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兴大汉-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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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是中原的将领,属下并不认识!”
这时一名士兵迟疑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此将是谁,不过我却知道知道眼前的这支骑兵名何。这似乎是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
“怎么可能!白马义从不是在前年的界桥之战中全军覆没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于禁有些难以置信,他可没有听说过公孙瓒有重建白马义从的举措。在他想来,眼前的这支骑兵之所以与白马义从如此相像,很可能是因为对方的主将出自白马义从。
而这员大将会是谁呢?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就在于禁揣测对方将领是身份的时候,远处的白马军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喊,整支队伍整齐划一的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折冲向了曹军主力聚集的地方,而银枪大将单人单骑,笔直的朝着于禁等人杀来。
骄阳之下,一名白袍银枪的大将沐浴着阳光,如金甲天神一般疾冲而来,他手舞银枪,胯下战马高骏神勇,气势如龙,仿佛利箭一般射到敌军的眼前,宛若一箭封喉。
“敌将受死!”
战马疾奔,白袍大将怒吼一声,手中长枪飞舞,如梨花翻飞,顷刻之间,数十名曹军骑兵被他杀得七零八落,死尸遍地。
将一纵战马,从死尸上空一跃而过,一道闪电直刺于禁,喊声如霹雳惊雷,“吃我赵云一枪!”
于禁大吼一声,迎面一刀劈去,刀势强劲,快疾如电。
赵云银枪一挑,顺势将于禁之刀挑开,大枪并没有停留,借着战马的冲力,向于禁脸庞疾刺而去。
于禁一刀劈空,并不吃惊,直接来了一个苏秦背剑,努力俯下身子,锐利的枪头擦着他的铁盔刺过,一溜串滋滋的火花中,铁盔横飞了出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赵云战马已从他身边疾冲而过,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赵云反手一枪,直刺于禁后背,却是马战中最常见了一式回马枪。
然而就这样一招普通的一枪出现在赵云的手中却是威力无穷,于禁只觉身后劲风袭来,根本来不及躲闪。
幸好之前他自知不敌,在身后多做了一层防备,只听“当”的一声刺耳的响声,枪头重重刺在于禁的刀身上,枪头沿着刀身,划过他的上背,深深的血槽上铁甲绽飞。
于禁大叫一声,强大的力道使得他一口鲜血喷出,要不是穿着故主鲍信所赠的铁甲,他恐怕就是不死也得重伤。
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行伍,借着这一抽之力,猛夹战马奔逃,片刻间便逃得无影无踪。
于禁虽然也是历史名将,但是哪里会是赵云的对手?虽然他没有与赵云交过手,但他却知道夏侯惇的厉害,面对一个威势尤盛夏侯惇的猛将,于禁从一开始就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事实证明,自知之明救了他一命,赵云一击未果,懒得追杀一命区区的屯长,径直杀向曹军的一名司马
当赵云一枪挑起曹军的司马的尸体,留守的曹军彻底崩溃了,赵云以区区的三四百人,轻松的几百了上千的曹军精锐。
这时孙乾终于站出来与赵云相认,当赵云看到满脸血污的孙乾等人,不由惊喜交加,“赵某正欲赶忙泰山,将先生接回临淄,不想先生竟然出现在了这里,真是意外之喜!”
孙乾也是吃了一惊,“田使君为何会接我会临淄,那出使徐州一事怎么办?”
“这是田使君给您的书信,上面有详细的解释。”赵云递给孙乾一封信,叹了口气道,“泰山之战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
第225章 不安分的陈瑀()
海西,陈府。
一间密室当中,人影侪侪,议论纷纷,对于虎头蛇尾的泰山之战,所有人各有自己的看法。
“太可惜了!”有人喟然长叹。
“连父亲和胞弟都死在别人的手里了,曹操这个手握雄兵十万的一州州牧,就这样忍了?”有人狐疑。
“本以曹操近年扎根兖州,处于四战之地,必会与袁术、陶谦冲突不休。有我们相助大人,必能静坐一旁,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即使占不了兖州,也能窥视徐州,不想曹操竟然如此能忍”有人暗中瞅着上首的威严男子。
扬州刺史陈,或是说吴都太守陈,漠然以视,并不动容,暗里却是暗自皱眉。
上面这两个职位都是他自封的,前一个因为被赶出了寿春,所以朝廷并没有承认。在朝廷新近任命了宗亲刘繇为扬州刺史后,即使对方现在还没有赴任,陈也已经回不去寿春了?
如今屯兵海西,窥视江东的他,干脆自称了吴都太守。
但是对于陈来说,徐州才是他实现心中野望的最好疡,毕竟家族在徐州根深蒂固,乃是州中一等一的世家?
只是陶谦在州中威望极高,旁人很难撼动。本来曹操反击徐州之时,会是一个好机会,可惜
“按说于公于私,这对曹操来说都是一个机会,曹操不该按兵不动的,仅仅拿下泰山,就驻足不下,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陈凝眉不言,回想着手下这两天搜集来的情报,总感觉有些东西没有抓住,感觉仿佛是缺了些什么…?
陈想到这里,他就莫名有谐躁,心里不由迟疑起来,是将14饬ψ回徐州,静待大变?还是继续与吴郡的严白10献鳎与孙家争夺江东?
“是不是因为粮草问题?听说曹操在接手兖州之前,那里的生产就已经因为战乱遭到了极大破坏。后来经历了袁术的一番肆虐,曹操又一举收降了青州的百万黄巾,兖州能撑到现在就已经是个奇迹,哪里还会有什么余力南下向徐州复仇?”
这时突然有人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曹军驻足泰山的原因。
这话一出;室里就静默,人人都知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曹操并不是放弃了复仇,而是将复仇的时间延后了。
陈沉默一阵,吐一口气,“既然徐兖之战短时间内不会爆3我们就先放一边,思考一下我部以后的17狗较虬桑 ?
众人垂首,俯身听命。
就听陈说道,“我部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夺得一块19阒地o衷谥挥辛教趼房梢宰撸一是趁着徐兖大战的时机,往北和陶谦相争徐州,二是趁着孙家在江东19阄次鹊恼舛问奔洌与江东群雄争夺江东。?
陈蓆谎巯旅嫒耍“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只能疡一条路,这可是决定我们未来的重大抉择。?
“大人之意是?”面面相觑之后,几个文官出身的下属低声问道。
陈目光闪动,沉声说,“自古以来,得中原者的天下,兖州12熘莸卮x性,人口152哦际钦加写罂椋正是我们据之以成帝业的根基,我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v皇俏蘼凼翘涨和曹操,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有方士传言,天命其余东南。江东四郡虽然偏居一隅,但是却可以隔岸观火,观北方群雄逐鹿,坐收渔翁之利。然而有个前提,那就是我们必须与野心勃勃的孙家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只要我们主臣同力,任何一条路都会成为一条光明坦途!”
这话一出,人人振奋,都是世家出身,大家投效陈,还不是奔着从龙箃嫉哪勘昀吹模?
只是陈之前的落荒而逃,还是使得人心蕆舜蟀搿u馐庇挚吹搅讼m,众人多少又重拾起几分信心?
陈似无所觉,开口笑道,“不过总归要选出一条路来h缃窬嗬肭锸找裁挥卸喑な奔淞耍时间已很紧,只有一两个月了,我们必须好好思量一番……?
密室里,陈带着一票属下谋划着未来的种种,外面临街的一传院里,一面色卓尔不凡的青年士子,手捧一卷竹简埋头苦读,听闻到街外童谣,“淮河泛,巢湖枯,蝗灾一起鬼魂哭……?
青年士子皱起了眉头,“淮河泛,巢湖枯,蝗灾一起鬼魂哭?”
他喟然一叹,“末朝战乱常伴大灾,童谣绝非空穴来风,往往极其灵验,与不知是哪个大才窥到了天机”
“公子才是大才。”
一旁的书童崇拜地望着自家主人,小心劝道,“陈府君定会看到先生本事,必有重用一天的。”
身侧人这样说,让这青年士子微微一叹,“要不是被其携裹出城,我岂会为其效力?只可惜陈志大才疏,实在不是值得辅助的对象……?
“既然如此,如今那陈对公子的监视已松,您何不悄悄离开簄鳎何不另投明主??
“哦?”青年士子饶有兴致望她。
书童涨红了脸,“小人虽然见识浅薄,也听说过江淮刘府君府君的威名,听说他求贤若渴,又心系黎民,岂不是比陈之流强了百倍??
青年士子怔怔起来,“这九江太守刘和的名声,连你们都知道了?”
“九江!”青年士子目光恍惚;神思不属,已听不进外界的声音了,怔了片刻,突推案而起,“小毅,我们回家!”
“良臣择主而栖,更何况我们没有君臣之名?”说完这话,就似一种负担自身上放了下来,青年一阵轻松。
“啊?陈呢?听说不久前他可是狠狠的收拾了几个想要逃回九江的士子……?
“哼,我蒋干若是连一个小小的海西都走不出去,将来又凭什么走向天下,辅佐明主,争霸天下!”
蒋干把兵书一卷,叫书童收拾起来,也不要行囊,从马厩牵出一匹老马,就扬天大笑,出门而去。
等陈得知蒋干逃离簄鞯南6牵已是第二天的事情,气得他对手下大16做…?
九江郡,寿春城。
九江的郡治在阴陵,但刘和却偏偏将太守府设在了州治寿春,连州兵都解散了大半,将之编入平难军中。
如此一来,不但陈这位自封的扬州刺史来不了寿春,恐怕就是刘繇这位真正的扬州刺史也来不来寿春,除非他愿意受制于人?
通过这半年来的努力,刘和自信江淮已经彻底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即使刘繇这位刺史来了,也不可能撼动他在江淮的统治。
按理说,他现在最该做的是趁着刘繇还没有南下扬州赴任的空档,抢先一步进入江东,抢占更多的地盘,但是徐州的局势却不由他不担心。
他可不敢保证,徐州一定会向历史上那样,抵挡住曹操的进攻,成为它抵御曹操的一道屏障。
随着思绪的运转,刘和的脸上时喜时悲,过了好一会,才听朱禾说着,“公子”
“哦?”
刘和这才醒悟过来,令人上了茶,“坐吧!”
随口问道,“灰衣卫有没有信?”
“有信。”
朱禾回答,“老夫人,程绪一家都会赶过来,老大人麾下的一些门客亲信一家也在,连家眷有六百余人。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徐州境内,由黑衣卫护卫,必可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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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蒋干来投()
当下蔡城逃出袁术的魔爪,落入刘和手中之后,终于渐渐恢复了人气,恢复了它三州通衢的枢纽地位。
不但来自天南地北的大量商贾在这里会聚,连散落在江淮各地的下蔡流民也开始陆陆续续的返乡。
下蔡这座被袁军精心打造的军城,不过一两年的功夫,就再度恢复了它原本的面貌,变成了一座繁荣的商贸之城。
而寿春新任命的下蔡县令舒邵,这半年来忙得可谓是不可开交。除了要安置回迁的流民之外,他还得领导着全县进行农忙。
等到了六月底,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经完成之后,一支神秘商队的到来,又让他刚刚松懈的神经再度绷紧了起来。
这天,天才刚亮,远处就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淮水上游过来的道上,尘土飞扬,却是有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般的赶了过来。片刻,城头的士兵门面就看到了几十名骑兵的身影。
这群士兵黑衣黑甲,一身悍气,面上虽然带着少许倦容,却是一脸坚毅,没有露出丝毫府懈怠。
为首之人不过弱冠,但那超过九尺的魁梧身躯,在照耀的照耀下,仿佛是一尊熠熠生辉的黑铁塔,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城中还没有来得及开门,这队骑兵便已是奔至下蔡城下,齐齐勒住了战马。
只见战马长嘶,器光闪亮,城上之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守军非常警惕起来,连忙令人上报执勤的长官。
“来者何人?”
片刻之后,在此时值勤的城门游檄,已赶到城上。走到城墙处,城门游檄俯身向下观看几眼,何眉头忍不住一跳,高声喝问起来,“你等是谁?”
听到城上喝问,下面骑兵中立刻驰出一骑,正是为首的骑将。
只见他催动战马,向前踏踏踏行出几步,这才抬起头,朗声说道,“我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