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好国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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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制农具?菜刀?”马度挠挠头,“难道城里的杂货铺子没卖的吗?”老朱又不搞蒙元朝廷那一套,可没干那种十户人家用一柄菜刀的事。
老秦摇头道:“没有,就连铁匠铺子都关门了,偶然找到有人卖,也是贵的吓人,一把镰刀都敢要八百文。”
“真他娘的黑!”马度也不由得骂了一句。乱世里粮食、盐、铁、布匹都算是战略物资肯定要贵些,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从前大家在鄱阳湖打鱼时,一天收获卖给腌货行也就几文钱而已,八百文一把镰刀绝对黑到家了。
老刘闻言拉着马度背过身去,小声的道:“大人有所不知,城中的里很多铁匠铺子都关门了就因为买不到生铁,已经快一年了,这个价格一点都不稀奇,即使这样也是有价无市。”
“这是为何?这么高的价格那些商人就不过来卖?”
“当然过来卖,只是还没进城就被王府买走了。”
老朱四处征伐,地盘越来越大,兵将越来越多,盔甲兵器自然也就需要更多,光靠缴获是远远不够的,自然需要更多的生铁。
可是这个时候生铁的主要产区主要在河北,那是大元朝廷核心地盘,自然会控制生铁外流。不过大元朝廷已经腐败透了,商人们多塞点钱就能过关,走海路南下又少了盘查可以轻松的赚取高额的利润。
不过数量有限,江南生铁价格也是一涨再涨,直到去年从江西归来之后,老朱就开始大量制作火器。一支枪管虽然只有三斤重,可那是精铁,几斤生铁才出一斤生铁而已。对于应天奇缺生铁这件事情,马度有一定的责任,谁叫他搞出了火绳枪。
老朱几乎买绝了生铁,但是对普通百姓的影响不大,对农民来说一把锄头或者镰刀可能会用一辈子,就算坏了拿去铁匠铺化了可以重新做。
可惜这这些从江西搬过来的乡亲却没有农具,就是平常杀鱼也是用个薄铁片,每家弄一套新农具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事。
马度蹙着眉问老刘,“难道一直都是用河北的生铁吗?太平府明明也有铁矿。”
老刘直摇头,“小人没听说过太平府有铁矿,太平和应天离的这么近,要是有的话肯定知道。”
马度一拍大腿,老子要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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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王大锤的财富人生()
曾经煤老板的豪奢令马度十分的羡慕,眼下却有机会让他做个“铁老板”。后世里稍微有点地理知识的都知道在中国的北方和南方有两个名字相似的城市,而且都盛产铁矿。
一个是辽宁的鞍山,另外一个是安徽的马鞍山。马鞍山虽然是属于安徽但是和南京很近。马度在南京长大,当然知道近在咫尺的马鞍山。
不过现在的马鞍山可能真的只是一座山,那里丰富的铁矿还没有被发现,躺在地底下睡大觉呢。
马度决心把它们都挖出来,换成钱充实一下自己的钱袋子,想想那高昂的铁价,马度做梦都能笑醒了,大宅子有着落了。
这个时代的铁老板绝对不会比后世的煤老板差,而且这是个长久的生意,以这个时代的钢铁消费量,做到大明王朝终结也不是问题。
马度急不可耐,第二天一早就去准备各种物资、工具和人手,不顾老刘和护卫的劝阻,当天下午就赶了几辆骡车,往太平府方向去了。
同行的还有常茂和他的护卫,常夫人终究放心不下他,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找来了,可他死磨硬泡的就是不回去,一起跟着马度来了太平。
后世里繁华的钢铁之城还没有半点的影子,但是位置却很好确定。太平府有一座很著名的景点——采石矶。
当年老朱就是在这里渡江登岸攻占太平的,还和蒙元的援军在这里大干了一场,陈友谅也是在这里杀了徐寿辉称帝的。
看着远处青葱的翠螺山,马度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就让车队停下。
一听说这里就是采石矶,常茂的话就开始多了起来,“这里就是采石矶呀,我爹说过当年他就是在这里揍得海牙蛮子哭爹喊娘的。”
常茂滔滔不绝,连说带比划,无一句不是在说老常的勇猛无敌。老常吹牛皮的时候也只是说给他十万精兵,他便能横行天下,所以人称常十万。
常茂几乎把他老子吹上天了,仿佛当年采石矶的那场恶战是他老爹一个人打的,估计就是老常自己听了也得脸红,反正马度就当听评书解闷儿了。
采石矶马度在后世里是游览过的,除了李白墓也没什么看头,现在更是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马度更没有心思去瞧,还是找钱要紧。
从采石矶往南二十多里就是后世马鞍山主要矿区,马度还在巨大的矿坑边上拍过照。沿着采石矶一路往南直行了二十多里,马度就选择几个地点进行勘探。
没有钻井,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进行深挖,有的还是在田地里面地主自然不许,马度只好拿银子开路。
又让老刘雇佣附近青壮农户给他干活,可碰上农忙时节人家都不愿意干,马度只好出了一百文一天的高价,才雇来百十个人,若是在农闲时十文钱就能让一个青壮给你卖一天的苦力。
亏了,亏大发了,几百两银子除了给家里留下一百两,又买了一些工具物资,刨去吃喝,工钱,赔偿的地钱,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剩下不到五十两银子,关键的是还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马度心塞呀,难怪国家搞勘探动辄都是几亿几十亿的资金,自己这几百两银子还真是不够看,勉强支撑着能回家就算不错了。
可马度不甘心,马鞍山的很多铁矿都是露天铁矿,埋藏的并不深,怎么就挖不着呢。就着红彤彤的篝火,马度不停的翻阅着手里的大百科,希望能找到一点有关勘探的知识。
一只烧得冒油的兔子腿低到他面前,马度正要伸手去接,又猛地被抽走了。常茂讨人厌的大脸凑了过来,“告诉我你在挖什么宝贝,这个兔子腿就给你吃。”
马度头也不抬继续的翻着书,“你凭什么认为我再挖宝贝?我只是随便挖着玩的而已,你可别想多了。”
“嘿嘿……还想骗我!你这么抠门的人,要是没有好处会白白花那么多银子?”常茂指了指马度手里的书,“你这本书里肯定有藏宝图对不对?”
马度看了一眼他的大脑袋,还真是没白长,真是有想象力。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抠门吗?”
“比你那家穷亲戚稍微好一点,但是绝对没有我茂太爷这么豪爽。”他又把兔腿递过来,“快跟我说说,有宝藏对不对?”
马度接过来撕下来一口兔肉,外焦里嫩味道还不错,他点点头到:“算是有吧。”
“我就知道有宝贝!”常茂兴奋的握紧了拳头,满眼期待。
“唉……知道又有什么用,可是找不到。”
“接着挖呀,一百个人不行,咱们就找一千个人,两天挖不到咱们就挖二十天!总能找到的!”常茂看来对寻宝的兴趣十足。
马度知道有些话可以说了,他很无奈的摊摊手,“可是我没有钱了,只剩下五十多两银子,咱们明天只能回去了!”
常茂拍拍胸脯,“你没有我有呀!”马度等得就是他这句话,“这样不太好吧,嗯,你有多少?”
常茂深处两个手指头,“一百两!”不等马度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又补充道:“是黄金!”
没看出来这小子还真是个有钱人,盛世古董乱世黄金。现在黄金和白银的对换比还是很高的,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几两白银,这可就是一千多两银子。
“你不是打算偷你家里的吧?”马度不太希望常遇春道时候打上门来向他要金子。
“不是,前年我生了一场病,很长时间才好。我娘找了个道士来家里驱邪,道士说我五行缺金,我娘就给了我一百金子压箱底。你要是用的话,我明天我就让给护卫去拿。”
“常夫人还真是位好母亲!”马度心想常茂要是五行缺火,他娘会不会给他弄一罐子火药放床底下。
马度从来都不会亏待老实人,拍了拍常茂的肩膀,“茂哥儿,你拿着一百两金子入股,如果哥哥找到了宝贝就分你两成,如果找不到的话,你也不能埋怨我,你看如何?”
“什么!你还给我份子?原本能和你一起找宝贝就觉得很开心很刺激了。”
马度觉得自己狗眼看人低了,没有想到常茂真的是个很纯粹的人。谁想常茂又拍着大腿道:“两成分子是不是太少了,要不给我五成吧,咱们对半分。”
马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原本不给他份子他都愿意跟着干,主动给他竟然又嫌少了。
马度直接拒绝,“五成太多了,给你三成,要是找不到你可不能怨我。”
常茂从来都是很干脆的,“三成就三成,我这就是让护卫连夜回去,明天下午就能回来。”说着就从地上爬起来,刚一起身就愣住了,伸手敲敲马度。“度哥儿你快看,那边的草丛着火了。”
“哪里?”马度抬起头顺着常茂的手指看了一下,果然见不远的草丛里面有淡淡的火光,虽然很微弱但是在黑夜里还是很显眼的,可那些茅草却不燃烧,十分的奇怪。
他们没有住在城里,这里最近的当涂县城还有三四十里路,所以一直住在野外。这是靠近老朱的核心统治区,根本没有什么山贼土匪,再加上二十名护卫安全上绝对有保证。
扎营的地方是一处比较平整的荒滩,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晚上了,都平安无事。护卫们也都很轻松,早早的进帐篷睡了,只有老刘和两个值夜的烤着兔肉,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常茂小声道:“你说那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宝贝。我看一定是了,要我说一定是一大块牛头金,至少得这么大。走,咱们过去瞧瞧!”
“好,我喊上老刘!”
常茂连忙制止,“别叫他们,不然就不刺激了。”对于寻宝游戏,这孩子似乎很有经验。
“好!”两人迈着小步子,悄悄的朝着那一小片草丛走了过去。越是靠近,马度心中就是惊疑。
那草丛周围没有什么人,淡淡的光似乎是从地面发出来的,很微弱偶会闪那么一下。马度当然不相信什么狗屁牛头金,金子要是能发出这么两的光,就不用点灯了。
隐约的还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传出来,幽远沉闷,马度听得头皮都快炸了。
这绝对是超自然现象,马度学过医解剖过死人,不相信有鬼,但是也不由得紧张了。他从随身的皮包里面取出手枪,悄悄的拉上枪膛。常茂的神经显然要大条的多,还使劲儿的拉着马度往前走。
刚刚踏进草丛,两人齐齐的停下脚步,都看见了草丛里面那个两尺多长一尺多宽的洞口。常茂兴奋的道:“我就知道这里是有宝贝的。”
他话音刚落,就见洞口里突然伸出一只黑漆漆的手,啪嗒一声洞口随之扩大,接着又有一个黑漆漆的脑袋探出来。
马度和常茂对视一眼,惨叫一声,“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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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锤是个铁匠,祖祖辈辈的都是,他靠着打铁的手艺养家糊口娶妻生子,以为自己也会像爷爷、老爹一样一辈子都做个铁匠。
可是这世道却不让他端这碗饭,自打红巾贼作乱,日子就越发的不好过,生铁越来越贵,生意也越来越差,一家四口也只能勉强度日。
可是自打去年十月开始,干脆一点生铁都买不到了,听说从河北贩运到江南的生铁,全被应天的朱贼秃给买走了。
这让他的生意完全做不下去了,虽然有些微薄的积蓄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谁知道朱贼秃打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万般无奈之下他决定改行。
在后世来说这不算什么,一年跳几次槽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在古代一个人如果选择一行几乎是要干一辈子,就和女子择婿一样,不然怎么会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的说法。改行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说,无异于是全家老少的生死抉择。
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可王大锤三十好几的人了,当然不可能改行去当读书人,秀才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于是当一个农民是他最好的选择了,听说一个和他相熟的商人,要变卖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