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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国之妖孽降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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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摇摆,故此王允代表的河北士族成为朝堂第一大势力,尤其是并州士族攫取最大的胜利果实。

    其他几大士族虽然不满却无法团结在一起,只能坐看王允在败亡的路上狂奔。

    “真的管用?”

    蔡谷怀疑的皱眉。

    延熹九年,第一次党锢之祸起,李膺、杜密等党人领袖被解职下狱,以郭泰、贾彪为首的三万太学生情愿,李膺等才得以脱身。

    “延熹九年,党事起。”

    王玢淡淡说道。

    蔡谷自然听过那时候的事,十常侍都为太学生请愿镇住,除非他王允不想做名臣,一意孤行下去将会诛董名声败光,没了诛董名声,他帝师的地位真的坐不稳,至于朝政自然沦落他人之手。

    我承认我很喜欢蔡琰,这章为致敬蔡琰,而且卡文厉害,故这章很水。

    (本章完)

第18章 蔡邕的抉择() 
“公子,好帅哦!”

    红儿替王玢穿戴起甲胄戴好头盔,忍不住双眼泛红心。

    王玢将龙雀大环别在腰间,摆了抽刀欲杀人的pose,红儿更是痴迷的紧。

    “公子,时间到了。”

    王浑亦是甲胄在身,看到公子耍帅有些无奈,本想拍拍马屁,可点卯时刻已到,忍不住提醒。

    “好,备马,本公子要御驾亲征。”

    王玢意气风发的按剑道。

    王浑自觉省去公子这句有些违逆之言,出门等候,亦装作没看到红儿那幽怨的目光。

    “公子,您要小心点,可别被那般兵痞欺负?”

    “他们敢,某可是司徒之子。”

    王玢满脸臭屁走出房间,不远处郭夫人像是故意在等候,王玢赶紧上前请安。

    “嗯!吾儿蛮帅的。”

    郭夫人的话带着几分凝噎,细细观看脸色有几分憔悴,眼睛还有点发红。

    王玢安慰道:“阿母,儿只是去参军,又不是去打仗?”

    “阿母知道,知道吾儿长大了,可以为国出力,为父担忧了。”

    郭夫人说着不仅用绢巾摸了摸眼角,道:“看阿母又着相了,吾儿去参军是好事,好事,快些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诺!”

    王玢躬身退下,走在王府长廊里看着一二站哨的侍卫,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喜悦,自己也终于掌兵了,而且还是军侯,一曲人马呢!

    “公子,上马。”

    王浑跑的挺快,王玢走出王府的时候他已经牵出了王玢长兄王盖替他搜罗来的汗血宝马,据说这是尚书杨瓒献给王允的。

    “嗯!”

    王浑亲自替王玢牵马,他一挥手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飞快的趴在马前,王玢看了王浑一眼,王浑面露讨好的面容。

    看来,这家伙是记住郝昭了,王玢暗自好笑,不过双马镫还在王玢脑海里,王五公子也只能奢侈一把,踩人上马。

    王玢调转马头,发现府门前站着一个华服儒生,那儒生一脸坚毅的站在府门前,王玢突然想起昨晚跟蔡谷的话,以为是蔡谷招来的人问道:“此何人也!”

    王浑没想到王玢问这一愣,刚刚那贼眉鼠眼的人在一侧回道:“公子,此人是来求职的?”

    “哦!”

    王允总掌朝政,前来求职的何止千百,因此王玢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远远听到有人喊道:“德容兄,原来你在这里,大家伙都要去未央宫为蔡飞白求情,你去不去?”

    “不去!”

    华服少年坚定的说道,那儒生一愣,遂道:“张德容,尔真是想官想疯了?吾耻与尔为友也!从今天起我们割袍断义。”

    远远听见张德容三个字,王玢总觉得有点耳熟,却又想不起是谁?最后只能在马蹄声中朝宣平门走去。

    廷尉府,廷尉郭贡、廷尉正钟繇以及廷尉平郭喜领着廷尉署官员等在大狱外,狱卒们头顶冒汗却不敢擦,恐怕出一点差错。

    狱内,最好的一间牢房内,两个五旬老者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摆着一个棋盘,两人赫然在手谈。

    “伯喈兄,我们有多久没这样手谈过了。”

    年纪稍显老点的老者道。

    伯喈兄正是蔡邕,蔡邕思考着下一步棋,一边道:“上一次是林宗公去世吧!二十年了。”

    “二十年,我们都老了,我们的孩子都大了。”

    蔡邕对面的正是大汉最高掌权人——司徒王允,相比蔡邕的认真,王允显得特别随意。

    蔡邕小心点落下一子:“是啊!当初的王子师名震河北,吾亦名扬京师,可惜今日子师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吾却成了子师兄的阶下囚。”

    “阶下囚?”

    王允轻笑:“谁在做阶下囚的时候还能修史,就算司马公,恐怕也没这待遇吧!”

    “所以吾要感谢子师兄。”

    王允轻松落子,蔡邕又谨慎思考起来。

    “伯喈兄,不妨你我做一做姻亲,如何?”

    蔡邕头也不抬的说道:“吾已误了琰儿一次,不能再误她第二次。”

    王允抚须道:“伯喈兄误会了,吾说的是伯喈兄的次女,听说她正待字闺中。”

    “啪!”

    蔡邕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醒悟后便将手中的棋子狠狠摔在棋盘上:“王子师欲欺吾不成?谁不知吾女在尔家过夜?如今你却要求娶吾次女,真欺人太甚也!”

    “伯喈兄,勿怒!”

    王允捡起溅飞的棋子,又将混乱的棋路摆好,竟跟蔡邕摔子前一模一样,有时候蔡邕不得不佩服王允的强识博闻。

    “伯喈兄熟读诗书,当知晓娥皇女英之事。”

    “休想?哪怕吾死在狱中?尔之意图亦休想达成,凭他一浪荡子有何能耐娶吾双千金,做梦吧!”

    蔡邕须发皆张,几乎是怒吼打断王允。

    郭贡、钟繇听到蔡邕的怒吼心里一咯噔,这下伯喈公能不能出狱又成谜了?

    “伯喈兄,消消气,你我联姻有何不好?你继续是士林领袖,吾掌控朝堂,定可中兴汉室!”

    “哼!吾已经毁了一个女儿,不会再毁另一个,何况羊南阳已为其长子求娶吾女?尔就死了这条心吧!”

    蔡邕怒气不消,蔡琰的遭遇让蔡邕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他决定除非自己的女儿愿意,否则不再乱点鸳鸯谱了。

    “羊兴祖吗?呵呵!倒是一能臣廉吏,可他的长子不是孔文举的女婿吗?”

    可惜,孔融之女不长命,生下长子便难产而死。

    这跟蔡琰嫁给卫仲道有异曲同工之道,蔡邕闻言一愣,万一自己的女儿也难产而死呢?

    王允见蔡邕不再言语心知有门,正想再说几句,只见王凌急匆匆的赶来,在王允耳边低语数句。

    王允便双手发颤,脸色铁青,道:“竖子当死,竖子当死,竖子当死!”

    王允连说三句竖子当死,每说一次脸上的怒气便盛一分,杀气也就更浓郁一分。

    “子师兄?”

    蔡邕也知道发生大事了。

    王允冷笑道:“吾本以为陈留蔡氏,伯喈兄是顶梁柱,没想到蔡仲恺也是个人物。”

    “仲恺?”

    蔡邕一愣,随即道:“仲恺怎么了?”

    “怎么了?哼!”

    王允一字一句的道:“他竟然组织太学生在未央宫情愿,他是想做贾伟节,让吾做十常侍吗?”

    王允身为士族跟十常侍斗争的第一线,怎能被人形容成十常侍,这下仲恺好像玩大了?

    蔡邕见王允毫不留情的转身而走,当下脱口而出:“子师兄,联姻之事好商量。”

    终究蔡邕在兄弟、贾家族跟女儿幸福之间再次选了家族。

    更新晚了,实在很抱歉。

    (本章完)

第19章 这年头拼的就是爹() 
“辽见过公子。”

    宣平门一处校场,张辽一身甲胄带着几员将校等候王玢。

    王玢赶紧滚鞍下马,将其扶起道:“张司马,您不是有重伤在身?怎么来等某,要知道某可是来你麾下历练的,你这般让某怎么承担得了?”

    “公子,某没那么娇贵,那夜纯粹是失血过多,服用公子送来的百年山参,已无大碍了。”

    张辽一脸感激的说道。

    “这都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张司马及时赶到,某得小命恐怕就被李儒给拿去了。”

    “哼!”

    还没说完,张辽身侧的大汉冷哼,王玢一看竟然是高顺,这位自己来了?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不是有改善吗?怎么又变差了?这事一定有误会。

    张辽轻轻扯了高顺一下,对王玢道:“公子,某身有不便,特请子穆兄前来领公子去接受本部兵马。”

    “哦!那某还望高司马多多关照。”

    “哼!”

    高顺满脸不乐意的表情溢于言表:“跟某走吧!”

    张辽叹了口气,希望子穆兄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另外张辽给自己的兄长张汛使了个眼色,张汛在王玢视线不到的地方拍了拍胸脯,张辽才放心在侍卫搀扶下离去。

    一路上高顺不言不语,张汛在王玢耳边解说王玢接手这曲的情况。

    全部有并州精锐组成,张辽麾下一屯以张汛为屯长,那日随张辽回来的并州士卒为骨干。

    一屯有吕布麾下拨出,以吕布爱将魏越为屯长,一屯由高顺麾下骑兵拨来(这是王玢亲自要求的),一屯由王府侍卫组成,剩下一屯全有王允招揽的游侠儿充任。

    五屯人马五种阵营,张辽的人马最规整,魏越的人马全是骑兵最傲娇,高顺的麾下默默地站在一起,乍一看就像一个整体,王府侍卫则装备精良,脸上笑意最浓,至于那帮游侠儿完全没个队形。

    这也算精锐?王玢头疼至极。

    高顺道:“都把甲胄穿好。”

    雷鸣般的声音在诸人耳边炸响,诸军士摄于其威名而收敛些。

    “这位是王军侯,从今往后你们就是他的兵了。”

    高顺甩完这句话,转身便走。

    “哦!”

    诸军士顿时哄乱成一团。

    张汛明显没想到高顺玩这一手,赶紧在一旁高喝:“都安静些!安静些,听王军侯训示。”

    张汛的话也就是张辽麾下听听,吕布跟高顺麾下皆无动于衷。

    “张屯长,归队吧!”

    看着乱哄哄的场面对张汛道。

    张汛好似未听到,继续对诸军士呼喊:“安静些!”

    王玢猛然拔出腰中龙雀大环,一刀将身侧的数杆砍断,突然折断的树杆让诸军士吓了一跳。

    接着诸军士看到王玢将手中的龙雀大环指向张汛,吼道:“某让你归队!”

    “诺!”

    那冷冷刀锋让张汛一颤,刀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刀锋一串小字,尤其是卅炼的铭记,这可是最顶尖的百炼缳首刀。

    王玢看着下面依然有些乱哄哄,喝道:“某知道尔等皆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怕死,心里恐怕很不服某来当这个军侯。”

    “不过,某要告诉你们,你们不服可以,但是谁若不听某得号令,那某一定要让他知道军棍是什么滋味?”

    “有人会说凭什么打我们军棍?不为别的,就因为某是司徒之子,故某一从军就是军侯,就拥有你们这帮精锐,谁若不服就去找比司徒更大的官来压某,不然就老老实实听某得军令。”

    没错,王玢的开场白就是拼爹,在这个刚刚讲究出身的东汉,司徒之子的名义绝对比王玢单纯的炫武力管用。

    王玢说完后,场面好了许多。

    王玢满意点头:“尔等不要以为杀过几个人就是精兵,你们在某眼中不过是刚会杀人而已,连兵都算不上,今天某就教你们当兵第一课,队列。”

    “王浑,给他们示范下。”

    王玢教了王浑整整一夜,他才学会相左转跟向右转、向后转、齐步走等军训基本。

    “呵!这是在过家家吗?”

    “练这,还不如某去练刀呢?”

    “简直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嘛?”

    “……”

    诸军士看完王浑的表演纷纷议论不休。

    “安静。”

    王玢的龙雀大环在空中划过,冷冽的刀锋让诸军士望而生畏,这真是把好刀,可惜跟错了主人!

    “尔等以为这是无用功吗?还是以为很简单,如果你们能做到一致,某手中的刀没人给你们一把,而且金银、铜钱、女人要什么有什么?”

    “好,好!”

    说到奖赏跟金银,诸军士亢奋的吼道。

    “不过不能做到一致,你都要跟某练到一致,以后不得再质疑某得决定。”

    “好,好。”

    诸军士被王玢许诺刺激的满口答应。

    “那接下来,大家一起,准备,向左转。”

    随着王玢一声令下,诸军士有的朝左转有的朝右转,还有的朝后转,蓬蓬的碰头声不绝。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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