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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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鸽没好气的道:“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好了,你就恨不得早一天,将我嫁出去,自己好落个清静。”
胡海一拍大腿,无可奈何的道:“唉,就算是我想落个清静行了吧!”
虽然,生活使一些人很是迷惘,但秋菊却有着明确的方向。
秋菊的方向就是一如既往向那着梦中的地方去,拿出夸父追日的劲头,对丁犍紧追不舍。
只要丁犍能答应在与胡鸽成婚后娶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暂时委屈一下算不了什么的,咬紧牙关坚持一下,到时候来个小三上位。坚持就是胜利,那个正宫娘不是从妃子开始的。
当然宋朝时期,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没有小三这么一说的,总之,秋菊就是这么想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所以她才向丁犍献出了宝贵的童贞之身。
丁犍一真躲着秋菊。
许多天来,丁犍一直在深深自责之中,
他在自责自己婚前劈腿,实在是对不起天性纯洁的胡鸽。
同时他也深深自责,自己一时冲动,与那秋菊有了肌肤之亲。
虽然那天只是一颗沉寂久了年轻的心一时冲动,架不住秋菊投怀送抱的诱惑,才干出了有失道德水准的事情,按丁犍二十一世纪的逻辑来说,这事也算不得了什么,可是毕竟这是在大宋朝呀。
冲动是魔鬼,带来的后果往往是不可预料的。
丁犍十分清楚秋菊的性格,别看秋菊对自己柔情似水,可是如果对她始乱终弃,秋菊就会与自己反目成仇,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唉,自己的事业刚刚起步,这时候千万别节外生枝。
可是,总躲避也不是个办法的。
因此丁犍开始敷衍秋菊,玩弄起拖延的计谋,事缓则圆,等拖到自己与胡鸽成婚后,那秋菊也许会知难而退。
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这话果然不错的。
这天,丁犍将秋菊约到了一家客栈,两人一番**之后,秋菊依偎在丁犍的胸前,抬着头娇羞的看着丁犍道:“哥,你真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别变心呀。”
丁犍故意叹气道:“唉,秋菊,可是哥已经与胡鸽有了婚约的。”
秋菊深情的道:“哥,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对我好,我不在乎的。我等着,等你与胡鸽成婚后,找个适当的机会把我纳为二房,秋菊也心甘情愿的。”
丁犍紧紧的拥抱着秋菊道:“秋菊,这样太委屈你了。”
秋菊灿然一笑道:“哥,只要能与你在一起,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
丁犍在秋菊脸上来了一下蜻蜓点水道:“那好,秋菊,你就耐心的等待着吧。等我与胡鸽成婚后,就去你家提亲。”
秋菊点点头道:“好,那我就耐心的等着,你可别让我失望呀。”
丁犍道:“那怎么可能呢!”说着拍了拍秋菊光滑的后背道:“不过,我想这段时间我们还是少来往一些较好的,免得被别人察觉出来,说三道四的,对你的名声不好。”
秋菊喃喃道:“好,哥,我一切都听你的。”
秋菊与丁犍分手后,一路迈着轻盈的步子向自己家里走出。
由于刚刚得到爱的滋润,再加上丁犍已经给了她承诺,不仅是喜上眉梢,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喜悦与青春光彩在洋溢。
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秋菊母亲看到女儿,满脸喜色的模样,上下打量了秋菊几眼道:“秋菊,你是拾到金元宝呀,还是钓到了金龟婿,怎么这般高兴?”
秋菊道:“娘,什么金元宝,金龟婿的,我没事偷着乐还不行吗!”
秋菊娘摇头道:“不对,有什么值得你偷着乐的事情。”说着站起身来道:“丫头,你转过身来,让娘仔细瞧瞧。”
秋菊莫名其妙的转过身来道:“娘,女儿还是那个模样,有什么好瞧的。”
秋菊娘眯缝着眼贴近秋菊的脸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叹气道:“唉,丫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
秋菊脸一红道:“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能干什么出格的事。”
秋菊娘正色道:“丫头,娘可是过来的人,什么事情不懂,你说,你是不是与男人那个了。”
秋菊脸红到了脖子根道:“娘,你这不是污女儿的清白吗,有你这样当老人的吗!”
秋菊娘一跺脚道:“好好,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娘可告诉你女人的第一次可是最珍贵的,不能随随便便给人的。说什么,你也得凭着自己的这副模样给娘钓个金龟婿来,就像樱桃、杨柳那般的争口气,也让娘在有生之年跟你享享福。”
秋菊急赤白脸的道:“娘,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说着转身跑进了屋子里。
秋菊娘在女儿的身后叹气道:“唉,这丫头,让娘说你什么是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 都是银子惹的祸()
秋菊走后,丁犍出了客栈来到一家果品店里买了一些水果,拎在手里向清水街信忠建材铺走去。
来到店铺里只见只有伙计王小三一个人在那里,便问道:“小三,我爹呢!”
王小三抬头一看是丁犍急忙道:“哦,原来是少掌柜回来了。老掌柜在后堂呢!”
丁犍来到后堂看自己的父母正在商量着什么,便上前施礼道:“爹娘,我回来了!”
丁忠道:“孩子,冰柜街工地那儿忙的怎么样了。”
丁犍道:“一切都还很顺利的。”
丁忠道:“这样就好。”
丁犍的母亲道:“犍儿,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让娘看看。”说着接着丁犍仔细端详的一番心疼的道:“啧啧,怎么弄得又黑又瘦的,真让娘心疼!”
丁犍安慰母亲道:“娘,瘦一些健康。再说在工地风吹日晒的能不黑吗!”
丁忠道:“一个大男人黑点瘦点算得了什么!”接着又道:“孩子,你回来的正好。爹,正准备让王小三去喊你呢!”
丁犍道:“爹,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丁忠道:“不是家里的事情,是你的婚事。这不前些天我那亲家公胡海来了,跟我商量想让你与胡鸽早些天完婚。”
丁犍道:“爹,不是说好了等冰柜街开发工程结束后再完婚的吗!”
丁忠道:“我看胡海好像是很着急的,再说了你年纪也老大不小的了,我看就别往后拖了,下个月选上个好日子,把婚结了吧!这样我与你娘也了却了一件心事。”
丁犍心想这样也好,早日成婚也许能摆脱秋菊对自己的纠缠,便道:“爹娘,既然如此,那就按你们的想法办吧!”
丁忠高兴的道:“好,那改天我去将胡海亲家请来,与他好好商量商量。”
丁犍的母亲拍着大腿笑道:“好,早日成婚好,娘早就盼望着抱孙子呢。”
丁犍告别了父母,一步步慢慢的向着冰柜街方向走出,虽然父母已经决定要为他与胡鸽成婚,按道理来说他本来心里应该是充满喜悦才对,可丁犍的心里却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
丁犍在心里苦笑道:呵呵,原来劈腿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自己总感觉做了什么同不得人的事情,对不住胡鸽那纯洁的情感;二来是秋菊如果真是对自己紧追不舍,咬着不放怎么办,到时自己如何摆脱她呢,又如何与胡鸽交待。
丁犍一边低头想着心事,一边向前走去,快到冰柜街的工地时,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吵闹声音,他急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只见那牛五、杨麻子率领着二十多名,手持锹镐棍棒的雇工,正与十几名手执水火棍与锁链的衙役对峙着。
丁犍急忙走上前向牛五喝道:“牛五,住手,有什么事情不会好好说。怎么能这样对待官府的人呢。”
牛五道:“丁掌柜,你来的正好,这些官老爷要查封咱们的工地,这不是找荐吗。”
丁犍急忙向着那名带队的班头拱手施礼道:“这住大人,不知道我们那里做错的什么,你要查封我们的工地。”
那名班头一腆肚皮道:“这么说你就是这里掌柜了。”
丁犍道:“不错,在下丁犍。”
那名班头道:“那好,丁掌柜,我姓关,有人向我们街道司反映你们随便堆放抛洒建筑垃圾,给附近居民的出行造成了不便。”
丁犍向四周看了看,连连点头道:“关班头,这个我承认,确实是我们管理上的疏忽,我们马上整改。”
关班头扬了一下手的一张纸道:“说得轻巧,马上整改就完了吗!按着这开封府的管理规定,可是要严肃处理的。”接着又道:“来,我给你念一下,你来听听。”
说着关班头双手捧着那张纸摇头晃脑的念道:“大宋开封府刑统规定,一,侵街巷阡陌者,杖七十,其有穿穴垣墙以出秽污之物于街巷,杖六十。随意抛弃垃圾,影响他人出入者,杖七十。主司不禁与同罪。”念完了后,关班头呲牙一笑道:“怎么样,听清楚了没有。”
丁犍道:“听清了。”
关班头哈哈一笑道:“哈哈,听清楚了就好,我说丁掌柜,你这可是明知故犯,再者还有你手下这几头烂蒜,竟然还敢跟本班头玩个什么暴力抗法,真是无法无天了。”说着一撸袖子道:“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整洁整治,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是几只眼的。”
丁犍急忙摆摆手,赔着笑脸道:“关班头,你先别发火,有话好商量。”
关班头道:“商量,跟你们有什么好商量的!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
丁犍道:“关班头,这认打怎么说,认罚又怎么说。”
关班头道:“这认打吗,好说,就是按着这公文上的规定,随意抛弃垃圾,影响他人出入者,杖七十。”说上下打量了丁犍一番,皮笑肉不笑的道:“嘿嘿,丁掌柜,就你这小身板,能挨得住七十杖吗!”
牛五上前拉开丁犍,拿出一副滚刀肉的样子道:“这垃圾是我指使雇工们倒的,与丁掌柜没关系,有杖刑冲着我来好了。”
关班头冷笑道:“嘿嘿,冲着你来,你算个什么东西。跑到我面前来装大尾巴狼。”
丁犍将牛五推到身后,瞪眼道:“牛五,赶快带着人干活去,这里没你的事。”
牛五一挥手道:“走,伙计们干活去。”带领着那二十多名雇工走了开。
丁犍满脸堆笑的对关班头道:“关班头,我手下这下雇工都是些粗人,你犯不上与他们生气的。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拉着关班头的手道:“来来,请到工棚里喝口水再说。”
关班头点点头道:“好,看你丁掌柜面子上,我就不与那个无赖计较了。”说着一摆手道:“兄弟们,你们先去四周看看去。”
丁犍将关班头请到了工棚子里坐下后,倒了一杯茶端在关班头面前道:“关班头,我这里条件简陋,还请包涵。”
关班头一摆手道:“丁掌柜,你也别客气了,我这来这里执行公务的,没那么多的说头。说吧,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呢!”
丁犍道:“关班头,你说就我副小身子骨,别说七十杖,就是二十杖也受不了的,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这一次。”
关班头摇摇头道:“那可不成的,我这是奉开封府尹的命令前来办案,哪能这般轻易了事,这样的话我对上面也不好交待的。”
丁犍道:“那么我要是认罚,该是怎么结果呢。”
关班头一伸手道:“好,你要是认罚,那就先缴上一千两罚金,然后停工整整,等我们检查验收合格后,再继续施工!”
丁犍一听,急忙站起身来从柜子拿出二百两银子塞在了关班头的手里道:“关班头,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关班头将银子在手里掂了两掂道:“好说,好说!可是丁掌柜我手底下那帮兄弟们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的吧,怎么着你也得大家酒楼里坐坐吧!”
丁犍道:“关班头,这是小事一桩,晚间咱们去千春楼如何。”
关班头摆摆手道:“不行,去千春楼太扎眼,我看咱们还是找一家小点的酒楼坐坐吧。”
丁犍道:“那好,晚间我做东,在安庆楼宴请你与手下的弟兄如何!”
关班头这才点点头道:“好,那我这就告辞了。”说着抬起屁股向外面走去,来到了工棚子外面,向那些衙役们喊道:“弟兄们,走,回衙门!”
带领着手下的人扬长而去。
丁犍在他们身后骂道:“呸,什么东西!”
其实,这也怪不得关班头,因为那个人不想往自己袖子里多塞些银子呢。要怪就怪开封府街道司的那位刘班头。
就在冰柜街刚刚动造迁的时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