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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北唐天下-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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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复恭笑道:“文达以为会是谁呢?”

    裴仲德皱眉叹息道:“就是不知道会是谁,老夫这才寝室难安,想来中尉大人也能猜出杜相为何会前来调解吧?”

    杨复恭点了点头,不屑道:“朝廷没实力,还总想给所有人头上套上狗链子,这是在找死啊!”

    裴仲德苦涩道:“朝廷也是害怕啊!”

    若是以往,杨复恭也害怕担心,或许也会如现在的杜让能一般,只是现在不同乐,站的位置不同,风景自然也不同。

    裴仲德看着杨复恭不屑一顾模样,心中更加叹息,开口说道:“不怕中尉大人笑话,老夫也害怕,害怕行乾走了那一步”

    杨复恭看向裴仲德,打断道:“文达,你不觉得若是行乾真的走了那一步,不更好吗?”

    听了这话,裴仲德猛然一惊,死死盯着杨复恭眼睛。

    杨复恭却不理会裴仲德脸上惊骇模样,而是深深叹息一声。

    “唉可惜啊!不怕文达知道,就在几刻钟前,咱家还问起了此事,可那小子根本就是茅坑里的石头,根本就不屑去坐那把椅子!”

    杨复恭看向裴仲德,笑道:“不知文达可否满意?”

    裴仲德心下顿时轻松了不少,这根插在心中的刺终于没了,笑道:“既然行乾不喜欢那把椅子,想来也不屑成为曹公了。”

    杨复恭摇头笑道:“不想做曹公,但不代表不会做曹公之事,当然了,他不想做,咱家可以去做,或者你们裴家来做!”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裴仲德,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猛然攥住了一般,一脸骇然看向杨复恭。

    指着杨复恭,不由惊骇道:“难道难道行乾是在逼迫逼迫我裴家”

    杨复恭笑道:“文达,河中变故至此,如今所有人都在等着最后答案,最后胜利者将获得所有一切,河中最后归属只可能是辽东军和河东军。”

    “文达,你就没想过,行乾为何至始至终都不再提河中节度使归属吗?”

    裴仲德喃喃低语,脸色惨白得如同得了一场大病,看着裴仲德如此,杨复恭好像没看到一般,静静等着裴仲德最后答案。

    裴仲德喃喃低语。

    “是中尉还是还是我裴家”

    裴仲德直到最后也未给杨复恭一个准确答案,看着失魂落魄的裴仲德离开,杨复恭不由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一女子从帐帘之后悄无声息走了出来。

    女子正是一直照顾他的美妇歌姬,这女子默不作声站在杨复恭身后,伸出洁白无瑕的双手,轻轻按在杨复恭双肩上轻轻按动。

    “琴娘以为裴老头会如何选择?他们裴家会不会做那个‘曹公’?”

    琴娘手上顿了一下,轻声开口道:“若是奴家,定然会的,裴大人么奴家不知。”

    杨复恭好像很不满她这话,皱眉道:“琴娘这是在糊弄咱家吗?”

    琴娘好像是习惯了杨复恭这些话语,开口说道:“若是裴枢,奴家绝对相信会愿意的,裴大人不同。”

    杨复恭点了点头,裴仲德在其他事情上很精明,也够果断,唯独在面对朝廷一事上会犹豫纠结,这也是为何李思钰不说明战后河中府归属的原因,就是要逼迫裴仲德第二次选择。

    战场上厮杀,李思钰不会畏惧河东军,也不畏惧宣武军,哪怕他兵卒少于对手,他也不怕。

    这个时代的兵卒素质很差,一万兵马里最多只有一千人,或者更少可算得上精锐,这些“精锐”都是各级将官牙兵亲卫,与大明时期的家将一样,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李飞虎。

    李飞虎最精锐的是五百飞虎军,李飞虎带着五百飞虎军敢直接袭击数万孙揆兵马,并且俘虏了孙揆。

    这个时代的军卒很差,军纪更差,若非如此,晋王李克用在拥有骑兵多的优势下,还能跟朱温打的难解难分,这就可看出一般。

    不错,有人会说,朱温手下是黄巢时期遗留下来的不少悍将,战力丝毫不弱,更何况河南人口众多,可不可否认,骑兵对阵步兵有天然优势!

    骑兵来去如风,想战即战,不想战转身就走,若李克用手下骑兵军纪够好,完全可轻骑突进河南各地进行连年掠夺,朱温别说攻打他人了,自己能够守住地盘就不错了。

    所以这个时代的军卒早已不是盛唐时期的府兵了,早已没了动不动灭国的威风了。

    李思钰很清楚这些,所以他根本就不畏惧数倍于他的联军。

第356章 爆发吧,李存瑁!() 
“老子受够了!达达,你怎么说!”

    “庆格,此事是不是再缓缓,跟指挥使再说说。。。。。。”

    “说,说!这都说了几日?河中军不来,俺们就一直呆在野外吗?兄弟们冻死了多少了,你不知道吗?”

    “达达,庆格说的对,咱们至少要留在城内才是,不是咱们不卖命,眼瞅着兄弟们一一冻死,俺们不服!”

    “不错,好好的温暖窝不待,留在野外要何时才是个头?不用辽东军杀过来,咱们就他娘地全被冻死!”

    “俺同意!反正王爷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

    “俺的脚趾都快黑了,俺不管,俺就要回城!”

    破草屋里人声鼎沸,怒骂争吵声不断传出,甚至还传出“砰砰”打斗声传出,一个时辰后,数十人离开了这间破草屋,部分人脸上明显有些淤青之色。

    猗氏距离虞乡不是很远,若非大雪难行,最多三五日即可,从联军出城后,速度就没快过,主要是等待河中军的前来,可就这些路程,从出城后三日了,才走到距离猗氏五十里地的一个村庄,不得不停留了下来,再向前就达到了辽东军一日突袭的距离,这是相当危险的。

    李克用越来越暴躁不安,催促河中军的探子不知派出了多少,可是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却让李克用极为恼怒。

    李克用无论如何恼怒,王奎带着三万“军卒”不但未能加速,速度反而一再停滞不前,三万人也变成了两万,仅仅冻死的就超过千人,逃跑的更多,王奎也不理会,谁愿意逃跑谁逃跑,反正都是死,逃跑的或许还能活下来。

    两万人走走停停,这让李克用很恼怒,这些人是“决死军”,是攻城时的敢死队,没有这些人,他们会死很多人,这是李克用极力避免的,可是河中军的速度太慢了。

    出城后的联军,随着在寒冷的野外时间越来越长,军中不满声越来越大,每天都有不少人冻死冻伤,粮食消耗的也越来越多。

    已经第七日了,就在李克用、朱温与众将争吵是否立刻进军,或是退回猗氏时,军中突然爆发出喊杀声,众将大惊,全都跑出这间破草房。

    “发生了何事?”李克用大怒。

    前去查探的李存瑁一脸沮丧,张嘴想要说,却说不出口。看到儿子这般模样,李克用刚松了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若是辽东军杀了过来,儿子定然不是这般模样,肯定是自己军中发生了变故。

    果然,李存瑁看到众将都看向他,只得说道:“左军,左军五千兵马发生了争斗。。。。。。”

    “什么?”

    众将大怒,左军是李克用的遮虏军,他们没想到遮虏军会发生“叛乱”,正要开口要全部处斩的命令,刚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处斩令。

    众将看向周德威,只见周德威一脸羞愤,心中却很恐慌,遮虏军现在就在他的名下,作为遮虏军指挥使,遮虏军动乱,李克用要杀谁的话,第一个就是砍了他。

    周德威跪在地上,叩头道:“请王爷惩治属下管教不严之罪!”

    看着跪在地上的周德威,若是往日,朱温定然会讥讽一番,现在却没了丝毫兴趣,反而一脸忧虑之色。

    李存瑁沉默了一下,上前跪在李克用面前,什么话语也不说,随着李存瑁跪在地上,李存信跟着默默跪在雪地上,接着是其余各军将领,盖寓看着李克用脸色不善,想要跟着跪在地上,最终却叹气一声没有跪下,除了盖寓外,还有宣武军各军将领没有。

    李克用身体有些颤抖,手指指着跪在地上各军将领。

    “你你们这是在逼宫吗?”

    李克用的怒吼让跪在地上所有将领,全无声叩头不语。

    周德威叹息说道:“王爷,军中冻死冻伤着无数,已经已经无法再留在野外了,王爷”

    “闭嘴!”

    李克用指着周德威,想要开口让人砍了,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他不知道现在军中情况吗?

    他很清楚!

    李克用唯独没想到河中军会如此缓慢,无论他如何威胁王奎,王奎还是走走停停,几乎达到了每日最多走十里地步。

    军中粮食已经不多了,猗氏县城内能搜刮的粮食都搜刮完了,若是还不拿下虞乡,他们就不得不放弃河中之地返回太原。

    李克用未想到出兵河中后,会一再变故,会留在这里这么久,之前刚刚结束河北之战,尚还未恢复就连续入侵河中,本来若是他们若是按照原先达成的默契,迅速瓜分河中数州,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窘境,一想到因朱温才让他们河东军如此进退不得,李克用心中怒火就忍不住想要爆发,看向朱温的眼神想藏也藏不住的怒火,朱温心惊不已,忍不住稍微后退一小步,宣武军诸将也紧张了起来。

    李克用强忍下暴戾,冷哼一声。

    “老子不管会不会冻死,不管冻死多少人,必须。。。。。。必须。。。。。。”

    李克用很想怒吼,必须“拿下虞乡”,嘴张得老大,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跪在地上的李存瑁突然说道:“父王,此时不能再犹豫了,还是。。。。。。还是与辽东军和解吧。”

    李存瑁说完,头颅深深埋在雪中,口鼻已经掩埋的厚厚的积雪中。

    朱温听了此话,大惊失色,急忙说道:“一只眼,你要知道,咱们难,李悍虎同样也不好过!此时就看是他李悍虎能撑住,还是咱们撑得住!”

    李存瑁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偏过头颅,冷冷看向朱温说道:“本世子不知道李悍虎能撑多久,但是本世子知道我们撑不下去了!想要我军跟李悍虎交手,好啊!把你们口粮和衣物给我军!”

    朱温大怒,正要开口,蒋玄晖却抢先一步,开口怒道:“困难总是有的,可此时不杀。。。。。。哪怕是不重创李悍虎,过后更难让其屈服。。。。。。”

    李存瑁在众将惊骇目光中,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到蒋玄晖面前,一拳砸在蒋玄晖脸上。

    “砰——”

    巨大响声让众将心脏猛然一缩,李克用就要大怒阻止,却鬼使神差闭嘴不言。

    “杀了李悍虎?”

    “哈哈。。。。。。你他娘地去营中看过没!”

    “知道营中每天死了多少兵卒,每天多少兵卒哭喊着砍掉自己的手指脚趾吗?”

    “杀李悍虎?李悍虎不来砍了你我脑袋,你他娘地就该庆幸了!”

    李存瑁狰狞怒吼让蒋玄晖害怕,哪怕跌倒在地上,嘴角鲜血横流,也丝毫不敢呼疼喊痛,眼中却满是惊恐不安。

    李存瑁偏头看向朱温,眼中暴戾之色让朱温心惊,就是李克用,也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了自己这个儿子。

    “我军为何会变成这般?”

    “谢县?”

    “安邑?”

    “哈哈。。。。。。”

    “哈哈。。。。。。”

    “我呸!我呸!”

    “老子。。。。。。老子现在情愿什么都不要!”

    “只要老子带着河东军安然回河东!只要安然回太原!”

    李存瑁好像疯了一般,指着朱温怒吼,骂过朱温还不算完,像个真正疯子指着自己老爹——晋王李克用。

    “父王?”

    “爹!”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存瑁眼睛死死盯着李克用,手臂却指向身后虞乡方向,额头纵横交错、臌胀欲裂的青筋随时都要爆裂开来,脸上狰狞暴戾之色让李克用不由后退一步,手掌摸向腰间长刀。

    李存瑁好像丝毫不怕李克用,丝毫不怕李克用随时抽出刀子砍在他的脖子上一般。

    “爹,你知不知道,那里。。。。。。那里有多少兵马?”

    “孩儿告诉你!”

    “三万!”

    “只多不少!”

    李存瑁怒吼。

    “两千精锐辽东骑!三千陌刀军!两万五千悍不畏死军卒!”

    李存瑁红着眼睛转动头颅,“嘎巴嘎巴”之声让人心惊,李存瑁手指着所有将领,所有支持联合的将领,怒吼。

    “你们!你们是不是以为那两三万新卒不堪一击?”

    “啊?”

    “老子,老子告诉你们!若没五万精锐悍卒的命,休想换这些新卒!”

    “休想!”

    李存瑁脸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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