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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明好国舅-第4章

小说: 大明好国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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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刚到了房门边上却急急的刹住了脚步,那边有三把明晃晃的钢刀,自己的动作再慢一点就会撞上去,被穿个透心凉。

    “呵呵……别紧张嘛,我是想要小便,都憋了一夜了。”马度讪笑着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那年纪最大的汉子用下巴颏向一旁指了指,“里间有马桶,你知道的。”

    “算了吧,都好几天了,都快臭死人了,还是先吃饭吧。”

    “好,先吃饭。”妇人把长盘放在厅堂的案几上,把里面的饭食一样样的往下端。马度也不客气刚要拿筷子,又突然站起来,“还没洗手哩。”

    马大脚闻言不由得咧嘴笑了笑,来之前就听朱文正说这位餐前必要洗手,不然就不吃饭,因为留的洞太小,盆子端不进来,只好用大些的海碗给他当面盆。

    其实怪不得马度,这是从小被爷爷逼着养成的习惯,再加上学医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洁癖,都成了强迫症了。

    不用马大脚吩咐,守在门口的朱文英收刀入鞘,端了一个水盆过来。

    “谢谢了!”

    朱文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进了屋子他就没打算离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瘦瘦小小的“仙童”,生怕他使出什么手段害了义母。

    朱文英不是没洗过手脸,也见别人洗过,可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洗的。

    洁白的帕子从额角开始仔仔细细的擦到后脖颈子,连鼻孔耳朵也不放过。

    洗手的时候那就更过分了,直接从手肘洗到了指甲缝,还用牙签去扣指缝里根本不存在的污泥。

    朱文英相信如果母亲不在这边的话,这小子会从头到脚的把自己洗上一遍。

    更可气的是在洗完之后,这小子竟盯着洁白如新的帕子说什么三天没洗澡果然脏死了。

    朱文英其实很想告诉马度,三个月不洗澡都脏不死,这个他试过。

    很不错的早餐搭配,一碗馄饨,两个茶叶蛋,还有两个芝麻烧饼。这才是正常早餐呀,之前他吃的绝对是暴发户的菜谱,谁他娘的大清早的吃猪肘子呀,也不怕给腻着了。

    香浓的牛骨汤,馄饨的皮擀的薄薄的晶莹透亮,猪肉虾肉混着大葱做得肉馅十分的劲道,这么地道的馄饨马度在后世里也没吃过几回。

    茶叶蛋煮的十分入味,看来从昨晚就下锅了,黄橙橙烧饼烤的外焦里嫩,撒了椒盐带着一股诱人的咸香。

    马度吃的很舒坦,一夜的纠结,他似乎接受了不可思议的现实,事到如今还能怎样,落在朱重八手里总比落在陈友谅和张士诚两个Loser手里要好些吧。

    根据他不多的历史知识,老朱也是到了五十岁以后,才渐渐开始狂化,现在还是比较正常。

    他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从今天早餐就看得出来,反倒是前两天的山珍海味像极了断头饭,吃的不踏实。他们对自己是好奇中夹杂着一些恐惧。

    这一点不奇怪,要是自己看到UFO突然落在自己的面前,八成比他们还不如,什么捉个小绿人交给国家做研究绝对是在吹牛。

    很美味的早餐,只是那妇人就坐在自己的眼前,一直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让马度很是放不开。

    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吃人嘴短免不了要满足人家的好奇心。摸摸滚圆的肚皮,马度放下了碗筷。

    见马度突然的放下筷子,马大脚便问道:“小仙长为何不吃了,是不是妾身做得饭食不和口味?”

    “不,不,夫人误会了,饭食很好,很有爱的早餐……”

    “什么爱不爱的,嘴巴放干净点!”马度话没说完,一旁的朱文英不干了,看着他手已经放在刀柄上了,马度毫不怀疑自己会因为用词不当而被砍了脑袋。

    被朱文英怼得好生尴尬,马度讪讪的解释,“夫人知道在下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早餐有没有爱,做的人自然最清楚。马大脚丝毫不以为杵,“犬子无礼,小仙长莫怪。”

    这来历奇异的少年跟她想的大不一样,既不是自己想的非凡神奇,更没有朱文正说的诡异可怖。

    初见他时就见他双眼通红,显然是哭了一个晚上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让他这般伤心,那副情态和一个普通少年无异。

    看他一身白绸小衣胡乱的穿在身上,扣子都扣错了,在众人面前却不觉得尴尬,原以为是世外高人的洒脱随意不拘小节。

    可偏偏梳洗的时候又十分仔细,再寻常不过的一餐饭竟能吃出自己的心意,显然又是一个做事讲究心思细腻的之人。

    她纵使阅人无数,却看不清这少年,总觉得他身上披着一层朦胧的细纱,让人琢磨不透。

    “我知道夫人一定有很多话要问在下,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句话一定要与夫人先解释清楚。在下不是什么‘小仙长’。

    我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不并不是庙观里面的泥塑木偶。”他说着咬破手指,一点鲜血落在瓷碗上,随之滑落染得一片殷红。

    这一点定要解释清楚的,古人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对于弄不明白的事情,要么当神仙供起来,要么当妖怪烧掉。

    马度不想当神仙,更不愿意被烧掉。学历史的时候,马度总觉得老朱和***很像,他们都有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勇气。

    看马度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马大脚是又好气又好笑,嗞啦一下从裙摆上撕下来一个布条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自伤,别动!”心想他明明怕疼得很却还逞能,当真是个孩子脾性。

    有点明白古人为什么穿那么多的衣服了,拿来当绷带还真方便,马度下意识的想要拒绝生怕感染,却又不忍拂了对方的好意,心说要不是为了给你们证明,我犯的着咬自己手指头吗。

    不过自己的这招似乎很有效果,他明显的感觉到屋内的气氛轻松了许多,那少年握在刀柄手已经松开了,另外两个汉子同样收了刀,抱着胳膊站在门口。

    眼前的夫人似乎也明显的送了一口气,只见她笑盈盈的问道:“小先生来历让我等确实好奇,若是愿意可以与我等说说,有帮得上忙的尽管言语。”

    当然要说,不然你们很可能把老子关一辈子,“不知道夫人有什么想问的,在下定知无不言。”

    马度自然不可能抖个底掉,你问什么老子就答什么,可能会撒谎,是怕说真话吓着你们。

    马大脚略一沉吟,“那妾身就不客气了,敢问小先生名号,仙乡何处?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她满含期待的向马度,另外的三人同样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马度会说些什么惊骇之言。

    马度清了一下嗓子,回道:“在下马度,祖籍江淮一带,幼年居于海盗,年岁稍长便随爷爷游历天下,现如今烽烟四起天下大乱,便乘飞机出海避祸。”

    马大脚神色怔怔,朱文英却激动了,“你爷爷是神仙?飞鸡是他老人家的坐骑?是公鸡还是母鸡?”

第007章 真实的谎言() 
这该如何解释,马度苦笑一声,“我爷爷不是神仙,是和我一样有血有肉的人。飞机不是鸡,嗯,你可以理解为会飞的马车。“

    “会飞的马车?!母亲他说有会飞的马车!“朱文英瞪大了眼睛满是不信,可又一想若是没有会飞的马车这家伙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马大脚这会儿哪里有心思管什么马车,心中狂呼着“他姓马,他也姓马!“她按捺注心中的激动,连忙的追问:“不知,小先生年方几何?“

    马度回想一下在铜镜里看到的那张稚嫩的面孔,“在下十五岁了左右了。”

    朱文英凑过来坐在一旁,拿马度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比划,“看着不像啊,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差不多和现在差不多高了。”

    马度很尴尬,被人这么比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个人体质原因,他的青春期确实比较晚。

    他觉得没有必要跟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解释,发育晚的人长的才高,想当年老子上高一的时候坐第一排,上高三就做最后一排了。

    马大脚伸手打了朱文英一下,“老实些,莫要聒噪。”随后又让朱文英给马度赔罪,“这孩子平日还挺懂事,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小先生莫要怪罪。“

    “无妨,些许小事情,在下不会放在心上的。“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当年比划过老子的人,老子比划回来了,不差这一个。

    马度其实一开始也比较纠结自己是缩小了,还是返青了,直到小便的时候看到尚显稚嫩的雀雀才稍稍的安心。

    马大脚继续问道:“刚才听小先生话中的意思,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确切生辰。”她关注的重点跟朱文英显然不一样。

    马度沉吟一下,“此事说来话长,听爷爷说十余年前他在江淮游历,偶然碰上一伙溃散的元兵正屠戮小股的流民,便出手制止,见一垂死的妇人怀中有一个啼哭的婴孩,便是我了。爷爷收养我的那天,便当做我的生日了。”

    马大脚闻言一阵唏嘘,“若是尊父母知道你被恩人养育成人定也瞑目了。”她出言安慰马度的时候,实则心如刀绞,心中依然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她强忍着问道:“敢问尊祖父名号,现在何处,也好接来与你团聚。”

    “这个……”马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诉对方,刚才被他塑造的神仙一般的人物叫马建国,这个违和感也太强了些。

    马大脚道:“是妾身失言了,高人姓名不该问的。”

    “夫人误会了,其实问也不知道爷爷姓名,一直以爷爷称呼。有故友来访时,称他为六如居士,爷爷亦常常自称桃花庵主。”

    高人总要有个名号的,马度一时想不起来了,只好拿别人的用了,不好意思了唐伯虎,你以后就叫菊花庵主、八如居士好了。

    “桃花庵主?六如居士?”马大脚心中嘀咕,却不曾听过,不过天下之大,对方久居海外,不知道也不奇怪。

    “至于爷爷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途中爷爷旧疾复发,本想着落休息,谁知却遇上雷云,爷爷不忍我被雷电轰成齑粉,便给我绑上降落伞扔下飞机。我昏迷前见到飞机被雷云吞没,没了踪影,怕是……”

    没错,就是爷爷和师长伯伯把他扔下飞机的,生离更痛于死别,想到和爷爷硬生生的分开了六七百年,怕是今生无缘再见,言语间不由得多了几分哽咽。

    “别哭了,老居士在天上看着你哩!”马大脚泪眼婆娑的,还伸手拍拍马度的后背以示安慰。

    只是马度没哭,昨天都已经哭够了,倒是屋子里面另外四人个个都是眼眶发红,这同情心也太泛滥了吧。

    马度哪里知道四人各有各的心酸,比如朱文正自幼丧父跟着母亲回了娘家受够了白眼;邓愈十几岁就跟着父兄反元,父兄死后十余岁就在枪林箭雨中拼杀;朱文英双亲早亡孤苦无依,若不是老朱收了他当干儿子怕是早就饿死了;马大脚幼年丧母,又与家人分离不得已寄人篱下。

    平时忙碌还不觉得,突然静下来听马度编排这么一个半真半假心酸故事,不由得想到自己的苦楚。要是知道马度的故事大半是假的,估计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马大脚抹了一下眼泪,收拾一下桌上的碗筷,“时间不早,不打扰小先生清静了。“

    马度可不怕打扰,这几天他清静怕了,忙道:“夫人,我想出门转转可否?还有我的东西能不能还给我。”

    马大脚看了看朱文正,见他点头便道:“可以,不过要早点回来吃晚饭。”

    “文英你就陪他走走吧。“马大脚吩咐了一声,就朱、邓二人离开了。

    马度问朱文英,“哎,你叫朱文英是吗,还有没有合身衣服。“他估摸着自己的迷彩服是穿不上了。

    “你不是有现成的!”朱文英指了指床头的贾宝玉套装。

    “不好看,花里胡哨的穿着跟贾宝玉似的。就你穿得这身就成。”马度指了指朱文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件箭袖长袍,穿起来挺精神的,而且是棉麻织物,比较透气春天穿着正合适。

    “嘿嘿……“朱文英笑了笑,”我倒是带了几件,只怕您撑不起来。“

    我擦,又拿老子的身高开涮,这家伙老跟我过不去。

    见马度面色不善,朱文英忙道:“别急,待会儿咱们一起上街,到成衣铺子里给你买一身。不要让母亲知道了,不然她肯定会忙着给你做衣裳,这两天她都累坏了。”

    几个士卒抬着一个笨重的铁箱子放进屋里,打开一看,自己的装备都在里面。

    马度把望远镜翻出来挂在了脖子上,“走吧,你紧张什么?”

    朱文英脑袋一昂,“谁紧张了,你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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