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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宋道-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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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大几人都是地道的汴梁子,自然是天生的城狐社鼠,别的本事或许有待商榷,来办如此勾当却是无师自通,驾轻就熟,待明白了黄杰要把事情搞大的用意之后,便也当即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随后黄杰便也领着鲁达、岳飞和曹正匆匆而去,径直骑了马就往青云观去了。

    回了青云观,不待招呼,观中老道便也云集而来,毕竟当朝少宰将要亲来拜访一事不是小事,自然惊动上下。

    黄杰也不多说,只把昨夜在樊楼的事情简单说了,却要各位老道安心,一切由他应付。

    一番口舌之后,这才回了自家小院,却不想才走到院门前,青花骢却是死活都不愿走,不得已只能寻了火工道人将它带去了观中马厩。

    回了院中,黄杰先是入房捣鼓了好一会,这才提了把十五炼的短刀出来与曹正做见面礼,而后忙要火工道人拿来肉食水果和鲜鱼,又将鲁达和曹正撵到院外值守,便带着岳飞开始训练熊虎。

    一时间,就听院中虎啸连连,熊嚎如歌,虽不至声传十里,但三里之内也是可闻,便是各了几座小院的马厩也受了惊扰。

    知道下午的未时末刻,这熊嚎虎啸也才停了,便见黄杰与岳飞二人都汗湿了重衣,却还要人烧了热水,细细与虎熊沐浴,之后便开始与它们着甲。

    但见白虎身上着的是一套银甲,分成虎首、虎身、虎腿、虎爪等部件,虎背上还有一副异型坐鞍,鞍具很是紧窄,只怕成人根本就坐不得。不过着好甲后,黄杰却让岳飞坐上虎背,如今岳飞虽然身材高大,却也只有十六岁,也算身轻体长,竟然刚刚好坐得。

    随后黄杰又与黑熊着了一套鎏金甲,也是在熊背上设有鞍具,却正好容得黄杰坐下。随后黄杰让岳飞取来沥泉枪,他自己却是拿出一柄铁骨铜脊的拂尘,而后便让岳飞骑虎,他着骑熊,便也对练起来。

    只不过,二人的对练却不是实打实的过招,却是将每一个动作都拆解演练,这一枪你如何来,这一拂尘我如何去,全都详细讲解到位,以及如何用独特的驯兽之语指挥熊虎配合。

    一番演练下来,天快黑时这才歇了。

    黄杰与岳飞二人收了汗,便也叫来饮食和鲁达曹正二人,坐在院中边吃边聊,鲁曹二人今日在院外听了一下午虎啸熊嚎,自然是好奇万分,不过鲁达晓事,倒也闭嘴不问,只有曹正吃了半响,便也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师叔,今日这般忙活,到底有些什么章程?”

    黄杰听来,哈哈一笑,便也道:“如今大伙儿都不是外人,俺也不妨直说,今次俺来东京汴梁,便是要搞大事。这大事往大了说,说不得能在这汴梁城中掀起血雨腥风,搅得血海翻腾。原本俺打算徐徐图之,本不想这般急切的,可谁知昨夜不过去樊楼吃酒,却惹上了小王太尉,进而牵扯出了王黼,便也只能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才有了今日这般临阵磨枪。”

    曹正听来便也惊着了,忙问:“师叔,这究竟是何等大事,却也敢说血雨腥风?”

    黄杰想了想,便道:“杀贼!杀奸贼!杀朝堂之上的奸佞之贼!”

    这一次,曹正直接呆傻了,鲁达却是双眼一亮,忙问道:“要杀那个奸贼?蔡京?童贯?还是那王黼?”

    黄杰却是笑了笑,摇头道:“俺说的杀贼,不是让俺等亲自动手去杀,而是设法让朝中的奸贼自相残杀……须知这奸贼只有奸贼才能斗得过,也只有奸贼才能分辨得出谁是奸贼。”

    黄杰这话虽然有些绕色,可鲁达却是眼前一亮,便也击掌道:“让奸贼自相残杀?却是用什么法子?莫非是那善人蛊?”

    黄杰哈哈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也!”

    曹正此时也醒过神来,他昨夜至今也算见过了世面,当即对黄杰能够办成此事也是深信不疑,便也道:“好!杀奸贼这等事,如何能少了俺曹正,师叔只管吩咐就是!”

    黄杰便也道:“俺都这般开诚布公与你们说了,如何能少了你们出力!说来今次也是食事出意外,一切都也仓促,明日那王黼来时,你二人却要如此……这般的行事,让俺们好好做一出大戏,张网以待,等他自投罗网,入了俺们的彀中!”(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三百八九章 【容是不容】() 
只是填饱肚子的吃喝,自然用时甚快,待大伙儿吃饱喝足,黄杰便叫来火工道人收去了碗筷,正要与鲁达和曹正这两个外围人员布置事项的时候,却是有火工道人引了林冲过来。

    见了面,林冲便也道:“昨夜听说师傅身在相州为刘延庆府宾,俺便思念的紧,今日一早俺去军中告假,却叫上官刁难半日,好不容易告得十日假期,刚出汴梁却瞧见南飞大雁无故堕于道旁。俺思来想去,只怕师弟要惹是非,还是转回来了。”

    黄杰听了一乐,他倒也记不清昨夜详情,不过这河北路相州府距离东京汴梁也不过三五百里路程,十日自然能打一个转回了,听说周侗乃是政和初年离的东京,转眼也是七、八年没见,林冲挂牵也是该当,便也笑道:“师兄有心了!正巧今早王黼命人送来拜帖,说是明日一早来见,俺正与大伙儿布置。”

    当着林冲,黄杰自然又把计划说了一便,当他解说要使朝中奸贼自相残杀之计时,自然也是听得林冲大愕,竟道:“此事……只怕官家不容!”

    黄杰嘿嘿一笑,却问:“师兄,俺大胆问上一句,蔡京置应奉、造作二局,大势搜刮江南民财,造成冤死遍地,百姓揭竿而起,此事官家容是不容?”

    林冲听得面上一红,不知作何回答,黄杰又道:“当日那高衙内调戏嫂嫂,若非师兄机缘巧合攀上了曹家,只怕也要身受了这等屈辱,此事官家容是不容?”

    林冲面上颜色更甚,还是不知作何回答,黄杰更道:“还有,当日若非得了警讯,那陆谦使计先卖与师兄宝剑,然后又引师兄去高府白虎堂。若是得计,师兄那时吃了官司,轻则流放刺配,重则陨命当场,嫂嫂只怕也是难逃魔掌,倒时师兄可还顾及官家容是不容?”

    林冲一想,面色羞愧道:“唉!还是师弟晓事,俺竟不如,也罢!俺便从了师弟就是!”

    林冲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之前倒也是真没时间去想,不过方才黄杰点出之后,倒也醒悟过来。当初他在大相国寺得罪了高衙内后,虽然碍着曹家面子,不好明着来寻事儿,但很快一块在捧日军中当差,又是多年好友的虞侯陆谦便也寻来一口宝剑,推说急需钱财周转买卖,便将宝剑转卖与林冲,又过不久陆谦却说太尉高俅听说宝剑之事,要求一观,便也劝说林冲这是一条终南捷径,不如去把宝剑献与高俅,某个军中出身。

    也在这时,黄杰托人传的讯息也到了林冲手上,这“相国寺前生恩怨,白虎堂内恐有变”的偈语如此简单粗暴,林冲岂有不明的道理,便也急忙将宝剑装了锦盒,差人直送去高俅府上,又去寻了陆谦一顿好打,才算堪堪避开这祸事。

    可就算如此,这几年也是每日活得如坐针毡一般,生怕有个行差踏错,便天降祸事。如今黄杰旧事重提,对他确如醍醐灌顶一般,再说昨日黄杰手段他也是亲眼见证,如今说是有办法能让朝中奸贼自相残杀,倒也是宁可信其有啊!

    见林冲这般表态,黄杰便也笑道:“此事,师兄便做个帮衬就好,师弟本打算用三个月来筹划,谁想昨夜吃酒他便自个儿撞上门来,如今万事仓促,俺用来的行事人手、装备也还都在路上,既然师兄已然告的了假,不如明日劳烦师兄往颍昌走上一遭,瞧瞧俺的人手到了何处?”

    林冲听了皱眉,便也道:“师弟却是要支开俺么?要去颍昌,曹正不可?”

    黄杰正色道:“师兄若要如此去想,师弟也是为难!明日设计引王黼入彀事关重大,但有差池牵连甚广,师兄家业全在汴梁,自然做了暗子最好。”

    林冲想想,也觉得有理,便也只能答应下来。

    当即黄杰便也开始布置安排,将明日一早要做的事情仔细吩咐交代,刚说完了头遍,正要说上二遍好加深印象的时候,火工道人却是把莫大给引了进来。

    莫大此时身上换了一套深红色喜服,双手捧着一封喜帖,进来便叉手道:“恭喜道长!贺喜道长!喜事成了,这是方才刚刚从大梁驿封大家宅中讨来的吉书,还请道长过目之后好与阴阳先生算了吉日吉时。”

    接过莫大递来的吉书一瞧,上面自然写的是封宜奴的生辰八字还有籍贯以及父母尊讳,黄杰一瞧便也愕然道:“安庆府太湖县……父行七……母董氏?”

    忽然之间,黄杰突然想起了那年黄州城下,一个满脸仇恨的女孩儿用布满血丝的眸子死死瞧着自己,问道:“予的爹爹究竟是谁人害的?”

    自己当时似乎答的是:“我未杀汝父,汝父却因我而死,奈何之!”

    黄杰突然苦笑一声,摇头道:“天意!当真天意!”

    大伙儿瞧着不解,自然来问,黄杰便也将那年安庆府王庆作乱,附近流民奔徙黄州城下,他临危受命与当时知州衙内曹宝一道处置流民,却不想在处置时生乱,却有流民封七郎也为冲撞军阵被曹宝一箭给射杀了,而这封宜奴便是那封七郎的女儿,当时封宜奴与其母董氏将封七郎的尸首在义庄火化之后,便要自身前往汴梁投亲,黄杰还包了马车相送,义助了钱财。

    众人听来,都是惊叹果真是天意,当下黄杰也不磨蹭,便在吉书上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填了,便让莫大拿去与阴阳先生合算。

    这莫大也是个灵巧人,竟然直接就把阴阳先生带进了青云观候着,拿去一算,便听阴阳先生拍着桌子叫道:“天合!竟是天作之合!老夫合算了二十余年的姻缘,竟然是头次瞧见这等天合之数!”

    这般叫喊自然惊动了观中好事的老道,不一会便也传开,很快便有也通阴阳术数的老道前来讨要八字探看,算过了之后却都是惊讶无比,却都迅速达成一致,只说黄杰与封宜奴的八字儿的确是天作之合,其余便也三缄其口了。

    这般闹了一会,天也黑了,最终阴阳先生算出的上吉日在十二月初八,中吉日在十一月初六,十月之内却是没有合适的吉日,黄杰倒也不做强求,只是要求尽快将纳吉、纳征和请期之礼行了,迎亲之日就定在十一月初六,不过在此之前一定要设法将此事弄得人尽皆知就是了。(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三百九十章 【莫道命苦】() 
莫大领了差事,急忙就去办事,可他前脚才走,后脚便来了三位自称是昌隆号总店管事的人,进来之后先从一个玉匣子里摸出了半块鱼形玉珏,黄杰便也入了房中,也取了一块出来,二者相合之后便是一整枚阴阳鱼玉佩。

    当即三位管事便也行了家礼拜下,口称:“少主!”

    其中一名年约六旬上下的老管事便开口道:“少主昨日使了飞钱花销,俺等便也得到了少主抵达汴梁的消息,却是尊从东主吩咐,不得召见不敢相扰。只是今日下午酉时初刻,有人拿了少主命牌前来总店相询,老朽等人觉得事关重大,这才前来拜见。”

    黄杰点点头,道:“是何人来询?”

    老管事便也答道:“乃是樊楼歌伶李师师!”

    黄杰听来一奇,便问详细情况,老管事便也一指身后的另外一位管事道:“李大家进店之后,便唤了陈掌柜询问命牌之事,陈掌柜便也只说此牌乃是昌隆号密戳飞钱令牌,凭牌可兑换库平足金一万两,其余并未多说。”

    接着老管事却与那陈掌柜使了眼色,陈掌柜便也上前道:“李大家问清了命牌果真可兑万两黄金之事后,便也匆匆告辞而去。事后,俺也觉得此事蹊跷,且街面上已然传言少主与那樊楼的封大家赎身的消息,便也派人悄悄跟在后面,却见李大家上了一辆樊楼的通车,车上那封大家也在。”

    黄杰点点头,便也道:“这命牌,本是俺与封大家下的聘礼,她让人前来求证也是该当!”

    三位管事听来,便也是点头,可老管事却道:“少主,却有一事不知道老朽当讲不当讲。”

    黄杰听了急忙正色叉手道:“姚朝奉此言差矣!若论族亲,朝奉合该是俺叔爷,俺若有什么不当之处,只管斥责就是!”

    姚朝奉听了,便也直言道:“那封大家在汴梁出道不过数年,平素才名不显,艳帜高张,少主喜欢,纳来做妾,倒也无碍。只是那李师师李大家,却是万万招惹不得,此姝曾得圣眷,门第尤峻,如今虽是见弃,却听禁中传闻,官家自今念念不忘……”

    这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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