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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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洲扫了契约一眼道:“既然这样,你就将这契约好好保管起来吧!将来自己也有个生存的依靠。”
陈琅眼圈一红道:“爹!还是你好!为孩儿想的这么周到!”
陈长洲伸手抚摸着陈琅的头道:“谁让你不争气来的,现在我不为你想周到了,将来我两眼一闭,你还不得沿街乞讨去。”
陈琅道:“爹,那增设城门的事情有把握吗!”
陈长洲点点头道:“有把握的,如果没把握爹也不会让你到冰柜街那儿买房子的。”
陈琅道:“爹,好像你是自己就是皇帝似的,说得这么有把握。”
陈长洲狠狠的瞪了陈琅一眼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让别人听了告你个谋反之罪,可要灭门的。”
陈琅低头道:“爹,孩儿知道了,以后不敢再信口开河的。不过增设城门,皇帝真得就能准奏吗!”
陈长洲胸有成竹的道:“那当然了,因为你老爹我在朝庭上还有助力之人。”
陈琅疑惑不解的道:“助力之人,谁是你的助力之人?”
陈长洲郑重其事的道:“丁谓,丁公言!”
陈琅笑道:“爹,你是不是想错了,据儿所知你与那丁谓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凭什么给你助力呢!”
陈长洲深沉的一笑道:“你小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懂得什么,我与那丁谓虽然不是一路的人,但是,在共同的利益面前,他一定会站出来帮我说话的。”
陈琅道:“笑话,丁谓与你有什么共同利益呢!”
陈长洲道:“难道你与丁犍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丁犍早已经拜了丁谓为本家叔叔的事情吗!”
陈琅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道:“知道,不过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丁犍与丁谓之间那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的,说是叔侄,那也是徒有虚名。”
陈长洲进一步开开导道:“陈琅,你小子真是白吃二十多年的粮食了,有时,用金钱培养出来的关系,比那血缘关系还牢靠。”
陈琅诧异的道:“爹,你怎么知道丁谓与丁犍之间存在着金钱上的联系呢。”
陈长洲冷哼一声道:“哼,你觉得我这开封府尹的位置是白吃饭的吗,天子脚下的一府衙门长官最难当,能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朝庭里的大臣每个人都有什么背景、关系都必须要掌握的,这样才能左右逢源。”
听了陈长洲这一番话,陈琅由衷的道:“爹,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这番话真让儿子长了不少知识的,也难怪你能步步高升,得到皇帝的重任。”
陈长洲道:“别的我也就不与你多说了,说多了你小子也不懂。我这就写奏折,明天早朝的时候,就向万岁提出在冰柜街那儿增设城门事宜。不过你小子口头上有点把门的,别在事情没成前到处瞎得得。”
陈琅道:“爹,你放放心,儿子这次一定会守口如瓶。”
陈长洲一摆手道:“那好,你赶快回自己的家去吧!别在这打扰我了,爹还要写奏折!”
陈琅鞠躬道:“爹,你辛苦了,那孩儿就告退。”说着轻轻带上了门,退出了书房。
陈长洲自言自语道:“哼,我辛苦?养了这么个儿子是我命苦,事事都得操心。”接着就展开了纸张,一丝不苟的写起奏折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六章 朝堂之上的争辩()
第二天早朝,真宗皇帝仍然如同往常那样,登坐宣德殿的龙椅上,司礼太监高声喊道:“万岁早朝喽!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喊了两遍时,陈长洲看看没有人出班奏事,便从班列里站了出来,一举手中的笏板躬身道:“微臣开封府尹陈长洲有事启奏。”
真宗皇帝向太监点了点头,太监道:“准奏!”
陈长洲将手中的奏折递到了太监的手中,太监接了过去放在了龙案之上真宗皇帝打开奏折看了一遍道:“噢,陈爱卿,你将奏折里的意思详细说一遍,给诸位爱卿们听听,请大家议议此事可行否!”
陈长洲点了点头道:“万岁,为了强化管理,微臣最近在汴梁城里到处看了看,发现冰柜街那儿,经过开发,一改过去脏乱差,如今那里已经是旧貌换新颜了,环境大有改观。”
真宗皇帝听了大感觉兴趣欠了下身子道:“哦,怎么改观了。”
陈长洲道:“经过如火如荼的建设后,整个冰柜街一改过去那种雨天到污泥浊水,晴天四处尘土飞扬的现象,如今变得房屋建筑美观大方,街道宽敞整洁,真可说翻天覆地。改造过的冰柜街,简直可与御街相比美。这一切都是因为咱们大宋朝在陛下的英明领导下,经过了咸平之治,国家经济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才使得城市建设有了日新月异的变化,突飞猛进的发展。”
真宗皇帝被陈长洲吹捧的那是三伏天吃冰激凌,心里美透了,眉开眼笑的道:“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乃是国家之根本,这还需众爱卿们齐心协力,国家才能长治久安的。”
陈长洲道:“陛下所言圣明,我等一定不遗余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大宋的江山建设的更加繁荣昌盛。”
真宗皇帝点点头,又拿起奏折看了两眼道:“那么陈爱卿,你在奏折中建议,在冰柜街的东首增设一道城门,其意义何在?”
陈长洲道:“陛下,这增设城门绝不是凭空想象,而是微臣经过多次实地考察得出的论证,增设城门实乃是利国利民之举。”
真宗皇帝道:“怎么利国利民呢?”
陈长洲道:“陛下,经过实地考察,微臣感觉到冰柜街那儿虽然已经开发完毕,各项设施与建筑也都初具规模,可是现在缺少的是人脉,使那儿一时半会还形成不了繁华的商业区。微臣感觉这关键是那里的道路不够畅通,一道高高的城墙,堵住了东西往来的道路。如果陛下允许在冰柜街东面的城墙那儿开凿出一座城门来,那么冰柜街就可谓四通八达了,岂能不在短期之内繁华起来。”
真宗皇帝摆摆手道:“陈爱卿,刚才你说如果增设城门,那是利国利民之事,但朕听了半天,怎么只听出来个通路畅通而已呢,这何以体现出利国利民!”
陈长洲道:“陛下,这通路畅通了,冰柜街那儿的住宅、商铺就能尽快的销售出去,这样一来开发商的资金就能尽快的盘活,流动起来的,民间资金迅速流动起来,就促进了购买力的上升,购买力的上升就促进了商品流通,商品流通的繁荣无形之中给国家的税捐增加了财源,那么国库的收入就会源源不断,国力就会大大增强,这不就是利国吗!”
真宗皇帝听了连连点头。
陈长洲继续道:“增设城门,冰柜街那儿很快就会形成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来,每家店铺至少得雇上两名伙计,这样就解决了很多人的就业问题,百姓的收入也就有所增加,百姓的生活就会逐渐的富裕起来,这不就是利民吗。利国利民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我相信如果增设一道城门,冰柜街将会在短时期内迅速繁华起来,这样也会带动着汴梁城的繁荣昌盛,不远的将来,东京汴梁就会形成一个国际大都市,那时定会出现万咸朝宗新气象,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呀。”
真宗皇帝道:“好,众爱卿可有异议?”
这时,辅丞王钦若出班道:“陛下,不可不可,切不可听这陈长洲一派胡言。”
真朝皇帝正被陈长洲说得热情高涨,王钦若的话却如一盆凉水当头泼来,于是很不高兴的道:“王辅丞,你说说有什么不可呢!”
王钦若稳定了一下情绪道:“陛下,这京城是国家之根本,京城的城墙是拱卫陛下安危的屏障,岂能轻易的凿门打洞,那样一来的话不就破了风水之气了吗!”
真宗皇帝沉吟了片刻道:“噢,还有这么一说吗!”
王钦若趁势而上道:“当然了,这城墙岂能乱凿,怎么能谁想增设道城门就增设呢,今日在东凿个门,明天在于西面凿个门,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东京汴梁城就大敞四开了,风水破坏了不说,就是陛下的安全也没了保障,陈长洲真是居心叵测!”
真宗皇帝听了摆摆手道:“王爱卿,大家就事论事,陈长洲提出增设城门,是出于公心,你怎么能说人家居心叵测呢,千万别上纲上线的,朕虽然不是什么圣明之君,还是十分自信的,目前还没有那位大臣有欲置朕于死地之心的。”
众位大臣听了急忙跪拜在地道:“陛下圣明!”
真宗皇帝摆手道:“众家爱卿平身,平身。”
众位大臣都站了起来,回到了班列之中。
这时,只听到有人道:“陛下,微臣启奏!”
真宗皇帝顺着声音望去,见是参政大臣丁谓,便道:“丁爱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丁谓出班道:“陛下,微臣以为开封府尹所奏之事可行。”
眼下,这丁谓正得真宗皇帝的恩宠,于是真宗皇帝便道:“丁爱卿,请说说你的道理吧。”
丁谓道:“在冰柜街东面增设一道城门,正如陈长洲所言,实乃利国利民之举。”
真宗皇帝道:“这陈长洲在前面都已经说过了,丁爱卿,你就说说增设城门对我大宋的风水有没有什么影响吧!”
丁谓道:“陛下,风水之说由来已久,传到如今少说也有二千多年的历史了。王大人所担忧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却有些片面了。”
真宗皇帝听了将身子向前探了探道:“有那些片面了?”
丁谓道:“风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且是随着时光的推移在不断的变化,因此,风水也必须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灵活运用,这样才能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
真宗皇帝道:“丁爱卿说得很有道理。”
王钦若道:“那么请问丁大人,这城墙增设城门,万一破坏了我大宋朝的风水怎么办?”
丁谓笑着摇了摇头道:“王大人,破坏风水一说你是听那个说的,据我多年来对易经的研究来看,在冰柜街东面增设一道城门,不但破坏不了风水,而且还是顺应天时,有助于大宋江山永固,传承于子孙万代。”
真宗皇帝一听高兴万分的道:“丁爱卿,赶快说说怎么就顺应天时的。”
丁谓道:“在冰柜街东面的城墙那儿增设一道城门,正应了那句紫气东来之说,大家想想每天早晨城门一开,正迎着那灿烂的朝阳,不正预示着我大宋江山,像那东升的旭日,蒸蒸日上吗。再有水势是由西向东流的,水为财,那冰柜街税捐源源流长,将使我大宋国库日益充实的,正昭示着东京汴梁是个大大的聚宝盆,这真是天佑大宋,那万咸朝宗的大好形势,一定会早日到来的。”
那个当皇帝的不喜欢歌功颂德,时时怀着实现那万咸朝宗的雄心壮志,因此听了丁谓一番侃侃而谈后,真宗皇帝“啪”一拍龙案高声道:“准奏。即日起在冰柜街那儿增设一道城门。所费银两由户部据实拨付。”
王钦若等人就是想反对已经来不及了,就是再进一步辩论,他们也不是丁谓对手的。因为丁谓在当时不但是举国理财的第一高手,还是易经方面屈指可数的大师,再继续辩论也只能是徒费口舌,反而引起皇帝的反感,所以王钦若没有再出声,回到班列中低着头自己生闷气去了。
增设城门之事,就这样确定下来。
司礼太监扯着嗓子喊了三遍: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真宗皇帝先行回宫,满朝文武议论纷纷的走出了宣德殿。
陈长洲与丁谓两人并肩走出宣德殿,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交流,只是相视一笑,一切都心照不宣。
人呀,有时虽然政见不同,战线不同,但一旦受了共同的利益驱使就会结成同盟的,那怕是暂时的同盟呢!
由于在朝堂之上,王钦若的建议没有被真宗皇帝采纳,反而闹得灰头土地脸,因此做为当朝的辅丞,他怀着一肚子气回到家中,关上了门躲进书房里就着一盘花生米,一杯杯喝起了闷酒来。
三杯酒刚刚下肚,看门的仆从来到书房报告道:“老爷,外面有谢金吾求见。”
王钦若没好气的道:“没看到我正烦着呢吗,不见!”
仆人只好讪讪的走了出去,那知刚刚走出五六步却被王钦若喊住道:“让谢金吾进来吧!”
不一会,一位身着书生服饰,长相十分英俊,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走进了书房,向王钦若鞠躬施礼道:“晚生给老大人请安!”
王钦若道:“金吾,不必多礼,你就坐下来陪老夫喝上几杯。”
此人是王钦若的门生谢金吾,在古代,特别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