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紫金劫-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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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砍翻了一名护卫,另一名手中持长剑,一剑直奔傅燮面门刺至,速度惊人。
事出突然,傅燮都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那几个早已经心身疲惫的护卫,双刀翻飞,几个护卫如砍瓜切菜一般一一毙命。
而傅燮只是下意识的歪了一下身子,长剑擦着脖颈划过,鲜血喷了出来,惊得他手足无措,人已经从马背上翻了下去,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勉强爬起。
“救”。
傅燮刚要出口大叫救命,可二人的兵器紧随而至,逼得他连忙闪躲,根本来不及求救。
“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傅燮心中不住的呼喊着,他拼了命的躲避着敌人的追击,可是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别说还手,就是想逃生都已经变得如此的艰难了,来人的实力非常强,即便自己没受伤,想要胜其中一个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何况现在的他。
就在这时,双刀大汉一个猛虎拦路,两把战刀封住了傅燮的所有退路,另一人长剑如虹,精光连闪。
这一击避无可避,傅燮一咬钢牙“妈的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也不管伤口,双掌平拍,朝着面前来人拍去,想要同归于尽。
“哼!”长剑舞动,就在傅燮双掌还没拍到之时,突然剑势一变,改刺为削。
“咔!”。
一剑斩断傅燮双掌,再一剑刺出正中咽喉。
“呃呃”傅燮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直到死他都是目视着城门方向,也可能是遥远的西北,皇甫嵩出征的那个方向。
“摘了首级快走”长剑之人快速说道。
双刀大汉也不吭声,略一点头,手起刀落砍下傅燮人头,伸手一提,二人身形腾空而起,一人上了一匹军马,快速朝着草原深处奔去。
这时远处一群兵士疾奔,因为距离城门已经不远,城头之上的兵士发现打斗快速赶来,可还是慢了一步,来到近前之时,二人的马早已经跑远,地上只留下了几具尸体。
“像是雁门来的可能雁门出事了你快去禀报将军!”一名将官查看了一番,发现死尸都是兵将的穿戴,神色大惊的叫道。
这边忙着收殓尸体,另一头破庙之内,郝昭站在门前等着二人回归,突闻马蹄声传来,远远地王烈牵招现出了身影,而他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哈这回可杀的真痛快,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摘了一个郡丞的人头回来,这买卖太好做了”。
看着牵招大笑着翻身下马,郝昭知道二人得手,不由得意道“如何?我说的不错吧,现在你们服不服?“。
“少门主果然厉害,他傅燮果然从雁门逃了回来,不过也算是天要绝他,死了也不冤了,在下佩服“王烈心中倍感敬服,平时王烈只不过认为郝昭聪慧一些罢了,可经过这一次,却彻底改观了对他的评判,此次不但料事如神,而且决断果敢,要知道郝昭只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如此下去,只怕前途不可限量。
王烈眼神闪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此刻郝昭却摆了摆手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往回走吧,如我所料不错,应该已经有人追过来了,正好去迎一迎他们“。
第三七四章 王子师夜传消息()
距离池完四十余里处的一片竹林,一队军马散落在四周,人数大概在五千上下,小小的竹林根本无法藏身,而且这批军士看上去也毫无要掩藏之意。
“将军,咱们还追吗?”一员副将问道。
郭缊眉头紧皱,怒叹一声“唉追不上了这北方突骑兵果然不同凡响,脚力不是咱们所能比拟的,这会傅燮狗贼恐怕已经逃进城了”。
“那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傅燮逃了,池完恐怕也难以攻破,而且他姓傅的如果以雁门之事做文章,到时候怕是无法交代啊”。
“我岂会不知事情严重,可又能如何?事到如今只有尽快集结兵马把守各个要道,先把消息封锁住再说你传我将领先去办此事吧”。
“是!”副将接过将令,飞身拍马而去。
郭缊嘱咐副将离去,又相继派出几路探马前去查探池完虚实,心中焦躁却无可奈何,他深知傅燮的脱逃会造成多大的变故,此战虽然偷城得手,雁门落入了自己和开笼寨手中,但名义上却还是皇甫嵩的城池,如按照一开始设计,突袭雁门擒住或是斩杀一干要员,再趁势破了池完,雁门便完全把控在自己手中,到时候放出消息,就说外族侵城,守将战死,而自己这距离最近的郡守第一时间带兵拒敌,朝中即便有人非议,全无凭证之下也奈何自己不得,那时候皇上只能命自己暂守雁门以防外族,后再经过自己运作,正式任命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现在傅燮的脱逃给这个计划带来了巨大的变故,首先池完有他在,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自己绝不可能短时间内攻下,而且此人诡计多端,根本不可能防止消息泄漏,只要走漏了消息,自己绝对会被扣以反贼之名,那时候即便朝中没精力出兵,也绝对会命周边州县发兵征剿,当然了,周边郡县实力有限,自己还能应付,可别忘了西面还有一个皇甫规呢,三明之一,北地雄兵可不是说着玩的,自己如果被正式册封可能他还不敢妄动,但要真是被判为反贼,怕是他第一个就要出兵来伐了。
自己挡得住他吗?雁门降兵还不可用,就凭自己这两万兵马?连池完怕是都打不下来,开笼寨?到时也有万把人马,但是真打起仗来,这些寨兵怕是不堪一击啊,而且人家也没义务陪自己送死吧事先说好的,自己在明,人家可是在暗啊。
郭缊一脸愁容,心中盘算着到时候真的不行,就把开笼寨也拉下水,开笼寨有丁原这个靠山,就算他不顾自己,也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儿子吧,以丁原在朝中的人脉,应该还有求生的机会。
心下正盘算着,突听远处有马蹄声传来,抬头望去,只见北面尘土飞扬,三匹快马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等三人奔近些,远远的有人拦住叫道“此乃兵马重地,来人绕行”。
“呵呵呵呵问都不问一声就叫人离开吗?如我们是奸细,将军岂不是暴露了身份”郝昭呵呵一笑,回应道。
“放肆!”。
“好了!来人可是彦方兄”郭缊此时已经拍马上前,高声问道。
郝昭本来还想再调笑两句,一旁的王烈却比较稳重,深知郭缊虽与开笼寨较好,可毕竟是一郡之首,自己不能得罪,马上抱拳说道“正是王烈,郭将军有礼了”。
“不必客气”郭缊摆了摆手问道“王兄不是负责守寨?为何身在此地?”。
王烈从胯下摘了布包,径直扔给一旁将官道“给将军送个大礼,此乃傅燮首级,还望将军笑纳”。
众人脸色一变,接住布包的副将连忙打开一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呈现眼前,虽然一脸的血迹,可容貌却丝毫未变,正是傅燮的人头。
“将军!这”。
郭缊一拍马赶到近前,一伸手提起人头细细看了一遍“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狗贼死有余辜啊哈哈哈好好好,多谢王兄,我正为狗贼脱逃而烦恼呢,这下好了,雁门一地可定也!”。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行告退了,将军办正事要紧,告辞!”王烈在马上一抱拳,给牵招使了个眼色,二人把郝昭夹在中间奔驰而去。
郭缊看着三人远去,心中默默赞叹“开笼寨果然人才济济,不说那王尊王洪两位首领,就是这王烈王彦方也是不可多得之才,还有统帅马军的高览更是大将之才,自己帐下这些人跟人家一比较,立刻差了一个不止层次,唉这还只是丁刺史远在雁门的一个钉子,而他自己帐下那吕布一行人马更是不得了”。
想到这里郭缊不由得冒出一阵冷汗,自己为何会怕?自己不也是丁刺史帐下之将吗?原来隐隐之中自己竟然有了一丝野心的念头吗?不行不行郭缊冷静了一下,把杂念排除,谈谈一笑暗道“看来我是被那侄儿影响到了心性这还是大汉的天下呢,哪里会乱的起来嘛,黄巾不过跳梁小丑,早已不足为虑了,看来真是自己多心了”。
“回军!”郭缊一挥手,带着自己的兵马朝雁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郭缊用陈宫之计伪造文书,不费一兵一卒接管了池完,又封锁消息,整个雁门境内一时间关卡重重,连行脚商都不准出境,尤其是池完,那些见过王烈牵招截杀傅燮的商农,全都被郭缊暗中灭口,两城之兵严加看管,虽然郭缊日日抚问以安军心,却不敢重用。
北地城,一所平庸无奇的院落,占地不过三五亩,房舍不过二十,院内寂静无声,只有门前的两个红灯笼忽明忽暗,昭示着此处有人安居。
可就是这样一所院落,却是很多人心中的鬼门关,别说进门,就连在门外徘徊一下的勇气都不具备,平日里访客极少,大门几乎都是紧闭不开的,三五下人出入也都是从旁门或后门行走。
“吴将军请回,老太爷有令,今夜谁都不见”,此时正门前,一名看门门夫正与一员身穿银甲的大将说道。
“嗯”吴将军回头看了看门前的几顶轿子,面色不悦的问道“这几顶轿子难道不是”。
“吴将军”门夫一伸手打断“我说之言便是老太爷原话,怎么难道吴将军有何质疑不成”说罢微微一笑,惺松的睡眼一眯,两道寒光一闪而过。
吴将军浑身一冷,连忙后退两步施礼回道“不不末将不敢,既如此末将先告退便是,今夜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言语间身形已退到了二十步之外,一转身,飞身上马急驰而去。
旁边还有几员披甲之人,看上去身份不低,不是偏将便是令官,可一见吴将军此般模样,也赶紧一一告辞而去,片刻不敢多留。看门的老门夫呵呵一笑,身子缓缓退进了门内。
“欺人太甚!”。
此刻,后院书房之内,一个样貌不俗的青年怒声而起“爷祖,我马上带兵把这群狗贼铲平,此仇非报不可!!”。
“少主稍安勿躁,此时切忌心浮气躁,咱们先把局势弄清再下手不迟”旁边一个中年书生缓声劝道。
“先生难道不急吗?这可是您兄弟和侄儿的人头,您难道就一点都不气愤?”。
“放肆!休得胡言”。
正座之上的老者一扬眉,怒喝一声,室内马上无人再敢发言,就连当想分辨一下的中年书生都暗叹一声坐了下去。
青年更是浑身一震,立刻朝着中年书生躬身谦道“先生莫怪,是小辈食言了,先生切莫太过悲痛,还是身体要紧”。
中年书生连忙伸手架住“少主不可如此,尊卑有别,再说生死有命,我弟与侄儿既然命中有此一劫,又岂是我等能够左右得了的,我等既然为皇甫家臣,便早有此准备,不过少主切莫因小失大,还以大局为重才是”。
青年点点头也不多言,静静地坐在了老者身边,此时在看屋中,老者右下手坐着青年文士几人,左边却还有几个样貌出众者。
老者看了青年一眼,回头说道“几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给我送信,老夫感激不尽,现在个中原违即已清楚,老夫自会处理,几位先生如时间充裕便在此多住几日,老夫以尽地主之谊”。
“呵呵呵不敢不敢,我等微末之辈怎敢叫老将军尽地主之谊,不过通报个消息而已,举手之劳罢了,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实不便多住,今夜便要赶回去才行,不过在走之前,却还有一事想向老将军请教”。
此刻一旁的中年书生笑道“子师兄过谦了,堂堂尚书大人怎能说是微末之辈呢,此番要不是子师兄,我等怕是还不知道出此变故呢,我谢还来不及,尽一尽地主之谊却是应该”。
王允也不作作,朝中年书生一拱手“公悌客气了”说罢又向老者说道“在下实是真有要事在身,不可久留,此次前来除了送信之外,我还有一事确实想向老将军请教”。
老者目光一闪,看着王允缓缓道“那不知子师此刻是以什么身份来向老夫请教呢?是朝中尚书的身份呢还是段纪明那老鬼的徒弟身份呢,王统领”。
第三七五章 贾文和暗留后计()
王允呵呵一笑道“家师说的一点没错,老将军真是性情中人,老鬼这个称呼,恐怕这普天之下,也只有老将军一人敢如此称呼了吧”,王允笑罢又是转而说道“既然老将军如此问了,那晚辈也就直说便是,确实如此,此次前来,我便是代家师跟老将军商讨一下联手一事”。
“联手?你那老鬼师傅现在才想起找我联手,是不是看我皇甫家江河日下了,想来捞点便宜啊”。
“老将军言重了”王允神色一正说道“老将军底蕴深厚,虽说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