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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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强忍着痛,继续让让哪股真气往上顶,眼看着下额部那个包越涨越大,体内的真气仿佛要冲包而出,突然真气冲破承浆穴,经水沟穴、印堂穴直入百汇穴。
安和只觉颜面上一阵清凉,一股凉气从口、鼻梁、额头又转入背部的后顶穴、风府穴、哑门穴、大椎穴、陶道穴、身柱穴、神道穴、灵台穴、至阳穴,不经安和引导,自行在各处经脉穴道中迅速无比地奔绕起来。“
安和集中意念让真气再往下走,真气运行到至阳穴下边,任督二脉间的断脉处,再也无法运行。
断脉是人体内任脉与督脉的交汇处,若打通断脉,任督二脉一但结合,真气就可心在全身经络自动运转,人体就会身轻如燕,始终不知劳累。
即使不用口鼻呼吸,全身的毛孔也会自动呼吸,体内任何毒素,会自动从毛孔排出。
任脉有病可以在督脉上解决;反之,督脉上有病可以在任脉上解决;人的寿命就会大幅度提高。
已练了一个多时辰,安和看真气下行无望,就让真气自行运行几周后,停了下来。喝了口水,又做起了帛书上的第二个动作。
“神照经”内功乃武学第一奇功,他自在狱中开始修习,练之已久,此刻一旦豁然而通,内息运行一周天,劲力便增加一分,只觉四肢百骸,每一处都有精神力气勃然而兴,沛然而至,甚至头发根上似乎均有劲力充盈。
安和身躯朝后弯曲,力度逐渐加大,前胸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筋络似乎都现出来,,充满了力量感。
他胸口的一根根肋骨,都开始扩张开来,整个胸口内下陷,肋骨与肌肉结合的成奇特形状。
他的背部两块肩胛骨也高高凸显了出来,犹如长出了两只翅膀。
在肩胛骨之间,肌肉扩张绷紧,犹如角斗士般强壮。
伴随着安和后仰的幅度加大,全身的骨头几乎扭成了麻花状。
安和连做了几次,全身骨骼都错动松开,使得整个人的骨架都大了许多,全身筋肉都得到巨大的拓展。
虽然现在这个动作,让他感觉到深深的痛苦,胸部的肌肉撕裂般地疼痛,不过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因为他还没有达到极限,头部还没有贴到双腿。
安和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口中发出一声低吼,全身向后猛仰,绷紧的肌肉都变得通红起来。
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阵骨骼错动爆炸的声响,安和背脊的突动越发强烈起来。
痛!安和只感觉到深深的痛苦。
安和没有放弃,仍尽力后仰。
更大的骨骼爆裂声响起来,胸前的筋肉几乎绷紧到了极限,似乎随时都会被撕裂开来。
咔嚓。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叶枫就感觉全身一震,好像整个骨架一下子被贯通了一般。头部轻易从后面贴到了两条腿上,达到了头脚相接,双臂反曲相握的地步。
顿时,那种巨大的痛苦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舒服感。
“好爽啊!”
安和不禁扭动了一下身体,脊椎震动,全身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姿势扭曲起来,竟然下身不动,上身扭转一百八十度,直接面孔朝后了。
安和在房间里翻身倒立,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简直是轻而易举。
他整个人的灵活性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第八十章 太史局中()
安和在房间里翻身倒立,头部向后一仰,轻而易举地头部就贴向双腿,甚至脑袋能从跨下伸到前方。
一般人突然转身换向的时候,身体由于各种桎梏,所以会很困难,很容易就造成扭伤的情况。
但是安和现在就不会了。
他很兴奋,老顽童似地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哪姿式的难度,就算是世界上最柔软的体操运动员,也不过如此。
又做几次,原来的痛感消失了,代之而来的骨头深处传递出的一种痒到极致的感觉。
痛可以忍受,但这种痒实在难捱,安和几乎有点忍受不了了。
想挠却又挠不到,恨不得将骨头劈开砸碎了。
每当做动作的时候,这种奇痒的感觉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骨头暖洋洋的,就好像被热水侵泡一般,无比舒服。
只要自己的动作一停下来,哪奇痒就会重新袭来,不得不又重做几次,好在在他做到浑身汗流浃背时,哪种奇痒的感觉逐渐消失。
安和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再用水洗,发现盆里的水漆黑如墨,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他也见怪不怪,只是感觉这次比原来排出来的污垢更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安和发现自己好象又比原来长高了几公分,心情很爽,自己虽然是十六岁的年龄,身高已超出了二等残废的范畴了。
今天闲来无事,安和想去自己的供职的太史局看看,但不知道太史局在那里,就求教于尉迟循寂,尉迟循寂告诉他,太史局位于宫城西部含光门东侧。
安和从永兴坊往西经景风门,穿过安上门街,承天门街,到达含光门街,进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到位于含光门街东侧的太史局。
安和看了看,太史局门口立着两尊比狗大不了多少的石狮子,比自己路过司农寺门口的哪两只石狮子整整小了一倍。
不高的门楼上有太宗李世民亲笔题就的“太史局”三个大字的牌匾,由于时间较久,牌匾上的红漆已经脱落,能清晰地看出牌匾由楠木所制。
太史局偌大的院子连个守门的也没有。
安和走了进去,院子倒也不小,有一两亩地的样子,八间主房,由屋顶多处破损的琉璃瓦可以看出,盖得时间不会太短。
一个两丈多高的台子筑在院子的东部,在整个略显低矮的建筑中显得有点突兀,走近的才发现,上面题有三个字“观星台”。
观星台下面盖有一间小房子,房子没有窗帘,隔着窗子,安和看到一个类似于地球仪的铜质圆球状的东西放在一个铁制的架子上。
子午环、地平环、外赤道环,二十八宿、经纬三百六十五度在上面标的一清二楚,安和看了有点心惊,没想到唐代竟能制出如此精密的天体仪,这定是《资治通鉴》记载的由李淳风制造设计的浑仪无疑了。
仔细一看,这东西的顶部用小楷写着贞观七年制,进一步证实了安和的想法,《资治通鉴》上记载的浑仪就是在贞观七年制成的。
院子中央是个花坛,里面种有月季,玫瑰、芍药等花,由于不常浇水,叶子显得毫无生机,芍药花开得比正常的月季花还小,月季花就只有铜钱哪么大了。
十多间房子,只有两间房门开着,安和走进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面有几个身着九品官服的将仕郎没事在哪闲聊天,每人手各端一个杯子。还有两个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安和心想:这作风,和现代公务员没什么区别啊!典型的一杯茶,一根烟,一张报纸看半天。
西周、春秋时太史掌管起草文书,策命诸侯、卿大夫,记载史事,编写史书,兼管国家典籍、天文历法、祭祀等,为朝廷大臣,此时的太史位高权重。
隋改称太史监,唐改称太史局,职责有所下降,仅掌管推算历法,观看天象,有时研究些算理,已经沦为纯粹的清水衙门了。
唐代甚至连太史令也懒得正式任命人了,多年来,一直由礼部尚书许敬宗兼任。
礼部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许敬宗平时政务繁忙,多数在礼部办公,对太史局几乎不闻,许敬宗虽然文采斐然,但对天文,历法并不太精通,平时大事,小事几乎都交给了李淳风处理,一来二去,这李淳风就成了这太史局名义上的管事人了。
要说李淳风也是个大才,自幼聪慧好学,博览群书,尤其精通天文、历法、数学、星象、占卜,放眼整个大唐无出其右者。
他与和袁天罡私下写了一本《推背图》,以其预言的准确而著称于世,有一次他对太宗李世民说:
“臣仰稽天象,俯察历数,唐三世以后,武代李兴,现此人已在陛下宫中,为亲属,自今不过三十年,当王天下,杀唐子孙殆尽,其兆既成矣。”
李世民怕他泄露太多的天机,就让他切勿多言此事,这是因为帝王对于术数,向来是有一种又敬又怕的情结。一方面指望自己长生不老,江山万年,另一方面又担心别人窥探秘密,损及自己利益。
太宗李世民对他有了忌心,虽然让他供职太史局,十几年来,仍是一个六品的小官,李世民宁肯让许敬宗兼职太史令也不肯委职于他。
这太史局除了几个品级将仕郎常来办公外,平时很少有人前来,屋内的几个人看来了一个少年郎,还以为他走错门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将仕郎站起来对安和说:
“嗨,少年郎,这是太史局,你走错地方了吧!“
第八十一章 牛人相会()
安和走了过去,自我介绍说:
“在下安和,是来这里报到的。”
众人大惊,忙起身施礼:
“下官见过安承议郎。”
安和有点不解,他们怎么知道是我,而且知道我已被皇上封为承议郎啊呢?
其实,他的名字早在朝堂之上传开了,一个少年在地震前几天就能预知地震,在科技不发达的古代,这难道不是朝庭上下,里坊百姓最好的谈资吗?
吏部人员给他送官服和皇上的授官谕旨时,找不到他,知道他以前又不住在长安城,就把和官服直接交给了太史令许敬宗。
东西在许敬宗哪里放了两天,也不见安和来取,许敬宗还有点纳闷呢:,
我现在还兼职着太史令呢,你小子就是再在皇上哪得宠,起码因该来找我报个到吧?
于是很不高兴地对李淳风说:
“安承议郎如去太史局,转告他皇上的谕旨和官服在老夫这里,让他来取。”
李淳风自诩为大唐第一星学家,占卜家。不但自己没有测到地震,而且在皇帝哪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有人能预测地震,没想到,还没过两天,晋州、永城同时发生地震的消息就传来了,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心想:
这下完了,如果不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有人能提前两天预知地震,皇上也不会对安和所报之事无动于衷,致使晋州死伤哪么多人。
这次丢官了不说,怕是要被皇上治罪啊。
接连几天他都没敢出门,更不敢向李小九解释什么。
可过了几天,皇上也没传旨降罪于他,听参加早朝的官员说,皇上已经把预知永城县地震的少年郎安和,封为永城县开国伯与太史局承议郎了。
李淳风愣了,私下打听了一下任职安和的理由,一名官员说是他提前预知了永城县的地震,并提前做好了预防工作,使永城县百姓无一伤亡,并没有提预测到晋州地震之事。
李淳风毕竟是个极聪明之人,已测了个大大概,心想皇上可能怕他收到晋州将地震将发生地震,而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的消息传播出去,才没有降自己的罪。
李淳风作为晋州地震知情者之一,对此事自然是绝口不提,只是到太史局对几位当值的将仕郎说:
“如有叫安和的少年郎来太史局报到,请速告知于我,他可是我们太史局新任的承议郎。”
这帮承议郎没想到今天安和来报到了。
发现安和竟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满头白发的将仕郎捊着胡子想:
这是什么天理呢,人家这么小年纪就是承议郎了,而且还有四品的开国伯爵位,而自已土都埋到脖子了,才是一个九品的将仕郎,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到这,将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了下去,烫得差点吐了出来。
一位三十多岁的承议郎忙搬来一个木墩,用自己袖子拂了拂上面灰尘自我介绍说:
“我叫李多深,安承议郎快坐下,我去请李淳风李承议郎来。”
安和心想:在现代的公司里面,既便你二人平级,你要是有事找他,让他来见你,多半他不回来,而等着你去找他,自己新来乍到,让李淳风来见自己似有不妥,忙拦住他说:“
不劳李兄了,我还是亲自去拜见李承议郎吧!”
在李多深的指引下,安和来到另外一个开着门的房间,一个多岁的身着六品官袍的人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得仔细,不时地用手中的笔在书上画着记号。
不等安和开口,李多深忙走了过去,唤了一声:
“李承议郎。”
哪人一惊,抬起头来,看到安和有点讶异,随及恢复正常,因为在承露殿,他见过安和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