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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周鼎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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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灾难只在一瞬间,从地震发生到结束,通共也不过是三四分钟的工夫。

    人们还没有从最初的惊恐与好奇之中清醒过来,惊天地震已经过去,留下来的是一处又一处坍塌的房子,田野里一道又一道如同老人额头皱纹一样的深深裂缝,以及目瞪口呆的人们……。。

    天还没亮,柳文直和县衙所有的衙役们都行动起来了。

    组织衙役到每个村进行查看,对群众的伤亡情况进行统计,发动村民和县城的居民对地震破坏掉的道路进行整修,对芒山上滑坡的山体进行清理,打通进山的道路…。。

    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天亮时,当倒塌房屋的人们纷纷前去熟悉的木材市场、建材市场购卖建房用的东西时,却发现永城县所有的建房材料全都被人买来下来,堆放在原来他们投圈的哪片空地上。

    当人们赶到哪时,熟悉的悦来饭店掌柜林长贵、同源和药铺少东家王仲田,恒记丝绸铺的当家人长孙恒竟然悠闲地坐在哪里,看着伙计们给来往如织前来购卖建房材料的人们搬运东西,在三四个记帐的帐房先生中,竟有一人是个经常往悦来饭店送柴禾与猎物的穷小子林一山……。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安和早已驰出了永城县境,在马车的剧烈颠簸中与第二天下午到达了长安。

    此时的长安城门已经大开,守门的卫兵看到赶车人一副宫中侍卫的装束,车中之人左卫将军的衣着,丝毫不敢阻拦。

    马车行走在长安城内宽阔的朱雀大街上,安和隔着车窗怀着好奇而又崇敬的心情打量着这座自己仰慕已久的,当时在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整座长安城规模宏伟,布局严谨,结构对称,排列整齐。外城四面各有三个城门,贯通十二座城门的六条大街是全城的交通干道。

    而纵贯南北的朱雀大街则是一条标准的中轴线,它衔接宫城的承天门、皇城的朱雀门和外城的明德门,把长安城分成了东西对称的两部分,东西两部各有一个商业区,称为东市和西市。

    城内南北有11条大街,东西有14条大街,把居民住宅区划分成了整整齐齐的110坊,其形状近似一个围棋盘。

    长安的每条街道都笔直而宽广,其宽度达到了今人咋舌、近乎奢侈的地步。

    南北主干道朱雀大街的宽度就达150多米,而今天中国的“第一街”——北京长安街最宽的地段也没有超过120米。再如位于宫城与皇城之间的承天门横街,宽度更是达到441米,堪称人类有史以来最宽的街道,其气势之雄伟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宽阔平坦的街道两侧大多种有整排的槐树和榆树,而宫城与皇城中遍植梧桐和垂柳,整座城市绿树成荫,风景宜人,既繁华热闹,又不失幽雅和静美。

    安和的马车走在长安车如流水马如游龙的宽阔大道上,遇见不只是唐朝人,还有突厥人、西域人、波斯人、大食人、拂菻人、日本人、新罗人、天竺人、骠国人……

    他们中有使节、士兵、商人、学者、留学生,还有僧侣、艺术家、工匠、歌姬,甚至有“色黑如墨、唇红齿白”的黑色人种昆仑奴,可谓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在安和的眼中,唐朝的长安凝聚了所有男性的雄伟与阳刚,也蕴涵着所有女性的华丽和妩媚。

    安和无法用更多的形容词来描摹它,他用一种朝圣的目光,去抚摸这座城的每一块砖墙、每一株草木、每一寸土地、每一角飞檐以及这座城中每一个男女老幼的脸庞……

    安和看见唐朝的阳光像花一样绽放,看见长安向他敞开了母亲一样的胸膛。

    那一刻,他告诉自己,他宁愿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唐朝人。看官,伸出你的手来吧,求推荐,求收藏。

第四十五章 打入大牢() 
第六十九章打入大牢

    虽然天色已亮,承庆殿内已然点着蜡烛,两株半人高的青铜灯树,用青铜打造成各色花枝花叶,上边站着各色的鸟儿,鸟儿有的歪头剔羽,有的仰首叽鸣,有的俯首啄食,动态不一,栩栩如生,蜡烛就插在一只只青铜鸟儿的鸟翎上,照得一殿通明。

    李小九铁青着脸坐在龙榻上,冷冷地看着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的安和,旁边站着执事太监魏顺安与黑塔般的尉迟宝林。

    “抬起头来!”

    一声威严中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从龙案后传来。

    安和抬头看到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坐龙榻上,颈项修长,面部白皙清癯,身着黄色龙袍,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那睥睨的眼神,就像一只居高临下,顾盼觅食的秃鹫,令人望而生畏。

    安和心想:不用问,这就是传说中的李小九了,只是这男人和自己后世中看到的电视剧里的软弱形像大相径庭,此时看来,李小九非但不像一位白面柔弱的无能之辈,眉宇之间反倒隐隐透出一股王者的霸气。

    李小九仔细端详了一下下跪的少年,只见他双眉俊朗,鼻梁笔直,唇形清晰饱满,细腰乍背,身材挺拔,丰神朗朗,像一杆汲足了水份的高梁,从骨子里就透着精神,真真算得上一个俊逸男儿。

    特别是哪双眼睛,神光灼灼,在自己的逼视下,竟然没有太多的怯意。

    李小九脸上略显诧异,倏忽又沉静如水,脸上的庄严刀割不透。

    “朕初登大宝,每日勤政勉民,不曾有丝毫倦怠,自认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民,何来少年,竟然谣传我李唐龙兴之地晋州将发生地震,地震之事乃为天怒,天怒皆是人怨所起,汝传此谣言,难道是说朕不修德政,不体恤臣民,造成天怒人怨吗?”

    李小九威严之中带着一股子怨气问道。

    安和心想:古人还是知识所限,竟然把地震这大自然固有之事和人事联系起来,想想也是醉了。

    安和忙回答说:“小子并无此意,只是夜观天象,有彗星坠于晋州和永城方向,加之永城县诸多奇怪现象,小子才推得两地将发生地震。所谓地震乃是大自然之寻常现象,并非是陛下所说的不修德政,不体恤臣民所致,小子虽远在永城县,但时常听百姓说当今天子体恤爱民,薄役轻赋,永徽之治有贞观之遗风。”

    安和解释之中不忘给李小九戴了顶高帽。

    可惜李小九不为所动,厉声喝道:

    “大敢狗才,还要骗朕到何时,据太史局李淳风奏报,并未发现有彗星坠于两地,遍观天象,并无异常,想哪李淳风乃是我大唐第一星象学家,所测之事,无一不准,古往今来,何曾有过地震之事能在两日前预知者,汝区区少年,难道比古之张衡,今之李淳风还有先见之明吗?朕断然不会信你,来人,将之狗才拉出去砍了!”

    安和大骇,心想:这李小九脾气竟然这么暴躁,简直就是个驴脾气啊!历史书上说好的天性柔弱呢?说好的忧柔寡断呢?说好的大权旁落而不声张呢?

    敢情历史书上说的全是瞎话啊,这李小九不是个面瓜,简直就是个刺头啊!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给打发到阎王爷哪去了。

    正想着为自己鸣冤,尉迟宝林哪边早就跪下了,心想: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上现在就把这小子砍了,他死了不要紧,我和我家的孩子咋办啊?马上就要面临血光之灾了,我还等着这小子给我破解呢。

    “臣尉迟宝林启奏陛下,这小子既然说晋州与永城两地将于日夜发生地震,现已过去一天,如两地真像他说的哪样发生了地震,最迟明日,两地就会快马将此消息报于朝庭,如明日两地没有上报,再斩此人不迟。”

    李小九本无意斩安和,只是想通过此招试试他的胆量,心想:要是换成别人早吓成一瘫泥了,可这小子竟然还能自个跪在那儿没有瘫倒,倒也有几分胆色。

    看尉迟宝林为他求情,于是就借坡下驴了:

    “朕故且暂时饶你一命,暂押至刑部大狱,明日得到两地确切消息再斩你不迟!’’

    说罢,从龙榻站起,拂袖而去。

    守在一旁的两名宫中侍卫听得李小九谕旨,丝毫不敢怠慢,分立左右两边,架起安和的胳膊就往外走。

    尉迟宝林在后面一路紧跟,一边走,一边问:

    “这回多亏本将军为你求情,你才免得一死,你小子可得知道感恩啊,你倒是快点想来破解之法,以免我血光之灾啊!”

    安和心想:幸亏当时算命时给他下了个套,要不然,这货哪会这么用心地在李小九面前给自己求情啊?

    安和扭了扭被枷锁夹得有点酥麻的脖子说:

    “尉迟将军,勿请放心,小子定会于这三四日之内,将哪破解之法想出,并告知于你,免你刀光之灾。”

    尉迟宝林心想:你这小子倒是快点想啊,明天要是想不出,皇上就要砍你的头了,你死了,我找谁去破解啊。

    虽然心急如焚,但是有皇上的谕旨,也是无可奈何,眼看着这两位宫中侍卫押着安和向刑部走去。

    尉迟宝林只得赶回家中,找来铜镜一面,仔细观看自己的印堂,发现并无黑气,以为自己眼力不济,或是铜镜不清,在院子里来会走动,逢人就问:

    “你仔细帮我看看,我印堂之上有股子黑气吗?”

    下人们心想:老爷这是咋了,去了趟永城县难道是中邪了不成?别说印堂之上没有黑气,既使有,就你这张黑脸,能看得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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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牢中修炼() 
斑驳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诡异而阴沉,这里是长安城内最黑暗的地方,没有阳光,没有自由,更不可能存在欢乐。

    钢铁囚牢,森严卫兵,在这样的地方,不会有人想到生命存在的实质意义,有的只是时刻经受死亡在某一刻来临前的挣扎。

    牢中犯人厚重的喘息,就像地狱中奄奄一息的野兽低吼,只是让这里的死亡阴霾气息更重,让囚犯们的心里感到更恐惧。

    两位宫中侍卫架着安和在狱司长的带领下,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囚牢,这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刑部的精锐衙差。

    沿着一条灰暗的道路前行,那些绝望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直行到一道铁门前,狱司长才停下步子,用随身所戴的钥匙打开了铁门,两个如狼似虎的宫中侍卫架着安和双臂往里一耸,其中在永城县被安和用铁链甩得鼻青脸肿的侍卫报复性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安和来不及“哎哟”一声,就一个狗吃屎扑翻在地。

    幸亏下面铺有一层很厚的干草,饶是如此,还是跌了个腰酸肘麻,嘴不断的吸着冷气,躺在地上良久无法直立。

    看着安和狼狈样,哪侍卫心头掠过一丝报复后的快感,一扭身,不管不顾地走了。

    狱司长又给安和扣上了一副巨大的脚镣,然后关上铁门,用一枚巨大的铁锁咣的一声,将铁门锁死,又用手拉了拉,确保真正锁上才放心的离开。

    安和躺在地上,脖子里的枷锁正好支在地上,咯得脖子生疼,强支撑着站直了身子,找到一个干草铺和最厚的地方复又坐下。

    放眼四周看了看,地牢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木桶放在哪里,估计是让犯人方便之用,虽然已是晨时,外面已太阳高升,阳光明媚,可这地牢里,依然是昏暗如地狱,牢外面的墙壁上挂几盏油灯,灯光如豆,散发出微弱的光亮,整个地牢之中散发出一种霉烂的气味,让人闻之作呕。

    安和透过铁门小小的窗户向里看了看,地牢里还有许多的铁门,里面关押的囚犯一个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

    一位豹头环眼,虬髯如戟,貌似凶恶的囚犯被数条铁镣铐在墙上,铁镣发出“跄跄”之声,哪囚犯脸上血肉模糊,显然是在刑部受了不少的苦痛。

    还有几名囚犯满脸胡须乱如杂草,拖着沉重的枷锁和铁镣不安地在牢中来回地走动,哪绝望的喘息声大多由他们口中发出。

    所有在此关押的都是朝庭重犯,无一例外,每人一个牢房,单独关押,严密看管,每隔半个时辰就有狱卒前来查看,每个牢房里面除了一个木桶之外,别无他物,更别说金属之类的东西,以防犯人自杀。

    安和坐在哪里,心情灰暗到了极点,自己本来是出于好心才将晋州和永城县将发生地震之事告知于朝庭,没想到却落了一个身陷刑狱的后果。

    心中暗骂李小九,能在险象环生的夺嫡之争中出人意料的胜出,又顺利登上大唐龙位,想来你也是一位超越常人才智之人,没想到竟然如此武断就认为自己说的话全是谎言,看来他肯不会将此消息告知于晋州府衙,怕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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