力的情况下这样的行动也变得轻而易举起来。没有太多的喊杀声,有的只有箭霰弹、黑火药手榴弹那独特的爆破声乃至刮过空气的恐怖声音。
就这样,总共七万常备军乃至五万动员武装,总共十二万人的大军在这一连串的爆破攻击加上随后的清剿之下很快就遭遇了歼灭性的打击。伤亡损失超过十万。
这还不算,囤积在临近城防战线上的不少火炮乃至投石机和其他各种守城器材在这种情况下也机会损失一空,整个城内的守军在这一轮交锋之中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实力大打折扣。
在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情况下,这样声势的打击还引起了城内临近城防防线上的一些力量接连不断的向后退却。趁着这个机会,新亲卫营也没有停歇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将不少火炮乃至辎重重新部署,并占领了整个伊斯法罕城的外围。
这种情况下,在天色渐渐亮起来的时候,从城头上各个方向展开直射的炮火很快就控制了距离城墙方向一里半大概五百步距离内的范围。至此,原本方圆八里左右的敌城中残余的抵抗力量大部分不得不推入火炮攻击范围内难以有效直接覆盖的方圆两里,总共三四平方里左右的区域之内。
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连不断的炮火准备才重新施展开来。相比伊斯坦布尔那样的侦查热气球引导火炮进行抛射攻击,在并不算远的距离上的直接开火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至少能够对不少较大的建筑物目标展开直接的攻击了。
在接下来整整五个时辰大概十个小时的时间内配属队伍的二百门包钢火炮接连不断的又打出了四万余枚炮弹,其中六成左右都是专门针对建筑物目标的实心弹,大概四成左右是六七两或十几两左右的超重重霰弹。
大致相对更为精确的开火之下,即便两三里左右的距离上展开的火力也终究发挥出巨大的效力,退入中央区域内的残敌在并不算长的时间内就遭受到了五万多人的伤亡损失。
当然,这些损失也不完全是由炮手们造成的,还有前推到封锁线一带的新亲卫营官兵也在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内多次打退敌军的进攻,给对手造成了上万规模的伤亡损失。
至此,能够通过顽抗来求得像样投降条件的机会似乎再也不存在了。为了最大限度的节约火力,避免过大的伤亡风险,萧轩在这个时候也还是给了城内的对手投降的机会,限定城内的守军在天黑之前无条件的在制定的地方放下武装投降。
同当初在奥斯曼境内因为一些激烈的手段带来的决然抵抗不同。在这种绝境之下,从阿巴斯二世到首相乃至长老会的一些人们最终还是在这几乎是人力不可抗拒的火力面前最终选择了投降,从武装起来的民众到正规军队,大概九万人左右的队伍最终走了出来,按照要求放弃了所有的武器装备、并开始接受全面的甄别和询问,所藏匿的地点也开始接受检查。
虽然比伊斯坦布尔一带储备的地浮财要少上不少,不过自伊斯法罕城内,大军还是很快活的了价值千万两白银的各种各种硬通货乃至规模不算小的工匠。
就这样,在崇祯十九年的夏秋时节,趁着台风季节的尾声,集中起来的货船运载着总规模价值六千万两上下的硬通货乃至八千万两上下的其他财货踏上了归航的旅程。为了确保这些财货不出意外,萧轩最终还是决定冒险走水路而归。
船队在南海一带的时候还是不太走运的遭遇到了海上的风暴,不过让人庆幸的是似乎时节已经是秋季的缘故,风暴并没有给整个船队带来太大的损害。最终在深秋的时候,规模庞大的船队还是抵达到了松江一带。
除了萧轩亲自率领的船队,此前从南洋、天竺、东瀛等不少地方也与运载粮食乃至其他物资的大量海船抵达。
因此在整个崇祯十九年超过,总共有一亿九千万两价值上下的财货被运了进来。如果排除其中的‘战胜国红利”也就是不可持续获得的部分,也有一亿五千万两左右的海外殖民收益被送了过来。平均海内的每人口所获得的收益都价值一两左右。这样的收益带来的巨大利益也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整个华夏自古以来似乎有些偏左的价值观体系。军人乃至天子的意义在很大程度上也有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内涵。
当然,少有人执傲的是,这距离萧轩的目标似乎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本章完
第485章 干线构想()
整个崇祯十九年,除了海外获得的一亿九千万两左右的财政之外,制币机领域的进步乃至云南等地不少地方的银矿开发也让制币领域的收入增加不少。在连年经过不少灾害频频的年份之后,年景似乎也在很大程度上扭转起来。
“这一年君上大多数时间远征在外,国内却不敢懈怠,农税这一年的收入终于达到了五千万百斤左右的规模。工商业税收,包括国营工场单位和矿场四千万百斤粮价上下的收入,其他内外贸易等民间收入约九千万百斤粮价。此外加上铸币收入,整个崇祯十九年的海内财政收入也达到了接近一亿九万百斤粮价的规模。加上海外的收入还有内外的债务收入与接待等,整个崇祯十九年的内外总计财政收入达到了折合四亿百斤,大约三亿七千万两白银的收入,即便各方面的开销在这一年按部就班的增长不少,财政盈余也达到了一亿两左右的规模,不知下一年的投资。。。”
萧轩沉思了片刻,原本打算在文教科研领域进一步加大投入,毕竟这个行当也是最能够带来社会效益的领域。可是在此时,这个领域暂时还是一个没有成长壮大的幼苗。如果盲目扩张,就可能导致教育质量下降等一系列问题。吸取新中国前三十年乃至不少教训乃至七零后当年的时代印象,萧轩还是不打算以降低质量效果为代价盲目追求所谓的公平与普及。不过在新年之前看了新一期的国情报告之后,对于如今似乎有些迥然不同的大明也开始多少有了一些了解。总的来说,如今的海内再很大程度上还是过于依赖以水运为核心的商业体系,在全国大概两千五百万人规模的左右的城镇人口中,大概有一千五百万集中在中央总督区也就是苏南浙北的五千万人左右范围之内,使得这个范围内的城镇化水平达到了三成左右的规模。而在其他地方则之后一成左右的规模。
城镇规模乃至分布格局其实正如同十七到十八世纪的英国一样,城镇比例本身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有变化的不过是其中的内涵:很多权贵乃至军队附庸性的利益群体,在近代生产力的发展过程中转变为生产性的城市。大量以前从事低效的家务劳动的人口在这个时候被释放了出来。当然即便如此,在对海外的大规模强制性的移民政策暂时高一段落之后,城镇内部的人口增长也能消化相当一部分生产力。
但在近代生产技术体系进一步扩张之后,东南一带的工商业经济体系发展空间即便不能说是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接近饱和,可发展的速度却很难如同以前那样了。
北方等广大地区,新的交通体系上的发展与需求也就在这个时候变得迫在眉睫其起来。而且萧轩也知道同其他很多文明区相比。多山地丘陵地带的中国实际上是个交通条件并不怎么良好的地区,交通的建设成本实际上并不算低。如果依靠民间自发的“修桥铺路”恐怕改变不了原有的格局。
因此,新的投入重点,也就放在了交通领域:“当年的远征,还有这一次西征,很明显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陆路交通还是有些太过费时费力。不论从经济上说还是战略上说。新的交通干线的建设都应该迫在眉睫了。现在应天城内有一种轨道马拉交通。用的还是生铁铁轨,我看铁轨轨道可以扩大到更广的一些范围上去。争取从北京城修建一条抵达西安一带的铁路专线,只件事情似乎前不久就有过规划,成本大致核算下来了没有?如果不计一些难以克服的地形成本的话。。。”
“关于这方面,大致也有了一个初步估算:按照我们的估计,如果大规模的量产,按照半丈铁轨的设计方案,每里铁轨的成本大概比五百套传统铠甲还要昂贵比不少,大概需要两万五千两左右的成本。两千里大概是五千万两,需铁一亿斤,大致折合。。。六万吨铁左右的规模。。。”
同原本的预期有些出入,原本萧轩觉得在现有的条件下搞铁轨,成本会高的难以想象。不过细算下来,成本虽然也很高,却不在难以想象的范围之内。如果当成一件类似修长城那样的重点工程,每年投资数千万两,还是有希望赶超民国时期某些年份的铁路修建历程的。如果一且顺利,应该用不了一代人的时间,就能在这个年代构建起一条“欧亚大陆桥”出来。
而至于其他交通方面,很显然,沿江水运、沿海水运、京杭水运这些方向上的潜力在近期还算拥有者不小的空间,北方乃至中西部那些成本高昂的基础道路,暂时还不是最为迫切的。
想到这里,对于交通投入的大致构想也就确定下来。当然,很直观的就能感觉到:用北京至山西的运煤线在这个时代并不好走,需要进行十分细致的勘察,至兰州一线那就更不用谁,会有不小的成本投入在开路上,不过同“每米一套铠甲的本身成本来说,这似乎必然算不上成本上的大头了。。。”
木制的轨道萧轩当然也曾想过,然而不论是木轨还是石轨,他们对加工技术的需求乃至整个工业体系的带动显然不是铁轨可以相提并论的。更别说对抗各种风险的成本乃至维护上可能的成本了。这些因素也让萧轩最终不愿意再这些方面冒险。这个时代的铁路成本看起来虽然十分昂贵,但萧轩相信随着整个产业体系的发展,成本终究是能下降下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萧轩身边的暗卫却传来了一个让萧轩感觉到有些忧心的消息。
“看起来,尽管推迟了不少时间,要面对的问题终究还是要面对了。好在这个时候海内海外的很多隐患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要不然。。。”此时的萧轩也感觉到了一丝莫名的沉重。
本章完
第486章 苗头()
历史上的崇祯仅仅十七年内就有七个儿子三个女儿,排除早夭的也有四个儿子乃至两个女儿最终成长起来。然而这一世的萧轩却完全不同,因为不愿意过早的因为长大的子女牵扯自己很大程度上的经历,因此遵循了如同现代东亚人一般“晚生晚育”的原则,尽管结婚和房事的时间也不晚多少,可是每当进行人事之前总是刻意的如同昏君一样在最初十年的时间内酒色共进,让沉醉成为一种助兴的药物的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一种“避孕药”。在崇祯十二年的时候,仅仅只有一子一女,新儿与雯儿。庆幸的是萧轩身边的下人们不在是那些上级的威势之下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寻常仆从下人,而是真正对萧轩怀有不同于寻常帝王的忠心和信仰之人的照料,还在最大限度上的避免了这样或那样的宫中意外因素,回避了很多有害幼儿健康的潜在隐患,这才让两个子女都没有早夭,在崇祯二十年左右的时候。雯儿已经成长为一个九岁左右的孩子,新儿也成为了七八岁年纪的顽童。
似乎秉承了姐姐的性格,因为自幼遭遇到的管教并不是很严,而且还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拥有的超然地位,同雯儿比较起来,身为机会没有竞争者的“唯一太子”新儿在许多时候更为嚣张而大胆。
如果仅仅是寻常的灵性式的调皮也就罢了,可是当新儿让一名在院子中负责卫生的女仆脱下自己的衣服,让早已不在是婴幼儿年纪的新儿“吃干奶”同时又上下其手威胁起来的时候,暗中观察到这些事情的暗卫最终还是觉得应该萧轩通禀一二。
没有想到当萧轩再次见到新儿之前,新儿似乎食髓知味的再次强迫雯儿的一名女童伴读,并强迫起在一处密道内对其毫无顾忌的猥亵起来。
同那名对萧轩在很大程度上怀有崇敬之心,因此也默默的忍受了新儿的胡作非为的女仆不同。这名挑选而来为雯儿充当伴读的女童虽然年纪只有十来岁,可是品性却刚烈高洁的很,同时则也并不失智慧。在新儿经过一翻动手动脚乃至威胁,似乎就要妥协就范的时候。在新儿掏出那根本硬不起来的工具之时就一把抓住了新儿的下身猛烈的揉捏起来。这一下,新儿再也忍受不住了,不停的哭着求饶道。
“你本应成为国之栋梁,以后要承担无比重大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