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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明好国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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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文英挠挠头,“应该死了吧,我那天可是亲眼看见他一头从步辇上栽下来的,后来看你昏倒了,就把你带回来了,就没出过门。想要知道详细情况也得等两天,抓个舌头问问。”

    “你的意思是说,陈友谅的大军还没有撤走?”

    朱文英摇了摇头,“肯定没有,要是撤走了的话动静肯定不会小了。文正哥昨天下半夜来看了你一眼就匆匆的走了,说今天中午还会过来,你可以问问他。”

    “有什么事情要问我?”两人正说着朱文正和邓愈走了过来。

    “文正哥!”、

    “大都督!”

    “先生怎么起来了,生病了就应该静养才对。”

    “我没病!”马度重重的强调,想到这家伙就害自己吃汤药的罪魁祸首心里就不爽,“我真的没病,大都督千万不要再让那个庸医给我煮汤药了。”

    “说的也是,那庸医的医术自然不能跟先生比的。先生尽管自己开方子,需要什么药材就到大都督的库房里去拿。咱们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哈哈……”

    又来套近乎,谁跟你们是自家人!

    说到昨天的战况,两个杀才顿时一阵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昨夜就在马度发出那一枪之后,汉军很快大乱,邓愈和朱文正分别杀出,一直从城墙处追杀到湖边,杀死淹死者无数。

    “他们还没有撤走?其他各门的汉军也都在?”马度皱着眉毛,“这么说陈友谅还没死?”

    朱文正和邓愈两人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至少他受伤了,单单从步辇上栽下来那一下就够他受的,这两天我就让斥候抓个舌头问问情况。反正一时半会儿的他不会再来进攻,我们也能多拖上几天,总算能喘口气。”

    “是呀!总算能喘口气了。”邓愈脸色有点苍白,看来昨天确实失血不少,许大亮那个大补的方子给他用倒是挺合适,“这次全赖先生出手,听说先生是用火器击伤的陈友谅,邓某对火器也算有些研究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火器,可否让邓某长长见识。”

    “小事儿,我的家什呢?”马度抬头问朱文英,今天起床之后他就没有见着步枪,昨天就只有他在自己身边,肯定是被他拿去了。

    “这么重要的宝贝,当然不能随便放,你这边人多眼杂的丢了多不好,我替你保管着呢,放心吧丢不了,咱们都是自家人我还能骗你!”朱文英拍着胸脯保证。

    鬼才信你,上次说要帮我保管药,都保管的没影了,他要是死在战场上了,还真没地方找去。

    挨了朱文正两脚,朱文英这才悻悻取枪,马度没想到的是这枪就藏在灶台下面的地窖里,连药都藏在哪里,难怪多次告诉自己不要钻地洞。

    看药品的包装都完好,应该没有坏,幸亏老刘挖的足够深,不然高温下难说不会变质。

    听了马度的话,朱文英也十分的后悔,表示下次帮他保管东西的时候,一定会挑选一个更好的地方。

    马度把步枪拆开,一一的给邓愈讲解原理,看他两眼茫然的样子,显然是没怎么听懂,最后马度还打了个空包弹给他们瞧,邓愈闻着枪口硝烟的味道只说了句,“竟真的是火器!”

    朱文正笑呵呵的道:“先生能不能弄上几百支这样火器,咱们也好守城。”

    可真敢瞎几把想,真当老子是神仙呀,那么强大的国防工业体系,那么多科研人员,搞了六七年才算定型,现在一穷二白的让老子拿什么搞。阿三搞了几十年才弄出来一个只能单发不能连发的国产步枪,难道这个时代的工业技术比得上二十一世纪的印度?

    看马度生无可恋的眼神,朱文正就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邓愈道:“这等利器,不是人间凡物。能有一支已是邀天之幸,大都督无需强求。”

    朱文正点点头,“也是,咱们用刀子不也一样杀的陈友谅屁滚尿流。”

    “两位不必灰心,我看邓参政的火器营就很不错,尤其是火器营的士卒个个都堪称精锐,再把火器改进一下,战力绝对能提高一大节,到时候配上霹雳弹,坚持到国公来援绝对不成问题。”

    邓愈苦笑摇头,“现在我的火器营士卒只剩下不到三成,火器损坏过半,最重要的是现在连火药都没有了。”

    “怎么会连火药都没有了!”

    “没有硝石了!”邓愈无奈的摊摊手,“库房里原本还有些硝石,如果只给火器营用还是够的,可是用来做霹雳弹之后消耗的就太多了,现在剩下没有多少。”

    “哦。”马度想起来朱文英似乎给他说过这个事情,“没硝石了不早说,这个事情交给我。”

    “你能弄到硝石!”

    朱文英道:“你可别逞能,方圆十里都在陈友谅的控制范围内,想出去难如登天,更别说弄硝石进来。”

    “谁说要出城了,城里就有,保证比你们之前用的硝石还要纯。到时候再招募三五千的青壮,坚守下去应该不成什么问题。”马度觉得陈友谅很难再发起像抚州门那样的攻势了,他毕竟要保存实力跟朱元璋决一雌雄。

    朱文正却猛地咳起来,“别做梦了,还三五千青壮,怕是一个也招不到。”原来他今天上午就张贴告示,招募士卒,竟然没有一个来的。

    马度问:“你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怎么没有,不是对老百姓好点再说点陈友谅的坏话不是吗?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

    “那你具体怎么做的?”

    朱文正捏着下巴,“我免了全城一年的人头税丁口税,谁要过来当兵就先给十两银子的安家费,要是战死了还给十两银子的抚恤。”

    我擦!你一上来就给人家战死了,谁还跟你干,嫌命长吗?他耐着性子继续问,“那你又是怎么说陈友谅坏话的?”

    “嗯,我让参幕整理了陈友谅二十三条大罪,从他犯上弑君到强纳属下妻妾,桩桩件件一条不落!”

    马度恨不得以头抢地,真是一群榆木脑袋,不会拉拢人心,连说人坏话都不会!

    (感谢孤风子傲轩辕九黎真的像鬼煜煜,欢迎新来的宛丘灵儿溪竹茶,还有你书友150810182848576。昨晚开始就间歇性停电,二十分钟就断电一次)

第038章 造谣陈友谅() 
听了马度的的方案之后,三人面面相觑,朱文正不自然的咧着嘴,”陈友谅为人确实不堪,可绝不是先生说的那样,而且陈友谅曾经占据洪都,可从来没有在洪都干过这样的事情,洪都的百姓能信?”

    马度嘿嘿的笑了一声,“你确定陈友谅占据洪都的时候,百姓知道当时洪都的主人是叫陈友谅?”至少后世那个资讯发达的时代,马度都不知道所在省、市、县甚至街道办的领导姓甚名谁。

    莫非六百多年前的老百姓就这么关心政治了,马度可是亲眼看见他们碰上官府的衙役都恨不得绕一条街走。

    当然洪都绝对不乏有识之士,肯定有人了解陈友谅的,不过都是些乡绅富户或者读书人,估计连百分之一都占不到。

    反正这些人不是马度统战的对象,如果他们乱嚼舌根,可以让朱文正请他们到监牢里度度假。

    “大都督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问问那些个平头百姓,知不知道现在洪都的主人是吴国公。”

    比起朱文正、邓愈,朱文英,朱文英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就算他们不了解陈友谅,可你说的也太荒诞了吧,什么好色如命上到八十老妪下到十岁女童,还有好吃小儿心肝的什么的,洪都的百姓能信?”

    “当然信,老百姓就爱信这个,再说了这不是有图为证吗”。马度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画,上面一个面貌丑恶狰狞的家伙正在扒老妪的衣服,老妪极力的反抗仍没有逃脱毒手,最后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这是陈友谅非礼老妇的;这是陈友谅**女童的,看这小萝莉多么娇憨可爱,啧啧啧……陈友谅真是个禽兽;这是他吃小孩心肝的,真是惨哪!还有这个女子多么美丽俊俏,还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陈友谅最爱的就是生吃女子的眼珠子,你看她被活生生的挖了眼睛,多么可怜呀!你说老百姓看了能无动于衷吗?”

    “可是这些都是你自己画的!不过这女子倒是挺好看的,不过她眼睛是不是太大了些,都快占半张脸了,裙子也太短了,胸口也开得太低,是个青楼的女子吗?”

    “是我画的不假,可老百姓又不知道是我画的。”至于马度之所以会画画,那是因为他的梦想是做一名人民教师,而且是美术教师,因为课比较少

    一个青春靓丽穿着水手校服的漂亮姑娘,怎么就被当成青楼的女子呢。虽然朱文英挺有兴致,但是大多数的百姓不一定喜欢,马度觉得还是修改成一个荆钗布裙良家女子更容易引起广泛的同情和共鸣。

    朱文正反正是没有招了,干脆交给马度,死马当成活马医。当然在要钱要粮这件事情上,马度是不会客气的,朱文正一如既往的大方,随便马度取用。

    “听说你今天上午又杀人了?”

    朱文正一拍桌子,“一说这个我就来气,你知道城墙怎么塌的吗,竟只是为了赶两天的工期竟然没筑夯土,直接用泥土填充的,害的洪都差点失手,死有余辜!”

    原来去年重筑抚州门那面的城墙的时候,正赶上雨季耽误了大都督府限定的工期,为了能够按时完工,负责筑墙的官吏就没有用夯土。

    负责筑城的官吏自然有错,可你朱文正就没错了?要知道这洪都当时可是先筑了新墙,后拆了旧墙,这两日工期也是可有可无的。若不是你朱文正平日御下过于严苛,那些官吏工匠犯的着冒着被你杀头的风险赶工期。

    朱文正又道:“对了,我听说那天有一个衙役对你不敬,也被我一起砍了脑袋。”马度没接话头,这人情他不敢领,原想劝诫朱文正两句少杀人的话,现在弄得马度都没立场了,干脆咽回肚子里面。

    送走了朱文正和邓愈,马度继续的写陈友谅的大字报,朱文英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说这些图画根本就不该给洪都百姓看,而是应该送给陈友谅,绝对能让他气个半死,不会比马度那一枪的效果差多少。

    马度也是这么觉得,他也很想看看老陈看到画时暴跳如雷的样子,可惜现在的洪都还没有能力承受陈友谅的怒火。

    ~~~~~~~~~~~~

    呼……猫子对着灶眼长长的吹了一口气,一点火苗渐渐的在锅底燃了起来,只是柴禾有点潮湿,烟气呛得他双眼流泪,火苗渐渐的升腾,锅里的白水开始冒出热气。

    灶台是用一口破烂的陶缸改成的,前后打出一大一小两个眼,一个用来添柴,另外的一个用来冒烟,一个直径约莫尺半的铁锅蹲在上面,锅沿已经烂了一个大大的缺口,好在盛的水不多,不然翻个水花就可能溢出来。这灶台可谓是简陋到了极点,就安置在一条窄塞巷子的最里面。

    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干硬的馒头,这是他家里最后的食物了,是之前从街上讨来的,晒得干硬,才一直保存到了的现在。

    他使劲的把馒头掰开,一点点的撕碎放进锅里,看着这些馒头碎屑慢慢的在锅里膨胀软化,猫子的脸上露出了笑脸。

    他刚从地上拿气一个破瓷碗来,就听见巷子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猫子转头一看就见五六个人进了巷子,除了两个身穿布衣,其他的个个都是都披盔带刀的侍卫。

    猫子手上一哆嗦瓷碗掉落在地上,顿时摔成了两半,他也顾不得捡慌慌张的钻进屋里,背着破旧的柴门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子,除了一张破旧的床榻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半躺在床上,看着神情紧张的猫子,便问道:“猫子怎么了?”她声音嘶哑的厉害,还不时的咳嗦两声,显然病得不轻。

    猫子笑了笑,“没事,巷子来了几个当兵的,等他们走了就去给您盛饭。”他伸手在妇人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了。

    “娘不饿,你自己吃。”妇人无力的摇摇头,“不急,等他们走了,你再去盛饭。他们是不是为你张婶的事情来的?”

    张婶是和他们同住一个巷子里的寡妇,带着两个闺女过日子,不过她家在城外有五亩水田,日子要比猫子家好过的多,猫子以前没少给张婶家干活,只为了在她家蹭顿饭吃。

    张婶还想招猫子当上门女婿,可是当了上门女婿就是张家的人,不能再照顾自己的娘,猫子就没有同意。

    可是昨天夜里,张婶一家突然失踪了。半夜里听见张婶家的狗不听的叫唤,接着就是张婶惨叫,张婶的嗓门很大咋呼起来整个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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