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系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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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亲访友、招待客人,也倍有面子。
对于劳动人民来说,生活的苦难当他们心中自有一杆属于他们的称,能省一顿饭,能赚一壶酒,没有休息不得外出并不是难捱的事。从家家户户都要做的养蚕便可以看出,为了避免蚊蝇蚕病,莫要说是外出,连房事也给禁了!更不用说每日起早贪黑不得片刻放松了。
再说后方园林,也被杨真铲平盖上了作坊和仓库,作坊都分了三了丝绸、白酒、香水三处,互不干扰。仓库也是分开,丝绸取了干燥通风的大库,白酒入了地窖,而香水库选在了杨真那日所去密室上方那间无窗仓库。那所密室,自然也被填平废弃了。
工人住所、作坊、仓库,都被改的支离破碎,又隔在了后方,平日也都从后门进出。
而门头则是间千尺大店,进屋三面,分别做了丝绸、白酒、香水的展示,看好直接付账。若是要做大宗批货,则可以去二楼详谈。
只是如今尚未开张,整个门头不但没有挂牌营业,屋门也是紧闭未开。
在门头之后,作坊之前的前院,仍是保存完好的景致,此地被杨真用做特务组织的事宜。
只是此地明处并不多做掩盖,除了主厅用来接商量要事,散落的厢房供组织人员的休息。一是为了吸引不怀好意的目光,二是有杨真在,没人可以瞒天过海的进来。
至于暗处,假山之中是密室,用来保存重要情报和物品、布置监听和刺杀任务、开会及汇报之用。湖泊之下是监牢,用于关押和折磨敌对犯人、审问重要的情报。
此时公主、杨真、陈苏苏三人齐聚主厅,商量着开业的事宜。
首先正式敲定了每人的职责,陈苏苏负责总督织造局一切生产销售事务,其下又分丝绸、白酒、香水三司,分别由陈苏苏二哥陈苏志、公主身边曹公公的义子曹云、环环目盲的弟弟孙正卿摄事,其下又有各处关系户进入,毕竟这三种产品暴利无比,加之公主刻意拉拢,不少达官贵人都入了股,派了心腹进来。
而杨真负责暗处的所有特务活动,包含收集情报、监听敌对、铲除异己、收买百官等阴谋诡计。成立初期架构却是简单,除了杨真这位督主,其下不设任何职位,只有量身订制的任务,任务由公主或杨真发布,完成之后论功行赏,赏赐多种多样,甚至可由人员自己指定,之后便等待下次任务。
这是杨真参照前世赏金组织做的模式,一是防止产生上下级观念内斗倾轧,二是防止呆在一个职位久定求安失了斗志,三是防止功劳被遗忘或被黑掉。四是所有人直接对接公主和杨真,防止中途出现叛徒。
如今只是草创,人数少的也只有杨真、环环、智深三人,像环环预支了此次的酬劳,心甘情愿的潜伏在二皇子身旁,而智深被派去保护杨真的母亲和妹妹,只剩杨真光杆一位,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至于公主,自是甩手掌柜,要做的是去兴武王面前刷脸,再将宫内情况传递出来给杨真分配任务。若是缺钱了,也是只需要张张口,便有陈苏苏递上。
只是这位悠闲的公主似乎并不满意,她正将杨真训了狗血淋头,这一月过去,杨真居然只招了一个歌妓和一个傻子和尚。
杨真挠挠头,也觉得极为缺少人手,只是他做事确保万无一失,若是没有完全控制住,怎敢让人知道了这些密事?被揭发了,马上就是滔天大祸,连公主都要自身难保。
只是想想公主不容置疑的脾气,自己反驳只会自讨苦吃。索性闭上了嘴,细细思索招人的事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一章 佛宝()
六月十八,天气晴朗,也已经有了些暑气,稍微一呆,便是微微见汗。
杨真穿了一身青色官服,纵使武功在身,寒暑不侵,在楼前站了一早也有种烦躁。只是今日,却是万万不能表现出来的,只因今天是织造局挂牌开张之日!
这门楼上早已挂了龙飞凤舞的“织造局”三个大字,说不上太好看,却有种磅礴的气势。若是再往后看道兴武王的亲笔题目,也就明白了,据说此匾是公主在宫内撒了几天娇才得来的。
杨真就站在楼前,迎接着前来道贺的客人,这些贵客,大多数是冲了公主的面子,平日里杨真也有些接触,他打着招呼寒暄几句,便派人引到了正厅,公主早已在里面多时,端于主坐,接受着一遍遍的问安。
杨真看着正在接了贺礼不停唱名的小黄门,感觉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嗓子也干渴无比。
刚要转身去喝些酒水,就又听了唱:“金陵丝绸大家陈明宇陈员外来贺!敬献玉麒麟一对!红珊瑚树一对!青花白瓷大瓶一对!礼金千两!”
杨真一听,却是陈苏苏的父亲来了,也算是自个的便宜岳父,只是回想自己年少轻狂,做了不少顶撞之事,略为有些尴尬。只是自己如今与陈苏苏欢好,此刻其父又主动上了门,岂有不见之理?
杨真顾不得喝水,忙是迎了上去,将陈明宇扶了,朗声笑道:“伯父百忙之中抽空来此,小侄不胜欢喜!还请伯父入内稍坐,小侄让苏苏出来陪你!”
陈明宇本不想前来,不说自己曾经去杨家提亲吃了闭门羹,更后怕若是事成,恐怕自己受了杨卫的牵连,转瞬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前日听了这杨真受了宫刑,又与自己那痴情女儿厮混在一起,登时就是一阵气恼,莫非我陈明宇的女儿,也只能配你这阉人吗?莫说女儿已经成了皇妃,就是仍然待字闺中,也不能做这种丢尽脸面的恶事!
纵使女儿千般狡辩,自己怎敢答应?敢给皇帝带绿帽子的女人或许有,绝不在他这个商人之家!
谁知道女儿前些日子居然拿了皇上的赦令给自己!这种事竟然真的让杨真做成了!只是纵使没了祸根,自己女儿也是不能跟了阉人的!
可这杨真竟然又将自己的产业划了他的统管之下,恐怕自己再不表态,瞬间就是无数小鞋穿来,不说是民不与官斗,光是一想自己听闻的那些事儿,哪个太监不是睚眦之怨无不报复的恶棍?
再说女儿,受了那暴发户名称的刺激,每日在宫里吃糠咽菜,自己见了心疼不已却是劝说不得。如今与那杨真厮混,倒是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性子,花钱又变得大手大脚了,前段时间,买了颗翡翠大白菜就花了自己千金!
众多组合拳下来,先不说同不同意,但这面子确实要给的,苏苏与苏志也算是得了官身,不来拜谢一番,岂不是让他抓了把柄。
如今一见杨真,却是见他并没有寻常宦人的病态,反而迎面走来虎虎生威,颇有股大侠的气概。听了他善意的招呼,陈明宇将脑海中的诽谤除了,也虚伪的搭上杨真的手,慈祥的叹道:“一别经年,物是人非,贤侄却还是那个好汉子。”
杨真一听,倒是第一次听这么夸一个宦官的。怔了片刻不知如何作答,就见陈苏苏已经过来了,杨真见了救星,忙使眼色让她接了。自己客气几句便起身告辞了。对于陈明宇,杨真希望能用泼天的利益一步步打动他,现在多说,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
杨真喝了些热茶,又感到有人站了自己身后,抬头一看,顿时惊喜交加!
万佛寺方丈慧空大师!自己与智深的师傅!
“师傅!”杨真忙起身喊道,见大师穿了便装,又用斗笠遮了头,问道:“师傅来此,怎做此打扮?也不吩咐我一声,也好早做些准备!”
慧空大师笑道:“为师听闻你近日开了这局,特意向你道喜,只是开业吉日可不能让和尚冲了喜气,穿了这身见到你,也就不进去了。一会你将智深叫来,见他一见我便要回去了!”说完将手里的念珠手串递过来:“为师没有什么送你的,这串手珠为师带了五十年,就算是为你贺喜了。”
杨真忙伸手接了,感受着上面无尽的安详与宁静,知道这是无双的佛宝,不说心意,只论价值也恐怕举世无双。他有些呜咽:“师傅何必如此?若是谁敢阻挡了师傅,我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大师训道:“开业大吉!怎能说这些恶话!老衲出家之人,既然入了世,自也要按照世俗的规矩来的!”
杨真道:“智深如今在我娘亲那里,每日都由娘亲做了饭食,每日吃的不亦乐乎。半月下来,又是壮实了不少,往那一站,边能将日头挡住了。”
大师一听,老怀宽慰。缕着花白胡子说道:“有你娘亲照顾,老衲自是放心的,你且告诉我地方,老衲也去混一顿饭吃!”
杨真脱不开身,就叫了一小厮,命他带方丈去了,待到此间事了也会马上赶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二章 玉玺()
操忙了一天,终于将开业事宜处理完毕,待到客人都散了,杨真带着陈苏苏,来到了杨母的住处。
要说这住处,还是当时陈苏苏雪中送炭赠来的,此处说大也不大,也是只有一进的院子,颇似近代的四合院。但是也没有设什么厅堂客室,全做了住宅。除了杨母、杨依和智深各自分了房外,还有几个老妈子也各自分了一间。
这些老妈子,都是平日在妓馆对杨母颇为照顾的,如今又回了运势,自是要从里面接出来,虽然平日都做些杂事,却也没有当了下人。平日吃饭,也都在院子里围了拉着家常。
今日因为来了方丈,众人平日也是敬佛的,做了大桌素菜,老妈子们也提前吃完退下了,整个桌上只有杨母、杨依、方丈与智深了。他们听了小厮提前过来传的话,知道杨真要回来,并没有动筷。
智深果然是胖了,他见了方丈,高兴的似个孩子,铁塔的身躯却是赖在方丈膝下撒着娇。呜呜啊啊的说着这些天的事,看起来颇为快乐。
杨真早就到了门口,只是陈苏苏却是拉住了他,到了门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陈苏苏竟然是有些怯了。她来之前换了朴素的灰裙,包着头巾的她看起来反倒像个美丽的村姑,脸上全是娇羞。
杨真笑道:“你又怕甚?以前不还走了我娘的线,妄图曲线救国吗?”
陈苏苏有些气恼:“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打趣于我!你再如此,我便回去了!”
杨真一把抓了她的手,硬把她拽了进去,还没进屋,里面遍传了杨母的声音:“可是我儿?”
陈苏苏忙把杨真的手甩了,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整理着妆容。之后反而落落大方的径直走了进去,躬身行礼:“苏苏拜见夫人。多年未见了,可还记得苏苏?”
杨母近日,早知了这院子是苏苏献的,自己落难时也在暗处照顾,也知道这个曾经对她别有用心的小姑娘如今也得偿所愿的与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能始终如一的对待儿子,自己这个当母亲的,还能有何不满?
杨母将她扶了,牵着手引着她坐下:“怎能不记得?只是如今再见,却出落成那倾国倾城的美人了!且先坐下吃些饭食,今日操忙了一天,也该饿了吧。”又抬手示意杨真坐在陈苏苏身旁。
待到众人吃喝了片刻,聊些平日里的趣事。说到高兴处,也是一阵欢笑。连杨依也破例没有给杨真脸色看,只是低着头捂嘴轻笑。
直到饭饱,杨母拉住杨依和陈苏苏进了居室去拉些话。便只有杨真、方丈、智深了。
见只剩下三人,刚才只是附和说笑的方丈才开始与杨真聊起来。此次下山,除了向杨真道喜,也是替杨真处理心忧之事。
至于心忧之事,方丈自是知道的,不管什么衙门开张,自是最缺了钱和人,此两样,方丈都带来了。
杨真一听大喜,钱他不缺,却是缺死了那人!人街上有的是,但是与他一条心的可是一个也没有。
但看方丈独身前来,却是不知道打了什么机锋,却见方丈指向已经带在杨真手上的手串,笑着点点头。
杨真忙活一天,但自从带了手串,却是神清气爽,再也没有了疲惫和烦躁。只当是举世无双的佛宝,却没有时间仔细研究。
低头仔细看了,才发现这手串并不是什么檀木,而是极品美玉!只是颜色极深,入手又轻便,与普通玉器不同导致看走了眼。
“那前朝的玉玺,被老衲打碎了穿起,这么多年,也给搓圆了。”方丈嘴上说的轻快,仿佛那百年的腥风血雨都烟消云散了。
杨真的手有些颤抖,此物不说是镇国之宝,恐怕更是方丈最后的寄托,怎能据为己有?伸手要还,方丈却没有接。
“对老衲来说,这也就是串念珠罢了。那以前的事,又有我这出家人何干?只是你如今进了尘世争杀,定是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