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开发商-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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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丁犍与胡鸽已经成婚了的话,胡海就不会这般的忧心重重的了,大不了到时候再让丁犍纳秋菊为二房罢了。
关键是丁犍与胡鸽两个还没有成婚,自己可不能让那个秋菊抢了先,有效的办法就是赶快让丁犍与胡鸽成婚。想到这里,胡海决定先去找自己的亲家,也就是丁犍的父亲丁忠商量一下,把那结婚的日子定下来。
这天吃过的午饭,胡海出了门,来到了清水街,先到一家点心店里买了四盒点心,然后提着点心来到了信忠建材铺。
自从丁犍忙起冰柜街开发的事宜后,丁忠又拖着老迈的身子,打理起自家的建材铺生意来。
此时,由于没有客户,丁忠正坐在一张桌子旁边,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一边翻看着一本破旧的诗经摇头晃脑的吟咏道:“幡幡瓠叶,采之享之。君子有酒,酌言尝之。有兔斯首,炮之燔之。君子有酒,酌言献之。有兔斯首,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有兔斯首,燔之炮之。君子有酒,酌言酬之。”
胡海站在门口,等到丁忠一直吟咏完毕,“啪啪啪”拍了几个巴掌道:“亲家公真是好雅兴!”
丁忠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胡海,急忙放也手中的书,站起身来道:“哦,原来是亲家大驾光临,快请坐。”说着拿起茶壶为胡海倒一杯茶道:“亲家请喝茶!”
胡海将手里提着的点心放在了桌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直截了当的道:“亲家,我知道你这店铺里的事情很忙,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丁忠笑了笑指着桌子上的点心道:“亲家,你来就来吧,有必要这么客气吗!”
胡海道:“些许点心,不成敬意,还请亲家笑纳。”
丁忠道:“好好,亲家,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胡海道:“亲家,我这次前来主要是想与你商量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
丁忠诧异的道:“哦,犍儿与你家胡鸽的婚事不是定下来了吗,还有什么商量的。”
胡海道:“亲家,我的意思是想赶快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办了。”
丁忠嘿嘿笑道:“嘿嘿,原来是这个事呀,我家丁犍说过,等冰柜街开发事情一完,他们就办婚事的。”
胡海道:“亲家,我想既然这两个孩子已经订婚了,我看没必要再拖那么长时间的,赶快找个时间将他们的婚事办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算落了地儿,再说他们的年纪也都已经不小了。”
丁忠赞同的点点头道:“好好,亲家你说得不错。等那天丁犍回家时,我跟他商量商量,可是就怕这小子不听我的。”
胡海道:“亲家,你是他爹,他怎么能不听你的呢。”
丁忠道:“好,那等我与他商量完后,就给你捎个信过去。”
胡海站起身来道:“那好,亲家,我就回家等着听信了。”
丁忠道:“亲家,在坐一会吧,好不容易来一回,着什么急。”
胡海道:“不坐了,工地那儿还有许多的事情,丁犍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的。”
丁忠道:“亲家辛苦了。慢走!”说着站起身来道:“我送送你!”
胡海急忙拦信丁忠道:“亲家,不送,咱们老哥俩又不是外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 人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胡海从信忠建材铺里出来,由于亲家丁忠已经答应了自己所请求的事情,因此,此时他在内心十分高兴,嘴里哼着小调,大步流星向冰柜街方向走去,那知刚刚走出不远,迎面走来了两位头上戴着光彩夺目首饰,衣着华丽手挽着手的少妇,其中一位看到胡海娇滴滴的道:“哟,这不是里正大叔吗!”
胡海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的半天也没认出来是谁。
那名少妇嘻嘻笑道:“嘻嘻,里正大叔,我是樱桃,苏樱桃呀。”
胡海道:“哦,原来是樱桃姑娘,你看大叔这老眼昏花的都没认出来。”说着指着苏樱桃旁边的那位少妇道:“这位是”
那名少妇展颜一笑道:“大叔,我是杨柳呀!”
胡海道:“是杨柳呀,这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转眼你们有了这般大的变化。”
苏樱桃撇撇嘴道:“大叔,你这是夸奖呢,还是嘲笑呢!”
胡海道:“大叔我,夸奖你们还来不及,怎么能嘲笑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追求美好的生活有什么错。”
苏樱桃道:“大叔,你不愧是当里正的,说话就是中听,不像有些人,背后指指点点的骂我们下贱。大叔,你这满脸喜色的,莫非有什么高兴的事。”
胡海回身指着信忠建材铺道:“两位姑娘,这不我刚从亲家那里出来,就遇到你们两个人了。”
杨柳插嘴道:“大叔,有什么高兴事,能不能与我们姐妹说说。”
胡海道:“我是来找丁犍的父亲商量商量,那天将丁犍与胡鸽的婚事办了。”
苏樱桃道:“我听陈琅说,丁犍曾经说过要等冰柜街开发完工后再办婚事的吗!”
胡海道:“这凡事也不能只由着他们年轻人的性子来,丁犍与胡鸽年纪都不小了,赶快把婚事办了,我也就静心了。”
苏樱桃咯咯笑道:“大叔,你是不是担心拖得时间长了,其中来个节外生枝什么的!”
胡海道:“两个人都已经订婚了,那里能节外生枝呢!”
苏樱桃道:“大叔,那可没准的事情,有的姑娘天天围着丁犍屁股后面转,你可真得当心点才对的。”
胡海故意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是吗,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这时杨柳道:“哦,怎么没有这样的事情,大叔,这人心隔肚皮呀,就说那个秋菊吧,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其实最闷骚,整天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冲着你未来的女婿摇屁股。”
胡海道:“杨柳,没凭没据的,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秋菊姑娘呢!”
苏樱桃一拍大腿道:“哎呀,我的里正大叔,这事等到有凭有据的时候就晚了,我们姐妹们经常在一起,哪个人是什么心思,明眼就能看出来。”
杨柳添油加醋的道:“就是,大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别看那秋菊与你家胡鸽是最要好的闺密,可是闺密有毒啊。越是亲近的人,越是防不胜防,再说秋菊那个死样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就跟她老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看秋菊老娘那个德性,前些天我回家接我娘时,她就当着那么多街坊的面,对我来个放屁掺沙子——连讽刺带打击。”
胡海只好道:“杨柳姑娘,这你也怪不得秋菊娘的,老娘们吗,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你只要觉得自己生活的如意,那就比什么都好。”
苏樱桃听了胡海这番话一拍巴掌道:“哇塞,大叔你这话说得真给力。樱桃谢谢你。”说着一边道了个万福,一边拿腔拿调的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胡海哈哈大笑道:“哈哈,樱桃姑娘,你千万别这样,大叔可承受不起的。”说着又道:“你们两个慢慢逛街吧,大叔还有事。”迈步就要离开。
苏樱桃道:“大叔,你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胡海止停脚步道:“好,你说吧!”
苏樱桃郑重其事的道:“大叔,等胡鸽结婚那天,千万别忘了提前通知我与杨柳一声,到时我们好去送亲。”
胡海点点头道:“好,你们两个放心,我回去了。”说罢转身迈开了大步。
杨柳看着胡海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樱桃姐,你说胡大叔为什么这般着急着给胡鸽办婚事呢!”
苏樱桃冷笑道:“哼,八成这个老狐狸已经看出来什么。”
杨柳不相信的道:“是吗,他能看出什么来呢?”
苏樱桃哈哈一笑道:“哈哈,杨柳,你拿那胡海大叔当一般炮呢,那么多年的里正白当了,我家陈琅说了越是小官,越会察言观色的,他们要在夹缝生存,所以时刻要小心翼翼,因此他可能通过秋菊的一些言行看出来丁犍与秋菊之间蛛丝马迹的。”
杨柳佩服的道:“樱桃姐,真有你的,没想到你才与陈公子在一起不时间长,却有这般的见识,实在了不起。”
苏樱桃得意洋洋的道:“哼,这有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家陈公子是有学问的人,看事情那是一针见血,不像你干爹,就是个只认银子的土豪。”
杨柳不高兴的道:“咱们说着秋菊的事情,你往我干爹身上扯什么,不错,我干爹是个只认银子的土豪,但他却知道心疼人。”
苏樱桃讥笑道:“那当然了,你杨柳是于大掌柜的心肝宝贝,他不心疼你心疼谁呢。”
杨柳一跺脚道:“越说你还越来劲,我不跟你逛街了。”说着扭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苏樱桃在杨柳背后一撇嘴道:“瞧你那个小心眼样,我不就是说你干爹是土豪了吗,有什么了不起。哼,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本姑娘回家去了。”说着一甩屁股,扭扭挞挞的迈开了小碎步
胡海一边向冰柜街走着,一边心里咂味着刚才苏樱桃、杨柳两位姑娘所说的话,嗯!不错,秋菊那个姑娘的确是一副假清高的模样,就是她那个老娘也的确能说出挖苦杨柳的话来。
至于苏樱桃、杨柳两位姑娘,说句心里话,他胡海心里倒没感觉她们有什么下贱或者不对的。作为朝庭最基层的一个比那针鼻还要小,算不上官员的官员,胡海深深的感到,不错,随着大宋王朝的建立,历经了五十多年的励精图治,大宋朝经济得到了空前的繁荣与发展,真可谓是鱼龙飞跃,龟鳖潜浮,可是作为那些弱势群体的人们,就像伏在最底层的小河虾一般,有时候连那河泥都吃不饱,这些人家出身的女孩子,不依靠自身优势去改变自己的处境,还能去指望着谁呢!要生存,先把泪擦干,大宋不相信眼泪,生活不相信眼泪,改变自己命运的只有自己。
这是个最好的时代,好得让一些人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是个最坏的时代,坏得让一些人无所适从,找不到生活的方向。
唉,秋菊姑娘对丁犍想入非非,其实也没有什么过错,哪个姑娘不想钓只金龟婿呢。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扎紧篱笆防野狗。
胡海回到家里,胡鸽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胡海道:“鸽子,你先把手里的活放一放,到屋里来爹有话要对你说。”
胡鸽将正在揉搓的衣服扔在盆子,随着胡海的后面进了屋里道:“爹,有什么话在院子里不能说,干吗弄得这般神神秘秘的。”
胡海扯了一只凳子坐了下来道:“鸽子,爹今天可办了件大事。”
胡鸽感兴趣的道:“爹,你别卖关子,快与女儿说说,你办了件什么大事?”
胡海道:“我今天去了一趟清水街信忠建材铺,见你未来的公爹了。”
胡鸽红了下脸道:“爹,我那公爹的身体怎么样?你们两个都说了些什么?”
胡海道:“啧啧,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关心起你公爹来,难道你就不怕爹吃醋。”
胡鸽害羞的一笑道:“爹,人家只不过是问问吗,这也是人之长情的,你吃那门子的醋。”
胡海哈哈笑道:“哈哈,爹不吃醋,好不好,爹今天是去与你公爹商量丁犍与你的婚事。”
胡鸽道:“爹,我与丁犍不都是订婚了吗,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胡海道:“唉,傻丫头,我是去找你公爹商量商量让你与丁犍尽快成婚的事情。”
胡鸽道:“爹,女儿年纪还小,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胡海叹了口气道:“唉,傻丫头,爹能不着急吗,你们赶快成婚,爹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就算落了地,免得夜长梦多。”
胡鸽天真的一笑,不以为然的道:“爹,你别整天的杞人忧天瞎琢磨了,能有什么夜长梦多的。”
胡海离开座位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道:“啥,丫头,你说能有什么夜长梦多的,爹可告诉你,婚姻不是儿戏,不相信眼泪,到时恐怕你想哭都哭不出眼泪来,再说了你那眼泪又不是珍珠,哭不出金龟婿来的。”
听了老爹这番话,胡鸽沉吟了片刻道:“爹,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胡海急忙摆摆手道:“丫头,最好不要胡乱猜测,那有什么风言风语,只不过我感觉你与丁犍都是长衣大袖的人了,整天这般出出进进的不方便,还是赶快成婚吧,省得我天天跟着瞎操心。”
胡鸽没好气的道:“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好了,你就恨不得早一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