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紫金劫-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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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为州牧,废刺史一职,使重权与各地,收拢民心,镇抚百姓,如此才可享永享太平”。
“这倒是个主意,可如此一来,我手中的权力不就分散了吗?到时候如何制约这些州牧?”。
“哈哈哈哈这还不简单吗,首先皇上要挑选亲信宗室之人,再留家眷于两都为官,这样一来皇上便可安心无忧了,等天下安定之后皇上也可收回权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好”刘宏面色大喜,这样一栏他不但可以对这些琐碎之事撒手不理,尽情玩乐,还可巩固皇室政权,反正权力都在汉室宗亲手中,他还怕什么,心中一高兴立刻叫了出来“就按皇兄说的办,只是不知道皇兄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刘焉自信的笑道“益州偏避,外蛮居多,微臣自告奋勇留守益州,定会帮皇上把益州治理得风调雨顺,为陛下减忧至于其他人选,我只想推举一人,便是我那族叔刘虞,幽州一直以来都被我族叔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一点皇也是知道的,从黄巾祸乱幽州乃是损失最小这一点便可看出,我看皇上可以直接加封他为幽州牧,以激其力”。
“嗯伯安叔父确实乃难得人才,又是宗族至亲,只是他家眷都在幽州,我如此时封他,不免落人口实,不如先调他家眷回洛阳再封不迟”刘宏迟疑了一下喃喃说道,接着又看向满朝文武,“我大汉十三州,现只有两名人选,其余人等可否有条件合适的,诸位不妨推荐几个听听”。
当下五花八门,殿下众说纷纷,其中八大氏族之人被提名者居多,可刘宏为人虽然贪财好色,买官卖官他向来做得比别人都勤,可一到这关键时刻却极为谨慎,因为这州牧不必刺史太守,手中权力有限,朝廷随时可替换,州牧乃地方大员,可比封疆大吏,一旦有变,将是祸及天下,这一点刘宏虽然愚笨,还心中还是明白的,对八大家族尤其放心不下,所以待有人提及之时,连眼都不抬便一律否决。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殿外有一人叫道“皇上,臣有一合适人选可当此任”。
众人急忙回头观看,只见有两道人影从殿外迈步而入,就连殿前护卫都不敢阻拦,这等声势休说旁人,只怕便是那大将军何进也不过如此。
只见当先一人头戴金冠,身穿蟠龙袍,腰扎紫金玉带,脚踏琉璃靴,无论哪样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穿戴之物,而更加令人吃惊的是,此人手中竟然还拿了一把碧玉剑,剑穗呈金黄色,只是这剑穗便有逾越之嫌,更何况持剑入殿本就是大忌,而此人竟然毫无顾忌,傲然向前。
殿中文武乍见来人,却是一脸的献媚之色,只有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才面露微笑,欣然点首,可见来人身份之重,地位之崇,已经远高于一般角色。
来人进到殿中,虽然身份孤傲,但面上却异常亲切,对一些重臣德高者都是报以微笑,与那些献媚者也并不排斥,一一点头示意过后,面向刘宏说道“皇上,微臣刘宠参见皇上,刚刚微臣在殿外听说皇上要废史立牧,心中有一人选想向皇上提议,所以便冒然上殿,请皇上赎罪才是“。
“皇叔说的哪里话,以您的身份,这金銮殿还不是想来便来,我看谁敢阻拦可不知皇叔所说这可堪大任之人是谁?现在人是否在洛阳?“就是刘宏也不敢对此人造次,与刘焉所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在此人面前,刘宏是绝对的尊重和钦佩。
刘宠略一点头说道“我所推荐之人此时正在洛阳,便是那当朝太仆黄婉黄子琰,黄婉精于理政,勤政爱民,乃是不可多得的吏治之才,皇上如启用此人为州牧定为天下吏治之楷模,所以臣极力推荐“。
刘宏一听不由得一阵犹豫,这个州牧可与刺史截然不同,他一开始的想法根本就不想叫外姓担任,可刘宠极力推荐,自己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说辞,正在危难之际,突然旁边十常侍张让出言解围道“陈王别来无恙啊,本来陈王与皇上交谈,我这个做下人的不便插话,但有一言实是不吐不快,还望不要见怪“。
“张长侍有何话请说便是,大殿之上畅所欲言,我又怎能阻拦于你“陈王刘宠对于这些太监实是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把持朝政无法无天的十常侍了,只从称呼当中便可听出刘宠对此人的鄙夷。
张让自然也听得出来,只不过他城府极深,对刘宠只是微微一笑,并无表示,继续说道“那我便说了,这州牧之位非比寻常,坐此位者并不是德高望重或理政突出便可胜任,最主要的还是皇上之心,陈王明白吗?“。
“这一点我当然明白,皇上是否对黄子琰存有疑虑,这一点大可放心好了,他的为人我刘宠可力保“。
“呵呵呵呵陈王还是不明白其中因由啊,不如这样如何陈王如想要做这个州牧,我相信殿中文武包括皇上在内谁也不会反对,陈王不如考虑一下我这个提议如何?“。
刘宠面露为难之色,叹息说道“我虽然想为皇上分忧,但实是能力有限,这州牧责任重大,我又怎能没有自知之明呢,再说我所封之地还有一干事务处理不净,这个州牧只为实不是我能为之“。
这时一旁的刘焉呵呵一笑说道“皇上,陈王叔逍遥惯了,不愿理政,黄子琰又是难得人才,我看不如就叫黄子琰担任豫州牧,陈王叔封地正是豫州境内,皇上可下旨命陈王叔相助,这样一来两相无事,岂不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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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九章 错综复杂各施奇谋()
深夜,荀府之中,荀爽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二人,要说起这两个孰优孰劣,别说是他,可能便是天下闻名的相师都难分其重,但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走到了一起,其中一个还正是他荀家子辈。
“今日事成,你二人大可不必担心了,我相信不出一月,皇甫嵩便无暇顾及你了”说罢看了看郭嘉微微一笑又道“不过这调虎离山之计,真的是你想出来的吗?”。
郭嘉愤然道“自然,我在来洛阳路上的时候便把一些都计算好了,只要计成,保管他皇甫家家破人亡,我这回倒要看看他还如何猖狂”。
“嗯接下来你想这么做?”荀爽又问道。
郭嘉双眼神光一闪,一脸的阴霾说道“荀家主不是想浑水摸鱼吗,这个好办,咱们是时候利用一下董卓了”。
荀爽呵呵一笑,应声叫好“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性,真是难得啊你郭氏看来要在你手中崛起了”。
一旁的荀彧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二人对话,心中不时的盘算着这一些的可行性,还有叔父对于郭嘉的评价,那双平淡的眼神之中,也不知道暗自在思量些什么。
而与此同时,皇宫之内一间密室之中,两个人正在对话,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对面坐着的正是十常侍之首张让。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忍辱多年,就是为了咱们张家能有今日,这一次你要好好把握,不然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让阴气的声音在屋中回荡,听的人毛发直立。
那高大之人浑身一抖,低声说道“叔父放心,我一定不会叫您失望的,咱们这一支一定会笑到最后,不再受他人欺凌”。
“嗯你知道耻辱就好,内族外族并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实力来决定的,笑到最后的人才能决定谁才是真正的内族,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高高在上之人等被我踩在脚下的时候,还是否会露出那副得意的嘴脸”张让声音之中透着愤怒与阴狠。
高大之人点头应道“叔父只管打理好宫中一切便可,外面我自会应付,等咱们掌握主动的时候,我便要一口咬死他们”。
“此事还需谨慎,还未到时候,需要忍耐才行,那边现在什么情况?”张让的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这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自从净身之后便开始保持这种习惯了,所以他从来不喝酒,从来不使自己的头脑处于混乱状态。
“据说已经与刘焉联系好了,只要刘焉入主益州,內族那边马上会发动,到时候即便不是两败俱伤,也会大伤元气,哼到时候”。
张让一摆手冷声接道“到时候再说,我看没这么容易,刘焉也不是傻子,怎会如此轻易被他们摆布,再说内族那边想要占据一席之地,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个代价如果在他们承受能力之外,我看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一切都需要等到那时候再说了”。
就在二人相谈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咳,高大男子全身一颤,顿时把功力提到顶点,双目一闪便要出手。
这时张让却站起身来,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道“别紧张,自己人进来”说朝外面叫道。
只见密室门被轻轻打开,一个青年书生打扮之人小心翼翼的来到屋内,首先看了一眼还没放松功力高大男人,面上如春风一般呵呵一笑,转头对张让说道“小生见过张宫首,这位兄台张宫首都说了大家自己人,就不要如此了”。
“哼!”高大男人面对着个素未谋面之人怀有强烈的警惕之心,此人给他的感觉是一种朦胧感,叫人看不透,看不清,那种虚无感叫他很不喜欢。
不过在张让的授意下,他还是退去了全身的功力,心神确时刻注意着这个年轻书生。
“张宫首找我来,我听说今日大殿之上发生了一些叫人欣喜之事啊”年轻书生对他全不在意,还是笑呵呵的对张让说道。
张让挥了挥手叫二人坐下,既然有外人在,他便不能自持身份,等三人落座之后,张让对他们说道“日后大家还要合作,你二人先相互认识一下”。
书生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李儒,西凉董刺史帐下参军,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董卓的人!”高大男人心中一惊,看向张让。
“呵呵我没和你提起过也是为了你好,咱们不能光指望刘焉哪一条路,眼光放远一些才好”张让看出他心中的疑虑,笑着解释道。
“可是”高大男人一咬牙,对李儒道“我是张家信使令,请多指教”。
李儒点点头不置可否“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张宫首,今日你叫我前来是否就是为了殿上之事不知张宫首想如何布置?”。
“你家董刺史想要入朝,最大的障碍你谁你心知肚明,为何还要叫我说呢”。
“张宫首的意思是现在动手”。
“不急不过现在机会已经来了,今日大殿之上所议之事你应该都听说了”张让打断李儒的疑问反问道。
“那是当然,就算是一般百姓可能都有耳闻,何况是我呢但不知张宫首的意思?”。
“哼哼哼想除掉何进,先要铲其党羽,断其羽翼,方可成事,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还用得着我说?”。
李儒眼神一变,心中暗叹一声,不过他的心意却不能吐露,只得说道“张宫首的意思是想把何进身边之人遣派出去,这样一来使他身边亲信尽出,孤身一人之时动手?”。
“便是这个意思”。
“可是”。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付出一些代价怎可能办得成此事,难道你不想董刺史尽快入朝了?”。
李儒低头沉思了良久,缓缓点头应道“既然张宫首决定了,那就按您的意思办,需要我如何配合,张宫首尽可吩咐便是”。
张让这才露出笑容道“这些琐碎之事交给我便是了,至于你吗等到动手之时在大展神威”。
三人在屋中又密谋了一阵之后这才散去,李儒怀着不安的心情朝大将军府前进,突然间旁边巷内传来人声“今夜天色真黑啊,竟然连星星都见不到一个,文忧这么晚了才回来,不知去哪里消遣了?”。
李儒如遭雷击,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缓缓转过身来看向声音之处,天色确实很黑,人又在小巷之中,即便以他的目力也看不清来人的身形,不过他心中却以知道他的身份。
小巷之中缓缓出现一道身影,这道身影瘦小枯干,却好像蕴藏着极大的能量,等他现出身形的时候,那极为不相称的笑容也随之露了出来“不认识我了吗?几年不见,文忧又生的脱俗了不少啊”。
“啊文忧见过师尊,师尊不是在刺史身边为何会突然到此?”。
“因为我预感到可能出一些事所以我向刺史请行特意来此看看情况,呵呵呵没想到刚一入城便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啊”贾诩那瘦小的身躯终来到了李儒的面前。
虽然二人的身高相差了相近一倍,但是李儒知道,自己的师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心中非常明白贾诩的可怕,那种叫人不寒而立的可怕。
“师尊刚到的?”。
“午