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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大明好国舅-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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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五六当下就明白马度指的是什么,苦着脸道:“冤枉啊公爷,俺在家喝酒一不小心说了漏了嘴就被春花套了话,谁知她转头就告诉了夫人,两个人一起逼问俺,俺实在顶不住啊。公爷要不您打俺几下出出气,可别憋坏了身子。”

    马度趴草地上伸手撸着树袋熊,“哪敢啊,你可是夫人的亲信得罪不起。”

    “哈哈……好些年不见,公爷的性子还是没变。”

    很熟悉的声音,马度缓缓的抬起头来,待看到张五六身后那人,他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两眼瞪得滚圆,“竟然是安虎子!”

    安虎子一掀袍子上前拜倒,“卑职见过公爷!”

    “起来,又不是在大明没那么多规矩,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难不成被削了官职到这里来谋生路的?”

    “卑职就开门见山的与您说了,俺之所以不远万里来到这儿,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请您回大明的。”

    马度笑笑道:“虎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觉得出了笼的鸟儿还会钻回去吧。这里虽然不及应天繁华富庶,但是胜在逍遥快活。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都不可能说服我回去。”

    “卑职的理由只有一个,皇上身患顽疾时日无多,还请公爷出手相助!”

    

第855章 永熙() 
平江城周长十里由夯土垒成,在中原只能算一般的小城,可是在这片大陆上却是第一繁华的都市。

    通往海港码头的道路车马不绝,来的人永远比走得人多,除了海商船员还有来自大明的平头百姓,以山多地少又临海的福建移民居多。

    另外还有不少破落户来到这里谋生,只要来了慷慨的大吴国皇帝就会分发田地,如果表现好还能得到高丽婢、倭奴,当然这是要钱的,来年少不得要多交产出。

    从前狗都嫌弃的人短短几年就成了地主老爷,不少人拖家带口衣锦还乡,只为让从前瞧不起他的人眼红嫉妒,然后引来更多的……破落户。

    平江城内街道整齐,犹如刀切的豆腐块一样,城内随处可见大吴国太祖张士诚的雕像,亦有碑文记载着这个国度的由来,识字的人都能看得懂。

    安虎子也看到了,所以现在他光着膀子背着荆条站在大吴国的皇宫门口,荆条上的倒刺已经将他的后背扎的鲜血淋漓,这不是在作秀。

    宫门前的侍卫已经抽出了刀子横在胸前,若不是旁边还站着皇太后的老情人,早就冲上去将这疯汉子大卸八块了。

    “虎子真要进去吗?里面的那个女人可厉害的紧,你可能出不来哟,即便是我说情也未必有用。”

    “自来到这里知道还有张士诚的后人,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大明。今日总要有个了断,俺求仁得仁心甘情愿,不用公爷给俺求情。”

    他说着便大步走向宫门,跟守门的侍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被立刻按到在地扭送到了宫内,宫门也紧紧关闭起来。

    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宫门这才重新的开启,几个侍卫把皮开肉绽的安虎子扔出来,安虎子痛的一阵惨嚎。

    马度走上前去笑道:“她竟然没有杀你也是你命大!”

    安虎子呻吟道:“多亏得公爷之前给她说过详情,不然一见面就把俺给砍了。饶俺一命八成还是看在俏儿的面子上。”

    “既然她不杀你便好好的活着,五六瘪头把他架上车到船上慢慢养伤。”

    马度转身要走,一个宫女从宫门中追了上来笑呵呵的道:“公爷怎么走了?太后的头风又发作了,奴婢正要到您庄子上请您呢,正巧儿您在这儿奴婢也省得跑一趟了。”

    “真难为她眼下还有这个心情。”马度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回道:“按理说本公原该去给太后诊治的,只是她的头风发作起来动不动就十天半月的本公吃不消啊,眼下本公有要命的事情出一趟远门,等我回来再说。”

    宫女急道:“公爷留步啊,这次太后真的是头风发作了!”

    “那就更找错人了本公不擅长这个!”马度一个箭步窜上车厢,“五六快去码头!”

    熙,光明、喜乐、兴旺之意。永熙便是大明王朝第二任皇帝的年号,虽然只是美好的愿景,可是这七年却是实实在在。

    没有战争、没有灾祸、甚至没有沉重徭役,大明的农税并不曾减免,可朝廷却在永熙二年免除了徭役。

    虽然朝廷依旧可以征调民夫,可是干一天活就要算一天的工钱,劳动力在某种程度上得以解放,让更多的人脱离了土地开始从工从商百业越发的兴旺繁荣。

    应天的人口早已不下百万,内城已经放不下了,因着有火车站正阳门外已经成了新的商业中心。

    李岩出身商贾之家,却有幸考入了皇家书院。毕业后在工部做了一个小官,可做了两年便不耐烦了,之后辞了官职开始做买卖。

    老爹被他气得半死,差点没将他逐出家门,不过几年下来他便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现在城中有过半的房产都是他开发的,人称外号李半城。

    他从工部出来脚步匆匆的赶往火车站,心中喜不自胜,今天他拿到了一份天大合同建长江大桥。

    徐国公有一句名言,“人要没点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建长江大桥就是李岩最大的理想,他在书院学了多年的建筑,当年的毕业设计就是建长江大桥,被同窗取笑多时,直至今天都是建筑科的笑料。

    现在他家大业大,他自己就有充裕的钱财建造长江大桥一雪前耻,只是这样的工程少不得朝廷批准。

    托同窗好友往上递了折子,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不仅仅是钱财的问题,不少官员斥责说这是在动大明根基,长江天堑是应天的天然屏障,若是修了大桥哪儿还有险可守。

    不过皇上却是非同一般的开明,竟将他请进宫中细细询问,还齐集六部和书院的精英论证整整一年时间,今日终于有了结果。

    “老子要名留青史了!”李岩欢呼雀跃准备乘火车去一趟方山,到书院请几个帮手。

    可火车站却是被封锁的,一群锦衣卫守在门前严防闲杂人进出,自洪武三十年锦衣卫便开始逐渐收敛,这些年来更是销声匿迹专事皇帝仪仗。也不知道是在接哪位大人物。

    车站的门缓缓打开,只见十余个锦衣卫护拥着一个人从车站里面出来径直宫中的马车,虽然只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李岩可是一下子就认出来那人的身份,“老天爷,他怎么回来了!”

    李岩入学的那一年这位大人物还是在书院专门教授医学,据说到了洪武三十一年为躲避太祖清洗远走海外,儿女都已开疆立国,没有天大的事他是断不可能回来的。

    最近传言皇上龙体不佳难不成是真的?皇上要是突然崩了的话,也不知道新君支不支持建长江大桥,想到这里李岩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马车穿街过道一路驶进了皇宫,到了谨身殿才停了下来,安虎子拉开车帘道:“谨身殿到了请公爷下车。”

    “这礼遇也太大了些,竟然直接把我送到这里来了!”马度下了车四下里望了一眼,“应天城几乎认不出来了,可这宫里似乎跟洪武年没什么两样。”

    “皇上俭朴这些年从未再宫中增添过一砖一瓦,自然没什么变化。去年武英殿走了水,到现在还在那儿晾着呢。”

    “皇上圣君!不过这武英殿得重修,本公好像还有个武英殿大学士的名头呢。”

    “公爷自去给皇上说,您快进殿吧,皇上八成等不及了。”

    马度也不再多言快步进到殿中,进门就见一身穿黄袍男子手执毛笔伏在龙案上批阅奏折,只瞧他双鬓斑白,面容消瘦,眼窝深陷,若不是眼中尚有几分专注的神采,便要将他当他瘾君子。

    马度心头一疼,叹道:“陛下何至于此!”

    朱标缓缓的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一脸松弛的皮肉,“舅舅你可来了,外甥好累!”

    

第856章 皇帝也不易() 
铛!铛!……墙上的挂钟响起了凌晨十二点的钟声,马度起身在挂钟下面的按了一下,钟声便戛然而止。

    马度回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继续的等待,床榻上的朱标已经酣睡了六个时辰了,一个宦官端了一碗茶过来,“公爷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马度接过来轻轻的抿了一口盖上茶碗,轻声的问道:“你不是侍奉先皇后的小柱子吗?”

    宦官笑呵呵的道:“公爷好记性正是奴婢李柱,先皇后殡天后皇上便将奴婢收到了东宫,前些年黄公公犯了些错处,被皇上打发到去给先帝守陵了,奴婢便到皇上身边伺候了。”

    马度点点头道:“嗯,先皇后调教过的人皇上用着自然放心。咦,皇上醒了了?”

    朱标缓缓的睁开眼睛,李柱忙过去将他扶坐起来又给他端了一碗茶,朱标一口气喝了干净,长处一口气道:“有舅舅在就是安心,朕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

    “国事固然重要,可是龙体才是最紧要的,没有本钱便什么也做不成,陛下太不爱惜自己了。”

    朱标惨然一笑道:“坐了那个位子才知道,即便是帝王也是身不由己,真是羡慕舅舅自由自在没有琐事烦扰,如今看着比朕还要年轻一些。”

    “陛下切莫忧心,刚才微臣看过陛下的医案了,微臣给陛下开刀治疗再请御医悉心调养,一定会痊愈的。”

    朱标呵呵的笑了笑,“朕的身子朕还不清楚已是没几日好活了,舅舅没必要哄朕。朕让安虎子万里迢迢的把您请来并非是为了治病的。”

    马度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他十分清楚朱标已经没多少时日好活,宫中的御医就有他当初教授的优秀学生,他教学时可不曾留过一手,学生治不了的他这个先生也无可奈何。

    他不远万里乘船而来与其说是来给朱标治病,不如说是来见朱标最后一面更确切,没想到朱标也有其他的目的。

    马度苦笑一声,“陛下将微臣召来是托孤还是顾命?”

    朱标闻言更是苦笑连连,“朕无孤可托,身后倒是有一头成年虎狼追得甚紧,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不然还能多活上两年。”

    “那陛下召微臣前来是为什么?”

    “削藩!”朱标铿锵有力的道:“为什么削藩舅舅应该明白,不是朕容不下兄弟、侄儿,朕可以用大笔的税银养着他们,可是不允许他们拥兵自重,我大明的藩王有多么强横舅舅应该清楚。不然早晚都会重演汉的七王之乱、晋的八王之乱,说不准还会为蒙古人所趁。”

    “微臣明白,若是能照着陛下意思削藩,既是藩王的福气也是百姓的福气。”

    朱标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朕登极之初只想着恢复天下元气不曾着手,前两年朕渐渐体力不支准备在去年削藩,谁知西域有个国家举倾国之兵攻伐大明,朕安抚藩王还来不及怎敢削藩,一下子便拖到了今日。”

    “那个帖木儿的皇帝不是半道上死了吗?”

    朱标有些得意的笑道,“确实半道上死了,不过是朕让锦衣卫在他们行军途中下的手,他的儿子们忙着争皇位打道回国了。”

    “可惜了!可惜了!那帖木儿要是能活着来到大明,陛下便可以整军备战之名,光明正大的夺了诸藩的兵权。纵然帖木儿骑兵在西域不可一世,来了大明也只有吃枪子的份,正好把他们的兵马灭个干净可趁机经略西域,原本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却鸡飞蛋打一个都没有落下。”

    朱标一怔随即重重的一拍脑袋,“哎呀,朕糊涂了!”他不停的摇着脑袋,似是后悔不迭,叹道:“还是舅舅老成谋国,满朝臣子都没有您的眼光,若是那时舅舅在,绝不至于落的如此窘境。而今朕时日无多只有靠舅舅了,不仅为大明江山,更是为了天下黎民,还望舅舅援手!”

    朱标坐在床上躬身给马度行了一礼,马度连忙的起身躲开,“臣不得不说陛下所托非人,太子自幼文武双全天纵英才想必日后当是英明神武雄才伟略,削藩之事何不交于他。”

    “坏就坏在这上面了,隋炀帝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朱标痛苦的抱起了脑袋,“舅舅你知道太子和先帝有多像吗?只是他却不曾像先帝那样经历家破人亡、流浪乞讨、艰辛创业,更不知百姓疾苦。朕敢断言,太子他日登基要么是享誉四海的雄主,要么是霍乱天下的暴君!”

    一个父亲如此评价自己儿子,只能说十分的“客观”了。

    朱标继续道:“朕之所以不吝给那些在海外开疆立国人分封,朕明白天下之大非我大明所能掌控的,他们称臣纳贡对大明来说已是够了。朕在寝宫中悬挂大明舆图,想着大明的历代君王能看顾好眼下的基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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