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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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鸽脸一红声音有些发颤的道:“牛五哥,赶快回家去吧。”
由于天黑,牛五没有看到胡鸽的脸色,声音颤抖还是听了出来,便美滋滋的道:“好了,妹子,你也别在这儿站着了赶快回屋,别着了凉。”说着转身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胡鸽回到了厨房,见胡海并没有回卧室睡觉,而是正坐在凳子上拿着一根细棍在剔牙,便关心的道:“爹,你不是困了吗,怎么没去睡觉。”
胡海狡黠了一笑道:“傻丫头,爹那里是困了,我那是打发牛五那个狗东西早点滚蛋!”
胡鸽道:“爹,人家牛五哥,好心好意的提着酒菜来看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
胡海冷哼道:“哼,他牛五是好心好意的,我看那小子八成是黄鼠狼子结鸡拜年,没安好心。”
胡鸽不解的道:“他怎么没安好心了。”
胡海道:“我说鸽子,你是没心没肺,还是缺少心眼呀,怎么这么大的年纪了,什么事情还看不明白呢!”
胡鸽更加迷惘的道:“爹,我没看明白什么?”
胡海道:“牛五那小子是想女人想疯了。”
胡鸽不以为然的道:“牛五就是想女人也没有错呀,他一个单身汉,想想女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胡海道:“那小子想女人当然没错的,可是他却不该打你的主意。”
胡鸽脸一红道:“爹,你胡话什么,他那里打女儿的主意了。”
胡海“啪”一拍桌子道:“牛五一来咱们家我就知道他是奔你来的,这么多年了,那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屙什么屎。”
胡鸽摇摇头道:“爹,你不要胡乱猜测好不好,女儿已经是有夫之夫了,牛五惦记我干什么,再说就是我没有嫁人,也看不上他的呀。”
胡海以一副老江湖的样子道:“嗯,像牛五他们这些个地痞无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那有几个好揍!”
胡鸽道:“爹,既然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地痞无赖,那为什么以前你还搭理他们。”
胡海道:“以前我搭理他们,是利用他们帮助我做一些事情,现在用不着了,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你懂什么!”
胡鸽道:“爹,既然这样,那明天我告诉丁犍把牛五他们那些人都辞退了。”
胡海摇摇头老谋深算的道:“别,别的,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千万别得罪小人,如果这时候把他们辞退的,这些人说不准干出什么事情来呢。你只要以后离着他们远点就行的。”
胡鸽低头沉思了片刻道:“爹,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想多了。牛五过去确实是干过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家现在不是已经改好的吗,你怎么还拿老眼光看人家呢!”
胡海道:“什么改好了,狗改不了吃屎。你如果不听我的话,将来可能会吃亏的。”
胡鸽笑了笑道:“爹,不至于吧!牛五再狗改不了吃屎,能把我怎么样呢。”
其实,胡海不愧是老奸巨猾,牛五这次登门,确实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傍晚时分,刚刚要离开万象园的牛五,忽然看到胡鸽孤孤单单一个人向胡海的院子走去。他站在那里看着胡鸽朦朦胧胧轻盈的身影,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从来没有过了冲动,于是悄悄的跟在了胡鸽的身后,走了几步,他又停止了脚,伸手拍了拍几个自己的脑门,转身穿过了一条街道,来到了一家小饭馆,买了一坛子酒,一只肘子,一只肥鹅,提在手里向胡海家里走出,他装作一副不期而至的样子来到了胡海的家里,结果正如他预料的那样,胡海与胡鸽父女两人正在吃饭,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坐了下来
胡鸽洗好了碗筷,也走进自己的房间躺了下来,她的耳边仍然萦绕着老爹的话,胡鸽回想着老爹那副先知先觉的模样,心里暗暗感觉到好笑,说什么牛五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这怎么又可能呢?这人一上了年纪,总爱莫名其妙的操些闲心,同时特别爱隔着门缝看人的。
不错,那牛五曾经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可是人家也是知耻而后勇了,人谁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哈哈,老爹还说牛五想女人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想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吗,不想才不对呢!
也许那牛五可能是偷偷多看了自己几眼,被老爹瞧见了,所以老爹才那么说人家的,可是多看我几眼有什么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
胡鸽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了许久,才迷迷糊糊进入了睡梦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四章 问题的症结所在()
人常说乐极生悲,目前万象园的销售,真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的,开盘的第一天销售了十二家店铺,十七户住宅后,别说没有客户前来购买,就是前来咨询的人都没有几个,可谓门前冷落车马稀。
这样的状况的头三天,丁犍还沉稳给姑娘们打气道:“别着急,也别上火,房屋销售是长远的事,怎么能一蹴而就呢,大家耐着性子坚持下去,只要坚持,目标一定会实现的。”
一连七天过去了仍然是无人问津,诺大个万象园显得死气沉沉的。
丁犍再也坐不住了。
丁犍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百思不得其解,他拍着自己的脑门问:“问题到底出现在那里呢!”
是房屋格局不合适?还是价位不合理?还是宣传不到位?
一个个巨大的问号在头脑中呈现,那句号就象一只大铁钩子,钩得他的心直往下坠,直沉向那无底的深渊。
他反反复复的将应该考虑的因素,从头到尾的顺了一遍,一直想到天黑,也没想透到底是什么原因。
吃过晚饭后,他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夜还是没想通,第二天,天刚刚放亮,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眯缝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来到了万象园那儿,沿着街道来来回回踱起步来。
丁犍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大街的左侧是一家家店铺,右侧是户户住宅,在大街的西边,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这里的布局不能说是不合理,这里的设施也不能说不便利,可是为什么?丁犍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走着,一直走到太阳从东方渐渐升起,看着那越过高高的城墙洒过来暖暖的阳光,迷蒙中还有那远远金碧辉煌宫殿的屋脊,丁犍恍然大悟,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与穿梭的车水马龙
丁犍终于找出了影响房屋销售的症结所在,丁犍站在那里又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不错,就是这个问题影响的房屋的销售,可是这又能怎么解决呢!”
踏着春日的余晖,丁犍又来到了位于御街丁谓的府邸,虽然丁谓告诫过他,没事尽量不要来丁府,但他还是不得不来,因为有些问题凭丁犍的一已之力,一切将会成为空谈,其实现在汴梁城里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丁犍与丁谓之间的关系,只是不能明说罢了。
丁犍也从心里暗恨丁谓那种当了婊子,又想立贞节坊的做法,然而自己有求于丁谓,又能怎么办呢,天下最难的事情就是求人,求人往往就要放下自己的尊严,弯下自己的腰。
安能垂眉折腰示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那也只能是李白在梦中的感叹。
人只好活在世上,特别是想要一生有所建树的,那能不求人呢!丁犍来到丁谓府邸的门前,对看门的仆人道:“麻烦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我有事求见大人。”
看门的仆人道:“侄少爷,老爷早就说过,你来了不需要通报的,可以直接进去。难道你忘了吗!”
丁犍这才一拍脑门自嘲的道:“瞧我这臭记性,这一忙就忘了。”说着站在那里沉吟了片刻道:“大人现在在那儿呢!”
仆人道:“侄少爷,老爷正一个人在院子的竹林中散步,你就过去吧!”
丁犍这才点点头道:“那好,我过去了。”
丁犍走进大门,顺着碎石铺就的曲径,来到了后院,这里有一块有百十分株竹子的竹林,由于此时正值春季,那竹子都已经泛青,呈现出一派郁郁葱葱景色,微风吹过,便响起一片沙沙的声音,使人感到十分惬意。
此时的丁谓正背着手站在竹林中,仰望着随风摇曳的竹枝,不知在想着什么。想的十分聚精会神,丁犍走了面前竟然没有察觉,丁犍只好轻轻咳嗽了一声,躬身道:“叔叔晚安!”
丁谓这才悚然道:“哦,原来是丁犍来了。走我们去书房里坐。”
丁犍摆手道:“不用了叔叔,这里的空气很好。”
丁谓点点头道:“是的,此竹林,此清风也是难得。”接着上下打量了丁犍几眼道:“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丁犍老实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叔叔,这件事情是小侄自己解决不了的,所以不得不前来冒昧打扰你的清闲。”
丁谓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哼,清闲,我丁公言倒是想清闲清闲来的,可是那些人能让我清闲下来吗!就说朝庭里那些个同僚吧,那个人不是整天的虎视眈眈相互惦记,都恨不得在彼此的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别得不说,就说前些天去你那里的什么税捐检查组,就是别有用心的,幸亏咱们早有准备,他们的那些阴谋诡计才没有得逞。”
丁犍急忙拍马屁道:“叔叔所言极是,有叔叔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什么大风在浪都会化险为夷的。”
丁谓得意的笑道:“丁犍,你小子少在那里拣好话说。咱爷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本应同舟共济的,你就别在那里耍花枪了,说吧,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丁犍道:“叔叔,你也知道万象园现在已经进入全面销售时期,可是销售进度与业绩却不理想。”
丁谓道:“怎么不理想了,你仔细说来我听听。”
丁犍将开盘以来销售的情况向丁谓讲述了一遍,丁谓听了点点头道:“确实不甚理想,照这个进度那先期投入的银子猴年马月才能回笼。如果银子不能尽快回笼,那我们下一步的事情就无法运行。”
丁犍附和道:“谁说不是呢!”
丁谓背着手在竹林中来来回回走了两圈,然后又问丁犍道:“丁犍,那么你没有采取上次期房售出时找一些托儿,制造些轰动效应吗!”
丁犍摇摇头苦笑道:“叔叔,没有用的,上次是因为那儿聚集着很多的围观之人,请托儿还能收到一些效果,可是现如今那儿是门庭冷落车马稀。”
丁谓沉吟道:“哦,这可怎么办是好,难道那么多的银子就砸在这万象园了。”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呀,我不旦自己算过,而且还找高人算过,这里是一个生金集银的聚宝盆呀。”
丁犍道:“叔叔,你说的没错,按照我的预算咱们这次少说也能赚上百万两银子的。”
丁谓道:“丁犍,那么你有没有仔细想想这问题的症结所在。”
丁犍道:“想了,叔叔,经过的许多天的思考与不停了踏查,可以说我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就知道准确不准确的。”
丁谓道:“什么准确不准确的,说出来听听,咱们爷两仔细分析分析。”
丁犍道:“叔叔,经过七八天的仔细观察,我认为万象园销售局面没有打开的原因主要是道路不够畅通。”
丁谓听了十分感兴趣道:“噢,此话怎么讲。”
丁犍有条不紊的道:“叔叔,咱们万象园那儿主要是以店铺为主要的开发项目,附带着一些高档住宅,其最终目的为了打造出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从而提升那里的人气,使房屋的潜在价值有较大的上升空间,这样购买者才会受利益的诱惑,趋之若鹜前来购买的。”
丁谓听了赞许的拍了拍丁犍的肩鼓励道:“说得有道理,继续说下去。”
丁犍道:“通商通商,关键的在一个通字,没有道路那里来的行人,没有人那里来的购买力。可是冰柜街的东面却是一堵高高的城墙,直接堵死了与御街的通联之路,这样那面的人过不来,这里的人过不去,如果想要来往就得绕过朱雀门,多走十几里的路,试问有那个人愿意呢!”
丁谓道:“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可是我们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丁犍沉吟了片刻道:“要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在冰柜街东面城墙那儿增开一道城门。”
丁谓听了道:“啧啧啧,我的丁掌柜,你可真敢想呀,在现有的城墙上凿门挖洞,岂在儿戏,那得经过朝庭的大臣们商议,报经当今万岁批准的。”
丁犍轻轻一笑道:“所以说这件事情侄儿没能力解决的,只有你这位朝庭的参政大臣出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