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古一家之大厨谢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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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衣自然也不会推拒,他欣喜的接受了这个意味不明的吻,并且主动加深它。
外面,云天河敲门的声音已经挺大了,至少令门内耳聪目明的谢伯伯听见绰绰有余,然而……他并没有得到谢伯伯的回答。
最后,只得哭丧着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客房区,返回弟子居住的剑舞坪。
“唔……好像有什么响声?”喜滋滋的与黑化谢衣在那狭小之地对决的谢衣,感觉好像听见了什么,虽说不舍还是努力的与黑化谢衣分开,疑惑的说道。
闻言黑化谢衣皱眉,什么也没说便消失在原地,而谢衣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二人又回到了这个世界,神色是一致的不满,同口同声抱怨道:“谁这么晚了还来开玩笑!”
两只谢衣对视一眼,默契得躺回原处,黑化谢衣也没再闹别扭,他们互相亲了亲,道声晚安,就这样抱在一起进入梦乡。
因为这个插曲,谢衣对于另一个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产生的疑惑也被压回了心底。
另一边,还不知道只要再等一会儿,就能等到谢伯伯的云天河,已经回到了他的屋子里,心塞的躺在实木制成,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蓝白被单的床上。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云天河有点失落,没有找到办法,看来明天必定要受到惩罚了。
“惩罚……惩罚……”云天河把这个词在口中嚼了嚼,猛然起身有点骇然:“对了惩罚!”
他挠挠头,最终还是没抵过躺下的舒适,又躺了回去,愁眉苦脸的自言自语:“不知道琼华派的惩罚是什么……挥剑?”
“嘿,好像挺简单的!”说着他一笑,遂摇头否定:“不对,谢伯伯说了惩罚不会简单的,那是……罚跪?抄书?杀野猪?打……打妖兽?还是和恶鬼打架?”
说着说着,云天河就停下了口,无数怪模怪样的恶鬼在脑中一一狂妄的笑着飞过。
简而言之,他被自己的幻想吓住了。
下界琼华派中云天河被自己吓得一惊一乍的时候,流月城,紫微祭司殿中。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的谢衣与沈夜二人,早早的回到了紫微祭司殿中,同时与往常一样,身体更暖一点的谢衣先暖床,然后沈夜慢吞吞的上去。
沈夜刚躺下,谢衣就迫不及待的滚了过去,因为被中冰冷的缘故,他的身上有点凉,而沈夜的身上祭司服下的温暖还未褪去,显得特别诱人。
很自然的,谢衣扑了上去。
“噢!”然后更加自然的,他被反扑了,面朝下的被重重压在床上,除了四肢,完全不得动弹,而唯一能动弹的四肢却着不了力,于挣脱束缚之上起不到任何用处。
“师……师尊……”谢衣有气无力的喊道,企图看着沈夜说话,然而沈夜置于他肩窝的脑袋很好的控制住了他的动作。
“睡觉。”沈夜一拍谢衣的脑袋,说道,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了。
“呜……”身上的重量本就不适应,更别说睡觉,可是上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告诉他,师尊已经睡着了。
保持着这个被压着的姿势,渐渐地,谢衣竟然不知不觉也陷入梦境。
身下是柔软厚实的草坪,闻起来还有清新温暖的草木香气,只是草坪未免有点硬度,于是脸上被咯得有点痛的谢衣翻了个身。
“哇!”他一声低呼,原来天上出现了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竟是幸福的从天而降了一个师尊!
然后……重重得砸在了谢衣身上。
好!好重qaq!
谢衣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压出来了,他伸手想推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推不动!
“什……什么?”天上一点阴影出现,正在与身上的师尊奋斗的谢衣茫然看去,然后他惊恐的瞪大了那双深灰色的眼。
又一个沈夜掉了下来。
“噗——!”胸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一个师尊就很重了,两个叠在一起,谢衣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就在谢衣企图挣脱的时候,熟悉的情景再次出现,高空……这一次出现了两个师尊。
“不qaq!”谢衣只来得及惊恐得喊出一声,剩下的话语就尽数淹没在了,如雨一般下下来的沈夜们之下。
二个,四个,八个……掉下来的沈夜越来越多,还都正好落在谢衣身上,不知道过去多久,就连谢衣无力伸出去的手臂也被埋在了沈夜堆里。
正睡得香甜,却骤然听见细小的呜咽声从下方发出,熟悉又陌生。
沈夜皱了皱眉,从睡眠中被吵醒使得他有点不悦的睁开眼,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吵他。
看见罪魁祸首时,沈夜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略显迷茫的把人翻过来,只见点点泪水濡湿了眼角,呜咽声有气无力,而一向笑着的那张脸上满是痛苦,很明显是做噩梦了。
顾不得疑惑为何谢衣会做噩梦,沈夜熟稔的给人调整了个姿势,源源不断的输入灵力,以抚慰谢衣的神智。
效果很好,本来吓得手脚都有些微抽搐的谢衣渐渐平静下来,随即睁开了眼,深灰色的眼中还带着受惊过度的惊怔,显得如同失明一般,萌上一层迷雾,有点儿失焦。
或许是因为主人醒了的缘故,头顶那根脱离了发辫束缚的神奇呆毛也醒了过来,与他的主人一样吓得直愣愣的。
第99章 师尊好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太阳:我有特殊的作死技巧
见此沈夜只得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谢衣的背部,柔声安抚道:“没事了,爱徒。”
他话语一顿,又轻柔的蹭了蹭谢衣,开口道:“莫怕,为师在这里。”
沈夜不停的安抚着,温暖的体温从相接处传到谢衣身上,失焦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谢衣懵懵懂懂的看向沈夜,颤声道:“……师……师尊?”
“嗯。”嘴角微勾,沈夜笑着点点头,随即不解的看着他家爱徒身体竟然开始发抖,正想着怎么开口询问,就被突如其来的撞击转移了注意力。
“呜……哇!师尊!好……好恐怖!”谢衣哭得委屈,也不顾自家师尊的不喜秽物,不停的磨蹭着就近的脖子,泪如泉涌,尽数蹭在了那素来干净的地方。
感到颈部传来的湿热,沈夜皱了皱眉,未及呵斥,便只能惊慌的安抚大哭不止的人:“乖,只是个噩梦而已,都过去了,过去了,啊。”
“呜呜……师尊……师尊……呜……”这个姿势看不见谢衣的脸,沈夜只能听见谢衣满是委屈与后怕的哭声,哭得他满心的心疼,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好心疼的抱紧了人。
待得他平复下心绪,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拍了拍谢衣:“到底梦见了什么,告诉为师?嗯?”
谢衣的哭声渐低,他抽泣着张口欲言,遂想起梦境内容,又哭了起来。
师尊在上!梦见被师尊压死了什么的,说出来绝对会被师尊打死!
见谢衣哭声渐低的沈夜心中一喜,紧接着又因为谢衣更大的哭声一紧,再次手忙脚乱的安抚起人来。
幸而谢衣并非幼时,心中苦闷发泄完了,也就安静了下来,沈夜小心的把自家爱徒的脸挪到眼前,就看见一张满是泪痕小脸,上面还有未尽数散去的委屈。
虽然好奇谢衣到底梦见了什么才会哭成这样,但是沈夜更怕谢衣又哭了,他安慰的亲了亲因为哭久了,有点凉的薄唇,柔声道:“好点儿了?”
“……嗯!”谢衣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想挣开睡下,又舍不得师尊的温度,一时竟然没了动作。
沈夜不以为忤,很干脆的躺了下去,将人放在自己身上,拾起被子盖好两人,被子下的手拍了拍谢衣未着寸缕的肩部:“那就睡吧。”
“诶?”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师尊身上的谢衣,双手撑着沈夜的锁骨,茫然的看了一眼沈夜,听见沈夜的话才懵懂的趴了回去。
他伸直了双手,搂着师尊的脖子。
脑袋下枕着的是幼时便已熟悉,过去数十年更加厚实的胸膛,令人安心的温度与心跳一点点传来,受噩梦惊吓,又哭累了的谢衣,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二人睡的很沉,然而年轻人精力旺盛,于是,理所当然的,谢衣比沈夜醒得早。
……
随即他砸了咂嘴,咬着食指深思起来。
可是那味道太淡了,完全隐没在沈夜身上共有的味道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味蕾上。
谢衣想了想,又凑上前舔了一口,然而还是那样,他不满的用力舔舐着,或许是因为用的力气挺大的缘故,那味道倒是没有很快散去。
但是,谢衣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
他挣扎着想离开,可口中残留下来的淡淡甜软,令他不由得咽了口被刺激得分泌过多的液体,再一次凑上前去。
舔舐的力度总是不够的,不知从何时起,怕惊扰了师尊的轻柔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吸与轻轻啃咬,微甜的口感使得谢衣无从停口。
自然,他也没发现头顶正阴着脸看他的师尊。
沈夜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昨日才因为被吵醒惩罚过的弟子,今日又一次把他吵醒了。
看看他的弟子在做什么吧!竟然舔师尊!还是那么奇怪的地方!
是时候给熊孩子一点教训了!沈夜冷笑起来,伸手抓住了谢衣的头发。
正玩儿得起劲的谢衣茫然的看向前方,打了个冷颤,见到师尊难得一遇的冷笑,他才惊觉自己又玩过头了。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满是掩不住的惊恐的脸上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师尊您醒啦?弟子伺候您穿衣服吧?”
“谢·衣?”嘴角笑意越柔,眼中的刀子就越锋利,沈夜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又或者说打了打谢衣的脸:“你做的很·好!”
“哇啊啊救命!弟子知错了!师尊快松口!嗷——”
紫微祭司殿外,正想找沈夜拨款的瞳停住脚步,他心塞的看了看传出奇怪声音的大祭司殿,心中默默的为研究再一次需要推迟而滴血,随即转身离去。
再不走他觉得这只眼睛要被闪瞎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谢衣如何作死又受罚不提,下界琼华派,云天河不负期望的睡过了头。
“唔……今天好清静,是不是还早?”迷迷糊糊醒来的云天河,见外面天色蒙蒙亮,又安静的很,还以为时间挺早。
“无人喊你起床,自然清·静。”慕容紫英阴沉的声音响起,大门“砰”的一声被重重的推开,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慕容紫英走进了屋子。
云天河一惊,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摔一跤,他挠挠头惊慌的道:“呃……师叔,我、又起晚了?”
慕容紫英却并未回话,而是愤怒的挥袖:“云天河,你一再不上早课,更无悔改之心,今日罚你去思返谷思过,直至子时方可出来!”
子时?听见这个云天河有点懵,随即想起,谢伯伯似乎说过子时是晚上,顿时大惊失色的喊:“要去一整天?!那,一日三顿饭怎么办?”
听见这句话,慕容紫英差点被气笑了:“思过便是思过,岂能容你存有这些杂念!”
看到云天河一脸难过,两天没有什么好心情的慕容紫英这才感到舒心一点儿,也不去催促云天河,而是随意的扫向屋内他处。
第100章 准备去酆都()
这是很普通的弟子房,云天河并没有多弄摆设,小桌矮椅床头柜等一目了然,随后慕容紫英的动作一顿,他皱着眉看向书桌上随意摆置的剑。
以慕容紫英铸剑高手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把剑非比寻常,绝非凡品,但是如此一把神兵竟然被随意的摆置在了书桌之上,还蒙了尘埃。
刚好了一点儿的心情马上就跌到谷底,慕容紫英感觉云天河这个家伙简直生来就是克他的!
“……你的佩剑为何沾有杂尘?为何不擦拭干净?”慕容紫英忍无可忍的问了出来,要他看一把宝剑蒙尘,简直如同要孔子不再当儒家一样!
正在苦恼应当如何偷偷摸摸去打点儿吃食的云天河一惊,反应过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后,他随意的回到:“能用就好,反正一剑射出去没射偏就成了……”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被慕容紫英插了话,慕容紫英几乎是平生第一次失礼的不等云天河说完就问到:“什么意思?平时如何使用这把剑?”
“我想想啊……”云天河挠挠头,“从小打猎都是把这剑搭在弓上射出去,哈哈~很好用的,这把剑很利,那些猪啊熊啊一下子就……”
“停!还有呢?”射……剑?慕容紫英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一回生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