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系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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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过了不久,还未入了定,却听到了门外小公公的通报声,说是赵成德公公亲自找来了。这天色未亮,赵公公就找上门来,莫非是兴武王病情有了变故?
杨真顾不得整理衣服,出门迎接了赵公公。却见赵公公面色虽然着急,却并无悲痛。当即心下稍宽,问道:“公公今日赶来,是有何吩咐?”
赵公公嘴上说着道:“自是有要事,且去了再说!”手里也不停,一把抓了杨真的腕子,带他走了起来。
两人步伐飞快,不一会便到了。杨真抬头一看,居然换在了养心殿,赵公公带着杨真没有通报,径直入内了。
一入殿内,却是还有上次交手的三位公公,见杨真到了,除了上次中了化骨绵掌的瘦公公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其余二人,都是对他微微点了头。
再一看殿内,有一道士正与皇帝闲聊着。那道士比起常人偏瘦,但身型却是结实,青灰的八卦道袍裹身,裹着绑腿脚蹬着芒鞋,用发髻锁了银发,一手摸着飘逸的白须,一手轻轻搭着拂尘,坐在那虚静守柔,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那道士听了声音,随意向这望来,对着杨真颔首微笑。想来,这就是龙虎山张道长了,果然有仙家风范。
这时,皇帝也停了话语,对着杨真介绍道:“这就是朕与你所说的龙虎山张道全张天师。杨真,还不来见过道长?”
杨真向前一步,向了皇帝行礼问了安,就欣然对着张道长说道:“见过张真人!早闻道长博学多才,环伟倜傥,今日有幸得见仙颜,果然不同凡响。”
张道全这才仔细看了杨真,刚要回话,却忽然见他面相所带命格奇异,自己打眼望气,竟然是看不透,不禁暗暗称奇。
倒是动了好胜凡心,他双眼微微一闭,再次睁开时,双眼却如日月化生,有阴阳鱼在其中游动!
他抬眼对着杨真望去,刚一接触,便看杨真背靠紫薇星斗,有七杀、破军、贪狼乱星三方四正会照,血气冲天。正要细纠,却见众多虚影忽的出现,身着宦服端坐星空,遥遥望来一声冷哼。
张道全只觉得双眼刺痛,胸口烦闷,身上一抹。双眼已经全是血泪,哇的一声吐了满地黑血。刚要昏倒,却见一双大手一把扶了自己,不是那杨真又是谁?
只是杨真面带疑惑与焦急,轻轻呼道:“道长如何,可是累了?”兴武王也开口:“速去宣太医为天师诊治!”
张道全站定了,轻轻移开了杨真的手。对着皇帝说道:“勿须皇帝挂怀,只是刚看了杨小哥英雄出少年,只感到自己有些老了。思虑过多,竟是气血攻心。贫道身体自知,定是不耽误正事的。”
心中却道,有这等狂徒出世,天下恐将大乱。自己回了龙虎山,定要封山百年,避了这场大祸!要说为何不与皇帝告发,天意已然如此,自己只是略一探究就已经元气大伤,又怎敢逆天行事?恐怕一张口,就已大祸临头,死无葬身之地!
见张道长气面色如故,气血稍平,皇帝这才放下心来,指着杨真说笑道:“这小子才十几岁,就将朕的皇宫搅得天翻地覆,朕却奈何不得。若是等再大些,不知道又要干出什么惊天大事。”
杨真忙道:“小臣纵是顽劣不堪,也是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的。只是还是不知今日陛下唤臣来,可有要事?”
皇帝这才说起了正事:“朕怕有心人探听了朕明日疗伤的消息,意图不轨,就临时决定改了今日,让他们措手不及。”
杨真一听,心道这皇帝果然是心思周密,怀疑一切也做了万全准备。说到底,还是不信任自己,怕自己到时里应外合害了他,恐怕自己前夜见了二皇子早已经被他知晓,恐怕也是改了时间的原因。
自己不能让皇帝对自己有丝毫不快,即使只是一个可能,卖了二皇子也是必须。他马上跪了对皇帝道;“陛下所思所虑远超臣等,陛下治国有方、待民仁厚,天下众生心底皆为陛下祈福。不说他人,便是二皇子殿下,也在前几日向臣挂怀了陛下的龙体。”
皇帝深深的看向杨真:“噢?不知道二哥是如何说得?”
杨真忙道:“二殿下道是陛下事务繁忙,他不敢打扰,只得向臣问了陛下身体,托臣问安。”
兴武王冷笑一声:“他倒是管的多,怎不见亲自前来见朕?”
杨真低头道:“想必是怕惊扰了陛下。但是二殿下的孝心,连臣也能看出。”
兴武王双手捏拳,青筋暴露,对着瘦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公公点头悄悄退了。又对着杨真说道:“朕自是放心你的,给别人当狗,又怎么比得上当驸马?”
杨真心底戾气一闪,面上含笑称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七章 灯枯()
张道全喝了口热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化了一声叹息,只对着兴武王说道:“现在大日已出,阳气充足。陛下,可以开始了。”
兴武王点了点头,对杨真说道:“杨卿可准备妥当?”
正事要紧,杨真也不马虎:“万事俱备,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兴武王拿了印信,对着赵公公大手一挥,一串命令通知了下去道:“通知文武百官,朕休朝多日,诸事可由宰相与百官商议。通知金吾、羽林、城防加强值守,宿卫京师。通知众护卫与公公保卫养心殿,有擅自靠近者杀,任何人不得闯入。再者,这些日子,朕与杨真恐怕无法饮水进食。在此先备好酒菜,待到大功告成后,朕要诸位痛饮庆功!”
赵公公跪地接了令牌,大步离去,众公公也去了养心殿四周警戒。
张道全对这一杨真道:“杨公公,此间治病非同小可,还要贫道与你细细分说。你的内力充满阳刚之气,正是冰蚕蛊的克星。只是此蛊狡猾,若浑身有一处没了热气,它便顺着去了。既然无法操控内力在陛下体内游走,那就只能将陛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你的真气,让它无路可逃了。”
“此事说了容易,难度却有两放两收,一放是内力外放不得停歇,若是断了,被冰蚕蛊躲了,前功尽弃;二放是内力必须放出大量热力,热度不够,冰蚕伤而不死,过些日子又来作乱;一收要热度又要收,陛下久冻,受不得大热。二收力度要收,你内力强横,陛下没有武功在身,经脉脆弱,你需要控制力道,又不可过猛了。”
杨真一听,颇为头疼,既要热又不能过热,既要用力又要受力,自己又不是空调,自己内力虽是操控由心,但要连续几日全神贯注,恐怕极难。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处都已经收了,若是做不到,恐怕连命也要被收回了。他面色不变,对着张道全道:“我定会竭尽全力,只是心思专注,不能被打扰,否则我与陛下都有危险。还请道长为我护法。”
道长点点头,也不客气,拿了墙上宝剑抱于怀前,背对二人,正对门口,盘起而坐,浑身紫气升腾,为二人护法。
杨真拿了桌上点心吃了,又喝了几口水,对着已经脱了上衣的兴武王说道:“臣准备好了,污了陛下龙体,还请陛下恕罪。”
话音刚落,杨真手掐印诀,一口先天纯阳童子之气咽与腹腔,浑身气血震荡,童子功的精纯精血由丹田缓流至涌泉,每运转一个周天,身体就变得火热一分。
这股热力越积越大,只过了顷刻,杨真浑身已赤红,身体散发出惊人热力,殿内似有炼丹神炉,酷热难耐,不一会便是雾气升腾。
就在众人口干舌燥之时,那股热力却似乎收了,道长疑惑抬眼望去,却见杨真所有毛孔紧闭,所有热气全聚于身,再也不外泄。原来是易筋经将全身热力调和了,那全身的浩瀚真气却如同神炉换为大日,虽是炎热,却有了循环清新的感觉。在一感觉,就如同沐浴了暖洋洋的日光。
易筋经之妙,调和真气,生生不息。道长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杨真眼睛忽睁,那双被温暖内力包裹的大手直直印在了兴武王背上,一股稳健而强劲的内力就输送到了兴武王的体内。
兴武王只觉的顿时浑身暖洋洋,似是多年未有如此暖和了,几乎欲沉醉其中,再也不醒。
忽听身后传来轻微咳嗽,这才回了神来,试了热度与力道,按照约定轻轻点头。杨真接了令,再也没有负担,全神贯注输送内力。
就如此日出日落,坚持到了第三日,这几日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让杨真嘴唇纵横着数道极深的干裂,眼中冒着赤红的血丝。即使有易筋经让自己内力永不枯竭,但是精神的高度集中,心理与生理的双重疲倦,还是让他几乎到了几乎油尽灯枯的地步。
但是杨真知道,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兴武王体内冰蚕为自己编织的寒冷巢穴已经全部消去了,冰蚕蛊已经无处藏身,在坚持一会,必定化为水汽,再也无法兴风作浪。念头一起,他强打精神,加强了内力的输送。
兴武王似是感觉到了变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似是感觉到了杨真的疲惫与拼命,似是鼓励的点点头,却不敢开口打扰。
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喧嚣,似是有人要硬闯入殿内,兴武王大怒,若是被人惊了杨真,前功尽弃,自己必有性命之忧。
待此间事了,不管是谁,必将严惩!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毒牙()
杨真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知,火热真气持续不断的注入到兴武王体内,心无旁骛的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找到了!那是冰冷的源头,也是冰蚕蛊的葬身之所。
杨真眼里精光爆闪,嘴角一翘,又将干裂的嘴唇扯出了血,他丝毫不以为意。
此时不搏,更待何时!杨真怒喝一声,全身的功力都爆发了出来,易筋经所化内力凝如实质,散发着祥和的光芒,远远望去,那经文竟似在他身上若隐若现!
一股精纯内力急速注入了那处寒冷,轻轻一触就爆发了滔天热浪!
那热浪似是大网,整个寒处瞬间被火热包围,再也没有任何死角。兴武王浑身一颤,似是听到了那冰蚕蛊绝望的惨叫,他大口的呼吸着,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桎梏。
背后的火热的手掌已经移开了,兴武王试着活动了手脚,那种曾经因寒冷而僵硬的身体再次变得灵活,浑身上下都是许久不见的温暖。兴武王知道,他自由了,寒病的折磨从此不复存在,自己活命了,兴国也活命了。
兴武王站起来,回头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杨真,却见他面色苍白,双眼赤红,满嘴血泡
看着浑身充满了活力与生机的兴武王,杨真一笑,张开干裂的嘴唇说道:“臣幸不辱命!”那声音因为干渴,如沙漠里的黄沙般沙哑。至是话音刚落,他忽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待到睁开了双眼,却见一只素手正捏着汤匙,将甘甜的泉水送了自己嘴里。
杨真伸手一抓,那手就已握在了手心。
那只手的主人身体一僵,就扑在了杨真的怀里,泪水就像蓄谋已久,再也止不住。
陈苏苏声嘶力竭的哭泣着,杨真感受着她的颤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渐渐地,他安静了下来,两人拥着似是再也不分开。
过了许久,陈苏苏轻轻推开杨真,仔仔细细的看他。
杨真毫不客气的对视着。
杨真,你纵使神通广大,终归还是入了我的瓮。陈苏苏心道。
陈苏苏,我以身犯险,让你从此死心塌地,可还满意?杨真冷笑。
过了许久,两人哈哈大笑,吻在了一起。
“可要随咱家去经营织造局?”许久唇分,杨真问道。
“织造局是你的地盘,莫非想让本宫当你的手下?”陈苏苏嗤笑。
“在外当属下,在家当上官,不好吗?”杨真开玩笑道。
“要我去做了你的笼中之鸟,那我还是陈苏苏吗?”
“若是让你闲了,还不知道又有多少毒水冒了出来。自是要去织造局,相关生产制造销售,自是由你负责,我只是挂个名,主要精力会留在情报刺探系统的搭建上。”杨真说道,他除了有些前世的歪门邪道,并不擅长生意,陈苏苏家族庞大随时可以补充人手,她本人也熟知其中诀窍,不会被欺上瞒下了,自是比自己适合。到时她在外负责了,自己也能腾出时间来纠集人手,将班子搭建起来,尽快的布下大网静待时机。
陈苏苏思量片刻,现在身心已给了杨真,再想在宫内得了宠幸往上爬已绝无可能。并且宫中已经有了公主,自己在这,除了整天看她与杨真眉来眼去生一肚子闷气外,似乎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