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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宋白马战神-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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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长啸足足吼了半分钟,老头双眼赤红,脖颈两侧血管几乎胀裂,活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洪荒凶兽。

    包羲战战兢兢推开院门,刚巧看到白方坚半跪在地,带着说不出的悲愤,狠狠一拳擂向地面。接着,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挟裹地面尘土,以老头为中心往四周扩散。

    白玉糖适时出现,将目瞪口呆的包羲推出门去:

    “今天是我娘和我爷爷的忌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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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家仇() 
包羲以为他对这个世界有了足够了解,但目睹白方坚那非人类的一拳后,他知道自己错了。

    怀着稍许惊惧,小包跟随一言不发的白玉糖走出白府。

    江边,两人肩并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白玉糖情绪有些低落:“今天是我娘和爷爷的忌日,老头每年这个时候脾气就特别暴躁。”

    包羲想要开口安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时候,还是乖乖当个听众比较合适。

    江水在眼前静静流淌,中秋满月自远方海面显露真容。

    白玉糖难得穿上女装,绿色襦裙丝带在晚风中上下起伏,飘飘欲仙。

    仰起头,黯然看向星空,她怀念道:“小时候,一到中秋,我娘就会做好吃的豆沙胡饼(月饼),每一口都好甜,甜到心里。

    已经十年了,我娘长什么样子已经记不太清,但我一直记得她做的胡饼的味道。”

    包羲转头看去,平日里大大咧咧,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放心上的女胡子,此时眼眶泛起泪光。

    抬起手,用衣袖抹去,她接着道:“五岁那年,也是中秋前一天,我蹲在厨房外,等着胡饼出锅。

    一个瞎了只眼,从没见过东瀛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背后,说要带我走。

    我娘听到声音,跑出厨房,东瀛浪人一句话也没说,抽刀就砍,娘拼命时胡乱扒下了他的眼罩,一身是血抱住我。

    我永远记得她怀里,混着甜腻胡饼香气的血腥味……

    后来爷爷赶到,那时的爷爷比现在我爹还厉害。可东瀛浪人太邪门,怎么都打不死,好几次爷爷明明已经命中他要害,谁知一眨眼,那人变成一根小树枝,身体出现在一丈外。

    接连“杀死”他两三次,东瀛浪人突然现身爷爷背后……

    再后来,我爹和我哥从码头上回来,白家死了好些人,才合力把他“杀”走。

    最后一根小树枝断成两截,东瀛浪人再没有出现。”

    白玉糖从怀里掏出许久未戴的眼罩,拿在手上伸到包羲面前:“这就是我娘从他脸上扯下来的,上面沾着她的血。”而后握紧成拳,她道:“我发过誓,总有一天,我要戴着它,亲手杀死那东瀛浪人,为我娘报仇!!!”

    动了真火,白玉糖右拳紧握,指节发白。

    包羲依旧没有说话,双手裹住面前不停颤抖的拳头。感受到温暖,良久,她逐渐安静下来。

    小包一根根展开白玉糖修长手指,拿走眼罩,仔细端详。皮质罩面崭新,应该是又在外面覆了一层,仅在系带上有些许暗红痕迹。

    白玉糖:“小时候不懂事,我哥、我爹都说是那浪人太坏太可恶!长大后才慢慢明白,是我害死了娘亲。”

    包羲不解转头,向她看去。

    白玉糖:“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吗?”

    包羲摇头。

    白玉糖同包羲对视,右眼绽放绚丽紫光:“我从小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

    她指向自己妖异右眼:“它会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

    现在想来,东瀛浪人的小树枝,应该和我的右眼属于一类。正是因为他想夺走这颗眼睛,我……间接害死了我娘……”

    白玉糖眼眶泪光再也存不住,决堤般溢出。包羲少见的,主动伸手搂向她肩膀。

    怀里白玉糖压抑抽泣,小包跟着鼻子发酸,视线模糊望向东海之上渐渐升起的明月。

    哭了好一阵,白玉糖忽然起身,泪眼婆娑问道:“我只是右眼有些奇怪,不是怪物,你还会和以前一样喜欢我的,对嘛?”

    不用包羲回答,白玉糖已然知晓答案。

    小包笑道:“其实,我也不是正常人。”

    说完,他取出一枚纽扣大小,温润如玉、带有条纹的贝螺(形似鹦鹉螺)。黑暗中,小贝螺在他掌心每隔十个呼吸,发出一次微弱莹光。

    将洁白贝螺交给白玉糖,包羲道:“以后随身带着它,记得有空拿出来晒晒太阳,即便天涯海角,我也会随时找到你。

    作为交换,眼罩先放我这,等你手刃东瀛浪人那天,我再拿出来让你戴上。”

    …………

    舰载侦察系统:初级讯螺,价格300两。

    它来自神秘的鹦鹉螺号,每十五秒释放一次定位讯号。

    …………

    转天,白玉糖用细绳系上讯螺,挂在脖子上。

    包羲陪着她安安静静渡过一天,晚上,她终于恢复正常,又变回那个喝酒吃肉搂小妾,能贫能笑能干架,纵情豁达的女胡子。

    话说如今每晚睡觉,对包羲来说都是幸福的煎熬。

    上回跟白玉糖提过要她穿上睡衣,却被断然拒绝。小包无奈,只好自己穿上,结果夜里女胡子刚上床,转眼便他扒了个精光,并威胁他以后不许再穿,否则连裤衩一起扒了……

    八月十五月圆夜,白家没有和庄里其他百姓一样,围坐桌边阖家团圆。草草吃过晚饭,父、子、女三人各回各屋睡觉。

    小院房内,包羲被女胡子霸道按在胸口,好半天才挣扎出来。甜馨气息加上温软触感,担心擦枪走火,他喘着粗气,赶忙转移白玉糖注意力,问道:“撇开东瀛浪人不提,你爹在宋人里面算厉害的吗?”

    白玉糖:“很厉害,离无上武念只差一步。”

    “无上武念?有多厉害?”

    白玉糖:“我爹说,普天之下,能和他过招的不超过四人。

    其中最厉害的是公孙大娘,一柄八棱汉剑凌厉无匹,一旦打疯起来,我爹都制她不住。不过据说她十多年前就封剑退隐了,嫁给了一个读书人。

    对了,我哥说过,你以前在庐州上学,那个读书人刚好也姓包,庐州包拯,你见过他吗?”

    小包摇头,老实道:“我不知道……以前也许见过,不记得了。”

    “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你以后只要记得爷就好~”

    听声音便知道她又打算耍流/氓,包羲接着问:“还有呢?你刚不说能和你爹过招的有四人吗?

    剩下三人是谁?”

    ……………

第十三章 夜话() 
“……剩下三人是谁?”

    白玉糖停下正在伸向包羲的魔爪:“皇宫大内有一个,是皇帝的贴身太监,隶属皇家内卫。同时那老太监也是皇城司这一任掌事,开封府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不过近来好像投靠了皇后。

    另一个则是天波杨府,已故金刀令公杨业之子,杨延朗将军。从太宗皇帝起,杨家就有一门无敌的名号,党项、契丹等北方蛮族更是把他们父子两人都称作杨无敌。”

    包羲:“还有一个呢?”

    “我爹不肯说。”

    “不肯说?”

    白玉糖侧过身,抱怨道:“对,我问过好几回,可老头就是不告诉我。”

    黑暗中,包羲熟练抓住悄悄探来的爪子,再次问道:“那陷空岛上,除你爹之外呢?上回听林衙内说过什么五鼠来着。”

    没能偷袭得逞,女胡子呼吸有些急躁,但还是耐下性子解释:“我爹早就踏入【解脱境】,如今距离【无上武念】仅一步之遥。下面就是我哥、郑七,和另外三个夯货,他们还在【生死境】苦苦挣扎,却也算得上江湖中有数的高手了。陷空岛的名声,大多是他们在外面打拼回来。

    小一辈中,能压过我哥他们五个的,大概只有北侠欧阳春,以及杨延朗将军的独子——杨文广了。”

    “你呢?你在什么境界?”包羲又一次按住怪手,问道。

    几次三番被阻下魔爪,女胡子开始不耐烦了,不满道:“宝蟹,你今天话很多诶。”

    宝蟹:“这是最后一个问题,说完就……”

    白玉糖直接用行动打断,大长腿强势盖住包羲:“抱着一样能说。”

    两人都没穿睡衣,几乎没有阻隔。软玉温香袭来,包羲心头燥火猛蹿,无奈力气没女胡子大,只好任她施为。

    而白玉糖丝毫没有察觉宝蟹已然临近“兽/化”边缘,一边磨蹭,一边寻找舒适入睡姿势。

    一阵电流从脚底板直冲脑门,可怜小包此时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

    好半天,女胡子终于停止“折腾”,紧了紧盖在宝蟹身上的大长腿:“我离我哥他们还差了两个境界,暂时只到【造化境】。至于回航时,船上其他人则大多在我之上的【玄妙境】。”

    呼出两口燥气,包羲勉强维持理智:“可你平时得去书院,没时间练武怎么办?”

    白玉糖:“我不用练,【造化境】足矣。爷有一种强烈直觉,将来陷空岛上最能打的,一定是我!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妞,把手松开,爷要睡了。”

    说完,魔爪挣脱包羲控制,习惯性在他胸口作怪。

    当晚,十五六岁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朦胧月光透入屋内,神志模糊的小包已分不清梦境、现实。

    少年梦,总是那么地旖旎而又美好……

    ……………………………………………………

    乾兴七年,八月十六

    白玉糖早晨醒来,感觉腿上异样,低头瞧了一眼,之后满脸狭促看向怀里“爱妾”。

    面红耳赤的小包见丑事败露,当场羞愤难挡,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急忙起床寻找替换衣物。

    片刻,女胡子披上外衣,留下一串似得意又嚣张的笑声,扬长而去。

    “哇哈哈哈哈……”

    ……………………………………………………………………

    书院,整整一上午,小包始终不敢,或者说没脸与白玉糖对视,面红耳赤坐在书案边,垂下脑袋不说话。

    女胡子不时偷笑,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中午,教习离去,包羲从书篓里拿出两人餐盒。讨人厌的林远堂则照例将白纸拍到钱乙爱桌上。

    但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逆来顺受的钱小娘子突然站起身,仰头直视林远堂:“每回一两银子,今天最后一次,我爹欠你们林府的100两就算还清了。”

    闻言,后排包羲意外看去。

    林远堂挑眉,随即冷笑道:“钱大才女的代笔费真不是一般地贵,一次就要一两银子,你怎么不去妓馆当清倌人呢,赚得可比这多。”

    然后面色一沉,翻脸道:“一两银子是你说的,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再说,这么些天过去,加上利息,总共该是120两。

    你还得给我乖乖写,什么时候还清欠账,我说了算,由不得你!”

    “你……!”钱乙爱胸膛起伏,含泪怒视林衙内。

    后排小包见状,忽然想起什么,转头朝白玉糖问道:“最近这衙内有来找过你麻烦吗?”

    瞧见林远堂又欺负自己垂涎已久的钱小娘子,女胡子正待暴起,却让包羲的问题分了心,指节捏地“咔咔”响道:“我倒是求之不得,爷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自动忽略白玉糖的土匪样,包羲皱眉嘀咕:“照他的纨绔性子,不应该这么安分。即便没猜到蒙面恶汉是谁,可之前挨了糖糖一顿狠揍,他没道理会就这样算了。除非……”

    摸了摸下巴考虑片刻,包羲开口道:“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先动手。”

    白玉糖提出抗议,包羲扔下一句:“今晚你自己睡。”便将抗议暴/力镇压。

    留下气鼓鼓的女胡子,他放下餐盒,朝前走去。

    ………………………………………………………………

    钱乙爱两只小手在身侧紧紧捏拳,含泪怒视林远堂。

    林衙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你不想还?

    嘿,其实不还也行,上回就和你说过,只要答应来林府做我的贴身婢女,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这120两银子我可以一笔勾销。

    否则我告到衙门,书院你别想再来,直接把你卖进妓馆抵债……”

    “滚。”小包突兀站到两人中间,冲林远堂吐出一声半点不带烟火气的“滚”字。

    见是白玉糖身边的跟班书童,林衙内纨绔脾气瞬间发作,一边大骂“贱仆不知死活”,一边作势要抽包羲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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